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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书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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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啊,站在哪里做什么!”有人又催道。
  她的脚步一下子轻松了,高声道:“我来了。”
  
  晚上几人聚集在陆颖和许璞的房间里研究课表。
  “这么多的课,上什么好呢?”谢岚皱着眉头看着桌上写着所有课程的白纸。
  “哪怕是将最长年限待满,这些课程也学不完啊。”窦自华肯定的说,“看来只能选择其中一部分了。”
  许璞和沈菊点头。
  陆颖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在书院多年自然熟悉这里的课程名目,也在李凤亭身边耳熏目染的一些道理,于是主动介绍道:“这里每一门课的老师都对这些课程研究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想要一次学光显然是不可能。只能根据自己需要或者喜好,选择一到二个方向重点学习。如果超过了三个方向,恐怕就会博而不精,贪多嚼不烂。并且花山书院的结业考试并不简单,所以若是学得程度达不到一定深度,考试肯定不能合格,学了也等于白学。”
  “说的也是。”沈菊赞同的摇了摇扇子,忽然转头问许璞:“第一名,你想学哪几门?”经昨天晚上一事,几人的关系无形中拉近,此刻沈菊半开玩笑的称呼也并没叫许璞反感。
  刚刚已经仔细看过两遍的许璞心中大略定下,指着“经”、“史”、“医”这三类道:“先就从这三类里挑吧。”
  谢岚讶异的看着许璞说:“寒光,你还要学医吗?”经史是基本每个读书人都必须的科目,但是这个医药,却是冷门。
  陆颖心里也是转的这个念头,如果不是害怕学得东西博而不精,她自己其实也很想多学点东西。
  这时许璞淡淡一笑,向她们解释:“俗话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再说了,懂一点医药,平常遇到一点小病小痛,自己也能解决,有备无患。我幼时随母亲四处游历,旅途不免患病,也曾看过几本医术,有些底子,所以上手应该很快。等我学好了,你们若身体有不适,不妨给我瞧瞧。”
  沈菊挤眉弄眼,怪声怪气:“那将来就劳烦许神医了。”
  陆颖也和大家纷纷嬉皮笑脸的向许璞拜托,许璞含笑一一应下。
  笑话了一回,大家注意力又回到纸上,沈菊又向窦自华问道:“文逸,你呢?”
  窦自华干脆的点了“史”,又点了“律”:“这两类吧。”
  陆颖想起她的出身,了然的点点头,大家也露出相同的神色。
  
  接着,谢岚点了“经”、“地理”,想想又点了“武”:“将来出门的时候有点身手安全些。”
  这游川明明比她大两岁,但有时表现却比她还要乖巧听话,总让陆颖忍不住升起想要戏弄的心情,听得她这样认真的解释自己的选择,于是身子前倾,两只眼睛亮闪闪,笑意爬上眉梢:“游川,你的性子若不改,只怕怎么都安全不起来,都想欺负你。”
  那语气油腔滑调,倒有几分流氓调戏良家子的架势。
  几人想笑又不觉得不当笑,憋得面色发红。
  谢岚脸皮本来就薄,哪里当得陆颖这样揶揄,想要反驳,却又知道她说的是事实,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陆颖正得意,却瞧见一向正直的窦自华正冷冷的看着她,吐了下舌头立刻噤声。窦自华大约是觉得对陆颖也无语了,只哼了一声,然后转头对谢岚道:“莫听颖的,习武之人刀剑加身,勇武之气会很快培养出来的。游川,选这个很好。”
  “为什么对游川就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凶!”见到窦自华的变脸之快,陆颖意犹未尽,故意“小声”感叹,听得身边沈菊和许璞莞尔,谢岚又忍不住红了脸。
  窦自华怎么可能没听到她的话,眼睛一下子横过来:“你嘀咕什么呢?”
  陆颖马上感觉到危机接近,立刻弯起眉毛,双手合握在胸前,装起无辜的乖宝宝,笑眯眯的讨好道:“什么也没有。”接着赶快转移话题,若无其事的向沈菊道:“玉秋,你选什么?”
  沈菊秀美的眼角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桃花红,猛一看那双眼睛,还是一位如玉儿郎,但眉间那股高傲的英气却绝对不会让人搞错她的性别。她潇洒的收了金边牡丹花扇子,光滑程亮的扇柄在手上打了个转,然后飞快的用扇尾点了“经”、“史”、“兵”。
  “诶?玉秋,你学兵法做什么?”陆颖怪叫道,难不成她将来打算成为沈家第一位将军?
  沈菊扇子啪得一开,得意的说:“岂不闻商场如战场?那些兵法战策若是运用得当,在商场上也是同样了不得的利器。”
  “原来如此。”
  “只剩你了,你选什么?”许璞出声提醒道。
  大家的目光也都聚到了她的身上。
  陆颖其实脑子里早就想好了,指了指“史”、然后又指向“术”,补充说明:“我现在内务堂给葛老帮忙,懂些算术是必要的。”
  “那明天开始起,大家就一起去教室吧。”沈菊收起课表笑道。




14

14、013 。。。 
 
 
  花山书院每天只有半天课,下午时间学生自习,不过有的夫子有时选取某个下午的时间来一场讲学,若是有兴趣的也可以去听。一月中有两日是休沐日,学生还可以申请下山去镇上买些东西,或者游荡上一日,只是不许夜宿在外。
  距离开学已经过去二十日了,大家终于赢来了期待已久的休沐日。
  
  沈菊的心情显然很高昂,上午的课一完,她便将扇子一扔,扇子在空中回旋几次又啪的一声落在她手心,唰得一声展开,金边牡丹迎风舞动,说不出的风流雅致。陆颖注意到,她们附近几个学生眼带羡慕的看着她们,心里不禁也觉得有趣。
  “大家想好明天去哪里没有?不要告诉我你们都打算明天还窝在宿舍里看书写字。”沈菊高兴的起哄。
  “你有什么计划就说吧。”陆颖也发觉了许璞待人态度细微的不同:对面着这几个同伴,虽然表面上还是淡的很,但眉眼里带着一丝温和。
  “当然是好好玩一场,我都计划好了:先到镇上市集上逛一圈,看看有什么好玩,然后到最好的酒楼去吃一顿。到了下午,包下一条大船,叫上两个唱曲的小子,置一桌果点菜肴,顺着花山溪而荡漾,我们是谈天说地也好,下棋品茶也好,弹琴画画也好,你们若是喜欢,我还可以弄一副马吊来,输的人贴纸条。”
  完了,这个计划文逸是肯定要反对的,陆颖听完,肯定的想,于是下意识看了一眼窦自华。
  果然窦自华皱起眉头,坚决反对道:“玉秋,你要搞其他的便罢了,什么唱曲的小子,什么马吊就免了。”
  沈菊无奈的摊手,叹息一声:“文逸,你真是无趣。”
  许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陆颖这段时间整日看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家伙斗嘴,也觉得颇为有趣:两人虽然说争来吵去,却是从来没有真看对方不顺眼。
  陆颖觉得很开心,原来她的朋友只有一个,现在却多了这许多优秀的伙伴,让自己原来单调的生活变得丰富精彩。
  不过想到这里,陆颖发现因为上课,好久没有去雾沧峰了。
  “颖,你在想什么,那么专心?”许璞笑道。
  陆颖抬起头,心里有些遗憾,却不得不推辞:“我明天有一个地方要去,不能和你们去镇上。”
  “是内务堂的事情?”沈菊关心的问。
  陆颖有些不好意思的含糊其辞:“是我山下一个朋友,开学一直没有时间下山,好久不曾去。”
  几人面面相觑,表情有些扫兴,似有放弃的意思。
  见到几人眼神,陆颖连忙道:“对不起,打搅大家的兴致,明天你们先去吧,下次我再去不就成了?”
  “要不,要不,我们后日去吧?”谢岚小声提议道。
  大家纷纷同意,陆颖嘴角含笑:她这一群同伴啊。
  
  花山并非附近唯一的山峰,与花山相邻是一座雾沧峰,却是没有花山这般有名。从花山下来,再走上一个时辰的路就可以到雾沧峰脚下。
  陆颖几乎没有看路,抄小路下山,一路跳过小溪,翻过山坡,脚步轻快,几乎只花了大半个时辰就到了雾沧峰脚下。
  眼前是无数的树木,高高低低的野草,几乎看不清楚二十米外的情景,与这山中其他位置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陆颖合上眼睛,脚下数着步子,前三后七,左五退一一刻钟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脚下踩着是青石板嵌的路。
  
  抬头眼前豁然开朗,哪里还有那许多茂密的山林,却见一处被月牙形湖波半抱的大山庄,湖中莲花盛开,莲叶如碧,水映着天,映着山,宛若一块巨大的澄清水晶镶嵌在山庄边。
  山庄显然出自名手设计,单从外面看,楼台宇阁,高低错落,极为雅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如诗的绝好画卷。
  
  陆颖脸上露出笑容,蹦蹦跳跳的顺阶而下,然后冲到山庄门口。
  门上挂着“念慈观”三个字,名字普通让人生不起一点赞赏之心,然而那三个字的形状却极美。
  “清扬开门啊,是我啊,陆颖。”
  陆颖将大门拍得山响,却良久不见人来应门。
  不对啊,每次她来敲门不到五步的时间,就会有人来开门。这次怎么没人来理,难道都出去了?
  陆颖对着紧闭的大门皱了皱鼻子:今天她还非进去不可了!
  左看右看,发现不远的草丛里丢着不知道谁做完活计没有来得及收走的梯子。大喜,陆颖连忙跑了过去,将梯子扶了起来搭在墙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爬了到了墙头,伸长了脖子向里面张望:奇怪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虽然念慈观里确实人少,但是看门的总会有两个啊。
  陆颖坐在墙头,想不出究竟,干脆合上眼睛,向院子内的草丛一跳,心里祈祷不要摔得太惨。
  
  就在她向下跳的时候,山庄外的树丛里一阵抽冷气,然后树叶摇曳。
  “她还真敢翻!!!”
  “要不是公子下过令——莫说翻墙,就是这样胆敢在门口大声喧哗,我手中的金花镖也要把她扎成筛子!”
  说话的两人对看一眼,然后神色迅速沮丧下去:问题是,她们谁也不敢对这个丫头动手。
  
  陆颖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一带,然后缓缓的落在了草地上。睁开眼睛,她面前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清俊少年。细细的丹凤眼,左眼角一粒淡红的泪痣,长长的黑发扎在身后,一身如火红衣,衬得他的脸庞如同白瓷一般通透,通透中带着一抹朦胧的艳红,明明是很妖艳的配色,却偏偏让人生不出任何轻慢之心。
  关键一点,此刻这少年脸上的表情,像是想吃人。
  “清扬,你怎么才出来。我在门口叫了好半天呢!”陆颖熟知这少年的脾气,知道他生气了铁定没自己好果子吃,连忙陪笑。
  风清扬冷笑道:“公子这念慈观可没那么多客人。若不是陆大小姐平常要来,清扬岂用来守大门?如今连个声响都没有便大半个月也不来,清扬只当是陆大小姐已经把这里忘记了,又何苦在这里守着?”
  
  可是,若是没有守着,又岂会这么巧正在她跳下墙的时候来接她?
  
  陆颖只得乖乖低头被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风清扬又恨恨地说了几句,见陆颖也不辩驳,只是低头做小状,心里又气又恨,虽然知道她只是在装,却是再狠不下心接着骂,怒道:“要见公子,还不滚进去!”
  陆颖见风清扬放行了,知道这一关是过了,拉起他的手喜道:“清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说完直奔后院。
  风清扬在被陆颖抓住的一瞬间,后脖一紧,几乎要打个激灵,本能想把她摔出去,却不想她下一刻就松开跑掉了。
  他抬起被她抓过的白皙的左手手指在眼前看了又看,右手按在腰上的短剑手柄上,心里挣扎到底要不要把她碰过的地方统统切下来。
  
  一进后院,陆颖的脚步不由得放轻了,但速度却没有减缓多少。走到湖边的一座小筑里,脱了鞋子,她伸手拂开门帘,一脚迈了进去。
  里面很空旷,地上铺着的青色的凉席,一边墙壁上挂着两张字画,另一边放着一张宽大的卧榻,卧榻上放着两只精致的鼓鼓的大枕头,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正靠在上面合眼小憩。
  陆颖的目光首先落到他的头发,如同黑色的瀑布,从金线银织的枕头上一直蜿蜒到青色的草席上,他的眉毛如同最精巧的工匠剪裁过一样,驯服的贴在额下。眼睛因为闭着看不见,只能看见纤长浓密的睫毛,静静的,静静的,好像等待蜻蜓停在上面。
  陆颖不自觉的呼吸放缓,轻轻走到卧榻对面,撑着地面斜斜的坐下来。
  对面的少年似乎浑然不觉有个小丫头跑了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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