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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歌好像也会些武功了。她对自己的事情闭口不提,却又时时沉默,内心忧伤时隐时露。苏小雅忍不住靠近她一点,小声问:“阿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孟歌随之一笑,说:“小雅,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
“可我见你很不开心的样子,你真的变了很多,总是沉默无语。”苏小雅说。
孟歌依旧淡笑,随了道路轻轻摇晃:“人都是会变的嘛。少说一些,多想一些,变成熟了有什么不好呢。”
再唱屋顶的歌2
苏小雅不满的说:“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不会这么简单。这几个月你都干了什么,你只字不提,你不够姐妹。比如说你腰间的宝剑,一看便很独特很值钱,它从哪里来的?”
孟歌沉默了一下,用手抚摸了一下剑鞘说:“小雅,我心里很不平静。等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吗?”
苏小雅见孟歌说得那么忧郁,也不好再紧紧逼问,遂点头说:“好阿歌,我想你快乐。我们都不要为男人伤心,这可是你昨天对我说的。”
孟歌微笑点点了头。
可是表面快乐了,内心的伤痛又有谁知?不过是独自疗伤,谁也不是自己的救世主。
苏小雅看着孟歌完美柔和的侧面,肌肤如羊脂般散发着一层淡淡的湿润的光芒。她真的是很美,她的模样没有变,可就是比在二十一世纪时更美了。或许穿越之后,容貌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变化吧。
她原来就已够美,如今是更加完美了。
“老看着我干什么?”孟歌察觉,偏过头问。
苏小雅忧郁的说:“小雅,我真舍不得让你去冒险。不行,真的不能让你去行刺越国皇帝,我害怕,我真的害怕。阿歌,我们另外去寻人吧。”
孟歌回头看向前方布满萋萋绿草的乡间小径,声音坚定的说:“小雅,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哎。”苏小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既如此,到了越国之后,见到毅轩哥哥,我们好好的布署一下,确保你的行刺万无一失。即便失败,也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
“直接送我进宫吧。”孟歌淡淡的说,“我既然只是行刺越国皇帝,何必去见无关的人。”
“毅轩哥哥是太子也,你行刺越国皇帝是为了救他,他怎么会是无关的人呢。”
孟歌些微冷淡的说:“直接寻找机会送我进宫,或许制造我巧遇越国皇帝,及引他的注意。其它的人,越少知道我的身份越好行事,不是吗?”
苏小雅想想,觉得孟歌说得有道理,便答应了下来。
再唱屋顶的歌3
“所以,我的名字也不要对别人提起,以免误事。想必太子也会时时进宫参见越国皇帝,他若见到我,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不如两两不相知,小心驶得万年船为好。”
苏小雅点了点头。
一直落于她俩身后的卫弘仪紧追几步上来,委屈的说:“两位美女,你们将一位如此星光般闪耀的大帅哥冷落一旁,于心何忍呢。”
孟歌轻轻的笑了一下,驾着马狂奔起来,边跑边说:“太阳已经够大了,我就不做电灯泡了啊。”
苏小雅看着卫弘仪面色红润,稍有放心,说:“这么赶路没事吧。”
“我还嫌慢了呢。”卫弘仪无聊的说,“真是裹足女人走路。”
“可你行动不能太过激烈嘛。”苏小雅说,“所以只能慢慢的走啰。”
“是呀,连床上运动也做不了了。”卫弘仪坏坏的说,“好几个月了呢,我从来没禁欲这么久……真是痛苦。”
苏小雅瞪他一眼说:“漂亮姑娘遍地,你爱找谁找谁去,又没人捆住你的腿。”
“我要为你守身如玉嘛。”卫弘仪暧昧的说,身子朝苏小雅倾了倾。呼吸吹到苏小雅的耳旁。
“没正经。”苏小雅缩了脖子,顺手一挥,轻扇了他一耳光。
“打是亲,骂是爱呢。”卫弘仪捂脸整个一个痞子相的嘻笑着说,“不打不骂不相爱,再打打,我们就爱得深爱得真。”
“我看你是浑身骚痒找抽型的主。今天晚上我就为你寻一个极通SM之道的姑娘,给你松松筋骨。”苏小雅说罢提缰急驰,将卫弘仪抛在身后。
傍晚,朝霞红如火如荼铺展在天边。淡淡远峰像野兽冰冷的脊骨。灰蒙蒙的暮色渐渐深浓。这一日悠闲赶路,只不过行走了二三十里路,在彬城管辖下的一个小镇落了脚,寻了一间稍稍干净的小客栈投宿。
三人在客栈小小的大堂一角吃饭。
卫弘仪说:“我们去往潼城,那里有盐帮的分堂。我准备去见那里的任堂主,把调集盐帮人马的命令下达于他,让他派人传至各个分堂,争取在我们刺刹越国皇帝之前,集结两万的人马。”
“谢谢你,弘仪。”苏小雅很自然的将手覆在卫弘仪的手上,感激的说。
再唱屋顶的歌4
卫弘仪温暖一下,反握了苏小雅的手说:“娘子要做大事,为夫自然要鼎力支持对不对。”
苏小雅皱了眉头,抽出手,然后迅速的挟了一只鸡腿塞进卫弘仪的嘴里:“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说话。”
卫弘仪居然没有躲得掉,鸡腿的油流了他满嘴都是。他从不吃这么油腻的食物,赶紧吐掉说:“天啊,现在想欺负一下你都不行了。我恨洪武,很恨很恨。”
苏小雅忍不住大笑,肩膀一耸一耸的说:“我爱师父,很爱很爱。有武功的感觉超好啊。”
用完膳,各自回房休息。
孟歌倚在窗台眺望夜色中模糊的小镇一角,她悠悠的说:“小雅,你与卫弘仪在一起很开心吗?”
苏小雅走到她身边,拥抱着她说:“很开心,很轻松,因为没有其它的想法。”
“单纯一些就会快乐,可是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纯净的友谊。在一起开心,不过是因为彼此心里都有感觉。”
奇苏小雅沉静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有时候觉得卫弘仪很亲切,有时候又觉得只不过当他是一个同路的伙伴。可是现在,我已经习惯了他在自己的身边。”
书孟歌转过身,拍拍苏小雅的脸说:“不必想那么多,只要遵从自己的心意就好。自己内心怎么想,就怎么做,即便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是自己所想,为此付出生命也心甘如饴。”
“阿歌……”苏小雅怔怔的看着她,觉得她的话透着弦外之音,却又说不上来。她是在暗指自己去行刺越国皇帝是一件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吗?可她为什么觉得那事是心甘如饴的?
答案,只在孟歌的心中吧。
俩人躺到床上闲聊一会儿之后,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苏小雅缓缓的醒来,貌似听到有隐约的歌声在夜空中回荡。她推推孟歌,孟歌恩哼一声又睡了过去。
苏小雅轻轻掀背下床,坐在床沿上仔细听那若有似无的歌声。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
让星星点缀成最浪漫的夜晚
拥抱这时刻这一分一秒全都停止
……
再唱屋顶的歌5
熟悉的歌词令苏小雅睡意顿无,并不动听的歌声一句一句清清楚楚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心脏在倾刻间揪紧。她顺手取下衣架上的外衣披在身上,用手指理了理头发便轻轻的打开房门出去。
隔壁是卫弘仪休息的房间,漆黑一片,想必已经在与周公甜蜜约会了。油灯昏暗的照着通往屋顶的楼梯,苏小雅却站在楼梯口一阵犹豫。
她要不要上去,她上去干什么?可这支现代的歌,她只唱给那个人一人听过。现在,他就在屋顶唱着这只歌,是在呼唤她吗?
可她还该于他纠缠在一起吗?
头顶盘桓的歌声紧摧着她的心、她的意志。心思不断的犹豫纠结,最终她抬腿,一步一停的登上屋顶。
几颗星星忽明忽暗的点缀着漆黑的夜空,夜风微凉,吹起苏小雅披散的青丝长发。
那个人似乎知道她会上来,他就站在离她不过十来步远的地方,以笃定的微笑面对着她,张口唱着蹩脚的《屋顶》。
怎会有动人弦律环绕在我俩的身边
……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在屋顶唱着你的歌在屋顶和我爱的人
苏小雅很想笑,他走音实在太多了嘛。可是,他却掌握了那个调调。他学现代歌很笨的,那次教他唱她篡改的《大明国歌》,可是教了好大一下午。
而这支歌,她记得她那次在屋顶唱的时候,他不是听得睡着了吗。怎么会将歌词记得一清二楚。
皇甫晗唱完最后一句,对着苏小雅伸出手。夜晚很静很黑,可他的眼睛很亮,闪烁着深情,闪烁着期翼。
苏小雅心脏微跳,看着那只手迟疑不决。她要过去吗?她为什么过去?他还值她与他促膝倾心而谈吗?
皇甫晗一直伸着手,微笑的看着她:“小雅,我唱得对不对。过来告诉我。”
对个屁呀!笑死人了。
可是,苏小雅好想哭。夜风扬起皇甫晗未笄住的头发,翻飞着紫色的长袍,露出里面白色的长裤。他真的帅的很迷人。
卫弘仪骄傲的不羁,皇甫晗天生的王者之气,都是人间最极品的两种男人。最极品的红颜祸水。
再唱屋顶的歌6
苏小雅很迷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皇甫晗时的惊叫。很多感觉忽然蜂拥而至,很多美好的回忆赶集似的杀进她的脑海里。
一时感概,一时心动,一时迷茫,她含着眼泪,终于一步一步的走向皇甫晗。他的手就在她的面前,她似乎已感觉到他令人心动的温暖。
躲来躲去,逃来逃去,逃不掉他的追踪。
她以为她已忘记,却还深深的记得。
他们之间真的还有未尽的纠葛吗?
苏小雅把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中,夜风很凉,他的手却好温暖。皇甫晗紧紧握住苏小雅的手就要把她带入怀中,苏小雅却忽然抬起迷茫不定的脸,梦呓般的问:“你是黄小虎还是皇甫晗。”
皇甫晗有瞬间的迟钝,不明白苏小雅此话是什么意思,便温柔的回答:“有什么关系吗?他们都是一个人。”
苏小雅忽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蓦然惊醒。眼里一抹失望闪逝而过,她黯然了神色,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淡淡的说:“皇上,夜深了,去休息吧。我下去了。”
他不懂呵!黄小虎与皇甫晗是有天大区别。
黄小虎是凡人,而皇甫晗是高高在上的天,遥不可及。
苏小雅抽出自己的手,朝楼梯口走去。
“小雅。”皇甫晗再沉稳不住,紧紧的攥着她的胳膊说,“你怎么了?为什么我们之间变得如此生疏客气。你是我的皇后啊。”
苏小雅拂掉皇甫晗的手,一步一步下着楼梯说:“表面是,但实际上不是了。”
“小雅……”皇甫晗在她身后低低的呼喊一声。
苏小雅没有理会,隐在转角里。眼泪随了夜风飘飞。她很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很不喜欢。因为她不喜欢流泪的悲伤,她是快乐的。
她吸吸气,振作自己准备推房门。一只手突然覆在她推门的手上,她惊一下,以为是皇甫晗,回头一看,却是面无表情的卫弘仪。
俩人在黑暗里对视,苏小雅不知道自己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不是睡了吗?”苏小雅轻声问。
再唱屋顶的歌7
卫弘仪轻哼一声说:“谁能在鬼哭狼嚎之中睡得着。”
苏小雅笑了一下。皇甫晗听到还不得吐血。多浪漫的行为,在屋顶对星唱歌,却被卫弘仪说为鬼哭狼嚎。
“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苏小雅说。
“小雅。”卫弘仪叫住她,目光如同寒夜一小丛火苗般温暖,他低沉了声音说:“不要想太多,好好睡觉。”
苏小雅微笑一下,推开门进去。
屋顶上。
皇甫晗呆呆的站在楼梯口。孙耀威突然从黑暗之中飞落下来。
他问:“皇上,小雅还是不理你吗?”
皇甫晗无奈的点点头,淡淡的说:“一句话就又把她得罪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孙耀威想了一下说:“皇上,我想她一定是被太后赐死这事给伤透了心。我偶尔想想,都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她就真的与我们阴阳两隔了。”
皇甫晗对孙耀威露出感激的目光,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件事情真的谢谢你,耀威。”
“皇上还和我客气。”孙耀威笑。
皇甫晗放下手,说:“我为了这件事情,与母后大吵一架,母后气得卧床半月……我当时并不知道母后会惩罚她,如果我知道我又怎么会离宫。”皇甫晗忽然说不下去,他一直是一个孝子,听母亲的话的好孩子。他从来不会为女人得罪付太后。可是为了苏小雅,一再惹怒付太后。付太后被苏小雅的恶作剧气得离宫出走,他也不曾责备她。
皇甫晗忆起那日他在树上偷听到的小雅与孟歌的谈话,微微叹气说:“她真正伤心的是我把她打入了暴室,可我已经对她道过歉了。我以为她表面如初,是真正接受了我的道歉,谁知道她是那么在意。她也为我与冰儿之间的事情生气……扔下她不管,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