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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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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郁嘉平对宁真的所作所为一定程度上摧毁了宁真在人格上的自信。宁真那么多年没有接触过男生,和许斌在一起也是恐惧自己一生没有过爱情,她本质上是很保守的。所以她现在执意和何清在一起,因为现在只有何清能让她安全。

3)这篇本来应该是很简单的都市言情,貌似抽丝剥茧越来越复杂了。夫人塑造了宁真,让她在错综的爱情里踽踽独行,解剖着她的过去和性格。郁嘉平是最适合她的人,夫人已经给了她最难得的爱情。所以夫人确实虐了她,但是郁嘉平是夫人送给她的最大的幸福。

4)这篇文文,掺杂着夫人很多的爱情观。所以夫人在写的过程中,N种不同程度的被虐中~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究竟什么样的爱最圆满?每个女孩,心里都住着一座城。这座城里,五味杂陈,或许已经被现实的面具遮的看不出痕迹。宁真就有这么一座城。终究需要一个温暖的人来给她安慰。让不懂爱的花花公子,一步步来了解来陷入,过程各种纠结最终圆满,不是最好吗?

5)在通往幸福的路上,总是要披荆斩棘的。宁真在爱情上的怯懦,也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成长,然后摸索出人生的真谛。夫人始终相信,感谢人生给我们带来的伤害,正因为伤害,才能让我们更加坚强和豁达。

PS:夫人笔力有限,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第43章 惊梦入怀(八)

空气里是令人压抑的冰封。这个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从窗楣中窃入,她的漫长的卑微的爱恋被摊在阳光下;单薄苍白的不堪一击。

何清看向她的目光隐隐有泪;却没有靠近她;没有同她并肩。她的心里,是怅然的叹息;每一声都回音着无望。她一直以为,她心中的这座城只有何清一人,为此她从十五岁开始就小心的呵护;排斥任何男生的靠近。哥哥的目光哥哥的身影,有哥哥的地方;就有天堂。

如今;她忽然明白;她的这座城里,只有幻觉。这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梦。她不敢醒来,不敢直视自己的孤独。她不敢长大,怕长大了,就流于俗世,活的像行尸走肉。

郁嘉平一身冷气,黝黑的伏犀眼几不可见的上挑了一下,精光毕现。他既然今天来了,还花了一个楼的代价,宁真,他是势在必得!有些人活着,披荆斩棘一路冲锋陷阵,眼里只有目标,却没有思量过这样的缘由。他郁嘉平不需要思量,他有这个势如破竹的资本,在他眼里,宁真这座城,摇摇欲坠负隅顽抗罢了。破城,只是迟早罢了。

郁嘉平不会明白,宁真之所以在爱里卑微,源于她有一颗高不可攀的心。她有她的一片世外桃源,不为这个现实所动。她的城里,就算没有男子,也是繁花似锦。

就在这压抑中,房门打开,小雅满脸是泪的走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推了宁真一把,痛苦的叫嚷着:“你这个坏女人,就是你害我没有妈妈了!我恨你!我恨你!”

小雅的手毫不留情的捶上她的肚子,几近疯狂。何清赶紧过来,拉住了小雅,轻声安慰:“小雅,这件事跟你真姨没有关系,你妈妈说的,都是假的!”

“我恨她!我恨她!我再也不要看到她!让她滚!让她滚!”一字一字,戳的宁真痛不欲生。这么多年,她何曾亏待过小雅,她一度认为自己一生都不会有婚姻有孩子,她是真心拿小雅当自己的孩子来待的!

总算是林老师把小雅送进了房里,隔了一扇门,宁真依然能听见小雅歇斯底里的哭泣。宁真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这一刻还绝望,原来,就因为十八岁那年的事情,她罪不可赦。

眼泪慢慢慢慢的干涸在眼眶里,宁真做着最后的挣扎,字字乞求:“林老师,我是真心喜欢哥哥,如果你能成全我们,我会把小雅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小雅现在有心结,我会慢慢的帮她解开。”声音里面尽是嘶哑凄楚。

没有一个人比她更明白孩子需要的,那是爱和恩慈。她愿意将自己缺失的给这个孩子身上。因为,这是哥哥的孩子。哥哥给了她的爱和恩慈,值得她用一生来还。

林老师无力的抚着阵痛的额头,看着这个执着的女孩,时间过的好快,当年还是六岁的宁真已经长大了。想当年,宁真孤僻的站在操场一角,衣服单薄,不言不语。宁真的语文很好,那个时候暑假布置的日记,宁真的每一篇都让林老师看的心疼不已。一个小学生的文笔里,就已有了云淡风轻的味道,没有对命运的不公,没有悲伤,当然,也没有快乐。

或许,林老师对宁真的了解,远远比宁父和宁母还要多的多。所以林老师没有办法怪她,最终妥协了:“我也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自己选的路,是没有办法后悔的。这件事情,就随你们年轻人的意吧。何清,你要是有信心能待小真好,我没意见。”

所有的目光落在了何清身上。如果何清敢,就要做好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这村里的风言风语,可是伤人不眨眼的。

宁真可以不惧这些,何清呢?如果何清也不惧,终成佳偶,那倒也算是好事一桩了。宁父和宁母在林老师带有深意的眼光下也沉默了,毕竟何清和宁真认识这么多年,流言蜚语固然伤人,可是有什么比自己孩子的幸福还重要?

眼前有一座桥,只要通过这座桥,何清就能携着自己放在心上这么多年的女孩共度一生。可是这座桥,摇摇欲坠,如履薄冰。还有未知的狂风暴雨。他能不能走,敢不敢走,要不要走?一念之间,再无回头的余地。

这个选择,其实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当年的他终究没有选择等这个女孩长大,而是草草的开始了自己的婚姻。而这个女孩,一直站在桥的另一端,如今他已经是个大龄离异男人,拖家带口,他还能给她幸福吗?

宁真的瞳孔里,平淡无波。她等了这一刻,等了多少年。所以真等到了,心里已经是沧海桑田的荒芜。这是她执着的梦境。然后梦会清晰的撕裂在她的面前。把她彻彻底底的留在一个人的世界。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何清的好,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何清的弱点。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还来不及蔓延。一道锐利的声音传了过来。

“何清,李玫在精神病院里,你难道就不担心她什么时候能出来?怎么说到目前为止你们还没离婚呢……这旧的还没过去呢……”

“郁嘉平,你什么意思?李玫没有精神病,医院查明白,自然会放她出来。”

不可置信的目光直勾勾的转到郁嘉平的身上,宁真心里的一片冰冷的湖水,彻底皲裂。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郁嘉平的手段,再联想今天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郁嘉平动的手脚。

何清这种人,永远都做不出选择题,那么他郁嘉平,今天就把这道题摆在何清面前,不让宁真彻底断了念想,他就不姓郁!

宁真的指甲掐进了掌心,与郁嘉平的对视中,蔓延着不用言喻的硝烟。

郁嘉平薄凉的唇角轻轻的勾起,笑意盎然的狭长的眼眸在阳光下晃眼并且碍眼。冷硬的轮廓宛如利刃的刀锋,锋利强势。这柄利刃,直直的捅进宁真的腹中。绞出来排山倒海的痛。

郁嘉平继续说道:“其实今天只是个误会,这李玫就跟疯狗一样,我还真以为她有精神病呢,刚好院长是我的朋友,所以就顺便让他帮忙查一下。当然,这有病治病是不,这自然是要好好查的了!至于这有病没病嘛……”

余音绕梁。他逼近何清,挑衅的看着他,讥诮的笑道:“既然何清要娶我的宁真了,那本少爷就做个好事,把这条疯狗关进去,免得跑出来咬着你们了!”

赤|裸|裸的威胁,他郁大少爷最擅长最拿手,用得也最顺心最惬意。

何清一直是个一心只教书的老师,生活简单,所以领悟了郁嘉平的意图后,细长的双眸中都是不可置信。整个人清瘦萧瑟,眸中尽染痛楚。他看向宁真,千言万语只余无声的尾点。何清痛苦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揪着自己的短发。清瘦的骨节分明,白净的手指上还能看到蓝色的血管。

不管何清选不选择宁真,如果他应了郁嘉平的威胁,就等于是拿着宁真来换李玫的平安。他不舍得也不忍心,何况他也没有这个资格。就仗着宁真喜欢他那么多年,他就能把宁真推入郁嘉平这个火坑里吗?宁真明白的说过郁嘉平对她做过什么,这个他恨不得能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女孩,却被郁嘉平那样对待!每每想起,他就钻心的疼。

可是他何清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玫待在精神病院里吗?他怎么向小雅交待?他和宁真,当真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然后郎情妾意的过一生吗?早在当年他结婚的时候,他和宁真的路,就已经彻底断了!

终究还是宁真开口了,每一个字都踩在他的心尖上。“哥哥,是我对不起嫂子,对不起小雅,对不起林老师。当我没说过好了,我现在在苏州过的好好的,还有郁嘉平这么好的男朋友,我本就该知足,不是吗?”

泪如雨下,大雨漂泊。“哥哥,是我太自私了,我以为我能给你幸福,而事实上,你却因为我毁了幸福毁了家。哥哥,这一次,我会走的远远的。”

“哥哥……我……再也……再也不会出现……再也不会出现了。”

“哥哥,对不起。”

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身就走。从六岁开始筑的梦中,彻底走开。门外,正要夕下的红日为什么这么刺眼?这么刺眼呢?

郁嘉平长臂一伸,把一身萧瑟的宁真搂在怀里。宁真没有一丝的挣扎,泪眼朦胧中,她已经看不清前路。如果注定没有路,她何苦执着?

回到家,宁真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收拾行李,一手把房门狠狠的关上,她靠在门上,清瘦无力的身体顺着门滑了下来,她捂着脸,一波接一波的泪水从指缝里滴滴答答,灼热无望。她捂着嘴,不让哭声惊扰宁静的空气。胳膊瑟瑟抖个不停。

客厅里,宁父说道:“郁嘉平,坐吧。”

郁嘉平坦然的坐在沙发上,脸上也明显严肃了起来,眸中也难得多了一丝对待长辈的尊重。

宁父无力的说道:“郁嘉平,你不适合小真。”多年的生活的折磨,宁父识人的眼光分外犀利,他也不打算拐弯抹角,“小真的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其实没权利过问。这么多年,我和她妈妈根本没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郁嘉平,你既然给不了小真幸福,我希望你放手。”

这番话已经是推心置腹了。郁嘉平没有说话。

“郁嘉平,我家的小真,是个好孩子。她值得一个好男人来疼惜。今天李玫说的话,是不该让小真来受着的!我家小真,是清白的。”

“证据摆在那里,伯父你还能这么坚定?”郁嘉平一个字接一个字的吐出来。

“我自己养的女儿,我能不清楚?我虽然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家小真不会做出这等事的!”哪怕证据确凿,宁父都有这个底气。当年何清结婚后,宁真就已经不怎么与何清往来,也都是何清坚持过来帮宁真补习功课什么的。李玫的每一句话里,哪一句不是昧着良心说的!

“这些都与我无关,宁真不管有过什么样的过去,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这就行了。”纵是心里蔓延着无法喘息的郁气,他郁嘉平,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至于他和宁真的帐,可以回到苏州好好算!

宁真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双眼红肿,眼睛里面倒是没有一丝泪水。修身的正红色的羊绒大衣,精致华丽的古典刺绣,束腰下面是漂亮的大裙摆。柔软的长发披散开来,脖子上是黑色的围巾,围巾上是红色的大朵牡丹花案。郁嘉平分明眼睛一亮。美女他见识的太多,这么古典能把红色穿的这么明媚的女孩,只有宁真。

宁真的古典和温婉,仿佛超脱于这个尘世,这一种欲说还休的旖旎气质,让郁嘉平欲罢不能。

郁嘉平赶紧站了起来,长腿迈了出去,顺手接过宁真皮箱的拉杆。两人走到门口,宁真才回过头,面对着宁父和宁母担忧的眼神,轻轻的说道:“爸爸,妈妈,我回苏州工作了,以后可能回家的次数比较少,你们自己保重身体。”

白色宾利上,宁真疲惫的靠在座上,波光粼粼的眸子隔着车窗穿过熟悉的故乡,此去经年,这里似乎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等红灯时,郁嘉平修长的手指拿出一盒晕车药,递到她的面前,“宁真,这一路要四五个小时,吃了药会好一些。”

郁嘉平的声音里面,分明是温情脉脉的。但是宁真还是颤抖了一下,因为她能感觉到郁嘉平蓄势待发的侵略性。她接过了药盒,拆开吞了一粒。

“车里有牛奶,要不要?”

“不用。”

寂静中是令人无法喘息的暖气。郁嘉平的心,却在这一刻静谧,仿佛只要宁真坐在他的旁边,就是岁月静好。两人都没有说话。

车子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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