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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就拿我来说吧,何秦家里可不止一次催我们结婚了,这一结婚就要生小孩,为此事我现在都不敢跟何秦的妈妈说话。”
“英慧,这件事情公司那边帮我保密,其实,我跟他不可能的,我对他也没这份心。你放心吧。”
郁嘉平的速度是很快的,门铃响起的时候,她浑身一颤。
何秦去开了门,眼前的男人虽然脸上挂着笑容,整个人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金贵气,尤其是听了陈英慧说了他的身份后,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这个人,不适合宁真。不过何秦依然礼貌的说道:“你好,我是陈英慧的男朋友,何秦。”
“我是郁嘉平。”断然的五个字。
何秦给他拿了拖鞋,也没再说什么。
宁真早已经脱掉了呢大衣,站在客厅的餐桌前包饺子。复古修身的针织衫和牛仔裤,将她纤浓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朝气诱人,尤其是两个麻花辫,低头捏饺子皮的动作,白净的手指,低垂的眼睑,他的呼吸明显的停滞了一下。
这个时候的宁真,就像静态的水墨画。这个时代,原来还有这样的女孩。
他勾起唇角,潇洒的走了过来,手便环上了她的腰,眉头皱了一下,这样的腰身,真不适合穿修身的衣服,太招摇了。他的呼吸近在耳边。
“没想到宁真还有这样的好手艺啊,以后可要经常做给我吃……”
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脸上便染上了羞赧。尤其是当着何秦和陈英慧的面,是她习惯了他的霸道了吗?她居然没有那么排斥。如此更是心慌意乱,脸如烟霞。
他没再打扰她包饺子,就坐在沙发上跟何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的目光几乎能把她的身体烧个洞出来。等饺子包完,她明显的松了口气。
好在今晚郁嘉平并没有摆大少爷的架子,而且也很容易的融入他们的话题中,晚上的饺子也数他吃的最多。厨房里捞饺子的时候,陈英慧的脸都皱了,“宁真,这大少爷也太能吃了吧,看来都剩不了多少了。”
晚上吃蛋糕的时候,陈英慧知道她喜欢吃奶油,特地给她切了个大块。郁嘉平脸色分明不好看,不过也没发作便是。等她很快搞定切第二块的时候,郁嘉平的手便搭上了她的手。
“不要吃了,我们回家。”他不由分说的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要把她拖走。她歉意的看了一眼何秦和陈英慧。
郁嘉平强势的把呢大衣披到她的身上穿好,低头把靴子拿到她的脚边,不耐烦的说道:“快穿。”她脸红的不知所粗。他直接抬起她的左脚,把拖鞋摘下来,换上靴子。换好后,便把她拖了出去。
到车上,他便俯身吻了过来。两晚没有抱着她入眠,他本就郁火难出。他自己都在嘲弄自己,那晚就不该停下来,她心里有谁与他何干,只要这眼前快活不就好了。他发狠的吻她,在她耳边喘息:“宁真,以后不许这样穿,还有,我不喜欢你嘴里有甜味。”
似乎这两天的冷战不曾存在。似乎一切的不愉快,都是幻觉。似乎,他们真的是郎情妾意。似乎,他们是相爱的一对。
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他颇为满意,开车的时候嘴角都是上扬的。
“宁真,你的饺子包的很别致,一般这种包法很少有人会。”
“这是自然,这可是以前部队里的包法。”
“那你跟谁学的?”
“自然是跟哥哥啦……”她脱口而出,声音里面都是甜糯。话一出口,却立刻僵硬了。
“就是那个何清……”他本来都忘记何清这个人了,却因为陈英慧的男朋友叫何秦,而唤起了记忆。
“何……清,你们不是亲兄妹?”他眉头皱了一下,继续问道,“表哥?”
就算是表哥也不可能那么晚独处在一起,而且那晚何清的语气里,对这个妹妹颇为在意。
她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她这副样子尽收他的眼底。他继续逼问到:“难道连哥哥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吗?非要我自己去查吗?”
她这才斟酌的说道:“不是表哥,是邻居。”
何清的父亲以前在北方部队当兵,最拿手的便是这包饺子了。南方之地,估计很少有人会这种包法吧。何清的父亲去的早,何清这一手饺子可颇得真传。后来便手把手教她的。是过的太久远了吗,是人心易变吗,如今她包饺子时,已没有了当年的情怀。
好在,郁嘉平没再继续。毕竟眼前的平静,已经不可多得。
第24章 恨晚(六)
岁月静好下潜伏的真相和危机,只要星星之火引动导火索,便是瞬间燎原。
从陈英慧家出来,天已黑透,路灯延伸。白色宾利里温暖如春,郁嘉平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优雅的滑动,仿佛滑动在她的肌肤上般的惬意自如,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车上有一份上期的公司报纸,她百无聊赖的翻看着。平时她还真没有仔细看过,苏州分部这边署着同事名字的文章都是她写的,她心算着将要拿多少稿费,心情也愉快起来。郁嘉平目不斜视的开了口:“宁真,你是多重人格?”
她疑惑的眼神便掠了过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以不同的身份写文章,写的这么自然,不是多重人格是什么?而且,你很细心,每个同事的语气和心思都把握的滴水不漏。可见你心思之重!”郁嘉平字字平淡却敲在她的心上,刚好是红灯,郁嘉平的脸便凑到她的脸边,扑面而来都是男性气息,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宁真,你这张脸,哪一个表情是自己的,连你自己都是看不清了吧。”
面具被撕裂,她不但不慌张,反而笑吟吟的反问道:“郁嘉平,你胡说什么呢。”
“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这些文章,你伪造的再像,我也能看出来。”
“那就请郁大少爷讲解一二,就算是判死刑,也要有个由头吧。”她眉色不动,得体的笑着。
他眉头皱了一下,“宁真,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这副样子。好了,我们不谈这些。”
他很快便转了话题,她也不予计较。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时好时坏,对他的阴晴不定早就视若无睹。她看不明白这个大少爷,不代表她不知道在该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做什么样的表现。她本来就是心细如尘的人。在被郁嘉平逼的节节后退中,也已筑好了自己的堡垒。
一进门,郁嘉平便迫不及待的把她抵在门上凶狠的吻了起来,他的手缠着她的麻花辫,眼睛里面一片炙热,喘息的说道:“宁真,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要你。”
穿着坡跟短靴的她,个子明显拔高了一点,两人的姿势更加契合。她双眼微醺,任他作为。狠狠的纠缠了一番,他放开她,手指细致的解起她的麻花辫来,蓬松微弯的柔软发丝全部散开,衬得她分明有了丝妩媚。
在他手指漫长而且细致的解辫中,他俊朗挺拔的身姿让她难以喘息。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眼睛,他的黝黑的伏犀眼里汪着脉脉温情,几乎让她为之悸动。她陡然心慌,脸上腾起烟霞,眼神分明有了丝迷乱。那丝迷乱像清澈的湖面上荡起的层层涟漪,像酒至微醺鲜花半开邀人采撷。
她的发丝柔软泛着微微的天然黄,丝丝缕缕缠在他的手心,他的脸便贴了过去,轻轻的叹息:“宁真,你好软。”
耳鬓厮磨了很久,他一把把她抱起,“宁真,试试眼里只有我一人,我会让你快活的。”她羞恼的挣扎了一下。他分明有了鹜色:“你不愿意?”
“我……我还有工作没做……”
明天又是周一了,上周五郁嘉平做的技术培训内容,她只是记录了下来,还未整理。眼下,已是刻不容缓。她明显的头疼了一下,便打开电脑忙碌起来。郁嘉平也敛了心思在床上用起电脑。两人倒是,宁静安好。
“嘉平……你能把培训的幻灯片发给我吗?”有求于人,她连称谓也换了。一声“嘉平”从她的嘴中吐出的时候,他的心里说不出的熨帖。
郁嘉平很快便把幻灯片发给了她,顺便随意的说道:“其实我倒是有个一本万利的好办法,不费一点力气便能把培训内容整理出来……”
“哦?是吗?那我倒要好好请教一下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脖颈,邪气的笑道:“宁真,你只要好好陪陪我,这些资料,我完全可以让德国那边发过来……”
她瞥了瞥嘴,“你们这些技术公司,教授给贸易公司的不过是个皮毛罢了,真正的资料怎么可能透露?你培训了一天,还不是围着幻灯片转?我根据幻灯片便能整理个大概出来,这也就够了。”
他眉目闪了一下,“你倒是聪明。难怪能自己做私单?郁氏的产品在这个行业是最顶端的,说不准以后我给你个好的价格,发笔小财是绰绰有余了……”似笑非笑,看不出端倪。
“发笔小财,作为我陪你一场的报酬?”语气里波澜不动,“郁嘉平,你还真是给我面子。郁氏的产品,不是我能驾驭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别过脸,无意继续这样的话题,心却骤然冰冷。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却分明打错了几个字。
她忙了很久,郁嘉平与德国那边沟通完,一身欲|火,就等着这泻火的人。他走了过去,抢占了她的半张椅子,两人的身体便紧挨在了一起。他的手指婆娑在她的腰际,一路向上,情|欲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她羞恼无奈的嗔怒:“郁嘉平,我还没忙完……”
他的手指继续游动,“没事,你忙你的,我嘛,自然是我忙我的。”
他的眼睛瞥到她电脑上整理出来的资料,明显的诧异了一下,基本他的每一个字都没遗漏,而且被整理的条理分明。他赞赏的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没想到,我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面如烟霞气恼的嗔怪:“还不都怪你,天马行空的,哪像是来做培训的,分明就是折磨人的……你看看这处……你再看看这处……要不是看了幻灯片,我都不知道这究竟哪归哪……”
他笑着拨弄她的发丝,“宁真,你真适合做秘书……做小职员太浪费了,要不给我做秘书……我眼下就缺这么一个人,你说呢……”
她浑身一颤,顿时如雷轰顶。他的手正捏到她的胸口处,用力的挑逗她。她浑身冰冷立刻僵硬。
“你又怎么了?”
“郁嘉平,我没兴趣做你的秘书……”她没有推开他,而是冷漠的直视他,唇角惨淡的扬了起来。秘书这个词在她的眼里本是无关痛痒的,但是以他们目前的立场,这简直就是对她莫大的讽刺!
“不做就不做好了,发什么脾气?”他脸色明显不悦。他也只是随口说说,就她这种小公司的职员,纵然有那么点才华,做他的秘书还不够格呢。
扑面而来的真相席卷而入。貌似的风平浪静,貌似的岁月静好,真相却是那么不堪和恶心!是她伪装的太好,还是她一直以来的小心翼翼,还是她本该就被人轻贱任人拿捏?自幼她便知道,尊严这个东西离她太远,她只要守着一方净土,把身体和灵魂割裂开,便能如同别人一样阳光灿烂的活着吧。
如果卑微是最好的社会通行证,她绝对是VIP级别了。
郁嘉平就是这个星星之火的源头,她被焚烧的尸骨无存。
郁嘉平皱着眉头看她使性子,整个人不耐的站了起身,坐在床边阴测测的看着她。他已经足够耐心了,眼前这个女人的阴晴不定变幻莫测,实在让他忍无可忍!
“郁嘉平,我当然不够格发脾气,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请问郁总,这好好来一场,于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郁嘉平的眼睛里面已经一片凌厉的鹜色。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郁大少爷,你想夺了我的身和心,然后拿在手里践踏一番,再给些你眼里认为的超出所值的钱财,把我打发掉,这样既满足了你的征服欲,也不拖泥带水……在你眼里,我这个人本就是廉价的,廉价到你大发慈悲摸下我的头,我就该对你摇尾乞怜,是吧……”
她端坐在椅子上,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吐了出来。脸上是得体而且平淡无波的笑容。
他欺近她,讥诮的说道:“难不成,钱财都满足不了你,还是说,你妄想……郁家少奶奶……的位置?”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郁家少奶奶”这五个字。
她勾起唇角,眉目不动,“如果我说,我确实有此意呢?”
“你做梦!”
她笑的更欢,别过脸对着电脑忙自己的事情。仿佛,在轻描淡写一个笑话罢了。
郁嘉平脸色阴鹜黑沉不耐,拨了个电话出去,“肖荣,给我送一瓶Chateau Mazeer1982过来。我的位置在……”
肖荣从德国公司创办之初就跟在他后面了,也见识了不少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听到这个地址还是诧异了一下,以前哪个不是在五星级的酒店。不过,肖荣这人从来都是恪守本分,送酒就送酒好了。
肖荣速度很快,等开门便将这四十平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