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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真不是因为什么贞操的缘故而殴打他的……
抬眼望天,月白风清,深蓝色的天空上云朵被月亮照映地格外流光溢彩。我咳嗽一声,尴尬地想要开口,手腕就突然被人攥紧,纤细的手骨不堪其力,我凄凉地哼一声,挣扎一下,他加大力度……
欧弦开门的时候,正见这一幅限制级场面。
突然手腕上一个熟悉的力道,拯救我的人按住我肩膀把我扶起来,对刚才我压倒的人说:“方昕,放开她,石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这样会吓到她!”
他摊开手掌,手心是方信拿走的小包,我接过来,他指着那枚耳环,问我:“你还记得它的名字吗?”
它的名字?什么名字?
我摇头。
他微微叹气:“看来……小石珈,你真的忘得一干二净。”
我抖了抖:“……我招惹谁了?我的名字叫俞伞!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石珈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失忆之前的事,方昕慢慢跟我说了他知道的那部分,我听得电闪雷鸣,被无数次粉碎……如果那是真的……怪不得我要把它们给忘得一干二净……观音姐姐玛利亚,只有更跌宕没有最跌宕啊我的妈呀……
“那欧弦后来怎么样了?”空调吹得我愈发冷,听完这锵锵的往事,我擦了把额头上听出来的冷汗,抖了三抖问:“还发生了什么?”惊悚到了底部,总不会有更颠覆的惊悚了吧。
欧弦轻描淡写道:“我被锁在十七楼的隔间里,钥匙被西郁毁掉了,不过,这一层没有炸弹。”
虽然他没有细说,但我可以想象一定是惊心动魄。
我说:“哇,你太强了,你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他很无语地看了方昕一眼,说:“昕少他光顾着救你,把我给忘记了。”
这货还真是见色忘友啊……
方昕很歉疚,连忙道:“是方翎想起来,过来给欧弦开的锁。”
“开锁?”
欧弦笑笑:“方翎冲过来开锁,她的开锁技术真的是太好了。我怎么挣都没办法的锁,她用一根小铁丝就打开了。”他的神色突然黯然:“方翎说,西郁是XXXX综合症,精神病症的一种,极为罕见。”
“XXXX综合症?就是那种几万人中才有一个的,突然爆发的‘另我’。”欧弦低声说:“是啊,‘另我’爆发的时候,西郁不是她本人,而是暴戾的性格控制。”
天啊,我过去人生中的人物,都那么强悍?
我说:“那我……到底是石珈还是俞伞?”我为什么会改叫俞伞?我为什么会被送走?
欧弦沉默了一下,说:“我彻查过之后,发现,你真的是俞家失散多年的女儿。”
我打电话给老妈,想要问清楚,电话却像跟我作对似的老是打不通——
我又发EMAIL又用QQ,座机手机打爆十几次之后,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老妈的声音:“伞伞,怎么啦?”
“老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我到底是石珈还是俞珈还是俞伞啊啊啊啊?还有,俞家和方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她说:“至于是叫俞佳还是俞伞,随你。”
我吐血:“老妈,你起名字真太有才了!我为什么不姓迪?叫迪加不是更爽!”
方昕笑问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看着这一张英俊无比的脸:“我想啊,可是,我一点也不记得你。”
顿了一下我石破天惊地问了一句:“……呃……我们真的做过?”
老妈刚刚还叮嘱我要跟方家搞好关系。
我说:“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想要俞家入股方家。”
方昕沉默了一会,说:“听着,我不想要这变成一单生意。”
我说:“我刚刚在想,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一定是不敢面对事实才会失去记忆。”
我看着他:“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未成年小孩子了,自己做过的事情,要自己担当。”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么?”他笑,这时突然有人叫我:“石珈!”然后是:“欧弦!”“哥哥!”
突然进入眼帘的明媚少女让我眼前一亮,好漂亮!突然一瞬间,我有一种我认识了她很久的感觉,这个人,是我三年的同桌么?真幸运,能和这样一个出色的人在一起过!
她虽然只是随意穿着一件白衬衫,牛仔裤包裹着一双令人羡慕的长腿,简简单单两件随意搭,她整个人却能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性感,连我这个女人都觉得惊艳!她踏上了我们聊天的BAR台,方昕说:“你今天没有病人么?”
她笑笑:“先来治治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哥哥。”
她长着跟方昕一摸一样的脸,不过方昕比她高,她一双英气的眉毛,漂亮极了的眼睛,耳环,是一把小手术刀,好酷!
她笑笑,对我说:“石珈,好久不见。”
欧弦给她倒了一杯芝华士薄雾,说:“救命恩人,好久不见。”
方翎给我们点了一个法式煎饼,朗姆酒香扑鼻,饼皮滑溜满是奶香,里面的香蕉煎得恰到好处,有酒香而不会酸。还有一盒手工制作的水果软糖,方翎让我挑了一枚亮色的,酸酸甜甜,软滑中吃得到表面细细糖粉略粗糙口感,和心子里的半流浆感觉形成对比。
还有双皮MILK,质地柔滑,入口,竟然会有这“食物很温柔”的搞笑感觉,香气浓郁,入口香滑,口感细腻,每品尝一勺都有幸福的味道。
一款新端上来的西米椰子露,西米被椰汁浸润着,颗颗都有椰香味。水果变化出很多其它组合,而且炼乳甜味柔和,口感幼滑。
我吃着,一不小心把郁金香型的杯子撞倒了,我“嗷”一声,只见方翎一个推手截住了半倒的杯子,满不尽心地又继续吃东西,好像刚才那个武林高手的动作不是她做出来的一样……“强大啊……”我说,欧弦笑笑:“她手术刀更帅,虽然,女孩子当手术医生的很少。”
方翎的脸微微发红,从她看欧弦的眼神,我不禁八卦的想:“哇哇哇,难道她喜欢欧弦?”
突然,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希遇!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就按掉,然后迅速发一条信息过去:“没电了。”然后关机。
结果欧弦的手机又响了……
一接起来就是她如滔滔之江水连绵不绝的沸腾倾诉,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里,她鄙视了半个小时中国大学的黑暗,然后开始从世界杯第一场比赛开始细分析,讲着讲着,开始狂赞自己,然后……欧弦的手机真没电了。
怎么,都恨她不起来呢……是她导致我失忆。但现在,我觉得,她依然是我的最好朋友。花见花开鬼见投胎,沉鱼落雁的希遇,为什么你会有多重人格分裂症?
我说:“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瞪着方昕,暗想我们两个的关系这么JQ,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方翎突然说话了:“石珈,不要把过去的回忆当成包袱,你愿意和我哥哥在一起,还是更喜欢欧弦一些,选择权在你。”
欧弦看着我说:“至于‘解毒’的那件事,我不在乎,在美国久了,我觉得中国的贞操观集齐变态,如果不是处就要死要活,也许第一次你无法选择,但第二次,我想要一个公平的竞争机会。”
我:“……”
第二十三章《方昕篇:无声的歌唱》
她一整天,不吃不喝。对着手机呆坐了一天。我看到她右脚腕上的“X”刺青,我的心微微一颤,我把她抓上飞机,带她去澳门。
看到这架豪华私人飞机,她说:“你考虑过坠机的情况吗?”
我不回应,叫WAITER做粥。她说:“我要喝酒。”
我沉默了几秒,问她:“想要喝什么?”架上,有各色名酒。
她看着我,说:“轩尼诗XO,谢谢。”
石珈站起来,指着架上的名品,说:“龙舌兰、伏特加、雪莉、琴酒、日本清酒、利口、苦艾酒、君度、干邑马提尼。拜你所赐,我了解了很多。这些酒,哪一种你想要下药呢?让我做一下准备。”
她的手握住杯杆的时候,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她转动酒杯,说:“轩尼诗LVMH,李察干邑,非凡的“生命水Eaux-de-vie”,深邃细腻,罕贵级数,嶯框的较位上有一粒星型图案,在新的内壁经烘炙的白橡木桶中陈酿4~8年,酒液呈琥珀色,原体香味浓郁,口感醇厚绵柔,回味悠长,酒度为43。5度。”
我看了她一眼,她一整天看着手机,原来是在看这些。
不是给欧弦打电话吗?
我看着她调了一杯酒,动作生涩,我想要帮她,因为我对酒比她熟的多,她把我的手拍掉,调好一杯,又一杯:
“芝华士高地宝石——五十毫升芝华士,十毫升坎布酒,五毫升橙味甜酒,滴入苦艾酒。加冰在波士杯搅匀后滤冰倒入冰冻的马天尼杯中,装饰物黑莓。”她切一片橙子皮在火上烤一下,橙皮散出清芬香味,放入酒中。
“芝华士碎冰——适量的芝华士,苹果汁,薄荷叶和姜汁啤酒。所有配方一起在波士杯中摇匀,滤冰倒入加有碎冰的杯子里,上面注入姜汁啤酒,薄荷叶做为装饰。”
她看着我,向我举起杯子:“当舌尖被芝华士的醇美感觉和冰块的丝丝凉意包围的时候,这份享受可称为极致。无论是从色调还是口味上,都能让你随时体会到曼哈顿的绚丽夜色。”
WAITER正好走过来,我说:“菜来了……”
下飞机,我请了Doctor李来,她说:“我还没打伤你呢?你先请来,有备无患?”
我说:“Doctor李会做纹身的,你知道吗?”
她惊了一惊:“你想要自虐?纹身太痛,只纹了一个“X”都够我受,我一辈子不会再纹。”
我对Doctor李说:“帮我刺‘我愛石珈生生世世愛’。”
她愣住:“刺九个字你想痛死啊?你不痛到昏过去我跟你姓!”说出口之后发现不对又立刻补一句:“跟你姓才怪!”
我说:“哎?后半句我没有听到!”
Doctor李说:“刺青容易感染,昕少爷,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刺在我右手。”
她连忙说:“喂喂喂!疯了?”
她想了想:“那个‘石珈’用SJ代替吧!”这样别人会以为是Superjunior哈哈哈哈不会以为是我哈哈哈哈哈。”
我说:“刺‘石珈’,右手。”
她说:“我……我要改名字!”我说:“那你冠夫姓吧,改姓方。”她说:“你去死!”
我知道石珈曾很狗血地把英文名改成了梦露,可是,后来她坚贞地认为,她已经超越了“梦露”这名字,我对石珈说:“那你别叫梦露,叫宙斯吧。”
西郁说:“就一寿司的命还想宙斯?”
我说:“那或者赛斯?(SEXY)?”娘子你最性感了!
西郁凝固了两秒,说:“我想道一个超级配石珈的英文名,就叫SARS吧……”
我说:“刺‘我的娘子石珈’吧!请帮我刺‘我愛石珈老婆生生世世愛’”
她说:“神经病变态自虐狂啊你!”
等我一个个字刺完。她看着我。
她说:“……我想欧弦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戏谑,可以不想明天会怎样,她老是跌跌撞撞弄得满身是伤,篮球擦伤那次,背她去医务室的时候,她其实很轻,却硬要说自己很沉,是一袋米……一瞬间,我有可以这样和她一直走下去的幻想。
我送她SEAINBLOOD的珍珠,我送出我的一颗心,她却笑笑:“我没打耳孔。”
我跟妹妹说,我被拒绝了。
她说:“我也劝你放弃吧,石珈太喜欢欧弦了,欧弦也太喜欢石珈。”
方氏企业权利纵横,很忙,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过来看她。只要看着她一切都安好,她一个灿烂的,没心没肺的笑,我却觉得,永恒都融化在了里面。爷爷配合我,阿翎、方艺、苏汶还有欣澳都帮我,石珈,却还是只喜欢欧弦一个人。明明她只把我当做一个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朋友,我却荒唐地,想要奢求更多。
我说我喜欢看她恼我的表情,方翎却说,她是有相公的人!有主的花儿不能碰哦!
于是,我便后下手为强,叫她:“娘子!”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号,一锤敲过来骂我很禽兽。警告我不准再叫,毁她清誉。她每一次听到这个称呼,都是一副很抓狂的表情!去欧弦家的时候,她被欧弦吻了,那一瞬间我的心微微颤,我想,不知道,吻她是什么感觉呢?
爷爷说,我老是回大陆来看石珈,来回往返,不是长久之计。
我说,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爷爷说:“那就不要控制自己。”
苏汶的手脚,一向都很利落。在她杯子里下药,而我的杯中,是纯的轩尼诗。
剥开她衣裳的时候,她肩颈那优美的线条,太美丽。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她被我弄痛了,她喝醉了,而我却比醉更痴狂,我吻到她疼痛,搂到她淤青,在她的身上制作无数吻痕,宣布她是我的,然而,箭在弦上的时候,我几乎用尽了一生的自制力,才没有真的对她……我对我自己说:“有一天,我要她自愿。”
我割破自己的手,在床单上滴下鲜血。
我以为,这样她便能够忘记欧弦,然而我却错了,大大的错了。
第二天,她醒过来,惊慌失措,滑倒在地上,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