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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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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她在怀,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他说:“宁真,你想永远与我在一起吗?”

她却轻声说:“许斌,我想,却不愿。人心易变,你总会腻了我,正如你说的,我们适合做知己,只有知己才是永恒的,我贪心了,但我不愿你以后厌了我腻了我,明天,我们就从此陌路了吧。”

“宁真,做我的情人好不好?我们的灵魂如此契合,你是爱我的,我也会试着爱你,陪我到老,好不好?”他清凉的眼眸里是深情款款的专注。

她感觉心痛难当,却依然摇了摇头:“许斌,我很自私,那样太痛苦,我受不了。失去你,我会伤心,但是总有一天我能走的出来,我宁可薄情的活着,你明白吗?”

这就是宁真,他叹息:“你果真这般理智。”

而他又何尝不理智?罢了罢了,他又能如何?若是几年前,他宁可厂子倒了也不接受这样的婚姻,可是如今,他宁可如此也不要放弃眼前的富贵安稳。或是说,他毕竟不是非她不可。

他又吻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叹:“宁真,好些没有?我们再来一次!”

不容她拒绝,他堵住了她的唇,身下便开始又一轮的征伐,这一次,他不顾她的意志气势汹汹抵死缠绵,直到他抵达高峰射入她的身体。

她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赤身下床去倒了一杯热咖啡。他搂着她喝下咖啡,她的头一阵钝痛,倒也清醒了很多。他说:“最后一晚,多陪陪我吧!”

他又进入她的身体,倒是体谅她没有动作,他搂着她,轻轻叹息:“宁真,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这么安心过,宁真,有句话,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宁真,如今我只能说,初识恨晚。”

她勾起唇角,掩去内心的伤感,低低的叹息:“许斌,你知道吗?我最遗憾的不是荒废那么多的青春去思慕一个人,而是一生不得绽放。许斌,再不开放我就老了,起码,让我今生爱过你,便好。许斌,或许我比你还了解你,我愿意为了你倾尽一切,我来的一路便想,就算是天诛地灭,这一面我依然要见你。许斌,情爱凉薄,灿烂过便够了吧。”

他点了一支烟,凌晨的静谧,他们互相依偎。

其实他们都知道,彼此是不适合彼此的,两个人都宛如患了心理疾病,他们若在一起,那一定是病入膏肓。

他们都曾轰轰烈烈的爱过旁人,然后都理智的熄灭了烟火,他们都已打算好戴着面具荒废一生,奈何偏生遇到了彼此!而如今想来,若是曾轰轰烈烈爱过的人是眼前人,该有多好?即使不能长久,怕也是倾城绝唱!

他们都疯了!他们的骨子里,都有那么股疯劲,以前的人不能激发他们这样的歇斯底里,只有眼前的人,所以更不能相爱,他们如今只想保全自己。

一支烟后,他的欲望又叫嚣起来。他笑着道:“宁真,我等你的到来远不止这禁欲的一年,你今日可要好好弥补我!”

他一轮又一轮的征伐她,直到她疲惫的睡了过去。

他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却丝毫睡意都无,他看着她的睡颜,眼神复杂。

清晨七点,厚重的窗帘外一片灿烂,他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满屋子都是烟味,他已戴上眼镜,衣冠楚楚。

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脸,眼睛眨了半天,她才醒了过来。

“宝贝,我要走了。”他微微笑着。

她猛的惊醒过来,坐起身,遍布吻痕的上身便裸|露在空气中。

她看着他,她扑到床沿,一把抱住他的腰际,泪水便落了下来。

“许斌,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不该来见你,我舍不得了,我舍不得了——”

她放开他,最终无力的捂住脸,痛不欲生的哽咽着。她以为她坚不可摧,这颗心,为何痛成这般?

她语无伦次、口不择言:“许斌,你为什么不能娶我——许斌,为何要我爱上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他擦去她的泪水:“傻孩子,昨晚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这样是最好的,我会永远记着你的,你以后还可以见到我的,你会是我唯一的情人——”

她哭了会总算是冷静下来。看着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优美的脖颈修长的手臂,玲珑的上身纤细的腰身,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了过去。

他温和的笑着:“宝贝,用我们的方式来告别吧。”

他迅速的解下裤子,欲望已经抬头,他一把捞起她的双腿,把她拖到床沿边,扭着她的两条腿缠上他的腰间。

她羞愤的挣扎着:“许斌,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的手指撩拨着她的腹地,腹地抬高任他玩弄,这样的姿势让她羞愤难当。他撩拨了许久,她都没有情动,他已不愿再等,早已不耐的欲望便横冲直撞了进去。

她泪流满面的痛呼了一声。这样的姿势,她可怜楚楚的表情让他更难情禁,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她已痛的支撑不住。

他说:“宁真,看着我,不要忘记我。以后想我了,便来见我。”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尽手段撩拨她欢愉起来。她既是羞耻,却最终喃喃呻|吟出声。

直到感觉到她体内的收缩,他才意气风发的又是征伐了一轮才满足的离开她的身体。

第4章 初识(四)

自许斌走后,宁真头疼欲裂、全身无力,却再无睡意。身体的疲惫让她已无力忧伤。许斌早上的那一轮征伐让她羞愧悲哀。许斌究竟把她当作什么了?下|体钝钝的痛了起来,她抱着浴袍进了洗手间。

她的身体、她的心里,遍布的都是许斌的痕迹,仿佛许斌的气息还在身边。任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他就是来过,不过也走了。她洗了很久,为何身体上的嫣红就像心里的伤,越来越红,越来越痛。她泪流满面。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许斌回来了?她仓皇的抹干脸上的泪水,只穿着浴袍,迫切的过去开门。

“许斌——”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声音是这般急切。

郁嘉平不耐的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宁真。她还扬着脸期盼明亮的眼眸,随着这一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呼唤,立刻暗淡了下去。光着脚的宁真比他的个子矮上不少,他的眼睛轻蔑的扫过她的脸,后停留在她敞开的领口上。

她的脖颈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部,遍布着嫣红的吻痕,尤其是热水冲刷后,宛如桃花盛放。郁嘉平的伏犀眼讽刺的眯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慌张的要关门。

他的手,立刻挡住了她的企图。

她羞恼的说:“郁总,许总不在,你请回吧。”

他这才开了口,声音冷漠讥诮:“许斌托我送你回苏州。”

她羞愧的背过身,宽大的浴袍也遮不住这一身的娉婷,尤其是系着腰带的腰身,纤瘦不堪一握。这样的她,不可否认确实勾人。她的声音很冷淡:“不劳烦郁总了,回程车票我已买好了。”

他没有理睬她的话,径自推开门要进屋。她羞愤的抵着门,想着自己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想着连许斌何尝不是轻贱她,她的眼里蒙上涩意,勉力说道:“郁总,请你自重。”

他不顾她的抵抗,大力推开门,她便被摔在了地上。

“难不成你以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他的唇角讥诮的勾了起来:“我答应许斌送你回苏州,难不成你要我站在门口等你?”他径自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她反而镇静了下来,她岂会没有自知之明,眼前的人岂会对她有什么念头?她嘲笑的叹息自己的自作清高。

饶是如此,她还是慌张的捡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郁嘉平在德国何尝不是莺莺燕燕逍遥快活,这等弥漫着浓浓情|欲的屋里,他更是习以为常。不过他的眉头却皱了一下,看来昨晚这两人战况还真是激烈!被子的一角隐隐有丝红迹,他走了过去随手给掀开了。一块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这个宁真还真是好手段!处子之身献给许斌,难不成想做许家少夫人?就凭她这样的姿色和出生?他嗤之一笑。

这许斌看来也是被她迷的不轻,要不是怕许伯父怀疑,许斌岂会大清早就打电话让他送宁真回苏州。这样荒唐的事,他岂会答应?可是许斌期期艾艾的在电话你说:“嘉平,你就帮我一次吧,我爸今早还问我昨晚去哪过夜了,我便说——”他眉头一皱:“你说什么了?”许斌惭愧的说:“我爸肯定能查到昨晚我们三人都在宾馆里过夜,我自是无法瞒他,便说——便说——你与宁真共度一宿了!”他恼火的不行,最后却耐不住许斌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宁真穿好衣服走到他的面前:“郁总,我可以自己回去。”宁真别过脸,不敢看他,许斌留下的痕迹太醒目了,她的连衣裙和呢子大衣的领口都很大,脖子和锁骨上都是斑斑点点的嫣红。

她的长发柔软的披散下来,企图遮一些痕迹,她的手慌张的撩着发梢,整张脸都是羞红。娉婷的身姿,说不出的动人。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媚色,还有说不出的清冷惆怅,波光粼粼的双眸微蹙,却勉力咬着嘴唇故作镇静。饶是见惯美女的他,冷漠的心肠也被轻轻的撩动了。他想,这样的女孩,他是不介意同她来一场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小盒物品放在茶几上,冷淡的说道:“把这个吃了。”

上面的一盒,她再熟悉不过,是晕车药。曾有一晚,她从有“小周庄“之称的甪直旅游回来,回来的时候很晚,她晕的七荤八素的给许斌回了电话。“宁真,你今日去哪了?怎么这么晚?”电话里是许斌很好听的声音。她疲惫的说道:“带朋友去甪直玩了一趟,回来的公交车太难等了,这便耽误到了现在。”随后她又抱怨了公交车上的人满为患苦不堪言。许斌哑然失笑:“你直接打车不就得了?”她叹息了一声:“许斌,我想,我就是个穷人命,我一坐小车就想吐,我总是觉得这小车上一股汽油味,绞的胃里都是排山倒海。”

她拆开药盒吃了一颗下去,眼里不自觉的蒙上了水汽。原来,许斌都记得。

他继续说道:“还有一盒!这可是许斌特地嘱咐我给你买的!”他刻意咬重“特地嘱咐”四个字。

她疑惑的拿在手里,“米非司酮——”她好奇的打开,抽出服用事项,随意的看了一眼,脸色顿变。羞愧悲哀袭上心头。她从未痴心妄想过,许斌却把她贬进了尘埃。她勾起唇角,冷测测的笑了起来,眸中尽是惨淡。她面对着郁嘉平审视的目光,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

他说:“吃了这个药,一个小时不能进食,我下去吃个早饭,你在这里等我。”

不到十分钟,他便回来了。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包装很精美的围巾。“我可不想被人误解成禽兽,你戴上吧!”

一看就知价格不菲,她又何必矫情,反正许斌不过是想让她安生的回到苏州,如此便能让许斌安心的话,她统统接受。正红色的围巾,很衬她的黑色呢子大衣,更是衬得她的脸年轻灿烂。他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能把红色穿的这般明媚。当然,如果忽略她眼中的萧瑟的话。

宾利飞驰里,她疲惫的靠在副驾驶座上,阖着眼。黑人女歌手的缠绵歌声割的她胸口钝痛。她素来晕车的厉害,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又因为晕车药的压制,更觉得说不出的痛苦。可是她太累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是被腹中的钝痛给折腾的醒的。

腹中一阵绞痛,她痛苦的捂住肚子,感觉有丝丝液体从下|体流出。她慌乱的不知所措,她的经期不是才过去几天么?此时,他们已在高速上,她轻声问道:“郁总,距离最近的服务区还要多久?”

他只是冷漠的说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痛上一阵便好了,吃了这个药,都是如此。”

她捂着腹部,羞愧无颜。她只想,快点到达苏州,快点不要见到眼前这个人。“许斌啊许斌,我岂会那么不识时务,岂会忍心给你麻烦,你又何必如此?”她素来不喜欢让旁人看见她的狼狈,如今,面子里子全部丢了个精光。她连仅存的骄傲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一曲很凄婉的笛声。他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这与昨晚餐桌上响起的铃声南辕北辙。她匆忙的从包里翻着手机,是陈英慧。他的眼睛似是无意的扫了过去,这手机也分明不是同一部。

她佯装灿烂的咯咯笑道:“英慧,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很明亮、朝气、快活。

电话里的英慧焦急的说道:“昨天怎么不回我短信?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晚上打你电话也不接——”

陈英慧算是她在公司仅有的一个朋友吧,很可爱爽直的一个女孩子,也是个跟单员。若说她的顶头经理压榨她的劳动力,那陈英慧的顶头经理,倒是很大方的很。不过那个经理最是难缠,做事婆婆妈妈的,三十大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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