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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脸’?”阳桧一听就知道李海璇指的就是言乔,“妈咪,你也太不尊重人了吧,什么‘阴阳脸’啊,她可是有名字的,‘语言’的‘言’,‘大乔小乔’的‘乔’,言乔!”
“行行行,言乔言乔,上次看录像的我就注意到她了,她那次好像脸上弄了一点水吧,擦了之后脸上就露出一块乌记,不过化妆之后也看不出来。”
“你会相信是她设计的吗?”阳桧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李海璇。
“信啊,为什么不信。她看上去好像是位很识大体的女孩子。找个机会我也让她帮我设计几件衣服试试!”李海璇边说边收好那件礼服上楼,走到中间又留下一句话:“看来我们家阿桧转性了,懂事了,真是个大的进化!”
“妈咪——”阳桧猛喝咖啡,脸上浮现出笑容。
正文 34 人才
(三十四)
小动看这一段时间言乔都怪沉默的,就想办法和她一起行动,放学后一起回家,早上还特地起早床和言乔一起上学。经过学校前的小吃街时,小动还是和往常一样放肆地买,不管买什么都要加上一句“麻烦多放点辣椒”!
“这个‘土掉渣’烧饼不错吧!”小动满嘴包着东西问言乔。言乔手里拿着一个烧饼,好像只吃了几口,但她还是微笑着说:“很好吃啊!”
“对嘛,”小动边吃边说,“我跟你说,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享受,像这榨酱面就不错,越吃越好吃,越辣越好吃。你就不要再怀念阳桧以前给你的那些巧克力蛋糕或是甜甜圈之类的了。”言乔点点头。
到了教室门口,小动说:“来,再给你两个烧麦,你先进去吧,我还有点事!”言乔没问她去干什么,因为她知道小动肯定是去找訾造。
小动拿着她买的鸡蛋饼来到三班的教室,恰好与訾造撞着了,她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谁啊,这么大力气!”小动边说边检查手中的鸡蛋饼。“你被撞疼了吗?”訾造问。小动一听訾造的声音,马上抬头说:“没有没有!”“那你的反应那么大,我还以为我撞疼你了。”訾造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喂,你这是什么话,我是怕给你买的鸡蛋饼撞坏。给你!”小动说着便把装鸡蛋饼的盒子盖好,塞到訾造的手上。訾造很是一阵感动,有点腼腆地笑着说:“谢谢你。那么你现在有时间吧,和我一起去点到好吗?”小动一听,乐了:“好啊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过当官的稳呢!”她夺过訾造手中的笔记本和笔,说:“我走前面,你就在后面吃你的饼吧!Tet’sgo!”
小动当起干部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左手拿笔记本,右手执笔,站在讲台上一个一个地数,訾造在一旁边看边笑,搞得其他的同学莫名其妙,还以为学生会换人了。点完七班后,阳桧跑出来叫住他们说:“嘿,你们两个倒是蛮配套的噢!”小动红着脸说:“什么配套啊,这么难听。我只是点着玩而已!”“点着玩?”阳桧调侃到,“要是换作别人,我们学校第一酷哥才不会让别人碰他的工作呢,訾造,是吧!”“没错,我只会让小动碰我的工作,不过那又怎么样?”訾造说,“你出来不会只是来说这种无聊的话吧!”
阳桧明显感觉到了訾造的敌意,他似乎觉得阳立宏要他查这位酷哥是有原因的,不会只是因为他优秀。阳桧还是笑着说:“当然不是,我找你有点事。我今晚不能回家,因为我家装修,能去你那里睡一觉吗?”訾造冷笑一声,说:“不好意思,我家很小!”说完就走了,小动也跟着走了。阳桧知道这样直接是查不出结果的,只得来“暗”的了。
放学后,阳桧叫徐司机跟踪骑自行车的訾造。这徐司机还真不是假的,不仅会几下了不起的功夫,跟踪人也很有一套。搭着这堵车的“机遇”,他跟踪訾造竟没让他发现。从学校到繁华的大街再到菜市场,最后到訾造租住的小区,他一直没跟丢。
“老爷爷,请问刚刚那个中学生住哪栋哪层?”阳桧问守在小区门口的那位老大爷。不过这位老大爷还真有点不一样,居然不说,直到阳桧给他一点小礼他才说:“你从这儿进去吧,第一个地下室就是啦!”阳桧按照老大爷的指示走了进去,站在门外,他听到了訾造的声音。“奶奶,您饿了吧,我这就做饭!”“我不饿,我刚刚才吃了你早上买的大饼。”一个虚弱老人的声音。“那怎么行呢,还是得吃饭啊。”“行啊,我最喜欢吃我孙子做的饭了。”老人说,“造儿,你今天还要去做家教吗?”“去啊,”訾造的声音伴着哗哗的流水声,“这个也不累,而且挣钱多。”……
阳桧又折回那个老大爷那边,又递了“小礼”,问:“老爷爷,请问那个高中生家里都有什么人啊?”这老大爷还真是为钱推磨,阳桧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上车后,阳桧的心情沉沉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沉默,连音乐也不开。“到了,少爷!”到了他和阳运的公寓,徐司机提醒。他下车后又上车说:“回家吧!”徐司机刚要发动车子,他又说:“还是算了,后天家庭聚会时再说吧!”于是他又下车了。
一进门阳桧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菜香。“大少爷,您回来了!”张嫂边端菜边恭敬地说。阳运坐到餐桌边,说:“哥,你每次都好准时,菜一端好就回来了!”“我今天好累,不想吃,你和张嫂慢慢吃吧!”阳桧径直走向卧室,倒床就睡。半夜的时候,实在是饿得不行了,他又起来把卫生间的水放得唏哩哗啦地先洗了个澡,然后放着音乐,去厨房做东西吃。“哥,你干什么啊?”阳运睡眼蒙胧地问。“做东西吃,你要不要来点!”阳桧边做边说。“OH,MYGOD!你也不看看现在快两点了呢,你也不怕邻居投诉!”阳运无解地问。“噢,对,这是个问题,不能为了自己的兴趣而打扰到别人。你帮我把音乐关掉然后就去睡吧,我尽量轻点!”阳运关好音乐后,说:“算了,都被你吵醒了,那就偿偿你的手艺吧!”做好后,阳运首先偿了一口:“哇,哥,你可以去当厨师啦,真的很好吃!”
第二天一天,阳桧都在想着訾造的事。这世上令他佩服的人还真不多,訾造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最佩服的一个,排在他的曾爷爷前面。和他比起来,自己好像很没用很渺小一样,只知道交女朋友和乱花钱,长这么大了,好像一切都挺顺利,从没经受过什么痛苦。訾造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晚上,阳桧又没吃饭,半夜的时候,他又起来洗澡,洗完澡了又在厨房里忙活。阳运又遭受前一晚的罪,尽管阳桧做的东西很好吃,他还是提出了抗意。“哥,你再这样我明天可就要在爹地和妈咪面前好好借题发挥喽!”可是阳桧只是笑笑,说:“我真的很饿,就这一次啦!”最后,阳运又陪他一起吃他做的“大杂会”!,不过阳运又说:“哥,你真的可以去当厨师了!”
周日晚上家庭聚会,阳桧两兄弟和父母在一起。阳立宏问了阳桧訾造的事。
“查了一些,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阳桧把他知道的关于訾造的事带着敬佩的口气说了出来。
“真是个难得的孩子!”李海璇很有感触地说。
“哥,他比起你来可强多了噢!”阳运开玩笑说。
阳桧问:“不过爹地,你干嘛要我查他,不会就是想让我知道他多么厉害吧!”
阳立宏吃了一口李海璇做的绿豆糕,说:“他说我害死了他的妈妈,害得他变成了孤儿,所以我要你查他。不过,现在看来,你应该从他的事迹中收获不少,这倒挺不错!”
“什么?他说你害死了他妈妈?”阳桧和阳运异口同声。
“不过,这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我会弄清楚的。”阳立宏说。
李海璇给阳立宏一个微笑,说;“我相信你!”
“阿桧,如果有机会叫他来我们家一趟,我要资助他。”阳立宏又吃了一口绿豆糕。“现在他是很优秀,但他也活得很累很累,不管我有没有害他,我都要资助他,他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不过,他不一定会接受,他这个人很怪的!”阳桧说。
“我知道。所以你要找适当的时机跟他说。如果他投入多一点时间在学习上,他会上一个很好的大学!”阳立宏又强调:“记住,一定不要强来,要找适当的时机!”
正文 (三十五)真相
(三十五)
白净端了一杯热牛奶走进文葡的房间,然后把牛奶轻轻地放在了文葡的书桌上。由于白净每天晚上都会这样做,所以文葡没有太注意,只是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妈,谢谢!”
“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最近学习还好吧?”白净并没有马上离开。
“还好!”文葡边做作业边回答。
“那就好。那我先出去了,你也别太晚了!”白净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好像还有事情。
“妈,怎么啦,还有事吗?”文葡依然低着头写作业。
“噢,有一点小事,”白净撩了撩头发:“就是那个……那个……”
“妈,”文葡放下手中的笔说:“有什么事就说吧!”
白净想了一下,说:“那天那个去医院看你的……就是脸上有胎记的那个……”
“你说言乔?她怎么啦?”文葡问。
“你和她关系好吗?认识多久了?她住哪儿的?她父母是谁?还有……”白净一下子问了很多,好像还有要问的,但想不起来了。
“妈,对于你的问题,我一个一个回答。”文葡认真地说,“我和她的关系不错,认识三年了,不过高三才真正接触,她住在圣利安,因为她是孤儿!”
“你说……你说她住在圣利安?她……”白净的反应强烈,一下子靠在了文葡的书桌上,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眼眶红红的。
“妈,你怎么啦?”文葡站起来扶着白净。
“圣利安,她住在孤儿院?”白净流着泪,自言自语。
“妈,你认识言乔对不对?”文葡很直接地问。
白净意识到自己又失常了,马上擦眼泪,摆摆手说:“不,不认识。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妈,你不要再瞒了,我知道你一定认识言乔,或许,”文葡犹豫了一下,“或行她是我们的亲人对不对。”
“没有,不是,不是……”白净边说边使劲摆手,“乓”的一声,牛奶撒在地上了,玻璃杯也落地开了花。
文葡跑到门口关好门,然后说:“妈,我猜得没错对吧!”白净不停地流泪,不停地摇头,好像一个犯了大错的人一样。文葡叹了一口气,走到白净身边说:“妈——,你告诉我吧,我可以帮你分担!”
白净慢慢地同由哭泣转为抽泣,再由拉泣转为哽咽,最后开口说:“葡葡,你猜得没错!言乔,确实是我们的亲人,是你的姐姐!”白净接过文葡递过来的手帕纸,开始讲她的过错了。“我在嫁给你爸爸之前是在夜总会上班的,而你爸爸又出生于知识分子的家庭,所以我们两个的结合是没有得到你爷爷奶奶的同意的,我们的婚礼都是偷偷举行的。你爸爸是家里的独子,所以你爷爷奶奶没办法,只好答应让我进门。可是,我在家里一直受到压抑与折磨,你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我简直像佣人一样受你爷爷奶奶的使唤。这都没什么,最受不了的是他们二老总是喜欢在我耳边提起我的过去,总让我感觉是他们救了我,不然我就永无出头之日!”白净说着说着情绪激动了,眼泪又掉了下来。文葡递过纸巾,她爷爷奶奶对白净怎样她亲眼看到过,她问:“爷爷奶奶不是知识分子吗,怎么那么刻薄?”白净边擦眼泪边说:“这是他们的自我意思太强了,甚至有点自我彭涨,更何况那时正赶上他们双双退休!这还不止,在我怀上你姐姐时,你爷爷老是生病住院,你的奶奶指着我的肚子说:‘不知道怀了什么怪胎!’她说我是克星,怀的孩子也是克星。那段时间我真的很恨你姐姐,甚至也把她当成克星了。更不幸的是,你姐姐出生的那天晚上你的爷爷就在同一家医院去逝了。当我看到你姐姐的模样时,我真的快崩溃了,她长得很不像我,而且不管怎么打她也不哭,我真的十分懊恼,把她当成了一个克星,温神。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你爷爷的病房,被你奶奶无情地赶了出来,当时我真的把所有的怨气都归结在你姐姐身上,我真的宁愿她没有出世。后来,我不顾医生的劝说,硬要把你姐姐弄回家,其实是叫你姨姨偷偷地把你姐姐抱走,扔在了街上。当你奶奶听到我说你姐姐因为缺氧夭折后,她没有一点心痛,只是“哼”了一声。”
“妈,你怎么,怎么能这样,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生的,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文葡痛心地问。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为了保住在婆家的地位才做出这么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