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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剧烈运动,凌月逍不自主的抱紧了她,整个房间内罗帐轻摇,满室生香。
“逍儿,叫我的名字!”
“逍儿、逍儿”颜子轩喘着粗气,一声声的似是哀叹,又似是深情喷发。
“嗯”凌月逍呻吟着应了一声,她本就是极其媚惑,这一声竟是如天籁一般,却又是一字一顿,“颜…子…轩!”
她知道是自己,她是清醒的。
没有什么再比此刻的确认令颜子轩更加的兴奋了,他似乎又有些不满,用力的顶了凌月逍一下,直到她将身子拱起配合他,才又缓缓的恢复了正常,一下一下,细细的听她的呻吟,终是忍不住低首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口,百般怜爱,让她又发出几次惊呼才满足。
这一夜梨香院内梨香遍地,更有一只偷腥般的狐狸看的情欲深深,眸子深锁在某个女子白皙的玉肌上。
而沁雪园却是难得沉寂,苍雪衣碾转反侧,却是睡不着,想来那边应该是成了,明知道她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男子,自己却还是会心痛。
苍月端了一盅灵芝汤过来,“主子,您吃点东西吧。”苍月是了解过的,凡人一日三餐,若是夜晚不睡觉是要吃些夜宵才可以的。
“放那吧,不用盯着我,你虽是跟随了我,修炼却也不能落下的。”苍雪衣挥挥手将苍月打发下去了,心中那种麻嗖嗖的疼,真是难捱,苍雪衣淡笑一声,他总是该为她做些事情,只是竟想不到素来高傲的自己会将另一个男子送到她的床榻之上,她这时候定是气着自己的吧。
但是子轩那个人。偷偷付出了不少,也该是有些回报的,不像是自己这般手无寸铁,也算是给她一个保障。这一刻苍雪衣迫切的想要说服自己,却又是万分的痛恨该死的老天的,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
死,那是个看似遥不可及,可又会随时发生的事情,苍雪衣干咳几声,从袖内掏出一块锦帕捂住了唇角。红色的鲜血泫然欲滴。
苍雪衣飞快的擦了擦唇角,竟是有些悲春伤秋,看也不看的将那方血帕又塞回了袖子内。
盯了那盅灵芝汤好半晌。苍雪衣才迟疑的将它端了过来,几乎是一口气喝了下去,才身形不稳的走向了隔间内的书房,书房内已经有他不少画作了,这些画作多数是她带着自己出去散心的时候画的。每一幅画上都题了词。
苍雪衣爱惜的滑过每一幅画,然后将它们整整齐齐的收了起来,一排排的放在了柜子里,长夜漫漫,这倒是个打发时光的好办法,天亮。只要天亮就好了。苍雪衣这么想着,他有些害怕见到她,又有些渴望。
腿脚处传来暖洋洋的感觉。苍雪衣低头一看竟是那只雪白的小狐狸,不由得好笑,从抽屉拿了些肉干和坚果摆在它面前,手温柔的摸着它的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刚刚的紧张竟也好似消散了不少。
颜子轩和凌月逍那方一夜几回折腾暂且不提,颜子轩满眼喜色的看着睡在自己身畔的女子。手里拿着她的一缕青丝,想了想,又偷偷摸摸的剪了她的一缕,放进了自己有些杂乱的衣服内。心里又有几分的忐忑,害怕她醒来会翻脸。
“嗯”凌月逍嘤咛着翻了个身,青梅从外面走过,似乎是要推门而入。
颜子轩前所未有的紧张,环着凌月逍的手臂不禁缩了缩,凌月逍慵懒的睁开眸子,她不似一般的修仙者那般的警惕,带着几分的懵懂,对外吩咐道,“青梅先打些温水来。”
这才抬头瞪了环着自己的颜子轩一眼,“谋杀亲妻呀!”
见她认账,颜子轩才放松了下手臂,脸上与他平日那副老谋深算和风轻云淡完全的不相符,竟是活生生的小受样子,还有几分詹台兔子的风姿,要不是凌月逍知晓他昨夜的疯狂霸道定会被他眼前的姿态骗过去。
凌月逍唇角勾了勾,这笑带着几分的欢快,颜子轩这些日子为自己做的,她也不是瞎子,定是有所感受的。本是怕伤了雪衣的心,也存了一分和雪衣的一一相对的心思,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本身也是不可能只喜欢和拥有一个人的,雪衣的苦心,自己又如何看不到,只不过想多一个人好好的照顾自己。既是如此何必大家都纠纠结结着,还是坦然面对的好。
伸出白玉一般的恶手指,缠绕着颜子轩的青丝,凌月逍这才郑重的看向他,“后悔吗?”
手却是被颜子轩狠狠的握住了,“要不要在来一次。”一翻身竟是将凌月逍又压在了身下,他虽然前些日子受了些伤害,身体孱弱却是恢复的极快也比苍雪衣强健了许多,温热的吻铺天盖地的下来,等双方都喘着粗气结束了新一轮的战斗,他才喘着粗气在凌月逍的耳边道,“不后悔!就算你此刻将我杀了,我也值了。”
不知道何时种下的情根,也不知道何时这根小嫩苗悄悄的长起,他此刻却是清清楚楚的明白着自己的心意。
青梅着人抬着水进来,眼尖的瞥见了地上的凌乱的衣衫,“水就放在屏风后就可以了。”说完又带着那小厮们出去了。
“你这个侍女倒是有几分意思,竟也不进来服侍你。”颜子轩有些好奇,在修仙界许多男女之事后会让侍女进来服侍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凌月逍笑笑,“我可不喜欢她们像是看猴子一样的免费看我的春戏。”说着便要起身,她在异世空呆过一段时间,十分的不习惯别人偷窥自己的隐私,不仅房间内设置的巧妙不让别人用神识窥测,就连洗浴也不喜欢有人来打扰。
颜子轩伸了伸懒腰,体内莫名的多出了一股暖流,笑道,“我知道你这是害羞。”又按住了凌月逍的身子,声音低哑,“别动,让我来。”
凌月逍被他看得发毛,心中却是有些后怕这厮在来,却见颜子轩笑笑的起身,竟是拿来了白布轻轻的给她擦拭,样子极其的温柔,只是赤身裸体的让凌月逍还有几分的不自在,伸手戳了戳他,“不害羞。”
“哪儿你没见过,早被你吃干抹净了,害羞做什么。”颜子轩无赖的道,凌月逍撇撇嘴,“要是世人知道温润的颜大公子是个无赖,不晓得多热闹呢。”
逍遥宗,夜子衿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的吃着美婢递上来的灵果,修长的玉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自己的玉腿上,旁边伺候的侍女们偷偷的睨着主子绝色的容颜,忍不住直咽口水。
红拂换了一身黑衣站在门口,却是不敢进去,自己带着绿意和紫芙等已经回来了好几日了,公子却是连看自己一眼都没看,甚至对自己还有几分的恼意。红拂站在门口心中是万分的忐忑,据她所知那个什么无极浩竟然又逃到逍遥宗来了,竟还给宗主告了状,公子这方面还不知道怎么办呢,毕竟公子的修为没有那个女人高。
红拂想想就生气,本来自己和公子等一干美丽的侍女日子过得好好的,偏偏来了个女魔头霸占了公子的势力不说,还给将公子的势力据为己有,起个不正经的名字,逍遥宗。当然说不正经也确实符合他们的所作所为,及时行乐的作风,这里的姐妹们也多是些亦正亦邪的修士,无论哪个的手下也有个把的人命。
只是那女魔头下手更是狠厉,众人本想拼个你死我活,谁知道公子竟然投诚了,还美名曰仰慕对方,如此一来,公子本就是姿容非凡,那女魔头怎么会放过。别人都说公子不知廉耻,竟然这般就倒戈做了人家的小白脸,但是红拂却是明白,她那铁石心肠的公子竟是为了姐妹们的安全才向那女魔头投诚的。
想到逍遥晴那方有些姿色的面孔,红拂的眼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怒火和妒忌,公子是很美好的,如果她也能如逍遥晴那般的能力定会将公子好好的藏起来,而不是像她这般总是给公子派一些血腥的任务。
虽然他们不害怕血腥,但是每日在刀口上过活,有着今日不知道明日的,却偏生没有时间修炼功法,真是令人恨得牙痒痒。
红拂一咬牙,绕过屏风钻进了夜子衿的房间内,却冷不防的被一道气流打了出去,“滚出去,别让我在见到你。”
自从那日回来公子就有些莫名其妙,也不在找美婢侍寝了,就连那逍遥晴传唤,也推拒了。
红拂不甘心的从地上爬起来,“公子,那个无极浩又回来了,眼下正在宗主的房间内,公子还是想个万全之策的好!”
红拂的话音未落,却是被生生的弹了出去。
屋内在没有了声音,两个美婢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分得意,要知道这个红佛可是想来不把她们这些小婢女放在眼里的。往常公子也没少因为她,对自己这些小丫鬟们下手,眼下看着她吃亏,心里都是甜滋滋的,仿佛公子这么做是为了她们。
但是没等她们高兴多久,又是一股强大的气流硬生生的将她们也从房间的内弹了出去,巨大的屏风被掀倒在地,两个小丫鬟顿时香消玉殒。
红拂趴在不远处,心中一惊,公子竟然对自己也下死手了,亏得自己平日修炼勤奋,否则此刻早已经到了冥域了。
114 和解
青梅按照凌月逍的吩咐给派去保护素因的两个暗卫几瓶丹药作为补偿,又让他们给素因捎了两颗丹药,“一枚洗髓丹,一枚筑基丹。”当然这都是颜子轩提供的。
月花被送去了蓬莱岛,颜子轩却是被留在了月府,蓬莱岛的人几乎是很快便知道了颜子轩当初虽是病弱却并不是不可以修炼了,眼下他又和月府走的极近,月府风头正盛,也让他们多了几分的猜忌。
三江道长提前出关,便听说自己的大弟子背叛了蓬莱岛投靠了月府,更是怒气冲天。“这群废物。”颜子轩那是何等的人物,三江自己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对自家的徒弟却是有几分的了解的,“将这群造谣的统统给我关到旋风崖。”
竟敢趁自己闭关逼迫他的大弟子,抹黑自己的弟子,这是打他三江道长的脸啊,哼,当他闭关就好欺负吗,那群老不死的恐怕早就对自己不服了吧,冷声道,“把李长松给我叫来。”
“是!”青书领命向着蓬莱岛的中央飞去,这几日李长松还让御兽宗收了一个来自月府的人,竟也不和老祖宗商量下,看来是真把自己当成蓬莱岛的主子了。他那点小心思,青书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想到。
见青书领命出去,三江道长才舒了一口气,“长月呢?”
“领着邱长蓉不知道去了哪儿了。”青画对主子出来便问邱长月有些不满,“这几日这个丫头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主子闭关的时候竟来了好几次。”青画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邱长月的坏话,聪明人从来都是如此,三江道长如何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闭关的时候是最忌讳有人打扰的。却还是好性子的问道,“哦?长月来过?”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还带着几分的期盼,这让青画愤愤的咬了咬唇,那个假小子男不男女不女的有什么好的,整天跟着凤庭屁股后面跑,竟还有空来勾引主子。
“听说她们在做一件大事。”青画不疼不痒的继续煽风点火。
“什么大事?”三江道长难得严肃了起来,对于邱长月,不惹麻烦就了不得了,指望她做大事。指不定会捅出什么篓子来。看样子还要事先早做安排的好。
青画撇了撇嘴,“听说她要去那个什么劳子的琉璃界,最近赤羽大陆关于琉璃界的传闻很多。都说那边灵气逼人最适合不过修炼了。”
“哼!”三江道长重重的拍在桌案上,青画见状怕他发火殃及自己,又急忙转移话题道,“前些日子三大家族的凤家给掌门送来了一封信函。”顿了顿又道,“李掌门本想亲自拿来让您过目呢。但是您在闭关中,他又拿了回去,说是事情重大,怕我等偷看。”
青画的这张嘴素来不饶人,噼里啪啦的几乎将这几日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向三江道长汇报了个遍。
三江道长眉头微蹙,凤家可是轻易不来信函的。莫非真的要出什么事情。
远处一青一白的身影闪过,李长松跟在青书的身后稳稳的落地,“师伯。这几日凤家老祖宗差人送来了一封信函。”说着便不等三江道长再问他其他的便将那封信函递了过去,“您请过目。”
那样子十分的恭敬,三江道长的怒火消了大半,毕竟是他培养和推出来的掌门。
“哦?凤家的那老不死的竟亲自写了信函。”三江道长将那封信函撑开,心里却是十分重视的。要知道几大家族的老祖宗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出面的更不会写什么劳子的信函,信函阅毕。三江道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