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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摇了摇头,她不想让齐宝担心,弯起唇想回她一个放心的笑容,可是发现,竟是如此之难。
如今轩辕冷生死未卜,她的心头,总是觉得那般地空落落,找不到依附,似乎虽然会掉碎一般。
“齐宝,你可有让探子随时来禀报呢?”她轻声地问道。
齐宝点了点头:“奴婢来得匆忙,未及让探子随时来禀报,不过娘娘您好也不要太过担心,皇上是何等人物,这次的行动一定会全胜的。您怀有身孕,要保持心情愉悦,不能太过忧心了……”
齐宝安慰道,其实她的心中也是担心的,可是娘娘现在身怀有孕,不能太过操心,否则动了胎气可就不好。
“我知道。”落雪点了点头,手,轻轻地抚着小腹。
她此时不能帮上冷,那么她就要好好地保护好孩子,不要太过忧虑了。
掀起车帘,只见路边光景流转,向远处望去,想不到,又一次返回到了虎形岩,想起那日经过的一幕,心中,是那么酸……
不担心,真的好难啊……
……………………
轩辕冷这边,形势的确不好。
南平国果真是知道了他的意图,竟是全城封锁,全力捉拿轩辕冷。
一时之间,轩辕冷犹如误入了狼区,原是来擒贼的,却反而要被擒。
不过幸好落雪这边能够及时逃脱,不至于让南平国的人捉到,所以一切都还不算太糟。只要落雪平安,轩辕冷这边就还能够有机会反击。
安静地坐在客栈中,冷酷俊美的脸上平静而无波,看不出任何喜怒,更看不出任何的忧心。
永远是那么运筹帷幄。
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忽然,门被人推了开来,一名脸上带着刹气的中年男子在众兵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缓缓地在轩辕冷的面前坐了下来。
“想不到轩辕皇上竟然来到了我南平国,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好让我这个东道主好好招呼你一番呢?”这人正是南平国国王,他一脸趾高气扬地说道。
而轩辕冷,只是冷冷地望了他一眼,眸间幽深,嘴角一抹似笑非笑:“南平王何必再说这些虚伪的话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朕如今已经被你擒住了,朕也无话可说。”
南平国看着眼前的人,这个轩辕冷,他以前见过一次,只觉得冷戾,并无甚奇,可是今日一见,才觉得有些可怕。
难怪轩辕辙会皇位不保。
看这轩辕冷,如今身中了他的毒,而且部下都被他擒住,俨然已经是阶下囚了,可是他却无半点慌张失措的模样。
脸上平静而自信,让人摸不透他的真正想法。
南平国王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不过他细细一想,却无什么不对的地方,步步都做得到位,因为他是亲眼看着他喝下那碗毒酒的,而且,就算他不喝下,只凭他一个独手郎,又能如何呢?
要知道,林外的五万精锐将兵,可是尽数被他捉住的。
“既然轩辕皇上如此说道,那本王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本王要你下旨,轩辕国归入南平国下,如何?”南平国王笑着说道。
而轩辕冷只是准然地抬起头望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几分嘲弄:“南平国王,你认为这是有可能的吗?”
“你若不肯,那就只能眼见着生灵涂炭了!你不下旨,本王照样也能够一举攻入轩辕国,只是那时伤亡就极惨重了!”南平国王一句一句地说道, 似乎对一切信心十足。
而轩辕冷,完全地漠视他:“南平国王觉得,要攻入轩辕国,那么容易吗?”那眼中,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彩。
似乎就像是,南平国王的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南平国要胜利,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一般。
看着这样的眼神,南平国王,突然觉得自己的信心给激退了不少,疑虑重重。毕竟他这一次会知道轩辕冷的计划,也是有人来通密的,难保那人不会是与轩辕冷联合起来的。
可是又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轩辕冷已经被他捉下,而攻城又节节大胜,一切都是那么地顺利。
可是为何他还是不安呢?
忽然觉得心情十分烦躁,忧虑重重起来。
一皱眉:“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轩辕冷狭长眼眸微微一眯,一笑地看着眼前的南平国王,似乎,疑心病是身为皇者的通病,这个南平国王,终也是如此。
只因他太在乎这个皇位了,所以越发容易被人挑起不安。
而这,将会是他最大的弱点!
刚刚已经有探子来报,说是落雪已经安全脱险,他也就可以放心下来,没有后顾之忧了,只是有些郁愤,想不到,这一次,又是那江水玥救了落雪。
心中十分痛苦,他终究总是带给她伤害,而江水玥,却能每一次救她于水火。
他这个为夫者,做得也太窝囊了!
纵能想千万良策,纵让天下人赞又如何,独独无法护得心头至爱。
站了起来,威信十足地说道:“不必了,朕自己走便可!”他本就想踏去南平皇宫,又何须假人之手呢?
他向着前方走去。
而南平国王,看着他的样子,更是烦闷,大喝道:“轩辕冷,你已经是阶下囚了,何谈什么朕,那不是你的自称!”
越是听他自信,他越是心中不安之极。
“轩辕国一日未易主,朕一日是皇帝!”轩辕冷故意回头,冷笑着说道,那眸中,全无半分紧张。
南平国王一咬牙:“你不愿下旨,好,本王便将你正法了,看你还如何当皇帝!”说着一把刀就刺了过去。
第6卷 第6卷 第265章
第265章(3102字)
看着南平国王的大刀猛地刺了过来,轩辕冷却是半分也不惊,手也不伸出抵御,虽说他的身上中了软香散,全身无力,可是撤开的本事还是有的。
可是他却半分不惊,似乎心知那刀不会刺入他的身上一般。
果然,那刀在一半被人挡住了:“国王,万万不可。”说话的人正是当国宰相。
南平国王一咬牙:“你要阻本王?”
“国王误会了,臣怎敢阻你,轩辕皇帝此人入我国不怀好心,要审此人,要开百官会审,要他易位,才能显得名正言顺。显我国王威信啊!而国王在此刻杀了他,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宰相缓缓地说道。
南平国王望了他一眼:“此话怎讲?”
“国王您想想,若是我们杀了他,轩辕国中必还有觑视帝位之人,必会剩机夺位的,这岂非为他人做嫁衣,再者,国王是要做仁皇的,岂能如此暴戾,让人留下话柄呢?”宰相慢慢地分析道。
南平国王一听果觉有理,于是点了点头:“嗯 ,你说得甚是,那好,马上安排,今晚于宫中召集百官会审!本王要名正言顺地接过这人的位置!”南平国王说道,面是后一扫水袖向外而去。
那宰相也跟了去,只是去的时候,回过头望了轩辕冷一眼,那一眼,极快,让人不明……
而轩辕冷只是淡漠一笑,脸上表情依旧一派自如,似乎所有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
夜幕,悄悄地拉下,冬日的夜,总是来得比往时快。
南平皇宫,此时文武百官已经聚集一堂,正在等候着南平国王的到来。
众人都听说了是捉到了轩辕国皇帝,所以此时气氛十分热闹,议论纷纷。
这时,南平国王大步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开怀的笑容,虽然心中疑惑,可是寻不到破绽,而喜悦又冲昏了头,于是也就没去在乎。
众官见他到来于是纷纷下跪:“参见国王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平国王哈哈大笑,直摆手说免礼。
这时,他开怀地说道:“众爱卿可知本王今日召集大家的用意。”
“臣等明白!”众官员齐声喝道,声音响彻皇宫上的天空。
“今日擒获轩辕国的皇帝轩辕冷,而李佑将军那方进攻又节节获胜,那么我们进驻轩辕国就指日可待了,今晚召大家来,就是商讨如可处置轩辕冷的事情。”南平国王说道。
这时,一名官员站了出来:“国王,以臣之见,最佳的方法就是能够受让轩辕冷主动退位让贤,这样即免去了战争,国王登位顺理成章,而且,也不会有太多的阻力。”
“正是如此。”
“正是……”
这时,下方官员齐齐附合。
“本王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只是那轩辕冷是个铁性之人,宁死不愿下旨让位。”南平国王叹道,他自也想如此,这样也不会在后世留下骂名。
“不如国王将那人带出来,让臣等再与他妥协一番?”这时,宰相站了出来说道。
众大臣也是纷纷点头,南平国王点头道:“好,让人把轩辕冷带出来。”
众人坐了下来,这时,轩辕冷被人押着走了出来,一脸平静冷淡,无波无光,挺着胸膛,看起来,威武神明,半分没人囚犯的样子。
他冷冷地走到了宴堂当中,双眼微眯,望了南平国王一眼,就见南平国王正一口饮下了杯中酒。
他嘴角弯起一笑。
饮下了,那便极好。
“轩辕冷,你笑什么?”南平国王见轩辕冷不惊反笑得得意自如,一时心中那股忧虑又冒了出来,他发现,每看到轩辕冷这样的笑,他就有种陷入局中之感。
“国王你说我笑什么呢?”轩辕冷笑着问道,眸间,一抹幽光一扫而过,看起来,几分冷戾,几分邪气。
听着他反客为主,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南平国王在怒:“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死吗?”
“朕当然怕死,不过,朕有件事情,必须与国王说一下。”轩辕冷忽然故做神秘地说道。
南平国王有种莫名的感 觉,走向了他,问道:“什么事情?”
轩辕冷轻轻一笑,手一伸,对他说道:“国王附耳过来。”
“国王,千万别上前,以免上了奸人的当!”此时有官员叫道。
南平国王一惊,退了几步,而轩辕冷却只是一笑:“朕一中了软香散的独臂之人,竟然还能让国王吓成这副模样,可真是荣幸!”
“轩辕冷,本王何须怕你!”这招激将法的确管用,只见那南平国王一脸愤怒地走到了轩辕冷的身前。
“国王好有胆识!”轩辕冷大笑一声,突然一发力,内功一逼,左臂忽如神箭一般,在众人还未眨眼这际,一把嵌住了南平国王的脖子,只见手指间,一粒绿豆大小的白色药丸,被他一塞,喂入了南平国王的腹中。
国王脸色大变:“你……你……给我喂了什么毒药,还有……还有,你不是已经中了软香散了吗?怎么会……”
而众大官这时也对慌乱了起来,侍卫兵纷纷举剑相对。
而轩辕冷,只是一笑,一把放开了南平国王,脸上,是一抹意的笑:“谁也不许动,要不然,我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声音 ,虽然极轻,可是那一股绝杀的戾气,却叫人害怕。
那威摄,一刹那摄住了在场的人,众人只是持剑而对,却无一人敢上前一步。
轩辕冷这才回头,望着南平国王:“你中的毒,叫百虫剧毒,三日内若无解药,必死无疑,顾名思义,这种毒,由一百种毒虫制成,而这百种毒虫,因人而异,只有制毒者才知道解药。”
轩辕冷一字一字地说道,而南平国王的脸,随着他的每一个字,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他看着他胆小的样子,一笑:“至于我为何能够运功,那是因为朕并未中了软香散,那一切不过是装出来的,在你要来之际,朕已经知道了,又怎么可能没落防范呢?”
“轩辕冷,你……你究竟想怎么样呢?”南平国王,脸色苍白地说道,想到自己身中的毒,他整个人就已经虚了大半。
“朕不想怎样,不过朕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既然国王想以朕中毒为名逼朕让贤,那么朕却想以国王中毒为名请国王领南平国归入轩辕国。”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脸上,是浮华一笑。
这时,一名官员大喝道:“轩辕冷,你莫以为自己这样就要胁到国王,你要是伤了国王,单凭你一人,也休想脱得出我南平国。”
“朕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轩辕冷一笑,冷冷地转过了头:“谁说朕单凭的是一个人呢?”
说罢,他左手拧形于嘴角一吹口哨,就见一刹那间,五万精锐兵立于宴会四周,个个威严无比。
一时,让众百官都吓得失了魂。
南平国王更是颤着唇说道:“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