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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间是在三楼,平常穿着运动鞋蹦蹦跳跳上来的时候觉得旋转楼梯真好玩儿,现在……看到那么多的台阶……我突然很恨自己的家……
神啊,救救我吧……不要让我在楼梯上摔死……
我对欧弦说:“你先走吧,我穿这种鞋,走路龟速耽误你时间,我扶着楼梯扶手就行。”每一秒都会有无数的桃花向欧弦飞去,我可不能造孽,阻挡别人的幸福是死罪!
他笑笑:“没关系,慢慢来。”
一级级踏下去,不要踩空,不要把鞋跟嵌到地板花纹里,不要裙子飘起来……紧张紧张,突然我一个刺溜,脚下打滑,求生本能一下子搂住他的腰……呃,两人同时凝固了……
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乌云蔽日……观音姐姐玛利亚,绝对绝对,是高跟鞋的错……我发誓绝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刷”地松开,我结结巴巴地:“不不不小心滑了……”突然吭哧一下,一把推倒了他……
“啊!”在楼下仰望我们的希遇一声尖叫——
“吭!”“叭!”
啊……欧弦被我一把推到离希遇的身上……
“唔!……”
他们,由于物理作用地心引力和加速度运动而……吻了?
希遇在欧弦身体下……哀鸣了一声……被烫到一样迅速分开,欧弦立刻起来,扶起希遇,两人无声地真空了三秒之后,希遇尖叫着冲出了房间……
我愣愣看着这一幕发生,飘飘忽下到楼梯下,阿妈的脸色很黑,因为,方家的人竟然来了!
先缓缓走进来的,是方越,他是方家最资格的权威,虽然不喜欢他,但是阿妈还是跟他礼节性地握手,方越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老男人啊……我想。如果没有他坐镇,方家必然会乱吧。方信和方昕方翎并非一母所生,没有什么手足之情。
他笑着看我:“好耐唔见,又靓佐。(很久不见,更漂亮了。)”
哇,真会说话啊!我估计这老爷爷当年泡妞是眼都不眨的,我低头:“Where,where,哪里哪里……”你从来没有见过我,何来一个“又”字?
方越说:“阿昕和阿翎有个商务会议,他们要晚一点才到。”
传说中的方昕?真可惜,我没兴趣,我礼节性地笑:“好啊好啊……”
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我只好把话题扯到赞他们家的范围上去,我说:“爷爷,听说08年,根据的排名,你的长孙方信仅仅成立三年的风讯通信已经成为即时通讯仅次于百度和QICQ流量的互联网门户。还有手机上网的一系列配套服务,模仿美国的MSN和FACEBOOK,还有实力雄厚的思CALL公司提供信息的安保!真是太厉害了!”
方越爷爷说,Lincoln他不愿意接受家族事业,偏要去弄什么通信,不过,这小子凭着聪明的头脑,倒是弄得风生水起,他08年开始把未来的用户划分为SCHOOL、HOME、ON-THE-WAY三个群体,到2010年,风讯办公室用户已经有了1000多万人,同类市场占有率为百分之二十七,直逼占有率为百分之五十三的MSN。
而且,风讯有百分之九十四的用户来自于竞争对手流失的用户。方越爷爷说:“虽然偶地散日闹跤,但系勒个细路跟我脾气最似!(虽然我们老是吵架,但这个臭小子跟我脾气最像!)”
入席了,座位的安排,是我坐在欧弦的对面。希遇坐在欧弦的旁边。
希遇借故移了个位置:“我要跟俞伞坐。”
我笑:“想不到我们家希遇也害羞哦哦哦——”
“我恨你!”她哭道。
我小声说:“对了,希遇,今晚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刺激的?”
她惊悚:“啥?”什么叫做刺激的?
我面不改色:“和欧弦一起睡吧!”
“不要玩啊!”她把刚才咽下去的果汁全部都喷了出来:“我的贞操啊……”方越爷爷看了我们一眼,他不是很听得懂国语,我回以一笑,回复纯洁状。
唉……我曾经纯洁过……
我问:“对了,希遇你的未婚夫不是S大的吗?他是谁你还一直没告诉我……”
希遇说:“要跳舞了。华尔兹。”
我一转头,居然看到小乐队!这这这……阿妈你把ZERO乐坛都请来了?
希遇过去玩儿乐器了,欧弦看了一眼钢琴黑管小提琴之后说:“真可惜没有你会的那种乐器。”
方越爷爷问我会什么乐器,我脸皮很厚地说我会吹一种叫笙的古乐器,不过这里没有……我说:“我跳舞好了。”
突然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十厘米高跟鞋,我“刷”一下又坐下来:“……没没没关系……我坐着好了。”
突然方越爷爷微笑说:“可唔可以请你跳支舞?(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
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可是他非要坚持……我把手搭在了爷爷的手臂上。回看一眼希遇,她被欧弦拖来跳舞,嘿嘿嘿……
华美的音乐流淌开来,我看着方越,奇妙地,一种深沉又内敛、智慧又逼人的奇妙矛盾,被岁月融合打磨,在这位老人家的身上,化成了一种精彩的魅力。锋芒变得柔和奇妙,从他的谈吐中流出又被他的宁静的眼眸敛入,杀伤力被包在温柔里,不及反应,已为他刀下之物。
他年轻的时候,一定倾倒众生吧。只是跟他的每一句对话我都要绞尽脑汁才能应答如流,好紧张!
一曲完毕我屈膝行礼松开他手就找个借口说要离开一会。
打开门就往前冲到花园中——“嘭!”我额头撞在走过来的一个人的下巴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嗷”惨叫一声,我急忙道歉推开他却一个用力过猛把他给……带倒了……向着我的方向……
第三十五章:人格多重裂
“唔……唔……”我惊叫出声,嘴唇竟然就被人因为倒下而压制住!咳咳——由于这个初吻无比亲近自然贴近泥土,除了嘴唇上温凉柔软的触感外,他清冽的气息还挟着几许青草的芬芳……
今天地球的物理惯性和吸引力真是太强了!大家如果只是碰了一下就立刻分开还好,可是……我观看多场AV之后的跃跃欲试的好奇心让我条件反射地咬了某人一下……
咬完之后我就彻底幻灭了……不纯洁的动作瞬间使我的思维能力恢复。脸色腾地烧红……啊啊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定是无良作者在坑我!
我颠倒黑白的惨叫声在月色下回荡开——“混蛋!你从我身上起来!”
此情此景,堪称白烂剧情的狗血乌龙。在这个宁静的月白风清之夜,我这算是吃了人家的豆腐还是被人吃了豆腐?
他却没有起来,而是扣住我后脑勺,深深吻下来,我惊呼了一声“唔!”!膝盖顶他某部位!放手!却被他箍住腰,一起握住,他在我耳边的嗓音低哑带着磁性,含着无限情感:“……我想不到你会这么主动……”
无措加慌乱,我抓他握住我腰的手,却看到一串漂亮的刺青,仿佛被发觉了什么,他放松一点点,把我转过来,竟然企图再次KISS!我往后一挣头“哐”磕在了地上——他揉揉我的头,却并不打算放开我,似乎有一直搂住我的架势,我恼怒了:“放手……”
飞起一脚我要他给踹开,但刚屈起膝盖,突然看到一只蚊子嗡嗡飞落在了他白皙的耳垂上——“有蚊子!”我一掌拍过去,他脸上渐开一朵嫣红的血花……
我发誓我真不是因为什么贞操的缘故而殴打他的……
抬眼望天,月白风清,深蓝色的天空上云朵被月亮照映地格外流光溢彩。我咳嗽一声,尴尬地想要开口,手腕就突然被人攥紧,纤细的手骨不堪其力,我凄凉地哼一声,挣扎一下,他加大力度……
欧弦开门的时候,正见这一幅限制级场面。
突然手腕上一个熟悉的力道,拯救我的人按住我肩膀把我扶起来,对刚才我压倒的人说:“方昕,放开她,石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这样会吓到她!”
他摊开手掌,手心是方信拿走的小包,我接过来,他指着那枚耳环,问我:“你还记得它的名字吗?”
它的名字?什么名字?
我摇头。
他微微叹气:“看来……小石珈,你真的忘得一干二净。”
我抖了抖:“……我招惹谁了?我的名字叫俞伞!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石珈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失忆之前的事,方昕慢慢跟我说了他知道的那部分,我听得电闪雷鸣,被无数次粉碎……如果那是真的……怪不得我要把它们给忘得一干二净……观音姐姐玛利亚,只有更跌宕没有最跌宕啊我的妈呀……
“那欧弦后来怎么样了?”空调吹得我愈发冷,听完这锵锵的往事,我擦了把额头上听出来的冷汗,抖了三抖问:“还发生了什么?”惊悚到了底部,总不会有更颠覆的惊悚了吧。
欧弦轻描淡写道:“我被锁在十七楼的隔间里,钥匙被西郁毁掉了,不过,这一层没有炸弹。”
虽然他没有细说,但我可以想象一定是惊心动魄。
我说:“哇,你太强了,你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他很无语地看了方昕一眼,说:“昕少他光顾着救你,把我给忘记了。”
这货还真是见色忘友啊……
方昕很歉疚,连忙道:“是方翎想起来,过来给欧弦开的锁。”
“开锁?”
欧弦笑笑:“方翎冲过来开锁,她的开锁技术真的是太好了。我怎么挣都没办法的锁,她用一根小铁丝就打开了。”他的神色突然黯然:“方翎说,西郁是XXXX综合症,精神病症的一种,极为罕见。”
“XXXX综合症?就是那种几万人中才有一个的,突然爆发的‘另我’。”欧弦低声说:“是啊,‘另我’爆发的时候,西郁不是她本人,而是暴戾的性格控制。”
天啊,我过去人生中的人物,都那么强悍?
我说:“那我……到底是石珈还是俞伞?”我为什么会改叫俞伞?我为什么会被送走?
欧弦沉默了一下,说:“我彻查过之后,发现,你真的是俞家失散多年的女儿。”
我打电话给老妈,想要问清楚,电话却像跟我作对似的老是打不通——
我又发EMAIL又用QQ,座机手机打爆十几次之后,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老妈的声音:“伞伞,怎么啦?”
“老妈,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我到底是石珈还是俞珈还是俞伞啊啊啊啊?还有,俞家和方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她说:“至于是叫俞佳还是俞伞,随你。”
我吐血:“老妈,你起名字真太有才了!我为什么不姓迪?叫迪加不是更爽!”
方昕笑问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看着这一张英俊无比的脸:“我想啊,可是,我一点也不记得你。”
顿了一下我石破天惊地问了一句:“……呃……我们真的做过?”
老妈刚刚还叮嘱我要跟方家搞好关系。
我说:“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想要俞家入股方家。”
方昕沉默了一会,说:“听着,我不想要这变成一单生意。”
我说:“我刚刚在想,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一定是不敢面对事实才会失去记忆。”
我看着他:“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未成年小孩子了,自己做过的事情,要自己担当。”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么?”他笑,这时突然有人叫我:“石珈!”然后是:“欧弦!”“哥哥!”
突然进入眼帘的明媚少女让我眼前一亮,好漂亮!突然一瞬间,我有一种我认识了她很久的感觉,这个人,是我三年的同桌么?真幸运,能和这样一个出色的人在一起过!
她虽然只是随意穿着一件白衬衫,牛仔裤包裹着一双令人羡慕的长腿,简简单单两件随意搭,她整个人却能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性感,连我这个女人都觉得惊艳!她踏上了我们聊天的BAR台,方昕说:“你今天没有病人么?”
她笑笑:“先来治治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哥哥。”
她长着跟方昕一摸一样的脸,不过方昕比她高,她一双英气的眉毛,漂亮极了的眼睛,耳环,是一把小手术刀,好酷!
她笑笑,对我说:“石珈,好久不见。”
欧弦给她倒了一杯芝华士薄雾,说:“救命恩人,好久不见。”
方翎给我们点了一个法式煎饼,朗姆酒香扑鼻,饼皮滑溜满是奶香,里面的香蕉煎得恰到好处,有酒香而不会酸。还有一盒手工制作的水果软糖,方翎让我挑了一枚亮色的,酸酸甜甜,软滑中吃得到表面细细糖粉略粗糙口感,和心子里的半流浆感觉形成对比。
还有双皮MILK,质地柔滑,入口,竟然会有这“食物很温柔”的搞笑感觉,香气浓郁,入口香滑,口感细腻,每品尝一勺都有幸福的味道。
一款新端上来的西米椰子露,西米被椰汁浸润着,颗颗都有椰香味。水果变化出很多其它组合,而且炼乳甜味柔和,口感幼滑。
我吃着,一不小心把郁金香型的杯子撞倒了,我“嗷”一声,只见方翎一个推手截住了半倒的杯子,满不尽心地又继续吃东西,好像刚才那个武林高手的动作不是她做出来的一样……“强大啊……”我说,欧弦笑笑:“她手术刀更帅,虽然,女孩子当手术医生的很少。”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