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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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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地狱的末路,所剩下的那最後一步——
然後,神啊,求求祢让他……一定要幸福。
作家的话:
初写这个故事就这麽想了,不要有那种爱恨分明的存在。在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所谓的“绝对”存在。
因此,没有一个真正是坏脑筋的人存在,而是模糊暧昧的人性交错。
在这里写文,似乎能变得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强大。因为有人看,所以努力,因为想要更好,所以不放弃。
这样的情感无形中也影响了我笔下的人物,最初想写的若晓,本来就是个超乎想像的坚强女孩,而若暮则是个与她彻底相反的人。这样的两人,分开後会互相不自觉地被对方吸引,强烈、残忍地束缚著对方,也是可以想见的。
他们需要彼此,也只拥有彼此——那样的羁绊,我认为是血亲禁忌文中最独一无二的部分,所以我不畏趋势,就像超级顽固的老头子一样,很认真地用自己能说服自己的细腻(罗嗦)手法来认真写,其中悲才能动人,也才更能衬托出其後的甜。


、53 反噬

尹伊承刚刚发现礼若暮看向自己,还有那股要把他生吞活剥的腾腾杀气时,他顾不得还低头不知道再想什麽的若晓,立马像过街老鼠般迅速往人群里躲进去,落荒窜逃。但当他拿了杯鸡尾酒,再度往刚才的方向看过去时,他却不见了。
不只如此,连公主也不见了。
呵…他不自觉唇边浮起微笑。若晓打算做什麽呢?大概就是要拚命地给她亲爱的哥哥说教、说媒,总之就是要若暮跟文娜娜赶紧交往之类的吧?哎呀~~一想到她那样拚命不怕死的执著模样,再想像礼若暮抓狂的反应时,他就忍不住觉得心情大好啊。尹伊承再度露出无赖本性,啜了口甜凉的调酒,笑意又再加深几分。
忽然的一个力道——拍了下他的手腕。害尹伊承本正邪恶奔腾的妄想惨烈烈地被打断了。不只如此,粉红色的鸡尾酒还泼出些,洒到他的西装衬衫上。
「唉啊,」他惋惜地叹了口气,从前襟外套口袋中拿出素面手帕,毫无怒意地轻声埋怨道「人家的订制西装呀~」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毫不客气地劈头丢来:「不要老像个娘们似的说什麽“人家”好不好?很恶心耶。」
他没抬头,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文家大小姐,你看你这样,是要赔我吗?这西装虽不是名牌,但好歹是我去特别订做的耶?」
「呿,赔你?」刚刚才不情愿地和尹家总裁打完招呼的娜娜,显然心情严重不好。她不管周遭旁人的耳目,依旧毒舌「那你要不要赔我啊?害我吃不下饭、看了碍眼,伤风败俗的污染我呼吸的空气?」
也…也太毒了吧?某个原本看尹伊承女伴不见了,打算来递照片的阿姨倒抽一口气後默默转身。
「“陪”你吗?当然,我很乐意喔~」他自在地偏头对她一笑,语调温柔「不过怎麽啦,你竟然会跑来找我?」
娜娜向来对他避之为吉,今天却主动走过来找他,让他有点惊讶。对此,女孩只是噘起嘴淡淡地哼了一声。
「谁要来找你啊?我是刚好走这条路不想绕道而已。」她往他身旁瞥了几眼「…那个礼若暮呢?」
「…你在找他?」尹伊承仍旧优雅笑著,可眼却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
娜娜回得异常乾脆:「我干嘛找他?」还觉得很可笑似的皱起眉头。
「没过来吗?我以为他会来找你的。」
「找我?」他感到很有趣地环起手臂来,满脸好奇的笑著看他。
她挑眉:「你抢了他的女人吧?那家伙看起来火气很大,急著找你。」她是不关心,但尹伊承老是这样乱跟别人的女人搞在一起,是真的不怕得性病吗?
「所以…这样说来,他来找你,请你帮忙把他弄进我家大门——你也亲切地答应他了?文娜娜,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友爱同学的哇?」
「白痴,」她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我对他友爱做什麽?」
恐怕只有尹伊承知道——文娜娜对任何人,都如此傲慢防备的理由。所以他什麽也没说,只是勉强扯起一丝…有点痛的笑容。
若暮有点像被迷惑似的,一回神过来,他已随著若晓,避开人群,走到静无人烟的花园。尹家的花园向来因前女主人的喜好而特别闻名——他们当然都不清楚。不过,这个花园光看就很壮观。修剪整齐的枝丛花圃种满了整齐华贵的玫瑰丛,像迷宫般围绕著眼前的小路。
今日是满月,月亮满大而明亮,照耀在整片花园上,绿色的枝叶,透著点点月的皎洁。傍晚上仔细地浇过水,各色粉嫩的玫瑰花瓣上,也蘸著点点银色的钻石般的水珠,娇豔欲滴。
若暮慢慢地伸出手,眯起双眸,想从五指指缝中,那个身著黑色晚礼服的少女背影中,找到他曾熟悉的…她。
简直像捉迷藏般,可他抓不著她。
他眼前的她,很远。
若晓走到花园的中央,那是一个岔口。岔口有座华丽的白色大理石喷水池。除了他们来的这条小径外,喷水池另一边还有两条小路,蜿蜒著不知通到哪里,末尾全被不同颜色的玫瑰花丛所淹没。
她背对著若暮,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喷水池,夜很静。除了她和他的呼吸声,就只有喷水池平稳流泻而下的唏哩水声。
若晓深深吸了口气,早死不如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你要对我说什麽?哥哥。」
「……」那声「哥哥」中象徵的疏离,亦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他,让若暮的心再度疼得厉害「你为什麽要躲我?」
「我自然是没有刻意躲著你了,只不过我们又不是连体婴,一直黏在一起不是很可笑吗?」
她回过头来,平铺直叙,简直像在朗读台词般平静:「我们双胞胎兄妹。你说过的,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我原本也一直这样以为,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你的恨,我也必须承受那其中的五分。但其实——」
她抬起头,把话一口气说完:「事实上,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哥哥,我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她急著给自己与他划清界线,因此忽略了若暮眼中闪过的痛。每个人或许都会有这样的经验,只想看见自己所想的、所要的,以致於往往漏掉了最重要的一切。所以礼若晓以为,只有她很痛,痛得死去活来…
为什麽?为什麽只有她一个人要为这种事感到如此悲惨?到底为什麽?凭什麽?
「不要再说了!」
若暮猛然拉住她,强势地把她转过身面像自己来,逃避一切地低下头将炽热的嘴唇堵上她的唇,吻她,双手紧紧禁锢住她的双手,疯狂而拗直地要她。
不想听见任何一句,足以撕裂他心脏的话……
粗暴的舌头,细碎又煽情地探进她口中,沿著她柔嫩湿滑的口腔壁上反覆舔吮,在她唇齿间恣情游走、打转。彼此唾液随舌尖交缠成一体。就像流入乾渴沙漠的绿洲雨水,被无尽的欲望与绝望,迅速吞噬。
作家的话:
妹妹是在用她的方式保护哥哥的哇~~└(*’︶‘*)┘


、54 我的身体随便谁都可以的

羞耻、渴望随著他和她几乎就要窒息的长吻,像烙痕般,残留交织在两人的脸上。若晓的脸通红不已,双颊晕染开的桃红,和微微喘息的力竭模样,都让若暮心一紧。
若晓感受到自己口中那不断掠夺的异物,和他所翻搅起的阵阵波澜。她越是抵拒,他就越是肆无忌惮。热、疼和全身凌厉的酥麻……这早已不能称之为吻了,漫无止境的侵夺,甚至让她产生早和他温存许久的幻觉。
「呜…」光一个吻,就可以让她如此…她再不停下来,她对他的“希望”又会演变到多可怕的境地呢?
很脏。
她再一次明白自己的污秽不堪,但这一次,她是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肮脏。
若暮和若晓,他们俩之前的关系,就像猛兽与猎物般,若暮追著她,而她只能永远不断的试图逃跑——乍看是如此,可是礼若暮大概没料到,礼若晓比他误以为的,还残忍。她这十年来并不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其中最剧烈的改变,或许就是她的意志。自从和他分开後,她就一直只剩她自己一个人了。一个人面对陌生的国家、家庭和全新的身分,她是怎麽勉强撑到现在的?
她下定决心後的每一件事,即使粉身碎骨,也从没放弃过。
若晓早已下定决心,不管等下他会怎麽待她,会有什麽反应…甚至,以後或许会用更恐怖的方式来伤害她也无所谓。恨她吧,唾弃她吧……总比继续维持这种扭曲的肉体关系要好。
一阵风吹过,整个花园的花丛们摇曳起来,带来淡淡的玫瑰香味,很淡,似有似无的,虚幻。连同她的嗓音也被这阵风所吹散开了,若晓就像在颤抖般的小声:
「我知道你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看我痛苦对吧?可是礼若暮,你错了,我没有像你所想得那样生不如死。我很脏,我跟你不同,我的身体随便谁都可以的,你看…连自己亲生哥哥碰,也是会有反应的,甚至…」她努力笑著把话说完「甚至完全不会觉得恶心……」
「给我闭嘴!礼若晓你不要再说了!」
随著那声最後无法压抑的咆啸,若暮举起拳头,那一瞬间他竟有种冲动想赏她一巴掌,他困兽之斗般绝望地将拳头往若晓身边的池子外缘狠狠地搥了下去。碰得一声,让她吓了一跳,双眼失去焦距地涣散开来,连刚才的冷笑都还残留在嘴边尚未褪去。
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像绕著在旋转一样,他站不稳,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话,连站在他眼前的少女到底是谁…他都无法分得清楚了。他只知道,心很痛,同时也愤怒著——他不允许任何人污辱他的妹妹,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他跟若晓说过的,他们是一体的,并非谎言。她的痛,一直就是他的痛。
可是…礼若晓,你这样污辱你自己的理由……到底是什麽?
若暮忽然像个孩子般把脸埋在若晓胸前:「…若晓,难道你真的感受不到?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我对你…我,我并非把你当成一个“妹妹”来看待而是——」
可是,若晓却漠然推开了他,往後退几步,冷漠——甚至带著一脸狞笑地笑著开口:「不是妹妹,也不是人吧?或许你是把我当成充气娃娃来看了?」
若暮愣住了,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孩,一个全全然然的陌生人。他本能地试图辩驳,却好不容易才挤出唯一一个字来:「你…」
她为什麽忽然这样对他?明明昨天,昨天的她…若暮忽然想起昨天红著脸低头偷看他的那个女孩,他的妹妹,也是他爱的女人——她怎麽能一天内就有了如此剧烈的转变?
可是,这能怪她吗?他不能,他没有这个资格指控她的善变。这一切都是他强求来的,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藉口,说他恨她,那恨是藉口。他因而得以越过那条禁忌的阻隔,得到她。
若暮的脸色很难看,若晓却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的无所畏惧。脑中没有任何犹豫,她豁出去了,她带著相当诱惑性——或者可直接描述成毫无羞耻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看著她一脸被击中要害似的哥哥:「怎麽,难道不是吗?你看到我,不就只是想要…抱我吗——」
那句像魔女魅惑的低语还没说完,若暮就怒不可遏地一把拽著她的手,将她往两人身前那座喷水池外缘拖过去,让她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圆弧状的水池边缘。若暮的单掌便迅速地勒住她脖子固定不让她逃掉,然後极其粗暴又的吻了她。
若暮的吻从来没这样过,粗暴、混乱而绝望,她要离开他了,这个预感让他慌张,即使心底早已如等待末日般预料到这一天,但他却依旧无法承受。
若晓是他永远剧痛,却也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斗志……
确实,他每每看到她,就会产生生理上的冲动。但那既不是单纯的需求,也不是一时的淫念……他要她,他渴望著她的身体。她温暖肌肤全部的每一寸、每一毫,他都情不自禁的想要触摸、拥有然後留下属於他的标记。……她的扭动、呻吟、颤悸和似有若无的娇喘——当他恣意探觅时,圆睁的双眸底下让人无法忽视的烈、媚与迷蒙的欲情,都像最诚实的回应,只对他的回应。也只有那刹那,他可以欺骗自己若晓跟自己是一样享受其中的。
他真的很爱她……他的妹妹。
即使世人谴责他、诅咒他,说他那样扭曲不堪的感情不能够算是“爱”也无所谓了,反正,他早就不是人了。
他是怪物,可悲爱她的,怪物。


、55 怎样都无所谓了哟

说实话,她被吻的很痛。这吻一点也不温柔,反而像要把她弄伤似的蛮横,若晓颈部被按得痛的厉害,且挣扎无效。她很害怕,比她第一次被他碰时还害怕许多。那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她这次是有目的的,为了某个理由,她必须眼睁睁的看著她自己在做什麽,这对一直习惯把一切事都置身事外的她而言,很难。
不过也好,在让自己坠入炼狱前,至少…她还能对自己诚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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