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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面打开,严律牌仅次郑易云,郑易云成了最大的赢家。
但是四人牌中,出人意料,居然是宁真牌面最大。宁真嘟着红唇扼腕叹息。严律眉头都拧起来了,这宁真,根本就不像个懂行的!
郑易云一赢,郁嘉平依然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而宁真不管是好牌差牌,总是在半道上就夭折了。只剩下严律和郑易云对峙。连续四局都是这样。
严律从郑易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迹象。郑易云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步步紧跟。他严律虽说输得起不差钱,但是若是没有胜算一直跟下去岂不是傻了?所以在第六局郑易云下暗注时,严律居然沦为自动弃权!
严律心思刚直,否则也不会有一字千金之说。论起绵里藏针,他岂会是郑易云的对手?
所以直到第六局,以郑易云赢面最大,而宁真和郁嘉平因为放弃的早都是小输!给严律赢点,郁嘉平是没有二话的,毕竟严家的面子他是要给的!但是让郑易云处于上风,郁嘉平怎么可能甘心?
第七局,郁嘉平直接下了暗注。气定神闲,一个劲的加注。宁真早早弃权。严律输的太惨很快便也弃权!事到如此,严律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这点钱他不是输不起的。同宁真的赌约上来说,宁真必须要赢了三家。照这个趋势,宁真显然是输了三家!
第七局郑易云跟到二十注,便开始没底气了。郁嘉平最不缺的就是钱,可是他的钱可都是血汗挣来的!这样血拼下去,拼的就是财力。晚上诈金花过后,还有麻将要玩,郁嘉平显然不会放过他,他可不能与郁嘉平对干!所以二十八注的时候,郑易云主动弃牌。
第八局,郁嘉平继续暗注,再次把郑易云逼到无路可退。郑易云的面上也越来越不稳了,最后黯然弃权!
这两局直接把郑易云所有的赢面都输了个彻底!如此,郁嘉平反而是最大的赢家。宁真依然是小输。最大的输家是严律!
第九局,郑易云紧随宁真之后就弃权。郁嘉平一派悠闲的与严律明注对峙,眸光里分明是挑衅之意,严律本就刚正气盛,他不怕明注就怕暗注!此番,更是势必跟到底!
结果跟到第四十注,两人才开牌见面。结果郁嘉平牌面极差!如此一来,郁嘉平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赢面都还给了严律!严律何许人,立刻便明白郁嘉平的示好,暗自叹息,这郁少难怪能纵横商界,如此胸襟和手段!
到目前为止,只有宁真是输家!
最后一局。
宁真看了下手中的三张牌。整个人平静如水。眉眼不动,唇角不显。郑易云显然没有心思关注宁真了,郁嘉平的反击掏空了他所有的赢面轻而易举的送给严律,让他分明混乱了心思!所有早早就塞牌弃权。
宁真不动声色的加注。一反常态。整个人都焕发着泰山不动的自信。郁嘉平饶有兴味,在第二十注的时候,便看出宁真要死磕到底了。便也随之弃权,好好观摩欣赏。
确实,宁真何止要死磕到底!
严律与宁真对峙。宁真勾唇一笑。加注起来更是毫不犹豫!一注接着一注,没有丝毫犹豫!严律不平静了!他一直在观察宁真,每一局宁真的牌面就算不错,都是坚持一会就弃权。除非……除非……除非宁真有十足的把握!
连郁嘉平都弃权,他如果死磕下去结果大输,那就是太傻了!输的不止是钱,而是面子!宁真依然毫不犹豫的加注,一直加到第五十注!
骑虎难下,严律叫苦不迭!再不摊牌见面,这要到什么时候是尽头?可是如果选择开牌,他跟到五十注如果输了,岂不是太傻了?严律今晚一开始被郑易云坑的太狠,好不容易因着郁嘉平挽回了面子。但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郁嘉平是让着他的?如果,如果他赢了宁真,宁真的每一注都加的这么狠,必然输的面子里子全没了,郁嘉平会不会记恨上他没风度?
何况严律现在根本完全没有一丝赢的把握!宁真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岂会如此?
最终,严律把牌一塞,混进牌里面,吐出一句冠冕堂皇的话:“郁少夫人,这牌不开了,当是我送给少夫人的一点心意!”
宁真志得意满,把牌一亮,令人瞠目结舌的差牌。她浅笑盈盈:“宁真就谢谢名嘴的心意了!”
仅这一局,三个男人以郑易云输的最少,郁嘉平次之,而严律则是输的个底朝天!
严律揉着额头,感觉背脊都是冷汗。九曲十八弯的宁真,根本看不懂真假,怕是从一开始就把整个局势拿捏的恰到好处!步步为营,就等着最后一击!
宁真一赢,郁嘉平面上都是霞光,揽她入怀。揉着她瘦尖的下巴,墨黑的伏犀眸敛出一道炫目的光华。
“我的宁真,果真有趣!”
宁真赢了严律的一诺后,绷紧的神经总算是松了些许。喝了点热茶,身上才有了点热气。
宁真对麻将并不精通的。但是她思维转动的格外快。便花了心思在观摩各家出的牌。宁真坐在郁嘉平的上方,明摆着就不想让郁嘉平好过。
宁真已经无所谓赢钱,却擅长扣牌。而她不扣别人的,专扣郁嘉平。
想到今晚回去,她必然要被郁嘉平肆意折磨。所有的恨意全部积蓄在眼前的麻将上。针对着郁嘉平出的牌,揣摩着他可能需要的。甚至为了让郁嘉平添堵,她连有碰都不碰,而她家里一连串的对子,宁可一副死牌也不碰,如此郁嘉平白白失去了摸牌的机会。
宁真眉眼含笑,眼底深处都是咬牙切齿。
两败俱伤。因着宁真这样一搅和,郁嘉平越不好过,面上的笑容越甚。
加上郁嘉平早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宁真抱回去蹂躏一番,所以心思根本不在眼前的麻将上。两个小时,郁嘉平和宁真都输的惨不忍睹。
凌晨一点,结束麻将。
白色宾利上,宁真全身都在不自然的轻微哆嗦。
郁嘉平开了口:“你果真是忘了谁才是你的丈夫!又是旧情人,又是黄金单身汉,你宁真果真是不同凡响啊……”
等红灯中,郁嘉平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墨黑的眸光丛生阴冷:“我才发现,你宁真做SOHO开那么个小公司真是屈才了!明明你只有25岁阅历简单,这脑子,还真不简单!”
红灯倒计时,郁嘉平收回手专心开车。
她勾起唇角,讽意昭然:“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要是不顺心,把我做死在床上,或是掐死在屋里,左右不过如此。”
郁嘉平恨声道:“你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我真想拿把刀,割开你这张脸皮,看看你面具下面究竟是个什么样!”
她莞尔一笑:“你尽管可以试试。”
第73章 不得不爱(一)
宁真把车窗摇到半开;凌晨苏州寂寒潮湿的夜风扑面而来;一层水汽冰冰凉凉的敷在酒气未消的脸上。
苏州,苏州。她的此生离不开苏州。宛如鱼离不开水。枕着苏州的小桥流水;才能好梦到天明。
回到八十平米地。三个月不通人气的房子都是狭仄死闷的空气,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是难以喘息。
郁嘉平打开窗子;然后一把把她拦腰抱起来,木制楼梯被踩的噔噔响。她放弃了挣扎;禁锢她的这条手臂像令人作呕的蛇尾,圈着她缠着她。而这张从来人前都是道貌岸然的俊容此时双目喷火;吐着毒灿灿的蛇信子!
郁嘉平把她抱进洗手间;便放下了她,狠命的把她抱住。俯头柔软坚韧的长舌便霸占了她的口舌。她呜呜的说不出话,哽的眼泪盈眶。
郁嘉平一手把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一手脱掉红色毛衣。袒胸露背的白色蓬蓬裙衬的莹白泛着酒气嫣红的肌肤分外惑人明媚。
郁嘉平把她抱到洗脸台上坐定,这样的高度两人刚刚好的契合!郁嘉平吸吮着她的脖颈和锁骨,一寸一寸的耐心和狂野的啃噬!拉下她的蓬蓬裙,裹在文胸里面的玲珑柔软让他迫不及待,熟门熟路的解掉她的文胸,薄唇便咬上了红色茱萸!
郁嘉平这次是发了狠,咬的也是用了力。她抿着唇倔强的不去求饶,却疼的身体都在打颤。
哪还有什么情|欲?她的尊严一次次被剥的七零八落。身体和灵魂,都是供郁嘉平消遣的玩物罢了。
痛不欲生,从腹中窜上的呕吐感让她哽咽的期期艾艾。
她应该,真的怀孕了。
她奋力推开郁嘉平,一巴掌甩上他的脸,泪眼婆娑:“郁嘉平,你公平一点好不好?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自由?你说啊,你说啊……”
胸前的玲珑上都是惨淡的血痕,灼热的泪水顺着脸颊趟过脖颈一路攀上斑驳的齿痕。漂亮的脖颈和削尖的下巴仿佛一折就断。无法抑制的哽咽,灯火下糜丽凄艳的胸前都在颤抖。
郁嘉平揉着骛色遍布的脸颊,墨黑的伏犀眸暗沉的没有情绪。空气就此凝固。
怎么样都不够。为什么不够?
他享用过的女人比宁真美的多着去了,以前他更是偏好那种床上功夫特别到位的,甚至一度包了一个艳星。宁真算什么?没有豪门小公主的矜贵,没有风尘女人的妖娆,没有外国女人的热情如火。
每一次在床上,他都是无可奈何的不满足。宁真什么都不会又极为生涩。每一次他都起码花上一个小时在哄着她,百般挑逗才能让她情动。
情|事结束后,又要百般哄着。他的宁真,那个时候的宁真,脆弱的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偏偏他居然乐此不疲。
他们之间是说也说不清的怪圈。他不满足,就越想满足。越想满足,越不能成。越不能成,就越不满足。
他越想满足,宁真就越抵抗。宁真越抵抗,他就越锲而不舍。他越坚持,宁真就越痛苦,越痛苦越无法情动。宁真越无法情动,他就越有斗志甚至不惜放下郁大少的架子用尽手段。他越有斗志,宁真就越恐惧。宁真越恐惧就越抵抗。越抵抗他就越想满足。
宁真不是没有顺过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让他满足过。但是偏偏他满足了,就更惦记着那种满足的滋味,就更想满足。
情爱这杯水,一杯不满,便不解渴。一杯满了,饮上一口便又不满了。怎么着就是没完没了了。
过尽千帆的郁嘉平,现实悲观的宁真,都以为情爱这杯水,早晚会被郁嘉平搁置一旁慢慢干涸。所以郁嘉平从不言爱,而宁真从不敢爱。
情爱这杯水,是两个人的事。宁真不注水,郁嘉平就先注水,然后哄着她注水。她有所保留,却在他的身下呤语低喃,明明已是毫无保留却不自知。而郁嘉平,一腔柔情都倾注其中,哪还有抽身而出的半分可能?
郁嘉平无言以对。却反而觉得这样的宁真才有那么点真性情。宁真擅长隐忍,却每每在他的欺凌下忍无可忍的爆发。
吵架,争执,战争,硝烟弥漫最适合他们。
他们没有办法好好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行。
却又不能不在一起。
郁嘉平面上都是残忍的冷笑,宁真这一巴掌甩的还真是狠,感觉牙齿都在松动!字字珠玑:“宁真,你还真越来越有郁少奶奶的气派了嘛,这巴掌是练的越来越顺手了嘛!”
宁真勾起唇角,泪眸干涸,“彼此彼此,你郁少何尝不是越来越有强|奸犯的气派!”
郁嘉平一手掐上她的脖颈,咬牙切齿:“你宁真永远都学不会如何为人|妻子!”
恨意难忍,宁真毫不犹豫的一脚向他的胯|下踢过去,却不想郁嘉平一手禁锢住她的腿。面对郁嘉平猩红的双眸,她绝望的针锋相对:“你郁嘉平以为为人丈夫就靠胯|下这个东西吗!”
郁嘉平抬起手,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无力的放下手,恨声道:“我郁嘉平从来不打女人,你别逼我!”
郁嘉平退后三步,凉嗖嗖的说道:“我去换被子,你先冲澡。我们的账,到床上再慢慢算!”
郁嘉平一走,她立刻关上洗手间的门,趴在洗脸池上用力的呕吐起来。
浴水哗哗了将近半个时辰,郁嘉平只着了内裤走了进来。隔着玻璃门,热水下宁真漂亮纤细的身体一览无遗。长发湿透披散在背上。
她羞愤难堪:“你有病啊,出去!出去!”
郁嘉平一手打开玻璃门,关掉蓬蓬头,抄起白色的浴巾裹上宁真的身体,把她一把抱进卧室扔到才换过被子的床上。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一脸水渍。
郁嘉平强压着满腹的欲|火,呢喃道:“乖,别动。我给你擦头发。”
这个时候的宁真哪还有半点嚣张的气焰?一到了床上,那就是郁嘉平的天下。
郁嘉平坐在她的背后,细致的用毛巾把她的发丝擦了个半干。下床把梳妆台上的电吹风拿过来插在床边,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一手执着电吹风吹了起来。
她的柔软的长发如同丝锻一样流淌在他的手心。丝丝缕缕,缠上灵魂。她洁白的脖颈在热风下轻微的颤抖着。漂亮的背部和精致的蝴蝶骨斑驳嫣红。
时光瞬间倒流到寒山寺那一夜,郁嘉平眉眼氤氲着柔情万种,历史重演。热风刻意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