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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与原来爹爹早已准备将我这路人甲变成了女主角 ,唔,也就是准备要我嫁了。
我心里一阵烦躁,这家里虽说一房里的人都是相互护着的,可我这些年来装傻充愣搞得现在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眉头一皱,灵光乍现,呀,我倒是忘了一个人
我赶走了唉声叹气的瑞雪,支走了贴身丫鬟。独自一人踏上了去白马寺的路。
我熟门熟路踢开大方丈的禅房,不管不顾地吧唧坐在他面前扰了他清修。大方丈横眉冷对,我拍拍他的肩膀:“大师,佛祖教导吾辈我为人人。”
他对我的歪理嗤之以鼻,转了个身竟不理我,我无语只好出杀手锏:“下一个月不与你抢酱肘子了。”
他终于转过身来,胡子一抖一抖的。我心想,开心就开心呗,佛祖难道不许他笑?他抽着脸问我:“此话当真?你不抢了?那我可就不与你比试了。”
“当真。”我认真严肃。
“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大师这点好,毕竟我与他也是相识十多年的老朋友了,一点就通。我直接发问:“我想抢亲,怎么办?”
大师吞了口口水:“您想抢谁?”
我眯着眼:“当今二皇子。”
“这个,我还是与你抢肘子吧。”
“嗯?!”我怒,这大师怎的突然不上路子了呢?他这见多识广的,想当初还一眼瞧出我是个穿越女来着的,现在怎么就掉了链子了呢?
“端施主啊,这个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大师所言极是,可是美人难得,岂可轻易放过?”
大师还是劝我:“二皇子娶你沈家嫡小姐,那是圣上赐婚的,抢亲可要诛九族的啊”
我瞥他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大师见我孺子可教,立马笑嘻嘻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放眼京城皆美人。”
我摇头:“大师有所不知,美人是多,可小岑子这段位的还是少之又少。”
大师一阵沉默:“换一个不行?”
“不行。”
“就要他?”
“就要他。”
又是一阵沉默,大师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药丸。我眼冒精光,一把抢过来:“大师您真好,这个是什么?”
“龟息丸,吃下去二十四个时辰之内呈假死之态,你拿这个搅了人家婚礼就好,切不可伤人性命,二十四个时辰之后掐其人中即可。”
我接过药丸,啧啧出声:“大师呀,大师,佛门清净之地,你居然藏了这东西。”
大师瞪我:“你到底要不要?”
我一把护住,切,当然要了。
我一直知道大师不是一般人,当年他一眼瞧出了我是个穿越女竟一点也不稀奇,我后来问他,他淡淡一句说道:“你这样的,我这辈子见的是第三个了。”
哦,原来是见多不怪,他还提点了我两点 :一,无论你穿成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还是皇城根上有上顿没下顿的小乞儿,您都得淡定二,介是条不归路,您准备好了么?
我当时才仿佛四五岁的光景,其实这些道理我也是明白的,不过他能这般交代我,我心里倒是存了一丝暖意,他也倒不把我当外人,直接在我面前开了荤戒。我虽稀奇,倒也没有过多询问,不过倒让我蹭了十多年的肘子。
我也向他交心:“大师,我怎么着也是个良善的人吧,我怎么可能取人性命?再说那到底是我妹妹呀。”
我辞别大师,心里计较了一番,下了决心非得要去搅了婚礼,然后将小岑子拐回家。皇帝老子圣旨下得貌似挺急的,听家里一些丫鬟说那些个悄悄话仿佛下个月就要将瑞信迎进宫门,我思忖着,这之前可千万得拖着不要把自己嫁出去。
至于这之后么,便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下山时,也不只是我看走眼了还是天色晚了,我隐约仿佛看见了一个我极其不待见的身影。
我还没怎么确定,那厮却瞧见了我。赵清唯人模狗样,眼睛似笑非笑,朝着我道:“小阿端,好巧。”
我白了他一眼:“嗯,赵公子也来礼佛?”
赵清唯面容闪过一丝冷清之色,极快极快,仿佛没有出现过,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可脑子突然想起那天在佛堂之上他抓住我的手后来又留下一句“找死”时的冷厉模样,我万分确定我眼睛是极好的。
他笑笑:“我来看你呀,小阿端。”
他一口一个小阿端叫得我怒火中烧,差点啐他一口,丫每次逞口舌之快,每每都要调戏我一番!可是,怎奈我脸皮实在太厚,对于这些无关痛痒的情话,我一向自动开启防火墙,我摆出一张淡定脸:“哦,那即是看到了,赵公子,再见!”
他见着我要走,一把拦住我,我也大大方方转身问他:“赵公子有何指教?”
他丹凤眼瞄呀瞄,最后勾起唇角:“小阿端,你何时嫁我?本来,我与你大姐定在下月十八,要不要我将日子提前?”
大爷呀,您到底是看上我哪点了呀,还有我这小身板有什么好看的!我怒:“嫁嫁嫁!你说什么时候嫁!”
“小阿端急了?唔,是我不对,日子不该定在下个月,要不趁着这个月月尾办了?”
我继续怒,一脚踩中他的靴子,这一次他没忍着,直接扯了我,眼里怒火熊熊像是要把我吞了。我瞪他,他最后却是又笑了:“你不服?还是有别的心思?小阿端,你可不要做傻事呀。”
我怒极反笑:“你等着瞧!”
他一脸好笑:“好,我等着。”
7、盖世英雄
7、盖世英雄 。。。
家里清净了不少,大姐还是没有找到,帅哥老爹也不急,反正有我顶着。大娘房里的人倒是很忙,我估摸着是准备下个月的亲事,眼看着这个月要到尾巴了,皇帝老子终于一把圣旨将瑞信召进了宫。
瑞信很高兴,教习嬷嬷很会做人,一口一个“娘娘”把瑞信叫得眉飞色舞,哄得瑞信恨不得立马跟她回宫,马上开始把宫里的规矩、礼仪学个遍。
我横眉冷对,心里膈应着,没将三只酱肘子吃完。
扶红关心道:“小姐怎么了?那个赵公子忒烦人了,是不?翠姐姐,你看看现在小姐连肘子都吃不下了!”
拢翠递了碗热茶给我,瞅着我不豫的神色叹了一口气:“小姐,赵公子在厅里候着呢!”
自从那日山上一见之后,赵清唯仿佛真怕我做傻事,每天变着花样的找我出去。昨日踏青、今日对诗、明日赏花,哎你看我像一个做傻事的人么?这赵大公子真是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知道了,这就去。”
我随意挑了件湖蓝色的裙子,头发松散地绾了一个髻,迈着小腿晃荡晃荡地往东厢去。
赵清唯这厮见了我难得没有用那种像看货物的眼神打量我,我朝他举了举爪子,算是问好。他今天惊悚了,居然站起身来准备迎我!
我立马受宠若惊,连忙一脸傻笑的朝他那边坐,他这才满意地重新回到位置上。帅哥老爹诡异地笑了,他大手一挥结束自己于赵骚包无聊的政治谈话,使唤我:“瑞端啊,今日天气不错,要不要与清唯出去啊?”
不要!每次都这样问,可每次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帅哥老爹便吩咐赵骚包将我领出去。果然,这次还是一样,我刚刚想张嘴拒绝,赵骚包已经一副了然之样准备牵我的手。
赵清唯一双手与小岑子很不相同,小岑子的手干燥温暖,可这赵骚包的手却是带着些微的凉意,食指骨节分明。这会儿他死命地扣住我的手,我被他咯得有点疼。
“今天又有什么好玩的?”我觉着就这么沉默的话,这气氛着实诡异,索性主动开口。
“小阿端,一个劲地瞧着我的手做什么?”
我有点郁卒,不愧是大商人,这察言观色的功力真是天下第一!我任由他握着手,言不由衷道:“赵公子的手生得极好,一看便是有福之人。”
我本是敷衍他来着,哪知这厮十分有兴致地问我:“哪里好?”
哪里?!我哪知道啊!真当我是江湖术士了!我只好再次敷衍:“生得是一双盖世英雄的手啊!”
“唔”他好像考虑了很久:“小阿端这话说得不错,今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我点点头,走到门外却发现连一辆马车都没有,我有点不理解,这厮哪一趟不是弄辆豪华马车杵在相府门口,整得别人天天侧目我这个踏上马车的女人,我每一次都忍不住嘀咕:“暴发户呀暴发户”
赵骚包一眼就看出来我在想些什么,松了拉着我的手,一掌拍了我的头:“小阿端啊小阿端,待会儿去的地方离这近得很。嗯,要不要猜猜我们这是去哪?”
我实在是不想跟他玩什么猜来猜去的游戏,于是决定忽视他,玩起望天的把戏。
赵骚包见着我这样,只一笑,突然将我搂在怀里。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懵懂地发现我飞了起来。
没错!是飞了起来!
赵骚包见我一脸呆滞,笑得那叫一个欢,又调戏我了:“小阿端啊,你夫君我确实是一个盖世英雄,你看看这轻功还成么?”
相府本建在繁华之地,刚才他牵着我走了一段路却越走越偏,后来是直接走了小道。可是小道就小道了,您这带着我在别人家的房顶上飞什么飞呀!我欲讽刺他一番,变着声调问他:“哦?我一介女流哪里知道江湖之事,只不过听说这江湖上轻功最厉害的应该是如玉公子,不知道赵公子比他厉害么?”
赵骚包又笑:“小阿端啊小阿端,你要记住你夫君是江湖上轻功最厉害的人。”
我当时脑子没有转过来,不过手下却很快地一掐他的腰。赵骚包一顿,我明显感觉他身体一僵,然后便华丽丽地跌了下来。
下落很快,自由落体运动,我估摸着我们俩得同时着地,于是我按住赵骚包的胸,凭着一股蛮力硬是将赵骚包挪成了我的垫背。我只顾着自己手下使力,完全忘了赵骚包这厮这会儿是什么表情。
他微凉的手一下子探到我的后背,像是讥讽我又像是笑话我:“阿端呐,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我直接一句响亮的话:“亲夫你个头!”
没曾想到;赵骚包他纯粹是耍着我玩,当我准备好将他当做垫背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这厮不知怎么的就一个提气,我便又飞了起来。此时我的手还在死命地抓着赵骚包胸前的衣服。
赵骚包戏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阿端,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夫君我轻功天下第一。”
我呸!我还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呢!
“小阿端,你不信我?”
他说的十分委屈,我想十分厚道地点头。可是,亲啊!我那小脑袋刚刚摆成四十五度,准备来个优美的点头时,这厮哗得一下就急速下落呀!我当时心里砰砰直跳,连忙叫道:“我信,我信!我怎么能不信您呢!”
赵骚包似乎很无语,好半天才摸摸我的头,叹息道:“小阿端,这不是到了么?”
我抬头一看,“嫣红阁”三个大字赫然在目。
我顿时一片清明,眼睛不可避免地亮啊亮。这、这、这是殷红阁啊!殷红阁!京城最大最红的窑子啊!我作为小透明十五年,哪里来过窑子啊!穿越女必经场所之一的窑子啊!
“小阿端,你莫非是男的?怎的一副色鬼模样?”
我直接不理某人,一脚踏进殷红阁,却在半路上被赵骚包一把扯了回来,我怒:“干嘛?!”
赵骚包很无辜:“小阿端,你确定你要进去?”
我怒:“当然!”
赵骚包指指我:“真没常识”
我顿悟,尼玛!来逛窑子也不跟我说,好歹让我换男装啊男装!
赵骚包很可惜,他耸耸肩:“小阿端,你等着。”
我以为他是给我寻男装去了,立马点头。可是,他却一转身便进了殷红阁。我真的是愣了啊,就这么看着他进去了啊,连叫都没叫啊!
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我连怎么回家都不知道啊!于是我便来来回回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