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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兴许是不经事儿,兴许是贪图我们凌家几个钱才不嫌弃我老头子。不过,总的来说,良心不坏。老头儿想着想着暗自好笑,霄珩这小子从小成熟老道,没想到喜欢的是这个类型。
“小橙,干什么呢?”霄珩和李叔并肩走到露台。
“没什么,陪爷爷聊天。”
“聊天?”李叔瞧了瞧僵硬的老爷子。
“是我自言自语啦。”她冲着他们灿烂一笑,站起身来,“哎呀,腿麻了。”
霄珩急忙上前扶着她,“爷爷怕是听不见,以前,我们轮番在他耳边大叫他都没反应。”
哦,是么?!小橙失落地站起身。
突然,身后传来轻微的“咳咳”声,她回过身,缺什么动静都没有。她狐疑地看着爷爷,见着他的腿有些抖动。她急忙走上前,往那腿上轻轻一按!
“哎!”老爷子皱着眉叫出声来。
“爷爷!!!”霄珩激动地跑去医生办公室,小橙楞了半响觉得有些尴尬,一路小跑跟着霄珩跑了出去。
“我说老兄,你怎么突然醒了呢?!”老李慢条斯理地说。
“她的腿麻,我的腿更麻!”他平静地睁开眼,虽然淡然地躺着,凌厉的眼神却让周边的气场凝固。“不必装了,霄珩这边要加紧进行,”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的异地
悠长假日,他们天天见面,霄珩总喜欢坐着公交,踱着步穿过老街,双手插着口袋斜靠在巷口的邮筒旁等着她;若是突然想念她,也会干脆一口气跑上五公里,在她家门口轻轻喘着气,在窗口给她一个惊喜。两人在一起,不论做什么心里总盛着满满甜蜜。
他带着她去他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牵着她在田埂上慢慢地走,摘新鲜的甜瓜给她吃,在池塘边教她辨识癞蛤蟆和青蛙。她是个标准的小吃货,喜欢拖着他穿梭于街头巷尾寻觅上海各种美食,蟹粉汤包、排骨年糕、生煎馒头;甚至,大肠面。。。。。。早年他早已跟着父母尝遍全国各类美食,对各类高端的料理口味的派系颇有研究,跟着她吃这些市井小食却吃得津津有味。
夏日的夜晚,他们手牵着手走在古镇上,吃着刨冰吹着凉风,古朴的建筑在月光下静谧无比,她想,这一切都好美,仿佛时间倒退到了古代,她和他,从前身到今世,穿越几百年都注定要在一起。
暑期还剩一个月,霄珩要去美国探望爸妈。小橙也要跟着妈妈去山区探望贫困生,他们第一次需要小小的分开。
等霄珩回来,我们已经开学了。她在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舍,他说他们的时间才刚刚开始,他临行前他搂着她的腰,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小别胜新婚。”
她脸红的像大虾,气呼呼地在他胸前锤了一下。“臭狮子,说什么呢,谁说要嫁给你。”
“我会早点回来!“他在她额上留下一个湿湿唇印,“老婆大人记得要想我!”
她一下子愣住,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转身走向登机口。
他在美国与父母小聚了几天,便转机来到加拿大,在温哥华华人街一栋普通的公寓中,他见到传说中的洛斯集团创始人——纪景。洛斯集团是近年全球商界的黑马,他们的投资精准而独到,从矿产到贵金属,从化工原料到基础食材,他们踏准了市场的每一次波动赚个盆满钵满。洛斯行事极其低调,主脑成员几乎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而洛斯的纪总,从来就是一个谜。霄珩谦卑地站在李叔身后,不动神色地观察者这个30出头,剃着寸头,皮肤黝黑、精神奕奕的前辈,他身着极普通的polo衫和休闲裤,裸露的手臂展示着精瘦的肌肉,极像是个习武之人,一言一行皆有着极大地气场。
“纪总,这就是我家少爷——霄珩。”李叔客气地介绍道。
“凌少爷,我们开始吧。”纪景随意地端起茶,语速极快地回应道。
“好!”霄珩早已观察出他是个极务实追求效率的人,便开门见山地说出此行的目的。
凌氏在凌老爷手中发展得顺风顺水,两个儿子成年之后,老爷子培育他们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积累经验,不出几年倒也小有成就。大儿子凌展鹏稳稳坐上财务总监的位置,小儿子凌振飞更为精通市场,担任副总一职,霄珩出生后,凌家更是人丁兴旺,蓬勃一时。
自霄珩一天天长大,二子之间却渐生隔阂,不知为何凌振飞一直没有娶妻,表面上对霄珩疼爱有加,背地里却变本加厉地在刁难展鹏。在霄珩高考前,凌氏突然爆出财务丑闻,展鹏被公安请去配合调查,凌老爷子连夜召开董事会商讨方案,动用无数人脉研究对策,结果却是无法避免,如果法律追究下来,展鹏担负刑事责任不算,凌氏也将会被连累拖垮。最无奈的选择潜逃,父亲临走时霄珩刚参加完北京的数学竞赛,突然的变故令他深受打击,一想起想起绝代风华的父亲竟会变得如此憔悴他便心痛不已,那天晚上父亲对着他许久,最后,只说了一句。“霄珩,爸爸不会做那种事。”
而回家后,遇到的另一个噩耗便是当晚突然中风,昏迷不醒,直到前几日,才刚刚苏醒。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究竟凌家欠了老天什么,会接二连三的遭受这般打击。
“老爷子昏厥,也是事出有因。”一直保持沉默的李叔发话了。“展鹏走的当晚振飞就逼着老爷子交出股权,还集合一半董事局成员窝里斗,情急之下老爷只能出此缓兵之计。”
霄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李叔。
“原来是这样。”纪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仲林看来判断得没错,老爷子果然挺健康。”
李叔叹了口气,拍了拍霄珩的肩膀。“霄珩也大了,有些事情该让他知道了。”
“事实上你二伯并不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已故爱人王嫣的遗腹子。当年王嫣与老爷也算轰轰烈烈爱过一场,只是由于家庭门第观念被迫分了手娶了你奶奶,后来就有了你爸。我跟了你爷爷这么久,看得出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忘记王小姐,但也从来没想过与她破镜重圆。
后来,王嫣来找他,说自己时日无多,只有一个8个月大的儿子定要托付给他。你爷爷知道她确实无依无靠,娘家人都不在了,丈夫也走得早,自己的了肺痨,便暗中使人救济着她,却再也无法挽回她的病情,便忍痛应了他。好在你奶奶宽宏大量,倒也接受了振飞,视如己出。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想必他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会如此不择手段。”霄珩冷冷地说。
“兴许,凌少爷,需要我做什么?”纪景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抬了抬下颚。“凌家对我有恩,我也必将不遗余力。”
“而今凌氏在二伯的掌控下如同脱缰的野马,且不说发展,连维系都恐怕空难。从财政迹象来看,我怀疑他在转移资产。”他铿然有力地说。“我想尽快需要有一家公司遏制他,最大限度地吸收凌氏股份。”
“恩,但是洛斯不会出面。你需要筹建一家新公司,我的助手风承会助你。”
“纪总,我需要资金。”
“多少?”
“一亿。”
“好小子,敢说敢做。”
“是美元。”霄珩面不改色地说道。
纪景冷笑了一声,“果然是老爷子的后代,够有魄力。行!风承会带着资金和我的策划案过来帮你。”
霄珩面带微笑,起身与纪景握手告别,苍劲有力手掌狠狠卡了自己一下,他在心中微微一震,坚定地回视他,纪景微微勾着唇,低声说。“好好干,小子。”便转身独自离开。
片刻,霄珩跟着李叔也走出公寓,李叔一边擦着汗一边说。“我说大侄子,一亿美元这样的,你爷爷私房钱也不止这些。”
他笑了笑。“合作,还需要实力和诚意。”
这厢,小橙已经拖着行李箱来到T大。T大开学较早,山区一回来橙爸便把她送到学校。她早已习惯了住宿生活,一到学校便有条不紊地安置妥当了一切。山区没信号,进了城她便盯着手机看个不停,信息还停留下几天前。直到昨天,他才发来一条短信:“老婆,等我。”
她撅了撅嘴,一肚子气,将手机嘭的一下扔在床榻上。
T大的食堂闻名全市,小橙与室友端静端着餐盘排到窗口。菜色不少,选择困难,端静挑剔地撇撇嘴,“今天没有虾。只能吃鱼了。”
小橙心中暗笑,到底是市区小姑娘。“师傅,来个肉圆!”
端静瞥了她一眼,“这么大一坨肉,增肥啊你!”
她坐在那边,用筷子一下一下戳着肉圆,没几下,肉圆被戳成两半,一只小小的鹌鹑蛋滚了下来。
她想起,在张生记,他在她旁边用筷子将肉圆一分为二,想起他温和的声音。“你吃过这边的肉圆吗?。。。。。。以酱鹌鹑蛋为心,有心才叫开心”
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想他,无可救药地想他。
“小橙,你怎么哭了?”端静放下筷子疑惑地看着她。
“没。。。。。。没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泪。“可能是太想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坡
T大学苑食堂门口是一片倾斜的草地,每到午后,一对对鸳鸯坐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卿卿我我,羡煞旁人。在高校中这种场景太正常不过,着名的F大有燕园,H大有丽娃河,T大就有这样一排情人坡。
这日小橙正坐在情人坡的背面台阶上,手中架着画板,对着湖中的景致专注地进行写生。她并没有美术基础,一进建筑系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同学都学过素描,不少还造诣颇深,像自己零基础的还真是寥寥无几。无奈,只能起早贪黑地恶补美术功底,好在她对绘画向来挺有天赋,勤奋地练上几天倒也进步飞快。
本是想画瑞安楼的,倒是被这对大白鹅吸引了过去,她抬起笔刷刷刷勾起线条。
“恩?你这样画,似乎不太对。”耳畔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温和而轻柔。她转过头,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陌生男生正弯着腰仔细看着她的画。“你看白鹅脖子这边,线条有些僵硬。”
她神情一僵,早知道就该找个僻静的地方画,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拙作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欣赏”过,一想到这里,便不自信地收起画架。
“你是建筑系的吧,干嘛收起来,其实还不错。”他温和地笑了笑。“我是建筑系大三的江涛。”
“原来是学长。”难怪眼光这么毒辣,她紧绷的脸色终于松了下来。“你好,我是大一2班的田小橙。”
“刚入学就这么努力练习,真是勤奋。”江学长仔细端详着画纸。“不过我觉得这边可以改一下。。。。。。还有那一边,恩,你可以这样画。”
小橙递过画板和笔,他提起笔行云流水地在那边作修改,不消几分钟,几处别扭几处便被改得十分完美,整幅画面流畅而细致。
“学长,你好厉害。”小橙接过画板,不由暗中赞叹,平日老师上了课就走,想找人求教都难。
江涛笑了笑,“一点点经验而已,以后要多加注意哦。”
“恩!学长,以后能不能请教你?”她弱弱地问。
“恩,当然可以,参加我们系的金融社就可以找到我了。我有课先走了。”他站起身走向教室。
“谢谢学长!”她的杏眼弯成一条线。
“不用谢!”一个沉闷的声音落在耳畔,好耳熟。
她转过头,只见大狮子沉着脸正蹲坐在她旁边。刚才没在意,不知道他何时靠近。
“你!!!”她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一下飞机就赶了过来,一来到你们学校就看见了你,和其他男人聊得正欢,田小橙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我干了什么了,凌霄珩你没事吃什么干醋?!就这么不信任我?!”
他瞧着她愠怒的脸色,眼神变得柔和,他勾唇一笑,一把搂住她,满满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不是吃醋,是太想你!”
天知道,这几天车轮似的走访,他有多么累。与一个个海外股东接触洽谈取得信任,还要与纪景这样的大腕博弈,他真怀疑自己的脑细胞会早晚死个干净。只是每晚仅有的几小时睡眠中,都想着她,或是没好气的叫声“大狮子。”说是柔柔地叫他“——霄珩”,她不在,留给他的只有挥之不去的想念。
“臭狮子,出去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她有些气恼,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磕得他生疼。
“老婆,你想谋杀亲夫么?”他用手抱着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不让她动弹。“每次我有空,算下时间你已经睡了,不忍心打扰你。我不是发消息给你了吗?”
“没有,只收到一条。”
“该死的中国移动!”他低声咒了一句。最近信号总是不稳定,看来下次非得换成电信的不可。
她在他怀里吃吃地笑,多日不见,依然这么霸道。
两人在池塘边坐了片刻,小橙拖着他去食堂买了两份冰淇淋,两人边走边吃,经过情人坡,看到一对对俊男靓女毫无顾忌地谈情说爱,小橙总忍不住多看几眼。
“怎么了?”见她放慢脚步。
“没什么。只是怎么感觉这边草地为什么有这么多人。”
“估计是想补钙。”
她皱了皱眉,这只大狮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