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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三皇子终于登上了皇位。
他夺回了夏泠,处死了太子,废了长公主。
父亲告老还乡,我成了当今的宰相。
一切只要看着就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
其实,被废为庶民的长公主还是可以留在宰相府的。
只是,我不愿看到她那炙烈的眼神,因为那不是我这种人给得起的。
既然不能给你幸福,就放手。
一纸休书,将受完杖刑的她丢到了城西破庙。
太后想挽救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她居然失踪了。
新皇登基,政局尚不稳定,心中一丝的内疚很快被繁杂的朝政所代替。
铲除太子心腹,需要启用新的官员。
我想到了柳玉翰的弟弟柳竹辰,虽然只见过为数不多的几次面,印象却很深。
表面上的他虽温文尔雅,可是对人性的捉摸,对人弱点的掌握却是我所钦佩的。
否则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成为京都最大的富商。
更重要的是他为了自己的理想,可以牺牲很多,而这是我所做不到的。
那天去他的酒楼,我的请求被拒绝了。
临走的时候,虽然只是一晃而过,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灯节那天,我邀请了柳竹辰,即使不能同朝为官,这个朋友还是要交的。
再说,命运这事,谁又说得清楚呢。
天虽暗,但他身后的小厮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很像一个人。
但很快奇异的情绪被我压住,即使是她又怎样?
很快,这件事被我所淡忘。
可是柳竹辰新店开张时候,我又看见了她。
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让我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看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愤愤离去,眼中没有了往日的炙恋。
我明白,今生,我和她不会再有交集。
胸有点闷,但这样对我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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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番外到此为止,看到很多大大说要虐司徒和皇帝,我会尽力的。
出使巫越的时候,大家难道忘记是司徒和女主一起去的么?
怎么说一起读书好几年,司徒不是没有感觉,但他不是儿女情长的人。
他的感情收缩自如,在适当的时候会选择放手。
巫越之王
很快,浩浩荡荡的人马到达了巫越境内,揭开窗帘,只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片。
“在下巫越大将军谭煦,在此恭候宰相大人及公主多时。”
车外,粗狂的声音响起。
“有劳将军大人。”司徒锦轩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显得威严万分。
说是恭迎,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多了监视我们一举一动的人罢了。
马车又缓缓的前行,靠在车沿上,回想起曾经幸福的时光,嘴角不禁附上一丝笑容。
猛然,一阵剧烈的震动,我一个趔趄,从座位上直直的跌落下来。
脚不知道在哪里折了一下,疼痛感传来,看来扭伤了。
“公主殿下,您没事吧?”司徒锦轩问候的话语传来。
调整了一下情绪,揭开车帘,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未得到回答,便听见谭煦厉声喝道:“哪来的贱民,居然敢挡在路上,惊扰了公主。”
只见他手中的皮鞭一挥,马车下传来低低的啼哭声。
微微皱了皱眉,起身前倾向下看去,原来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
她眼中充满了惊恐,泪水挂在腮边。
“住手!”我的吼声制止了谭煦继续落下的皮鞭。
他朝我的方向看来,微微一怔。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下,慢慢的爬下车,一跛一跛的走向那个妇女。
“你没事吧。”对她微微笑了笑,关切的问到。
面前的妇人显然已经吓傻了。
看向她怀中的小男孩,约摸两三岁光景,大大的双眼看向我,似乎对发生的事似懂非懂。
蹲下身,捏了捏孩子嫩嘟嘟的小脸,然后用袖子轻轻擦去了他额头的灰尘。
将一对耳环摘下,塞到孩子手中,继续一跛一跛的回到车边。
司徒锦轩在身边轻轻一托,我便上了车。
“谢谢。”客套的回了他一个笑容。
“谭大人,启程吧。”没有看他,只是用命令的语气告诫他一切到此结束。
妇人抱着孩子默默的退到路边,双眼感激地望向马车离去的方向。
瘫坐在车中,脚上微微的疼痛传来。
妇人母爱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太后,胸口说不上来的闷,只是本能的紧握住颈中的小瓶。
从巫越边境到达首都,整整花了六天的时间。
一路,倒也不是很无聊,看了许多民俗民风,对这个国家多多少少有了点了解。
巫越国崇尚神灵,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看到许多虔诚的祈祷者。
难怪巫越大祭祀的地位等同于新罗的宰相。
这个国家还有着与周边国家最大的不同点,就是竟然存在着万恶的奴隶制。
一路,断断续续的总能见到一些被贩卖的奴隶。
有些双眼无神,对于命运以全然失去信念。
有些,看到神像便不停的跪拜,似乎在期望着什么。
坐在大队人马下榻的驿站中,我品了品眼前的酒,浓郁纯和,满口盈香,后劲十足。
司徒锦轩,将军谭煦分别位于左右。
“公主旅途劳累,宫中一切早以安排妥当,就等入住了。”
谭煦向我敬酒,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
心中虽不舒服,但还是扯了扯嘴角,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冷冷的说道:“将军,本宫酒量不佳,还请见谅。”
“不妨不妨。”他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笑嘻嘻的说道:“颖月公主是莫将见过最美,最想让男人征服的女子,王见了你,说不定一心软,就放过新罗国了。”
我诧异的望向他,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司徒锦轩。
他不动声色的喝着酒,并未因谭煦的话而动怒。
“将军醉了。”我漠然的吐出了四个字,看向窗外,不理会那猥亵的目光。
“谭将军名震四海,天下无人不佩,在下在此也敬将军一杯。”
司徒锦轩总算开了口,虽然在我听来全是违心之论。
这谭煦怎么看都是有勇无谋的那种。
司徒拿起酒壶,缓缓的向谭煦的酒杯斟满了酒,温和的笑着。
果然,那厮得意起来,目光终于从我的脸转向了司徒。
“宰相也是豪爽之人,来,干。”
谭煦将酒一饮而尽。
没多久,又将目光转向我,张嘴正打算说什么,却猛然倒在了酒桌上。
司徒微微伸出脚,将他踢到了桌角一边。
“多谢宰相大人。”心照不宣的表示一下感激。
“不客气,公主可以好好进食了。”
他轻酌着剩下的酒,夹起桌上的菜,细细咀嚼起来。
营养还是要补充的,没有力气,怎么能为接下来的斗争养精蓄锐呢。
我拿起筷子,孓然无味的扒了两口饭菜。
又过了半天光景,总算到达了巫越首都云墨。
云墨比起新罗的京都可以说丝毫不差,甚至还有赶超之势。
大队人马由城西进入,一路,除了有各种雄伟壮丽的寺庙外,大大小小各具特色的店铺也整齐的排列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只是我们马车驶过的地方,所有人都会惊慌的散开,立刻让出一条道路。
这繁华的背后是对人性的扼杀。
近了皇宫后,巫越之王并未立刻接见,而是将我和司徒分别安置。
司徒被安排在使臣专院云阁,我则被安排在了竹苑。
在侍女的伺候下,我痛快地洗了个澡,卸下了繁琐的宫廷礼服,换了一身朴素大方的白色长裙,一头长长黑如绸缎的头发披散于身后。
静静的坐在窗前,不知何时,我已慢慢养成了看着天空发呆的习惯。
那片湛蓝广阔得没有边际,像平静的湖面,心头的伤感又慢慢升起。
推开门,走了出去,大口大口呼吸着黑夜清新的空气。
夜是如此的寂静,夜是如许的凄凉。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现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想你到无法呼吸。
闭上双眼,克制住将要留下的泪水。
爱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坚强,我已不会再哭泣。
深秋凉凉的夜风不断拂过,凉意穿过衣裙渗进皮肤里,我微微打了个寒颤。
转身,打算进屋休息,养足精神,迎接那悄然等待着我的未知未来。
却望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屋檐上,漠然的眼神,深刻骨髓的脸。
什么东西狠狠地划过心间,思绪一片空白,决堤的泪水划过脸颊。
凌韵,你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对么?
朝人影的方向狂奔过去,却只有沙沙作响的树叶。
蹲下身,缓缓拭去泪水,暗暗嘲笑自己竟然还在幻想,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默默念叨着。
你心爱的他,已经死了。
一夜,睡的极不安稳,整个人有点疲惫不堪。
早早的起床,穿上隆重的公主礼服,一点一点给自己上妆。
化妆可以化腐朽为神奇,何况公主还是块良木。
眼前的自己熟悉而陌生,高贵,冷艳,娇媚。
虽不是想要的自己,但剑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求无悔。
一步一步踏在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嘴角勾起一抹难懂的笑,犀利的眼淡淡从在场的人身上扫过,不少触及我目光的人都下意识的回避开。
“颖月公主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轻不响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开。
“抬起头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向上看去,龙椅上的人身穿黄袍,腰系金带,浑身散发一种不怒而威、睥睨苍生的王者傲气。
惊讶,惶恐,迷茫,痛苦在我眼中一闪而过。
现在所扮演的角色不允许我有任何差错,于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司徒锦轩站在我身边,之后,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巫越之王缓缓地向我们走来,停在面前。
世界仿佛已消失,我只会本能的看着眼前的人。
凌韵,我朝思暮想的人,是你么?
谁来告诉我一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脑完全失去了控制。
“你,我要收了。”眼前人笑了笑,很熟悉,很美。
但是,眼底的一丝轻蔑却让我回了神。
“本宫只是人质,还请陛下自重。”我立刻反击道。
他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狂傲的看了我一眼。
巫越之王有着独特深紫色的双眸,眼中是目空一切的傲气,嗜血天下的霸气。
眼前的人,虽然有着和凌韵一模一样的脸,但是,我却知道,那不是他。
心在滴血,命运究竟和我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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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作者说女主给那个妇女耳环作做,其实她作为公主,按照当时的情形,完全可以判断那对母子家境的好坏。况且那个母亲挨了鞭子,肯定受伤了,她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经济上给与补助。
看到有人什么话都不说光打分,据说是会被倒扣分的。
所以如果不留下什么话的话,那么也请不要打分了。
无法退却的路
努力平静心情,我现在代表的是新罗国五公主,绝对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可是眼睛却不自觉地总会望向巫越王,眼前的人不是凌韵,可是两人怎么会如此相像?
“新罗每年会向巫越进贡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绵绸二千匹,各色细布万匹,大米万石,豹皮百张、鹿皮百张、茶千包。。。,以示诚意,只愿两国可以停战,造福天下。”
司徒锦轩适时地开了口,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分散到他源源不断报出的物品上,我则趁机退到了一边。
“新罗如此诚意,本王也不愿见天下苍生陷于水生火热之中。”巫越王坐回了龙椅上,单手支撑起下巴,看似无害亲切地笑道:“大祭祀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听到这祭祀两个字的时候,我猛然抬起头,寻找起巫允的身影。
他一身黑色连帽长袍,站在最前排,背对着我们。
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根本难以发现他的存在。
“两年停战协议。”
他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自己顿时羞愧难当。
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新罗熙仁想要的和平,不过多用一些财物便可换到,那么当初他为什么还要答应我的请求。
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以为自己很伟大,可以改变什么,到头来,只是活在别人的庇护下。
但是既然来了,就不能什么也不做,双眼紧锁住巫允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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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接招吧。
最后,双方签订了两年停战协议,司徒出使巫越的任务一天便顺利的完成。
巫越之王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便散了朝。
今天发生了太多,我始终保持冷淡的表情,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竹苑。
再过两天,司徒锦轩应该就会启程回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