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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觉得似曾听过。对了,阳桧也跟她说过,她当时还生了气呢!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才分开这两天就想他了。
“言乔,你能找准自己的路,我真的很欣慰。”白净这么说让言乔越来越觉得她就是自己的母亲。言乔看着她打扫屋子,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而是觉得幸福。
“言乔,”这时,何院长也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存折,“这个,对你会很重要的。”说着她把存折递给言乔。言乔把何院长的手推回去,说:“这是,我对圣利安的一点心意!”
何院长笑着说:“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等以后你更有能力了再为圣利安做贡献也不迟啊!”
“何院长,你就收下吧,”白净说,“她拿着这么多钱也不知道要怎么用,而你的用处就很大。而且,我会把她当亲生女儿照顾的,你就放心收下吧!”
“那,好吧,”何院长说,“我先拿着,你以后要是有困难就来找我,反正只走几步路就到了。”
院长走后,白净又开始打扫了。言乔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全都是阳桧送的时髦衣服,自己以前穿的那些衣服不知道怎么就没了。
白净扫完地也过来帮言乔整理衣物,看着这些名牌衣服,她很是惊奇:“这些,都是很贵的,听葡葡讲,是那个阳桧送的,他眼光还真不错!”
“嗯!”言乔轻轻回答。想到文葡和阳桧是同桌,那她一定会跟阳桧说起自己的事,于是她叮嘱到:“白阿姨,您能不能让文葡给我打个电话!”
“当然可以啊,你们就应该多联系联系,你退学的事也是她告诉我的!”白净想到文葡和言乔相处不错,心里特别高兴。虽然还没下定决心要和言乔相认,但对她好一点就会让自己心里舒服一点!
晚上,言乔上完夜校回来,文葡果然打电话来了。言乔第一句话就是要文葡千万别和阳桧说起她的事。文葡笑着说:“为什么,你们关系还好吧?”
“不是的,”言乔连忙说,“我怕他知道我一个人住在外面会担心。”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他的。他现在学习可认真了,你放心吧。不过,你一人住还真的要小心点!”
“嗯,我会的!”言乔把方便面放到白净送来的微波炉里。
“那我不多说了,你知道考试不远了。再见!”
挂了电话,言乔打开CD机,放着光良的《童话》,边听边想店铺的名字。即要体现服装制作又要有特色,最后取定“乔真缝纫”。想好了名字,言乔把方便面端出来,享受着,像吃人间美味一样。
挂了牌后,缝纫店的生意虽然平淡,但言乔对顾客热忱,对工作负责,对生活更是充满了希望。院长经常过来看她,白净一有空也过去给她送这送那。她白天做事,晚上上课,生活很自在,偶尔还跟阳桧回回短信。言乔终于明白,这种平淡的日子才真正适合她。
正文 (五十八)
手机响了,言乔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还真怕是阳桧打过来的,所以没敢接。几分钟后……“言乔!”小动和訾造出现在门口。“是你们!”言乔马上放下图纸,拉小动进屋。“对啊,是我们,怎么,不欢迎吗,连电话也不接?”小动开玩笑说。言乔倒了两杯水给他们:“我不知道是你们!”
“当然是我们啦,不然还会有谁!”小动边说边环视房子,“我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你这房子还不错啊,一个人住太好了,搞得我都想搬出来了!”
言乔笑了笑说:“你又胡说了。”
“你啊,搬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我今天去圣利安,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小动责怪到。
“对了,你们别跟阳桧说好吗?”言乔请求到。
小动说;“行,我理解!对了,我们给你带来了你想要看的东西。”訾造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给言乔:“这是我和小动偷偷拍的。”
“嗯?”言乔还不明白是什么事。一看那照片,马上明白了,第一张照片是阳桧微笑的样子,第二张是他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算题的样子,第三张是打蓝球的样子,第四张是和老师理论的样子,第五张是……言乔看得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样,这个惊喜是不是更大呢?”小动双手搭在言乔肩上,见言乔如此感动,心里也很高兴,为自己的创意而高兴。
“他,过得好吗?”言乔流着泪问。
“很好啊,没想到他读起书来还真是用功。”
“其实,”訾造说:“他用功读书是想时间早点过,更是为了,守住承诺。”
“啊?”言乔不知道怎么回答,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和小动抱在一起。小动拍着言乔的肩膀说:“别哭了!后天就要考试了,你不祝我高考顺利吗?”
言乔松开小动,擦了擦眼泪,说:“祝你们两个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考进同一个大学。”
六月六号,言乔给阳桧发了短信:吃好,睡好,考好!给小动和文葡打了电话,祝他们考试顺利。在接下来的两天里,言乔关了手机,她知道过了这两天就好了。六月八号晚上七点,言乔打开手机,立刻就响个不停,全是阳桧的短信:小乔,我考完了,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看了短信,言乔马上给阳桧打了电话。阳桧兴奋地说:“你开一下门就能看到我了!”言乔向门口望去,可是没人。她问:“没有啊!”阳桧还是很兴奋:“别玩了,快出来吧!”言乔这才想起来,阳桧还不知道她搬走了,他一定在圣利安门口,于是她笑着告诉了他她现在的地方。“噢,真的吗?那你穿漂亮点,最好是化妆噢,等我,我就过来。”
挂了电话,阳桧一上车就催司机向前开,越快越好。想到就快要和言乔见面了,心里的感觉不能只用兴奋来形容。阳桧想起以前的言乔,她总是打扮得很奇怪,喜欢穿黑白色的衣服和*的裤子,头发也齐齐地披着,从不用发夹,也不变发型,总是低着头,羞搭搭的。而另外一些和她交往过的女孩子,都是皮肤白皙,睫毛长长,眼睛大大,身材高挑的那一种,就连文葡也是这种类型的美女,她们只能说是漂亮,而只有言乔给他一种我见犹怜梦梦可人的感觉,言乔的一举一动都透出无人能比的阴柔美。“奇怪,”阳桧心想,“为什么我怀念的小乔是这样子,而不她穿得最漂亮的时候呢。”正想着,言乔出现在她他面前了,她正张望着。
一下车,阳桧就奔过去和言乔抱在一起,温情脉脉!言乔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一会儿后,阳桧松开言乔,仔细地看着她,头发还是披着的,也没穿他送的衣服,可是身上这套衣服却很适合她。
“你,好像瘦了!”言乔轻轻问。阳桧拍拍胸脯说:“没事,瘦点和你更配嘛!”言乔幸福地笑了笑,拉着阳桧进店子。
阳桧张望了一下四周,敬佩地说:“哇,想不到你一个人搬出来了,有点厉害噢!”言乔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水,说:“我长大了!”阳桧又搂着她说:“长大了,可永远也不能逃离我的世界噢!”言乔害羞地低下头。
经徐司机提醒,阳桧才想起来要去参加聚会。“走吧,你虽然退学了,但也是十二中的毕业生嘛!”“我,不用换衣服了吗?”言乔轻轻问。她记得刚刚阳桧还说要她穿漂亮点要她化妆,但她又后悔自己问这个个问题了,要是阳桧又要她穿那些华贵的衣服那她又要心情不好了。
阳桧弄了弄言乔的头发,说:“你这样挺好的,很自然,让人看了很舒服。”言乔听了,心中好像掉了一块石头一样,舒了口了气。阳桧搂着言乔的肩膀,深情地说:“小乔,我以后不会再*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对于以前的事,我真的要好好道歉。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先择你,因为我选择了你,所要我要更加疼你!”言乔听了,扑到阳桧怀里,幸福地哭了。两人又幸福地拥抱了片刻,真到徐司机按喇叭。
正文 (五十九)
文葡第二天回家,白净和文阅贤都在餐桌旁等着她。她打了个哈欠,说:“爸妈,早!”白净把她叫到餐桌旁,问:“昨晚玩了一个通宵?”文葡点点头:“所有高三的同学都在,言乔也去了!我玩得很开心,和同学们在一起!”听到言乔的名字,白净倒牛奶的手抖了一下。文阅贤问:“考试,还行吧?”终于到了重点,文葡自信地说:“没问题!我好累,要去睡了!”
文葡上楼后,文阅贤问:“你觉不觉得葡葡变了,她以前从不参加这种聚会的,也不经常笑!”白净把药递给文阅贤,说:“这样不挺好的吗?来,吃药吧,今天你也别去公司了,我去就行了,我能应付得了!”文阅贤吃完药,说:“今天还是去吧,都有两天没去了!听说又人在打辞职信,精干力量都走得差不多了吧!我今天去处理,明天就不去,好吗?”白净笑着摇摇头说:“好,你啊,真是,就是要面面兼顾!”
秘书急急忙忙跑到阳立宏办公室门口,被正从里面出来的白净拦住,拉向一边。秘书说:“工地现场出事了,有十几个人从六层木架上掉下来了!”白净一听,急着问:“怎么……怎么会这样,伤得重不重?”秘书说:“只有一个,还有气!”白净听了,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秘书扶住白净,说:“您没事吧!董事长那边要不要说?”
白净慢慢变得冷静,想了一下说:“这样,你赶快去工地现场看一下情况。跟受难人的家属讲,我们一定赔钱,一定。别让他们闹到市政府或是媒体那里,也千万不要让董事长知道。把这个消息封锁,快去!”秘书迟疑:“这样,好吗?”“快去!”白净加大分贝,但一想一这是在公司,又压低声音说:“不要再拖了。办不了的话我陪你一起去!”秘书只好快步跑出公司。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白净坐下后,冷静地想着刚才的问题。现在只能这样了,不能让文阅贤知道,不然会影响他的身体,也不能让外界知道,不然这期工程又要中止,阳氏也会来追债。现在,能帮自己的真的只有女儿文葡了,或许,或许言乔的帮助会更大!文葡抖着手拿起手机给文葡打了电话。
“妈,你终于回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净站在文葡的卧室门口,文葡马上跑过去。
白净走进卧室,颓然地坐下,说了白天的事。文葡猛地喝了一口水,使自己镇静。“妈,我们现在不能慌,现在来看消息还没出去,只要我们赔钱给受难者应该就行了。”
白静叹气到:“可是我们现在哪有那么多钱?而且,这个消息一定会出去的,我当时真是没有想长远。刚刚回来时,秘书又说其他的工人也不愿意上工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别急别急,现在关键是不能让爸爸知道,也不能让阳氏知道!现在公司真的一点钱也没有了吗?”
“你爸爸把所有的钱都压在这个工程上了,要是这个工程好的话可能赚不少钱,而且对远景的提升也大有帮助,他想在走之前再扶远景一把,然后把它交给我。只是没想到会出这个事情。”
“妈,现在我们只有认回言乔才有办法!”文葡说。
白净边倒茶边思考,喝了一口水,说:“这是个办法。但我们得考虑你爸爸和言乔的感受!”
文葡也陷入沉思,爸爸那边可能好说,但言乔会怎么想呢,当初抛弃了她,现在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又要认她,换作谁都会有想法。
白净接着说:“而且,我也不相信那个阳桧是真心对待言乔的。”文葡再次保证阳桧对言乔是真心的。白净说:“就是算他是真心的,也不好办!阳立宏指明了是你,而不是言乔。就算我们认了言乔,他也不会因为阳桧和言乔有关系而帮我们!”
“不会的,只要阳桧以后和言乔结婚,我们就和阳氏扯上亲戚关系了,他不会不帮助我们的!”
“还是让我再想想吧!”白净还是不想利用言乔。
“妈,别再想了!爸爸没有多少日子了,让他离开时带着微笑不是更好吗?”文葡又补充:“而且,我敢肯定言乔不会怪我们的,她也想有一个温暖的家!”
白净依然在考虑,样子似乎有些犹豫了。文葡继续说:“妈,我想你也很想认言乔吧,只是你现在过不了自己的良心那一关,总认为你是为了钱才认言乔的。那你再想一下,如果没有言乔和阳桧的关系,你就真的不会认言乔吗?”白净抬眼望着文葡,果断地说:“当然不会,我做梦都想把她接回家来!”“那就行了!”文葡说,“那我们现在就应该要跟爸爸说了!”
“不用了!”文阅贤推门而进。白净和文葡马上站起来,神色慌张。文阅贤走进房间,盯着白净,咳嗽了几下,说:“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白净看着面容消瘦得额骨都突出来的文阅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