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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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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晦暗的叹息:“你终究还是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你为何一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郑易云,很可笑不是吗?我孑然一身在苏州,没有一个可以帮我的人。我依赖你来抵抗郁嘉平,你顺势挑衅他,反而激起他的斗志,很简单,我就沦为了你们的战场。我都知道,可是在苏州,我有谁可以依赖?郑易云,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

她又点燃一根烟。苦涩酥麻了神经。她已经痛的没有了知觉。

“郑易云,工作上你帮了我很多,这是我欠你的。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的。而我们,能不见面,还是不要见面了吧。”

他惨淡的笑了起来:“宁真,我一直自诩自己够心细如尘,我的这么点心思,原来你都看的透透的!难怪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没有动心。郁嘉平这样的大少爷有什么好,他比我对你好吗,我能给你的我能做到的,比他多的多!”

“郑易云,郁嘉平从来没有骗过我。是的,他确实同你一样轻贱我,可是他没有骗过我!”

郁嘉平从来没有骗她。包括什么“我会爱你”“我们好好来一场”“这一次我们好好走”“我们好好看一段风景”。每一个定语都用的很巧妙。算起来,他还真没食言过。

多么讽刺,究竟有多讽刺!

“郑易云,你不用不甘心。我这座迷宫里面,没有宝藏,有的都是不堪!我比你想象的还要不堪!你没选择我,是你的福气。你想听听我的过去吗?郑易云,我们做个交换怎么样?我把我的过去告诉你,你把你和谈柔的过去全盘托出。这样很公平,不是吗?以后我们便是没有秘密的朋友了,你觉得如何?”

在她的咄咄逼人中,郑易云几乎要落荒而逃。“宁真,我做不到。”

“哈哈。很讽刺是吧,郁嘉平能做到。只有他能接受我的过去。教我如何不动心?”

郑易云落荒而逃后,她无力的坐在地板上,蜷缩在角落里。指尖的烟,明明灭灭一根接着一根。

黑夜,漫无边际的黑夜。漫无止境的孤独。

最后一根烟。空气里回荡着她寂寞的叹息。

宁真,不要害怕。你不害怕的。

宁真,你不痛的,你一点都不痛。

宁真,你能好好活下去的。你坚不可摧,不需要任何人。

宁真,你从来就不需要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从下午上班空闲的时候就开始写这一章了。差点写着写着就在办公室里哭了!

首先夫人很感谢,感谢一如既往支持夫人的亲们。其实这篇文很不讨喜,一个接一个不讨喜的男配。夫人在写到宁真的过去的时候,夫人知道,连女主都不讨喜了。

其实郁嘉平是当得起这个男主的身份的。他是唯一一个在宁真最悲哀的时候陪伴她的人,不过,他还是不懂爱情。请相信夫人,郁嘉平会意识到自己的心,给女主妥妥的幸福。不过需要时间需要经历。

下一更是周四,因为古言榜单数据还遥遥无期。这几天夫人是越写越虐心。如果你们不满夫人这样对待宁真,请尽情来打夫人来骂夫人吧。夫人毫无怨言。

第53章 断情折翼(二)

莫非正应了这句: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开春以来,断断续续的订单让宁真无暇他顾。灿烂的阳光从东边的窗楣窃入澄澈的空气中;缕缕光线下没有一丝尘土飞扬;苏州的空气;总是这般干净的不像话。漫长的一个人工作,她总是蹙着眉,寂静的客厅里;都是手指敲击在键盘上和计算器的声音。

来货的时候;她就拖着小推车下楼搬货。每次搬货的时候;眼前便能晃出郁嘉平俊朗的身姿立在阳光下帮她搬货的场景,沾上污渍的白衬衫;袖子卷了两折的麦色手臂;经脉微凸的修长的手指。依稀他的声音近在耳边:“有个免费的劳动力在这里都不知道资源利用,真是傻到家了!”

她总是要用漫长的时间来记得一个人的好。她的心一片冰冷和空旷,一点点温暖都能让她小心的种植在花盆里,呵护其开花结果念念不忘。这已经是她的病。

三月,陈英慧离职过来随她一道SOHO,她总算结束了一个人SOHO的孤独时光。对于陈英慧的加入,她是犹豫的。她主动跟陈英慧说:“英慧,你也知道做这行是漫长的积累过程,既然我们一起,大家就是同船共济了,你没做过外贸,一定要做好迎接繁琐过程的准备哦。”

陈英慧笑着挽着她的胳膊:“宁真你还不了解我啊,我这个人本来就耐心不够。你也知道,那个骆高恒多难伺候,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索性辞职算了,我也没个什么一技之长,总不能靠何秦养吧。何秦的意思是让我先跟你后面学学怎么做SOHO,所以我呢,就算是你手下的一个小业务员好了。”接着陈英慧谄媚的说道,“我这也算是偷师和占你的便宜了。宁真,你可要考虑好要不要收我哦。”

就这样,本来空旷的办公室总算有了点人气。陈英慧和她共事的时候,对她崇拜的不行。货代、进出口代理、供应商的协调、单证单据,她一个人有条不紊的做着一切。尤其是国外客户的图纸,各种技术参数要求,她从来就没有一点不耐烦。她的邮件也是很迅速和完整的,面面俱到,细致入微,严谨专注。

她手把手的教陈英慧写邮件找客户,经常半夜一个人加班。凌晨时分,捧着一杯热水上楼,颈椎都开始疼起来,她临窗而立,看寂寞的灯火和高楼。她想,无非就是这样,或许她早已注定该这样过下去。

人不该太贪心,善和恩慈,本来就是难得而且可遇不可求的。她从来不贪心。

平静的时光,缓慢的宛如平静的沙漏,簌簌流淌着孤独。宛如黑夜破晓,看不到边的黑暗,看不到希望的来临。而这黑夜,终究是要破晓还是电闪雷鸣。所有的隐患一触即发。

清明时节雨纷纷,春暖花开的四月。苏州缠绵不休的雨水连下了一周,天总算放晴。空气里都是醉人的花香。而她的工作,也迎来了花开。Martin抵达中国。不出意外,这次只要招待好,后面便是巨额订单。

Martin有两天时间给她,一天去许氏工厂参观生产流程,一天在杭州旅游。天大地大,客户最大,她只能全盘接受,不过对于Martin把所有的行程都安排在了杭州,委实让她措手不及。

她对外的身份都是许氏产品的代理商,一直与许氏那边的一个业务员小张联系。她打了个电话给小张:“小张,有个重要客户要去贵厂参观,还希望你们这边给配合一下。”

小张乐呵呵的笑道:“这个当然没问题,我跟许经理这边报备一下,不出意外,他会亲自去接待的。”

小张口里的许经理,自然是许少许斌。

四月十日,她穿着白色的蕾丝衬衫和橘黄色的修身小西服,黑色的职业一步包臀裙,踩着足有7cm的高跟鞋,姣好的身段展露无遗。这般时间的日夜忙碌,她更加纤瘦,敞开的小西服里,不堪一握的腰身仿佛是一折即断。笔直纤长的腿型虽不性感,却过目美好。

长发盘起,整个人利落而且有着身为职场女性的柔韧和得体。波光粼粼的眸子不复往日的意兴阑珊,而是清明冷淡。脉脉如同悠远的湖水,泛不起一丝涟漪。

即使是与一身浅灰西装的许斌并肩,她的唇角依然是得体的笑容,不达眼底。如今的她更像一个一步一个指令的机器人,每一步都是无可挑剔。

许斌的镜片下,是不染纤尘的桃花眼,有着一丝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许斌开着车,两人前去接Martin,一路无语。如今,他们彻彻底底,只是供应商和中间商的合作关系。

Martin很高大很年轻很阳光很随意,背着宽大的旅行包,俨然就是来旅游的姿态。轮廓鲜明的脸上连毛孔都清晰可见,浅蓝色的眼瞳笑意盎然。Martin直接过来给了宁真一个BIG HUG,嘴里说着:“Jenny,中国标准的传统美女。”

Martin是会一些中国话的,只是说起来很撇脚的很。整个过程许斌都在专注的开车,宁真便陪Martin闲聊。Martin浅蓝色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看着宁真,眸光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Martin是德国的一家贸易商,也代理一部分的郁氏产品,公司发展的很大,走的也是高端路线,自然是对许氏集团的中端产品是看不上眼的。机缘巧合,收到宁真的推销邮件,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就联系上了,Martin对产品细节特别挑剔,宁真一次接一次的给他试样和改样,在宁真都快放弃希望的时候,他下了一个批量订单过来。

三人去吃了午餐,是法国料理,宁真还是第一次进高档的西餐厅。虽然对用餐标准也是做了充足的功课,但是实践时,每一步的得体下都是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她端正的坐在那里,左手持叉、右手持刀,宛如最无可挑剔的演员。她小口小口的咀嚼着,瘦了些的鹅蛋脸分明有一丝苍白。许斌慢条斯理的做着每一步,不经意的给了她做了个参考表率。

这个时候的许斌,俊秀美好,绅士俊逸,令人过目难忘。可惜,他们中间,早已是过尽千帆。疯狂的余韵从来都是冰冷而且满目疮痍。

她的心里不复曾经歇斯底里的钻心疼痛,而是彻骨的冰封。苦乐皆无感。

三人吃过午餐,便进了厂里。宁真和许斌一左一右的站在Martin的两旁,自始至终,许斌是不怎么说话的。宁真细致的用英语解释着生产流程和工艺设备。Martin的随和立刻转变成生意人的尖酸挑剔。Martin的眉头一直是皱着的。

Martin直接挑刺道:“这些生产设备和技术,比起郁氏差太多了。Jenny,你有什么理由说服我经营这样的产品?”

她莞尔一笑,得体的说道:“Martin,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中国古话,叫作‘杀猪焉用牛刀’?”杀猪焉用牛刀,这六个字她用的是中文。她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波澜,却是不容置疑的自信。许斌看向她,五味杂陈。

“杀猪焉用牛刀?”Martin别扭的重复了一下。

她用英语解释了一下这一句话,然后紧接着补充道:“譬如这个客厅,50W的灯泡便够了,为什么非要用100W呢?产品不在贵贱,而在于匹配。既然试样都通过了,产品确认能用,成本比起郁氏产品的也便宜,这就是匹配。何况,贵司是各种产品兼做,这对贵司百利而无一害,难道不是吗?”

Martin拧起的眉头总算是舒展了,在她的指引下,细致的参观起许氏工厂。她的高跟鞋在地面踩出稳稳的坚定的回音。

她不似一般生意人那般虚夸自己的产品,而是理性的分析产品的优劣。对她而言,能不能做成生意,优势是一方面,最关键的是匹配。尤其是面对这些细致严谨的德国人,有理有据才能让人信服。

而许斌的总经理办公室里,电脑面前正坐着一个妩媚的女人。坦胸的粉红色小礼服,宛如高傲的天鹅,弯曲着漂亮的脖颈,剔透的大眼睛里面是似笑非笑的阴狠。此人正是,陆音。

陆音的眸光紧紧的钉在视频里的女人身上,红色的豆蔻指甲敲着眼前的水晶杯,喃喃叹息:“宁真……宁真……李玫毁不了你,但是有个人一定可以……你就等着瞧吧……”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陆音看着闪动的一串号码,尾数的四个数字委实霸气,勾唇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妩媚的眸光上挑,视线依然停留在视频里黑色一步包臀裙下的纤长的长腿上。

“哎呦,今天是吹错风了吗,郁少怎么想到我了?”

电话里是郁嘉平阴鹜的声音:“陆音,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宁真,我就对你不客气!到时候,你要是保不住肚子里的那个种,可别怪我无情!”断然、无情。

陆音浑身一僵,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不过很快笑吟吟的说道:“郁少这话说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动她做什么?”

“陆音,你别跟我装。宁真现在是我的女人,与许斌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吃哪门子的醋!自己得不到许斌的心,光会用阴招,你这种蛇蝎女人,也只有许斌这种吃软饭的才会娶你!”郁嘉平毫不留情的笑意盎然的说道。

陆音剔透的大眼睛一片狰狞:“哼,你郁少就有本事了?这种许斌不要的破鞋,你不也穿的不亦乐乎?郁少啊郁少,这鞋磕不磕脚啊,嗯?堂堂郁家大少,居然沦为强|奸女人的份上,笑死人啦,哈哈。”

讽刺的笑声余音绕梁。郁嘉平的声音里面反而是出奇的平静。“陆音,每个和许斌有染过的女人,你都搀了一脚!这么多年,你跟在许昌远后面,做了多少事,你当真以为许斌不知道吗!”他接着说道,“宁真与许斌是在你们订婚之前,也早已一刀两断,你利用李玫咄咄逼人也就够了,你要是再敢做什么,我绝不饶你!”

郁嘉平的声音里面分明有了一丝疲惫。他担心宁真,知道宁真来了许氏工厂,就担心不已。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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