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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学长…你也太夸张了吧?」伊承大惊小怪地叫著「这酒甜的像葡萄汁呀,你没喝过威士忌咩?那才算的上是酒啊。」
「啊,我很少有机会喝酒的。」仲夏笑得爽朗「不过偶尔也会想醉一次看看。」
「醉?你有什麽需要借酒浇愁的烦恼不成?」伊承摸著下巴,邪恶地看向桌旁的若暮,明知故问的「恋爱啊?」
「呃…」学长脸急速地红了起来,他心虚的瞄了眼,正张大嘴打算吞掉超大玉米饼的若晓,讪讪的摇头「别说这个了,我们继续吃饭吧…」
等饭後回到投宿的别墅时,大家看起来累了。娜娜说要回房睡觉,便和若晓一块上楼了。伊承则忽然想起自己十点有偶像剧要看,抓起手机就往楼上冲,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只剩若暮和仲夏两人待在客厅上。刚才喝了不少酒的仲夏,如今疑似醉酒的趴在沙发上独自傻笑。若暮皱眉,看著这个还在傻笑的“情敌”,忽然很想用脚踹踹他……叹了口气,唉,算了,趁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他转身去冰箱取蜂蜜冲开水,泡了杯浓到不行的蜜水,端到仲夏前方的茶几上。
「学长,喝点水吧。」
「呜…是、是若暮嘛?」宋学长睁开眼,红著脸吃吃笑了起来「没错吧?还是你其实是若…若晓?」
若暮眉心微拧,怎麽醉成这样?「…我是若暮。」
「噢~~呀哈哈,那是若暮就没问题啦~」学长竟前翻後仰的拍起手来,笑得很欢乐。
什麽叫那样就没问题了?若暮青筋微凸,正要扶起他灌水时,仲夏忽然抬起脸,喷得他一脸酒气。
「嘿嘿…若暮啊,我、我告诉你…其实,我真的很喜欢若晓耶!真的…超喜欢的!哈哈…」
「嗯,我知道。」不只他,试想全校都已经知道了吧?那麽明显那麽别脚…
「那、那既然你都知道了…」仲夏慢慢地撑住扶手,坐起身来,迷蒙不清的眼神,正努力注视著若暮「那、那你…能不能别跟我抢呀?」
几乎是瞬间,若暮的心脏漏拍了几下。他仍站著,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拳头——他醉了,宋仲夏一定是喝多了,才会这样胡说。若暮反射性地移开目光,冷声道:「宋学长,你醉了。」
***
晚上十一点半,整栋别墅静悄悄的,连点声音也没有。成排的四面门扉,在昏暗的走道上静静的紧闭著。忽然,从右数来第三间的房内电话,猛地响了起来——
答答答答、答答答答,尖锐刺耳的铃声催促地响著,好似急迫而锲而不舍的决心。终於,喀的一声,话筒总算被人接起。
「…」
「喂、」话筒另端的人明显很紧张,深呼吸的声音清楚可闻「喂?若、若晓吗?我是仲夏…你…你睡了没有?」
话筒前,轻轻的一声「唉」。也是,都来接电话了,难道还会是在梦游吗?
仲夏全身更加紧绷了,只差没站直立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你睡觉的…只是、只是刚才不小心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睡著了,还是後来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不用特别提出来报告吧?感觉很丢脸呀~无论如何,话筒那端的少年仍激动地继续说著:「你…你你你如果可以的话,请到阳台上吧,呃,我…我想…我想对你说一些话,很重要的话!」
然後,喀!电话就被切断了。
呃…说些话?是到底要说些神马话?有什麽话非给在阳台前说的捏?但话虽如此,他还是默默地挂上电话,走到阳台前,咻地展开落地窗帘。
只见,阳台外,浮满了五颜六色的缤纷气球,纯白的玫瑰花瓣,洒满了整个阳台。
从窗台看出去,那片沙滩上,被人用点燃的仙女棒,布置成一个爱心的模样。
有个人,正仰头站在那爱心的正中央,双手贴著脸颊,不顾一切地大喊著:
「我~喜~欢~你!请你跟我交往吧!!!」
唉呀,真是出乎意料的告白啊…
而看著这一切浪漫的布置,和真情的告白,“他”再也忍不住地,用有些感动又不敢相信的语气,捂著脸开口道——
「矮油讨厌啊,小宋,我都不知道你暗恋人家那麽久了呢~」
原本一颗心悬在半空,心跳加速的展开人生初次告白的仲夏,毫无预警的听见阳台上传来的低沉男声,忍不住抬起头来,呆呆地看了过去……
没搞错吧?站在阳台栏杆後的人,竟然是尹伊承!?
作家的话:
偶会不会告诉你们,我昨天忘记把文放上来了。。。
Q__Q伤脑筋呀,最近开始烦恼,要不要先停更一段时间了。。。。Orz
、20 憋坏了心
恶质的看著宋仲夏呈痴呆状的尹伊承,笑得邪佞到像个奸臣:「小宋,你这样忽然跟我告白,我很困扰耶。」
「你、你你你——」仲夏已经快丧失语言能力了,嘴张成大O型,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他巍颤的举起手来,指著阳台上冲著自己笑的少年「你、你怎麽会在泰依丝的房间里?」
「吵死人了,半夜你们在闹什麽呀?」有点骄纵跋扈的嗓音响起,靠最边的落地窗被推开,一身粉点点睡衣裙的娜娜皱著眉走了出来,左手搂著只纯白的北极熊娃娃,右手则孩子气的揉著眼睛「放烟火?」这麽有趣的事怎麽没叫上她一块?
毕竟,文娜娜目前看过的烟火,也只有集团为庆祝仪式放的,随便造价就要几亿的那种大型烟火秀。
「噢,娜娜~」伊承转过头,隔个阳台,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女孩「宋学长忽然跟人家告白,我正在伤脑筋呢。」
「啥?」文娜娜呆了几秒,才撇头往下看去「他,跟你…告白?」
「不、不不不!才不是咧!」仲夏快哭了,他拼命的挥著手大叫。夜晚奔腾的海浪阵阵冲上岸来,掩去少年急於解释的声音。
她慢慢地抬起头,恢复以往的平静…伊承和礼若暮的房间,不是在她隔壁吗?「等一下,你怎麽会在那里?」
「喔,这、这个啊。」伊承这才露出“被你发现了”的表情,摸著後脑勺嘿嘿笑道「刚才小晓看我跟暮哥哥两个帅气大男人挤一间房间很可怜,所以好心跟我们交换了…」
娜娜本能地忽略掉尹伊承那句“两个帅气大男人”:「那,跟你睡同一房的若暮人呢?」外头这麽吵,怎麽不见和他同房的若暮,也不见位於正中央的礼若晓出来探看?
「噢,那个啊…」伊承懒洋洋地打著呵欠,还一脸事不关己的晃了晃脑袋「双胞胎跑去外头散步了,还没见他们回来哦。」他往楼下的宋某人看了一眼,幽幽开口「唉~怎知学长大人竟然会不知道,还发生这种凄美的错误…人家都是名草有主的人了,不能这样告白的哇~」
「……」娜娜眼皮忽然微微抽跳起来,真想乾脆转身不理这个说话超不要脸的家伙「名草…你是哪来的杂草啊?还有,我可没说要跟你在一起吧?」
「矮油矮油~」尹伊承忽然捂住双颊,只差没恶心地乱扭起来「天呐!娜娜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耶?真没想到我尹某某此生竟还能有机会能再看见呀~」
少女的脸已经红得像烧起来似的:「尹伊承!你不要再胡说了好不好!!!」
「嗯~如果我说不好呢?」
「你!」
别墅二楼的两人,已经彻底无视楼下的仲夏,迳自的打情骂俏起来了。宋仲夏就这样呆呆的愣在原地,随一地的仙女烟花绽燃至熄,任呼啸的海风吹乱他的头发……
告白…
他的告白啊…
他处心积虑策划的终极告白呀…
他顶著宿醉还在爆疼的头,硬撑著展开的告白…
就这样未展开直接OUT了嚜!!!
***
「我们这样溜出来,会不会被发现呀?」走在不见其他游客的碎石路上,若晓有点担心地回头看了看。她和若暮各自回房梳洗完後,便偷偷约出来散步聊天。
若暮啧了声,别扭地反问:「发现就发现,我们可是亲兄妹,有什麽好怕的?」
他们出门前,原来躺在沙发上不醒人事的仲夏,就已不见人影…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跑去执行他那个什麽鬼计画。看了就烦,他可不打算让若晓处於那样尴尬的场景,才硬把她给拉出来散步。宋仲夏刚刚对他说的话,他可以…纯粹把它当成醉语吗?
察觉身旁少年的异状,她停下脚步,抬脸看他:「若暮…你如果还没准备好,就先缓缓吧,不一定要现在就告诉我。」
她以为他在担心说从前的事。她虽然想知道,但看他那样难以启齿的模样,她毕竟一直是鸵鸟心态中长大的,临头前反而又觉得心疼了。若暮,她的若暮呵…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
既清楚自己必须知道,却又忍不住想躲开的纠结心绪,让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烦意乱。
「我…」他犹豫了会,深深吸了口气「我很害怕。」
这是实话,他会努力…不再对她隐瞒了。她早已不需要他的保护,这点,某种意义上令他再一次觉得被抛下。但,这一次,他会试著相信,他不会在孤独中痛苦地挣扎。他有她,而她说他爱他…她会待在他身边,即使他这样丑陋卑微,她也会毫不嫌弃地望他。
该怎麽形容这样的心情呢?如此的教人不可置信,他几乎未曾有过那样的心情——信赖,真实地相信一个人,不会背叛自己。
「怕吗?既然会怕,那干嘛不早点老实告诉我?」她嘟嘴嗔道,旋即又展露甜美的笑靥「若暮,我呀,虽然是个没用的人,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有时候,他觉得她真是个傻瓜,傻呵呵的这样挺他,明明他自己也清楚,他是个多无耻的烂人,她却还是愿意这样守在他身边。
「你不要露出那麽可怕的表情嘛。」若晓抽著气,很冷似地缩了缩脖子「我知道你是个逞强的人,所以啊…」她叹了口气,仰头望他「别什麽事都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他愣愣的重覆了遍:「憋在…心里?」
呵…她还真的说对了。
曾经,若暮的心脏,就像被狠狠的撕裂开来,血流不止的疼。让他活得比死还凄惨。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被肢解,支离破碎的,崩溃在生与死的临界之中。
心脏,他的心脏…为什麽差劲成这副德性?
明明是双胞胎,明明长的如此相似,可是若晓,却拥有一颗健康的心脏,还拥有疼爱她的父母…
而他什麽都没有!
他真卑鄙,连承认自己这些肮脏念头的勇气都没有。若暮心里深处,会这样憎恨若晓的理由,就是嫉妒——嫉妒她很好,嫉妒她的幸福。
作家的话:
把握机会继续更。。。但素!!!姊问你们!!!(扯住衣领猛摇)你们是不是都不爱哥哥了哒!!!!????
、21 对她,为所欲为
「你从前做的那些事…我、我虽然不是不在乎啦。可是,」若晓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自顾自的说著自己想说的话「现在陈渊亚当都有宝宝了,所以我想,我们…也该好好想想,关於我们两个的事了。」
「我们…两个?」
他们两个…她、她对他说她要跟他…若暮有点受宠若惊,从以前一直到现在,他对他们的未来,根本不敢抱有任何奢想。
「嗯,对呀。关於我们两个的事。」她仰起脸来,坚定的微笑著。
一直以来,对於爱上亲生双胞胎妹妹这件事,若暮都…只有觉得绝望。
谁能理解这样的心情呢?想爱,却爱不得,那种被撕裂的剧疼,像被烈火焚烬的滋味,唯有陷入悖德禁忌的人,才能深刻体会——
那种绝望的恐惧。
他的悲观,在她的乐观下,显得如此的渺小、低微。
若暮忽然无法克制地打起颤来。从背脊窜上来的恶寒,没办法控制住的颤抖,击溃了他一切能够抵抗的思绪,他的眼神是那样无助、慌张。他很怕、真的很怕,害怕自己所做过的一切,害怕无尽梦魇的纠缠,恐惧,对活下去的厌恶,与对死亡的惧怕……这一切曾经被他扼杀的情感,如今就像溃堤的海啸般狂袭而来。
「若、若晓…我…」若暮沉著的眼神全翻了似的混浊,连带不住打颤的下颚看上去也是如此的脆弱。若晓倒抽一口气,慌了手脚,伸手拉住他的双臂,想安抚下他。
「若暮?」
「我…若晓、我…」他抬起头,涣散地看著她的脸,猛地将她拥进怀中,火热的额头抵著她的发际,语气里全是渴求「我很坏,真的很坏,所以…我、我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报应而已。你…你千万不要同情我…」
五个月前,他心脏恶化,不得以动了心脏绕道手术。长达几十个小时,他全身麻醉,躺在手术台上毫无知觉。
醒了,眼睛睁开,胸腔左侧却空荡荡的,像没有东西在那跳动一样——只剩一条丑陋又恶心的疤痕,赤裸裸地蜷曲在胸口上。
医生告诉他,那只是残留记忆所造成的错觉。手术过後他一度忧郁症发作,每天都要靠药物控制才不致失控…模糊昏睡前,他总看著点滴连著的管子,一滴、一滴地流进他血管里…
他还活著吗?
还活著吗?
这里会不会根本只是地狱的假象?死後的折磨,反而比那样活著还轻松多了。
若暮越是清醒,就觉得越痛苦。他想起他所做的一切,又拚了命地想要自己忘掉。来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