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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着外面那层云雾的障壁指了指说,“那边原来能看到天文台的,不过现在看不到了,全是云挡住了。”
“哦,其实全是云的感觉也并不差。”
“是吗,感觉飘飘的?”我试着猜测道,却是看见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对的,我第一次在下雨之后爬山,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谢谢你啊。”
“谢我干什么。”我自嘲的笑了笑,非常感怀于这个女生的天真,“今天要不是你的坚持,说不定我也感觉不到这种场景呢,其实要谢谢的是你啊。”
她似乎脸有点红,不过在很多云雾的遮挡下我并没有看的太清楚。
我们大概走了快10分钟后又到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那是一个很四通八达的休息站,人也瞬间多了很多,从这边可以通到非常多的地方,可我们今天要走的道路却是众多线路中人走的最少的,盖以这条路的边上立了个‘消防通道’的牌子,很多人也就以为它并不能通到山下,可我这个非常喜欢走不靠谱路线的小孩曾经就探索过哪条路线,发现通不到山下完全是扯淡的逻辑,它却拥有着可以不要门票就通到很多旅游景点的便利之处。
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带着她选择了那条‘消防通道’。
“这是消防通道啊。”她疑惑的问着我,似乎不是很愿意走着条路。
“哦,它上面写的是消防通道的,可是却能通到山下。”
“这样啊,”她皱了皱眉头,嘴角撇了撇,似乎还是有点犹豫,“我感觉这条路似乎有什么是发生。”
“这么灵异,算了,那我们换别的吧。”
一直非常坚定的相信各种第六感和灵异事件的我,绝对不会和沾有‘灵异’这两个词的东西有什么关系的。
“我只是瞎猜啦,没事的,你要走这条就走吧。”
“真的吗?”我还是很担心她的这个关于灵异事件的预言,可一年一开的免费的桂花也并非那么好等的,只需一次的体会过满山的桂花香的人是不会再次拒绝体验这一盛宴。
最终我们还是选择走了这条‘消防通道’,平时走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在今天张瑞的暗示下,反而觉得必然会有事情发生似的。
这条路几乎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就没有别人了,树林在路的两边更加的阴翳,云雾也因海拔的升高,变得比前面更浓密,将近4点钟的时候,在这种没有日光的森林里面的确显得十分的暗沉,这种情况似乎就是灵异事件的温床一般。
“吱吱”
只有我们两人才在叶子上发出的声音,周围很奇怪的一点鸟叫声也没有,路边的一道小的排水沟里躺着一只正在垂死挣扎的蚂蝗,路中间突然呈现出一条蛇的身影。
“啊!”
没错,不是张瑞叫的,是我叫的,我天生就是怕蛇的种,又是在这种神奇的灵异氛围中看到一条蛇定定的盘在那里,确实是非常诡异的。
她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惊愕,也只是在我叫出来之后走过去,用树枝压了压蛇的头之后说,“没事的,这是蛇皮。”
我看她竟然敢用树枝去压蛇非常诧异的问“你不怕蛇咬你?”
“没事的,用树枝压着它头,它就动不了了,我看它没反弹的迹象,可能就是蛇蜕的皮。”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啊,我喜欢看一些关于这个的电视。”她的脸色突然显得很紧张,这当然也加速了我的心跳,以为又有什么更加恐怖的事情,能让这个连蛇都不怕的女孩子感到紧张的,却看她很傻的吐了吐舌头说;“呵呵,没事啦,就是你是不是感到我看这种东西很变态啊。”
虚惊一场的我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什么是呢,还好啦,我也蛮喜欢看的,动物世界是吧。”
“动物世界?”她嘿嘿的笑了出来,“不是啦,只不过是一些探险的电视。”
“探险啊,是不是灵异事件,我很喜欢看的。”感觉自己似乎目前好像就处于那种电视节目的场景般,不想我也像叶公那么悲剧,说到什么就来什么,便又加了一句说,“只是看看而已,绝对不想亲身经历的。”
“不会啦,没有什么灵异事件的。”
她随口反驳着我的话,但我却是不敢辩驳的,看着斑驳的树丛上面的吊死鬼,还有路上的拉个蛇蜕,自然不敢和她争论我是灵异事件的坚决拥护者,也同样在心里面赞同着他的言论,希望真如她说的那样,世界上并没用什么灵异之类的东西。
灵异的氛围并没有在我们的几句谈话之中显得有所减少,却让我感觉着似乎在这条路上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有注意的东西,什么铁线虫这种看起来就和铁丝一样,实际上动它一下会像蚯蚓般游走的虫子,还有一个蚂蝗窝,层层叠叠的各种蚂蝗交织在一起,一坨一坨的互相磨蹭着自己的身体,并且还看到一个形状特异的小动物“蹭”的一下从我们两三米远的地方窜过了这条路。
似乎各种灵异的动物都开始在这条路上举行了一个盛大的party,它们互相滋养和影响着气氛,在树丛和荒草间来回的穿梭着,灵异的氛围如插入火堆的温度计上的示数一样瞬间的上升着,终于到了一个零界点,等待着什么东西来打破它。
终于那个打破这种空气的东西来了。
“啊~~,不要。”
刺耳的尖叫声在这安静空旷的小路上格外的明显。
第十九章
我和张瑞对视了一眼,我两的脸上都布满了惊讶,这声音不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发出的,这必然是一个女人的求救声。
现在很显然摆在我们面前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而我则是必然要去搞清楚是什么原因的,遇到了灵异事件不去搞明白这绝对违反了我的处事原则。
“你在这边等我,我过去看看。”
“不行,我和你一起。”
她带着一种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这种神情突然让我心中一动,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触动,可我还是绝对不会同意她的请求的。
“没的说,如果你跟来的话,我也不去了,”
“好吧,你小心。”
其实我内心里面确实有种退却的想法,毕竟荒山野岭的根本不可能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而我自然不想自己卷入一团灵异事件之中,但我绝对知道我自己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的话,心理面肯定会纠结一辈子的。
靠,不管了,大不了就挂了,至少比一直生活在怀疑和痛苦中要强。
我壮着个已经提到嗓子眼的胆子往哪个草丛里面夹的一条小路走去,路上面沾了蛮多的雨水显得很黏鞋。
小心翼翼的亦步亦趋的走着,这条路是往山下的一片长青灌木延伸过去的,地上很湿滑,我一只手拽着路边的树木,另一只手则在路边上某个地方胡乱的捡起一个木棍,似乎拿着那个沾着水的小木棒就能提升很多战斗力。
灌木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我移到了近处,看到了一个蛮大的塑料布,布上面似乎还有这一个白色的单子,也似乎是衣服什么的。
白色,的确是一种和鬼怪绝对挂的上边的颜色,仿佛看到了白衣飘飘的贞子从灌木后面升起来的我,立马心里感到拔凉拔凉的。
可我必然还是要上前的。
终于我把脸撇到一边,用右手拿的木棒挑开了灌木,当我把视线移到灌木里面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个正在和我对视的男人,他的面色似乎蕴含着很浓重的愤怒,他的身下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却是脸色非常的惶恐,我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完全和灵异事件一点边都靠不上,我却也轻松了下来,不过眼前的麻烦还是蛮大的,至少我不认为自己凭借一个木棒可以驱散走一个成年男子。
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在看到我之后由愤怒变成了狰狞,他迅速的站了起来,脸衣服还没有来的及整理,就快速的扑到我的面前。
他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被扑到了,感绝后背‘彭’地靠在了路上的泥土地上,整个背部一阵发麻,双手和双脚都被控制住了,那个木棍自然也脱离了我的手掌。
这些还并不是最糟糕的,最让我感到绝望的是竟然张瑞她也过来了,我看到一个穿着米黄色的孤单的身影站在那边,紧握着拳头,似乎显得十分的紧张。
“跑啊,谁叫你过来的!”
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不管自己后背的麻木和疼痛,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那个把我扑倒的男人,那时候也什么都顾不了了,只希望能跑一个就是一个吧。
可是一个初中生永远也比不过一个成年男子,我的力气明显并不能控制住他,突然感到头部被重击了一下,我顿时觉得昏昏沉沉的,紧抓着男人的手脚也因此而松了下来。他借此挣脱出了我那无力的控制,往张瑞那边冲了过去。
一切都完了。
头部被重击了一下还有一点意识的我知道,我们几个中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去,原来唯一的希望张瑞也会被控制住的,等待我们的也是未知的命运。
似乎我的生命就这般结束了吧。
眩晕的感觉似乎开始降低了,我的神智也恢复了大半,但是并没有看到在我脑海里面浮想已久的画面,那个男人似乎已经不见了,只是张瑞一个还算比较完整的人站在一旁。
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然后看着她说“我昏迷了多久,那个男的呢。”
她似乎对于我的提问显得很局促,但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也就昏了半分钟,那个男的被我打跑了。”
“打跑了?你?”
算了,这次我是真的对她叹服了,她尽然能全身而退的将一个成年男子给赶跑,这的确是让然不敢想象的。
“不好意思,我担心你才过来的。”她答非所问的解释起自己过来的缘由了。
我苦笑了一下,这次如果不是她的话,真的是后果不堪设想,自以为自己很牛b却还是需要一个小女生来救我。
头还是有点晕的我,扶着边上的一棵小树勉强的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衣服的背部全被泥泞给沾满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我还在思考着怎么对父母解释自己背后全是黄泥。
那个刚才被压在底下女孩似乎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还是惊魂未定的看着我们眼神不断地飘忽着。
我一手捂着头,身子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看了看满脸慌张的女孩问道,“你,没事吧。”
她的眼角似乎还有这反抗不果的泪痕,但听了我的问答也是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没什么大事,不过今天发生的这件事绝对会在她的心中留下阴影的。
“哎呦,头好疼啊。”现在头还是略微的感到一阵阵疼痛,但在这荒郊野岭的确实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或许这件事情也只是一盘开胃菜而已,所以我们必须要立马的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
“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那个女孩只是点了点头,貌似她连一句过多的话都不会说的。
“快走吧,说不定那个男的就在旁边。”我提醒我们一行人快点离开这里,又看了看张瑞说,“张瑞,这里你最强了,我们就靠你保护了。”
我的话确实也是很能勾起别人的笑意的,可是我们根本没有一点笑的心思,只是我苦笑了两下后,大家陆续的走出了这篇灌木丛。
“你怎么练的啊,能打退一个成年男人。”回到了大路上的,我走到正搀这那个小女孩的张瑞耳边问道。
“我练过跆拳道的,黑带。”
她说的很平淡,以至于我一直都把跆拳道黑带当做是很简单就能拿到的荣誉,后来直到我到大学的时候,教我们选修跆拳道的老师也只不过是黑带二段,我回想起来就不觉得她打退一个成年男子是一件扯淡的事了。
经过这件事,却是让我去看桂花的心情烟消云散了,第一次体会到离死亡这个字眼这么近,确实让我想起来有一阵后怕。
那个女孩一路走过来都是沉默寡言的,只是低着个头静静的走着,陪我妈看过很多这类电视剧的我感觉到,如果不帮她平复刚才经过的这件事的惊慌话,似乎是有很浓重的后遗症的。
可我是一个不善于和才认识的女孩讲话的人,很难与刚认识不久的人谈的很开,一直以来都是我很严重的缺点。
“唉,你和她说说话,她如果憋在心里面对的话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凑到张瑞的耳边,让她去开导这个情绪很绝望的女孩。
可是我不久就发现了自己的决定是多莫的错误,她比我更没有提出话题的潜质,好像也是的,和她认识以来都是我在一旁提出各种话题。
“小姑娘,你这样下去不好的,人活在世上嘛,什么事都要经历的啊,看开点就好了。”开始自行接过这个我非常不擅长的任务,虽然如此却还是要硬着头皮执行的。
“……。。”
发现这种类似与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没有任何意义的我,开始尝试着换一个语气了,“切,这种事情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