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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条命
本小说来源于
第一章
那时候还是在上初中的自己,也是因为父母的安排和父母亲戚的推荐去了南京的十三中学。确实,这个学校的确对得起这个数字,非常的十三!以至于十三到要求我们初二就要每天晚自习至大约九点左右,那个时候懵懂的自己还对晚自习感到十分的有兴趣,觉得这是高中生的特权,自己很**的享受了这份殊荣。其实如果不是这个很臭屁的安排的话,下面的故事也许就并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中。
“飞鱼,下节张财宝的课耶,赶快了,不然就迟到了。”当猪总是会在我找不到书而又快要上课的时候来臭屁我。
“你很欠揍哎,在找书呢。”正在埋头翻着堆满了各式各样课本,作业本,还有几本小说书的抽屉的我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那我先走了。”这个时候不讲义气一下,必然是当猪的风格,已经对于这种背叛习以为常了的我,甩都不甩他一下。
找了大半年,终于把那本已经卷了无数个角的人防课本给翻出来了,“干”自言自语了一声后自己把埋在抽屉里面的头抬了出来。
看了一下教室里面了,只有两个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坐在我后面的语文课代表。
我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她没有找不到书还敢迟到,因为她一直是个很**的人,至少在那天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确定的。
语文课上课看小说,语文考试每次全班第一并不是她很**的标志,而每天不管上什么课都要迟到却也不够诠释为什么她是一个很**的女生。也许一开始吸引我的就是这种比较叛逆的个性吧,我一直是一个标准的乖乖学生,但是我的内心却是有着对世界的一切的叛逆。
我只是看到她将自己的长发放了下来说“帮我拿一下夹子。”声音细细的再配合着让你看到了一个长的可以说很标致的女生放下长发时的情景,我想任何一个像我这么大的男生都会不忍心拒绝的。
“哦”记得我只是这么呆呆的回了一句。
那个时候的确,大脑彻底的短路了,准确的说是被十万伏的电压给电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后遗症要伴随多久,确实,貌似到现在还有后遗症呢。
头脑里面一片浆糊的看着她把头发给扎好,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你怎么不去上人防课的呀。”
我的确没料到,再说我那时正在短路中就回了一句很给力的话“等你的啊。”
她笑了笑说“等我啊,这么好。”
于是我就呆头呆脑的跟着她一起从新教学楼走到老教学楼,去上那个该死的张财宝的课。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我一直都很明白,曾经看过别人说过,男人非常明白自己的感情,而容易把感情搞混淆的往往是女人。
跟很多的校园言情小说一样,后面就是纸条传递大作战,我是如何搭上这个传纸条的路线的到现在已经不是很记得了,也许这个是一件非常自然地事吧。
地形的给力使得我们的纸条作战十分的成功,前期使用她给我的一个小联络本写的,后面有一天她说自己的联络本写满了,就很自然的换了我的一本印有聚友网络图样的联络簿。有意思的是,这本联络簿到现在我还有保留,如今偶尔会翻开来瞻仰一下少年时光,得出的结论是,那个时候的文笔实在是太烂了,虽然现在也没有多大的起色,但是和她这个有名的才女同本竞技的下场就是当一个绿叶来衬托。
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天真,指望我这么牛逼的技术老师定然是发现不了这层地下活动的。老班的课还有英语课我们都还是比较收敛的,到了语文课上就显得肆无忌惮了。老师的存在仿佛就是提醒我们,传纸条是可以的但是讲话是不行的。以至于后来打听到初二下时我的座位被调走了就是语文老师大半的功劳。
英语朱上课总是让人感到十分的无趣,她总是不分s和sh,还有把宋大伟念成送大腿,这个使伟哥已经十分厌烦他在短短的三年就拥有了两个外号。
当猪对与这种现象已经是十分的淡定了,不慌不忙的把我送给他的宠物小精灵卡片拿了出来,然后非常爽快的用剪刀把上面的各种神兽给剪下来。这个是在他没有小说看得时候第一喜欢做的事,至于第二喜欢做的就是把剪下的图案翻过来,问我这是什么神兽。一开是我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回答,不过到了后来,有传纸条这种超级消磨时间的事情做的话,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就直接被我无视了。
“梁天羽,解释一下这个语法现象。”似乎,哦是肯定看到我在写着一些莫名奇妙的东西,而不是在记课堂笔记的英语朱用非常欠揍的语调说。
我很局促的站了起来,一脸茫然。
还好边上的凯子是个老好人“过去式做分词形式。”他很小声的在提醒我。
对于经常在家开着书房的门边看小说边听我家人脚步声动静的我来说,听力已经被训练的整个教室的细微的声音都能把它们捕捉进来。
”broken过去式做分词,额,表语。”
就这样在同学们无私的帮助下,我们的传纸条行动还是进行的比较顺利的。如果有意外的话,那就应该是属于语文课了。
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他妈。**是我们班一个十分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我忍不住在这个方面要多费笔墨,他的传奇就在对与一款游戏的前瞻性。那个时候的war3才开始发售,我们大都停留在sc的阶段,大家平时下课也都谈论关于sc的内容,唯有**在我们谈论虫族神族正起兴的时候,说抱着一本war3的攻略过来装逼。确实他除了带给我们公益劳动签单比较方便的好处之外,也是我们班war3的引路人。
语文老师在讲台上捧着一本学校50周年出的作文选之类的书,在给我们读着上面的的好文章。“看,这个是我上周的作文。”我随意的写了个纸条,然后把作文本向后递给她评鉴,这个几乎是我每星期必做的事了,总是喜欢在文中写一些比较**的思想。
上个星期我的文章自认为写的超**,连老师都给了一行“惊世骇俗之语”的评价。
“还不错,不过看的不是太懂。”她只是给了一句短短的评语,看的我感觉顿时有点不爽。
“其实很好懂的,主题就是宿命,不过我隐藏在剧情里面了。”
然后我又等了大约5分钟左右,估计她又看了一遍。
“哦,还是不懂那个老头的徒弟为什么要自杀。”
接着就是我一遍一遍的给她解释这篇自认为很高深的小说了,在一个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展示自我的牛逼确实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借此我竟然传纸条传的眉飞色舞了起来,连老师的目光已经锁定了我们这两个课桌都没有在意。
语文老师也是那种不会当众拂你面子的人,她不会直接让你站起来,或是回答问题之类的,但是她的课后却是定然要找你去聊天的。
“张心玮,你过来一下。”下课了语文老师把她喊过去了,我也只是以为这个是简单的找语文课代表布置家庭作业之类的。
她过去了大约有一节下课,约莫到了快接近上课的时候才走进了教室。
“传纸条被发现了。”她吐了吐舌头说。
我听到的就像一声闷雷一样,一时半会还没有晃过神来。
“老师说什么。”也许就是机械性的问道。
“反正以后我们不能再传了。”
也就是从这句话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传过小纸条,以至于到现在我也都没有和别人传小纸条的习惯。
不能传纸条了却也破坏不了我想要和她说话的动力,我一直都是一个有了目标而去为之疯狂努力的人类,小学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和一个很优秀的而且你很喜欢的女生套近乎了。
“嘿,最好吃的当然是幼儿园时候的青菜炒饭了。”那天的下课我们正在讨论一些关于什么比较好吃的事情。
“额,你们也有青菜炒饭,我一直以为我们幼儿园的炒饭是只此一家了。”我十分的惊讶尽然和她有着共同的伙食爱好。
“你是哪边的啊,是不是小百灵的?”她很疑惑的问了我一句。
干赖,竟然和她是一个幼儿园的,我记得当时就在回忆我们幼儿园是否有这一号人,还有就是谴责为什么我幼儿园的时候喜欢的不是她。当然,世界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十分凑巧的是,我幼儿园喜欢的女生竟然和我在高中成了同班的同学,而且和张心玮是同班的小学同学,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她看着我愣神了很长时间就知道我的答案必然是肯定的了,“哦,你也是那个幼儿园的啊,以前没有看到你咧。”她并没有像我一样表现的那么震惊,那时的我就能体会的到她的平静一点也不是装出来的。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在一起讨论一些关于我们小时后的事情,当然,我幼儿园时有喜欢的女生的事是如何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提起的,我记得很清楚整个初中我连那个女生的名字都没有在张心玮面前说出来。
第二章
很多事情在某些事情受阻时必然还是要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的。中午下课的时候我们都是像一个个小puma一样,炮弹般的肆无忌惮的冲向盼望已久的食堂,如果今天可以不排队而买到铁板鸡块时,就会像邀功一般在几个餐桌间来回炫耀。老廉必然是一个默默炫耀的闷骚男,凭着握力超过我们班第二名两倍的优异身躯,铁板鸡块是能经常在他的手中出现的。
“嘿,老廉,今天又吃铁板啦。”大波总是喜欢在老廉吃铁板的时候来拿这件事砸味儿。
“没有大波强啊,你是必须天天吃的。”抬杠总是会在这一群人之间延展开来。
“老廉又要开始帮食堂阿姨洗碗了。”黄尿(南京话读sui)总是喜欢拿老廉的强悍食量来开玩笑。
老廉总是一副谦虚的摸样,那是一种比斯炎这个禽兽还要欠揍的样子。“没有黄尿强啊,你不是每天都要买两份铁板吗。”
我总是和当猪在一起,然后听着他们的胡乱打屁,我们两则一起讨论着关于起点中文网有什么好的小说之类的事情。
“最近有个叫唐家三少的作家蛮好的,他写的一部光之子蛮赞的,值得你去看看。”当猪边吃饭边说一些前沿新新小说的好看程度和内容。
“不会又像梦幻空间这种文字超烂的yy小说吧。”我总是自以为很高端的去否定他强推给我的一些文章。
“不会的,听说他开始写第二部狂神了,我最近都在看,感觉比第一部还要好,再说了梦幻空间并不是很烂啦。”他正在狡辩自己的眼光一直是很高端的。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像丰满学习,去看一些比较来斯的杂志上的小说。”
“天行健还没出第二部呢。”他总是会片面的理解我的语言。
“不是只有这部好啦,记得那个烈火之城第一章的连载杂志上就有一部很好的中篇,用的是暗黑的架空。”在他理解错误时我都及时的给他自己的纠正。
“那个啊,主角太菜了耶。”
“但是很煽情啊,感情戏描写很好啊。”那时的我已经到达了跳出主角是不是能超越超级赛亚人的存在的这个命题,而达到注重感情戏的描写这一历史性的高度上来。
“主角就一个老婆啊,太少了呀。”很长的一段时间,当猪都是把**小说定义为自己小说阅读的主要目标。
“老婆多并不代表不够煽情啊,笨赖。”把他向正道上引导是三年来我这个同桌孜孜不倦的事情。
“你们是在谈小说吧。”tjj(踢鸡鸡)的个人爱好就是和那边一群人打赌我们在谈什么,吃完饭后输的人是要被群压的。
“对赖。”还不知道他们那群的勾当的我只是如实的回答着这个看似比较简单的问题。那边的一群人顿时会出现一片失望的嘘声,那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在嘘老廉又把铁板给舔干净了,一直到有一天老廉没买铁板,而他们又在嘘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另有原因的。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边的滴毛和绯闻匆匆的跑了过来,他们似乎一脸的不爽的样子。
“干蛋啦。”我们这边的黄尿看到他们灰头土脸的就问了一句。
“日,我们的位子被两个高二的给抢了。”滴毛很是不爽的回道。
这边“干”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一群满脸很是不爽的自以为是的男生想要为自己的兄弟找回场子。
“敢抢我们的位子,操,搞他。”这边不知道是哪个喊了一声,现在看是二顿的可能性非常大,他总是一个不稳定因素,并且渴望被抢劫好实行反抢的创世纪行为。然后我们分几个人去联络班上还在吃饭的男生们,别的一伙人就把自己还没吃完的饭给倒掉,让滴毛带路去找他们算账。
不得不说我们初中那个班的号召力还是十分的强大的,不一会就聚集了散的大约20个男生。在一起之后我们就很臭屁的,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两个敢抢位子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