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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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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里…」
「那里…要怎样啊?」他只是笑著,手没有停顿地伸进其中,碰触到她张开腿下的花蕊後,立刻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看她脸上闪过欢愉的神情,身体娇媚地扭动著。他刻意缓慢地抚摸过她正不断渗出液体的私处,延著轮廓搔痒似的小力探触著,另只手则掐住她的下颚,用力地吸允著她的双唇。
很快的,就看见女人已无法满足其中,她按耐不住地扭著身子,试图让他的手仍更往腿中间的入口推进去些。
空虚,她被情欲迷乱的无措起来。
尹伊承当然知道她很痛苦,但这对他而言毫无起怜惜之心的作用。老实说,他当然对这个女人也有欲望,但除此之外,并没有那种纯洁的爱恋之心。
硬要形容的话,他只是在这女人身上寻找某个人的幻影吧?
「老师,你怎麽了,不舒服吗?」他装傻问道,把手挪开,缚住她的双肩,然後把脸埋进她高高耸起的双乳中,从後解开她的胸罩,隔著单薄的衣料,将胸罩移到平坦的小腹上,乳头的印子随即出现在红衣上,他笑著,从肩上将洋装脱了下来,露出雪白尖挺的胸部时,轻柔地俯上舔了一下。
「啊!」媛袈往後颤抖了一下,痛苦难耐地「别…别这样……」
她要他,彻底强势地侵略她,而不是这样一而三,再而三地挑逗著她。
「老师…要我怎麽做呢?」尹伊承仍没有其他动作,反而抚上女人弥漫痛苦情欲的脸庞,然後又舔了下她的雪乳。女人娇喘而模糊地呻吟著,忍不住地奋力挣扎著,这种种举动都让他愉悦。
「你…放进来嘛……」最後,她像是投降般的,低著头小声说道。
「老师,你说什麽?我不懂耶。」他说著,还轻轻地咬了下她早已挺立变得暗红的乳头。
「你…嗳…那个…我……」她说不出口,有些懊恼又痛苦地咬住下嘴唇,手还是没办法挣脱,她急了,可是再怎麽说她也是有教养家庭长大的,要轻易地像个妓女般索求对她而言仍是困难。
尹伊承笑著,手又往女人的私处摸了一下:「老师,你好色喔,都湿成这样了…」
媛袈急了,她红著脸,不顾羞耻地扭著娇躯,手仍不停地试著挣脱束缚,腿也越张越开,挪动著身子想藉由和他腿部的摩擦碰触稍稍浇熄自己的渴求。
她忽然灵机一动:「你不是我的学生吗?怎麽可以不听老师的话呢…老师…老师我…想要你对老师好——」
她话还没讲完,就变成一声惊呼,尹伊承毫无预警地站起身来,双手拖著女人娇小的身体,一只腿抵在她腿间支撑著,随著两人的呼息,香水味混合著女人体内的淫靡味道,让整间练习室充斥著激情的气味。
「要怎麽对老师你…好呢?」他眨了眨眼,手指猛然伸了进她私处的穴口,随著站起的重力,让她充分地感受到少年手指进入的触感。早已动情的身体立刻流下更多靡液。
「这样吗?老师…」他伸出三根手指,些微地撑开女人的花径地带,里头汩汩地流著滑液,进入的相当顺畅,果不其然,媛袈立刻满足地哼了一声,随著脸抬起,她柔软的胸部也轻轻地蹭过少年的胸膛。
他轻转了下手指,绕著她的穴口里转弧度:「该怎麽做呢?」
「呼哈…啊……」她被那又痛又舒爽的感觉刺激地不住呻吟著,随著她不屈不饶地挣扎,身後的领带开始有松脱的趋势。
「再进来,求求你再深入些……」她被他托起,双腿抽蓄地交缠在他腰上,不住地娇喘著。
「老师你的身体好淫荡喔。」伊承狞笑著,将手指猛然抽出,顺势牵引出丝丝银液,他把沾满她湿濡证明的手指举起,玩弄地伸进她口中,她反射性地闭上双唇,却变成一口将他的食指含进口中。伊承将手拉出,看著自己的手指从她抿起的唇间勉强地拔出,那淫靡下流的景象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她忽然大力地蠕动了下身体,她挣脱开身後的领带,夺回双手的自主权了。於是,她也没有犹豫,两只手往前紧紧攀附住他的脖子。
「老师,你准备好要教我了吗?」他偏头一笑,媛袈的嘴唇立刻贴上来,挑逗地深吻著。双脚紧紧地缠绕住他,她放弃一切她曾在乎的形象,奋不顾身地压在他身上,主动而淫荡地挑逗著这个比自己小了快六岁的学生。她衣衫半褪,高跟鞋也只剩一只还穿在脚上,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性欲是如此强烈,当然可能是因为前戏、场景的刺激造成的,但她却像飞扑向火的蛾,无法停止自己。
尹伊承被动地,任著身上的女人堕落,她放荡地动著身体,让自己的肉体不停与他交织在一起。

作家的话:
伊承不是坏人。。。。请放心的追~~~′ˇ`(你在这里讲谁相信啊!!!!!`皿′凸)


、(番外)属於他的地狱

十年前,自若晓离开,若暮便继续生活在孤儿院里,等著另一对带来奇迹夫妇的救赎。说实话,若暮那时并不希望自己被领养,浅意识里他想留下来。毕竟,这里是他和若晓唯一在一起的地方,对他来说,孤儿院或许正是家的存在。而他是这样想著的,万一若晓哪天被抛弃了,一定还是会回到这里,回到孤儿院,说什麽,他都要等她。
他是他唯一的妹妹,世上仅存的亲人,同时又是另外一个自己的存在。最开始,是因为孤儿院旁一所教会女子高中,每一天音乐班的女老师会来这里教几个孩子弹钢琴,那台年代久远的钢琴,是他和若晓童年里唯一明亮的存在。
因为若晓喜欢,所以他很努力地练习,在木桌上刻了钢琴键盘,一次又一次反覆练著。
弹琴变成他的习惯,或许也是仅剩的依赖,像年老修女之於信仰,他礼若暮把钢琴当成最後的救赎般追寻著。
一切,可笑的都是为了她。
很快的,那所孤儿院有个钢琴神童的消息传遍音乐界,那个世界残酷现实,努力者永远比不上天才的存在。若暮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麽神童,却因为那虚荣的假像,生命意外出现许多新的交叉线。
首先,若晓走了,去了英国,每个礼拜打来的电话,最开始她很害怕,不习惯新家人和那里的生活,而礼若暮心底卑劣地想过,期盼她继续畏惧下去,因为或许,这样她就会回到他身边了。
结果,他失望了。
若晓声音逐渐变得开朗活泼,甚至充满雀跃,和以前的她是如此不同,教他陌生。那声音,似乎只是个嗓音相似的少女,重复著每周一次的长途电话,嗯,我很好、这里很棒,哥哥我今天开了发表会喔……
你很幸福吗?礼若晓,只有他知道,原本这机会是属於他的。
若暮从来就不是圣人,他是个从懂事以来就在社会黑暗角落拚命苟活的卑劣者,听著她说她很幸福,离开他後的她,很幸福,心就像撕裂一样的疼痛起来。
以为让她离开,她才会幸福。结果,她的幸福只是换来他的地狱。
他仍然继续弹著钢琴,不对,更努力地弹,手指敲打所演奏出的音乐,是他绝望叹息的唯一出口,同时也是改变他命运的最後一条路。他承认,他那时是这样天真地想著的:若晓很幸福,那无论如何,我也要过得跟她一样幸福,甚至比她幸福才行。当时他相信乐器是他溺水的最後根浮木,他说什麽也要紧紧攀附著。
他一路靠著奖学金、公费,参加许许多多的比赛,把钢琴当成武器,为自己抢夺幸福的利器努力在这世界挣扎著。
而国中开始,他才知道,原来他的身体也是武器。
一开始是国中学校理事的独生女向他告白,而他接受了。并在顶楼平台上吻了她,隔天,就听说理事长捐了一大笔钱给孤儿院。後来,她邀他到她家的别墅,整齐典雅的制服下穿著是法国手工黑色蕾丝胸罩,平常一副温柔善良的好女孩模样,躺上床就彻底变成荡妇似的不停浪叫。他把手指插进女孩那里时,那喷出来的白液竟然还散发著一丝腥味,叫他反胃的极想吐。
但他忍住了,只要满足女孩,当她娇喘连连地倒卧在他身下,嗓音沙哑却依旧随著他连续勾弄的手指,不停发出淫荡到不像国中生的浪叫时,若暮说出的任何请求,几乎都会实现。
後来是几个捐款晚会上认识的贵妇。不知是丈夫年纪太大无法满足还是根本就欲求不满,她们一见到若暮,就脸红地闪避著他的视线。那时後,虽然他才国中二年级,十五岁都还不到,但那些女人却依旧自动送上门似的拚命讨好。
所以,他成为她们的情夫。
女人的身体构造很简单,只要随便抚摸挑动,她们就会张开大腿叫著若暮的名字。
那擦著艳红指甲油的手抓过他的肩膀,随著他的捏揉而淫叫不已的女人,唇膏和妆全花在脸上,布满汗水的情欲光景,光只是肌肤散发出的热气,都叫他反胃。这些有钱有閒,对人间疾苦浑然未知的女人,贪婪地以为自己沉浸在浪漫的恋爱偷欢中。
全身都觉得恶心,每个毛细孔都涌起鸡皮疙瘩,每每和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纠缠在一块时,若暮会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但也因为这样,他得到奖学金,得到许许多多的机会,出国比赛的机票、住的饭店和各种支出他从没愁过。
他的身体,换来了他曾以为的幸福。
而现在,他多想把这个是他妹妹的少女,一同拖下这样的世界。



、(番外)他俩都是傻瓜

礼若晓呆呆地坐在学校顶楼上一角,顶楼风大,她不太淑女地盘著腿,用指尖顺了下没绑好的发丝,把它从脸上轻轻拨开,然後沉默地叹了口气。刚才她被尹伊承那混蛋拉著犯校规跑到校外吃午餐——去他的午餐!结果,饭吃得都快噎死了,还不小心遇到文娜娜,也顺便被泼了杯水。
「呼…」她仰起脸,像老菸枪般重重地吐了口气,想要把累积憋在肚子里的苦水一口气全吐了出来。
现在是副主修课的时间,她没去练习室,也没去图书馆自习,而是……翘课了。若暮今早说过,副修课时会来找她,但她不想看见他。因为不想看到礼若暮,又或者她现在谁也不想看到,上课钟打了,就她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随意乱晃,听见远处有脚步说话声就转弯…结果误打误撞跑到教学大楼的顶楼来。顶楼安全门没锁好,她推了几下就打开了。
没有人,安静的地方。
只有风声呼呼地吹,楼底下树木骚动的沙沙声,以及偶尔体育馆传来的吹哨声、其他教室飘泄而出的模糊乐音。
一切都离她很远。
若晓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可以让她“逃离”的容身之处。最近有太多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心很乱,有无数的声音同时在其中吵杂,没有节奏、规律地胡乱重复著。尹伊承的结盟计画、文娜娜的改变……还有,她那哥哥,若暮。
她猛然地爬起身来,站直身子,往前又走了几步。手抓住铁丝网,把脸凑近,望著被眼前铁丝网禁锢住的风景——其实,被铁丝网困住的明明是她自己,但她擅自主观的认定是外头风景被关住了。从学校外的住宅区,到更远的整个城市、边缘上群起的连绵山缘,都可尽收眼底。
小时候被迫背了不少唐诗,在她记忆里,那些诗人超爱爬高上楼,然後对著由高往下的风景吟诗作对一番,那时候她不只一次在电话里跟若暮抱怨过——诗人真邪恶啊,自己烦恼就自己烦去,干嘛顺便拖累一千年後的我们咧?话筒里总传来若暮的笑声……
她指关节紧扣住铁丝网,脸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浅极淡的柔靥。真奇怪啊,她看到若暮时,永远都很难把他和十年前的男孩、十年间无话不聊的好哥哥连接在一起。
见到他以前,她曾以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分开,心还是系在一起的。
她果然……是傻瓜吗?
* * *
礼若暮坐在钢琴前,眼前,黑白分明光洁耀眼的琴键,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让他厌恶过。
从前,他靠著琴,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当然这个『一切』并未真正包含过他最初也是唯一想要拥有的『她』。他为她练琴,为了取悦她、讨她欢心。
结果,他却依旧无法拥有她。虽然他至始至终都在伤害她,但也许…他们不是双胞胎吗?他懂她的,她也会懂他…不是吗?
所以他以为,若晓会慢慢了解自己,甚至能爱上他。可到头来,他像个傻瓜般一个人痴痴地坐在琴前,依旧是只有他一人,紧抓著寂寞,揪著那满是伤痕的心脏,唾弃著自己。
见到她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恨透了抛下他离开的妹妹。可是,见到她的那一刹那,他才发现,他的恨、他的悲,他对她所有的那些埋怨,只是因为她不在他身边。
他得不到同样的回报,所以恨。始终怀抱著卑微的期待,以为有一天她会了解,所以怨。
我…爱你,礼若晓。
他在脑中重复了几千次几万次,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回应。若暮的彷佛脸庞凝结住般的一片霜寒,他无法动弹,全身像被浸泡在黏稠还会咕噜咕噜冒泡的黑色岩浆中,不断往下沉。
心脏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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