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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凯子的手里面就多了一本名为《天工开物》的书。
我当然也很喜欢他的这种行为了,这样我就省去了买书的钱和时间。
数学课的时候,他开始在一边认真的翻阅着他昨天才买来的《天工开物》,我则是在一边拿着草稿纸演算着不同的3次方程的求解,前一天我才看了关于3次方程一般解法被研究出来的典故,而对于初中数学题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的我来说,自己平时琢磨一些3次方程或者是空间向量,确实是一件很消磨时间的事情。
果然,童大能容忍我在她课上干一些不靠谱的事情,可是对于凯子这种数学很菜的菜鸟的话,她就不会不舍得下狠手了,随即就点了凯子的名让他上前去写一个貌似很难的分解因式。
他显然没有老油条的我那么淡定,很是慌张的站了起来,先开始东张西望,指望老师让他回答什么问题,当看到黑板上写着一道很长的分解因式时,他很头疼的硬着头皮走上了讲台。我也因为凯子走上台的原因开始关注这道分解因式,大概看了半分钟左右后我就知道凯子他绝对没戏了,往往能让我半分钟才想出来的数学题,凯子这菜鸟总是要花10分钟左右的。
当他灰头土脸下来的时候我绝对是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看到一张倒霉外加十分臭的脸,我笑的是十分的嚣张。他丢下了那本所谓的《天工开物》,开始专心的听讲童大的数学课,而这就便宜了我这个没有买书的挫男。
不过报应是来的很快的,英语课我是十分的认真的在听讲,可是那时傻傻的我在父母老师的灌输下,以为上课认真听就可以把英语给学好,而凯子这个貌似对英语很有天赋的人则在一旁看着一本叫什么《薄冰英语语法》的书籍。
英语朱是从初一开始就和我过不去的人,她每节课的惯例就是拿一些我看着像天书的英语问题来刁难我,果然今天又拿了一道很烦人的问题来问我。
平常都是靠凯子的我当然还是满脸期待的看着凯子,寻求着英语达人的帮助,不过凯子似乎一点也没有帮我的意思,他照样在英语朱的眼皮子地下翻看那本该死的语法书。
我今天果断中招了,坐下之后很是忿忿的看着凯子,但是让我更可气的是他一直低着头在强忍着笑意。
老师才宣布下课,他就很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我直接伸出他无法抗拒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说“靠,你个不讲义气的。”
“哈哈…不是你先幸灾乐祸的啊。”
我被他这句也堵得没话说,谁知道报应来得这么快呢,“干”的骂了一声之后,也就全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了。
他的《天工开物》是完全被我据为己有了,开始看也觉得很好的,可是看到后来发现这本书的作者一直在骂一本好像是叫《本草》的书,说这本书应该给烧掉,不要误导世人。感觉宋应星远没有沈括的胸怀,所以这本书也读得没有《梦溪笔谈》那般的仔细。
后来也不知凯子从哪边搞来了一本《易经》,虽然是有注释的版本,可是对于我这种看过很多文言文的人来说都是完全看不懂得,就别说凯子这个近乎等于文言文菜鸟的新手了,后来这本书也被我贪墨回去,慢慢研究去了,我们对于各种古文的研究也似乎就到此为止了。
几天之后,童大突然说我们班要开始大批的发展团员,对于入团这个事我明显显得并不是很积极,主要是我自认为自己应当和伟哥他们一批入团,而那一批并没有选择我这个表现比较嚣张的小孩子。
当猪是非常想入团的,虽然他貌似看起来是十分的跳,而童大也很多次拿入团这件事情来威胁他,让他不要再嚣张了。
童大是让大家想入团的人都举手的,我已开始也想举手,不过我更希望自己没举手而被童大钦点去上团校,这样更显得我很有面子。
“飞鱼,你怎么不举手啊。”
凯子这个挫男完全不理解我这种高尚的情操,还在一旁怂恿我举手,我很鄙视他的认知能力,完全无视了他这句我看上去很没有营养的话。
童大开始点名第二批的入团人员,凯子、当猪、二顿,他们都如愿的获得了上团校的这一个宝贵的资格,就在我久久盼望这童大点我而没有点我的时候,班上不知道哪个家伙竟然让童大选我去上团校,我当然很感激那位帮我说话的仁兄了,可是童大确实淡淡的说了句“他不想入团。”这一类话彻底打消了我的奢望。
赌气的我打算初中我就不入团了,反正到了高中也有入团的机会,可是这一拖就推到了高考完我才得偿所愿的拿到了团员证。以至于高二出国旅游的时候,我们遇到某些邪教组织大肆宣扬让我们退团时,各位同学都能义正言辞的反对,而我却只能在一边尴尬的想着,貌似自己还不是团员。
我确实是一个很脑残的挫男,很多事情都很自以为是,很少考虑到别人的感受,蛮多的机会就是因为我的自我感觉而被自己拱手放弃了,我初中的时候一直没有意识到这点,也许经历了下面这件事之后能更加促使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第八章
南京的秋天还是很热的,秋老虎的威力并不逊于三伏的强悍,它总是影藏在暗处,并不显现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当人们自以为可以穿上秋装的时候,蛰伏已久的秋老虎总是会把我们杀个措手不及,而这种时常的变天也导致了感冒在我们班的大肆流行。
我抽着凯子抽屉里面的抽纸,擤了擤鼻涕,将包好的馄饨往第二层抽屉一丢,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这阅读做的,好烦啊。”
凯子嗅着通鼻灵并不理会我的搭讪,继续看着那本名为《大学无机化学》的高深‘小说’。
“哎,你不鸟我我就不给你抄了。”
“你很烦哎,有屁快放。”
“靠,装模作样的,这本书你还能看懂啊。”
“废话,不懂我看它干什么。”
“唉,现代文怎么看的这么不顺眼呢,你说为什么我们现在不用古文呢。”
我一直都对现代文阅读感觉十分的无力,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奢望着某种无形的力量能把白话文给废除掉。
凯子继续开始无视我的抱怨,那本《大学无机化学》好像自从午休开始,已经半个小时没有翻动一页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开始完成这厚厚的一本现代文阅读的习题集。
其实我很乐意他在看那些高深的书籍,初中时我的很大一部分的化学知识都是从凯子那里获取的,他每每一看到什么高深的理论和知识,都会迫不及待的在我面前显摆,而我只要在他讲完露出一些鄙视他的痕迹,这个免费的老师总会一直和我讲一些乱七八糟的化学知识。
这时候,凯子他妹和他妹的死党冲进了我们的教室,风风火火的跑到我的桌子边上,一阵风惊得我直接一个喷嚏打到了阅读习题上面。
“干,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拿出抽纸擦鼻涕的我对这种害我打喷嚏的事情是非常反感的。
“写你作业。”凯子这厮丢下了一句话就跟着他妹出去商量着什么神秘的事了。
已经习惯了他们这种快速而又神秘的我又重新变成了一只懒羊羊,趴在了桌子上随意回答这那些故意刁难我们的阅读题。【﹕。。 。。】
约莫过了小十分钟,凯子满脸兴奋的走到了我的旁边,坐下来带着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我,我好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几许暧昧…
立马双手抱胸的我说“我不是玻璃,放过我吧。”
“滚,你才是玻璃呢。”凯子那对蚕宝宝眉毛直接飞到了他的额头上,“你还知道我听到什么啦。”
“切,无聊的八卦。”我很清楚凯子他妹的性格,绝对是一个超级八卦女,他们在一起谈论的肯定又是XX班的XX八卦。
“八卦没错,不过和你有点关系。”
“和我有关系?”我脑子里面想着是不是他又要拿我和张心玮的事来砸味儿了,可是转念一想,我却是和她快有2个月没讲话了,“什么关系啊。”
“你还知道张心玮啊。”
我猛然一惊,他提到了我的软肋,确实我虽然对她的感觉已经很淡了,但是事实上还是喜欢她的“她怎么了。”
“就知道你关心她。”
“关心个毛。”
“你这么说不是关心他是什么。”
我感觉貌似我们又要开始抬杠了,急于问明原因的我立马岔开话题“到底怎么回事啊。”
“哦,三班他们骑车的看到每次张心玮都和黄尿一起骑车回家,好像还有说有笑的。”
“切,他们有说有笑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对这件事也并不是很敏感,只是觉得大家一起回家是很正常的,根本一点都没有将这件是放在心上。
凯子感觉到我的反响并不是相当的大,感觉自己似乎受到了某种打击,于是就开始不鸟我,看自己的那本传说中的《大学无机化学》了。
放学了的我照常和二顿一起坐车回家,蛮热的秋天我们都会在边上的小店里面买一根冰棒边吃边谈。
每次一走到快到车站的拐弯的地方他总会吼一声
“靠,这个地方多隐秘啊,怎么没人来抢我们呢。”
我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直接无视了他的一些夸张的表情。
“你说如果有两个人来抢我们,能不能反抢过啊。”
“不用两个人,一个人就能把我们两给抢了。”
“怎么可能呢,两个打一个绝对能打过的。”说完他还卖弄着自己貌似很丰满的肌肉,
“是两个打一个,不过是我和那个抢劫的打你。”
他听着我的回答知道我在拿他砸味儿,收起了卷起来的袖子说“你妈b,我说真的好不。”
“你净说些脑残的念头,这事发生的概率比你考进前10还低。”
打击他是我非常喜欢做的事情,他不像凯子那样喜欢和我抬杠,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接受着我各种各样的打击。
“你说张心玮喜欢黄尿还是喜欢我啊。”
二顿是唯一一个在初中知道我喜欢张心玮的人,所以有很多问题我都喜欢问他。
“黄尿?!她什么时候和黄尿勾搭上的。”
“没什么,我只是猜猜。”
“张心玮肯定喜欢的是你唉,安心吧。”
我本来就觉得凯子说的事是很不靠谱的了,听了二顿的话之后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凯子说的话根本就是扯淡。
二顿这几天都开始和我做30路到公交公司下来转74路车了,他是个很守旧的人,以前一直是做30路转8路的,我劝他了好几次他才听从我的建议和我走一次,之后他就形成了转74路的良好习惯。
到公交公司下车这个我的习惯,盖因为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遇到我小学时候的一众死党。他们好像都考到了离车站不远的b中分校,也因为和我家住在差不多同一个地方,大家都会做同一路车子回家的。
果然,今天的运气是算好的了,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路边摊上有着穿b中分校校服的学生,但是与往常不同的是,我看到的貌似并不是单一的身影。
“二顿,今天好像和别的时候不一样唉。”我刚下车就对二顿说。
“怎么了。”还在不断张望的二顿听到了这句话之后露出了一股兴奋的目光,“是不是有人抢劫。”
“抢你个头,你还记得那天我们看到的我的那个小学同学。”
“恩,记得唉,就是那个扬子。”
我拉着二顿走到了站台的边上,用手指着路边摊正在买麻辣烫串子的人说“他边上好像还有个人。”
“啊?”二顿开始没注意,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之后突然叫了起来“干,这么巧,是我小学同学。”
我也很是惊讶的看着他,那边扬子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和二顿的小学同学一起走过来了。
“飞鱼,这是张瑞,跟我一个年级的。”扬子跟我打了声招呼后就介绍起他边上的女生。
那个叫张瑞的女生看到二顿时也是蛮惊讶的,但是他们也就扬了扬下巴,算作是打过了招呼。
“哦,张瑞,你认识二顿啊。”
“你们认识?”扬子也是很惊讶他们的熟悉。
“对啊,二顿小学的时候坐我前面。”
“靠!”我满脸暧昧的看着二顿,似乎要看出什么端倪来,但是发现二顿看到我暧昧的神情满是疑惑的表情后,我大概就能判断出他们的关系了。
“这么巧啊,我和飞鱼是小学同学,你和张瑞是的。”
“当然啦,扬子弟弟。”
我十分喜欢拿他小学时候硬是承认我是他异姓哥哥的这件事来拿他砸味儿。
“我是你哥哥好不。”
我对他的狡辩直接无视掉了,根本不想和他作无意义的争辩,和他抬起杠来是很难结束的,我的岔开话题大法在凯子面前屡试不爽可是到了他这里却是完全用不了的。
之后我的话一直是很少的,一般有不是很熟识的人在的时候我都不常讲话,但是当和某些人熟起来后你不想跟我讲话也会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