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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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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难掩那对丰软,圆润的隆起间是优美的深渠,在那蜿蜒曲线间,有个浅淡的白色月牙儿印记。
  
  五月注意到他的目光并非集中在自己脸上,低头一看,顿时飞红了双颊,将滑下肩头的里衣拉上,把胸前春光掩了起来。
  
  冉隽修艰难地将目光从那优美的深渠上移开,但是他揽着她的腰,掌中摸到她腰侧光滑细腻的肌肤,脑海中便总是浮起她胸前美景,那枚小小的月牙儿在眼前晃呀晃的,让他的嗓子变干,浑身燥热难耐。
  
  他想低头去亲那枚小小的月牙儿,他也想去抚弄甚至揉搓那对丰软。然而他还记着刚刚对她的承诺,他说过今晚不碰她的。他对自己说,她已是他的妻,终究会完全属于他,他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只是心中理智与身体欲望往往是背道而驰的,不管他是怎样提醒自己,小腹下的昂扬之物已是肿胀得发痛起来。他握住五月的手,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腿间,哑声道:“五月,帮我揉一揉。”
  
  五月满脸通红,不过她虽然羞涩,还是弯起手掌,在他两腿间轻轻揉动起来。
  
  冉隽修发现只要自己不去碰她,她便不会恐惧。他半躺下来,握着她的手腕,把她的小手伸入自己的亵裤。她的手掌微凉却柔软,握住了他的昂扬,让他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叹。
  
  五月只觉掌中那物灼热烫手,且随着她抚弄,越发地昂扬起来,又见他炽热的目光始终盯着自己胸前,便垂着头不敢看他。抚弄了一会儿,他低声道:“五月,你把衣衫脱了吧。”
  
  五月大羞,转开头不肯理他。虽然刚才她是下了决心要做他妻子才脱衣衫的,可是被他打断之后,那决心便就此烟消云散,再也回不来了。
  
  他又道:“我只看看,不碰你。”
  
  五月还是不响。
  
  冉隽修哑声道:“那我可要帮你脱了。”
  
  她身子颤了一下,却还是不动,只是那小手还在抚弄,似是默认。
  
  冉隽修再也难耐,撑起上身,伸手去解她半掩的衣衫。她之前里衣掩上之后,衣带未系,此时他轻易就将里衣拉下,顺着她光洁的臂膀一直滑到腰下,斜斜挂在她右手臂弯之上。
  
  五月只是默默坐着不动,脸上红晕更深。
  
  他将手伸到她身后,依次解开系在她脖颈与后背上的纤细绳带,那片薄薄的丝绸立刻滑坠而下,不知飞去了哪里。
  
  丝绸坠下带起一阵风,五月觉得胸前微凉,脸颊却更加发烫,她将空着的那手抬了抬,犹豫着想要遮住胸前,却还是放下了。虽然她没有敢看他,但她知道他一定是盯着她胸前在看,只一瞬间,她连耳根带脖颈都火烫起来。
  
  冉隽修的视线沿着她变成粉红色的脖颈往下,那锁骨间优美的小小浅窝下面,一对圆润软物陡峭隆起,顶端茱萸娇艳,随着她手部动作,在莹黄烛光中轻轻抖动,如膏似酪,美不胜收,却可望而不可及。他初次见这美景,却不能触摸,心中颇有些悔意,干脆不要瞧见也就算了,瞧见了却不能碰,实在是自讨苦吃。
  
  小腹中暗火升腾,腿间胀痛更甚,他半阖着眸子,扶着五月的手让她再快些抚弄,终于在她掌中泄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新妇敬茶

  
  第二日清晨;五月起床洗漱梳妆完毕之后,回头见冉隽修也已经穿上一身新衣。
  
  他平日虽喜欢穿玄衫;今时却与往日不同,毕竟是新婚第二日,他换了件浅赭色的斜襟薄绸长衫,比起平时,少了几分孤傲,多了几分温雅。她想起他早就更衣完毕;丫鬟给自己梳头时,他就一直站在旁边盯着自己瞧,不由得脸上就是一红。
  
  冉隽修双眸湛湛地盯着她瞧,见她头挽妇人髻;身穿水红衫裙,脸上薄施粉黛,瞧他的一眼带着娇羞神情,突然就想起昨夜的旖旎情景,极想将她拉过来再亲一回,只是他们马上就要去敬茶了,他不好弄乱了她的头发妆容,心中暗暗想着等敬完茶回来,定要好好地再亲她一回,总要叫她早些适应了夫妻间的亲昵才是。
  
  夫妻两人出了房,并肩沿径往冉绍峻夫妇住处而去。冉隽修走了几步,转头瞧见五月脸上神色带着几分紧张,便牵起她的手安慰道:“只是走个过场,一会儿就好了。”
  
  五月对着他笑了笑:“嗯。”
  
  她不是初次面对公婆,但今日敬茶,是她作为新妇拜见公婆的第一次,虽然诸般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娘亲都教过她,刚才也有妇人过来再把过程与她说了一遍,她还是有几分忐忑,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太得公婆欢喜的。
  
  他的掌心温暖,让她稍微放松。深深吸了口气,反握紧他的手,五月让自己微笑起来。
  
  快到门口时,冉隽修松开她的手,自己先跨了进去。五月也紧跟着他跨入厅门。
  
  稍早时候有丫鬟来通报新人来敬茶了,因此冉绍峻夫妇已经在厅中一左一右坐好,等着他们了。
  
  五月瞧向坐在上首的公婆,发现公公脸带微笑,眼神和善,但婆婆却寒霜罩面,不拿正眼瞧向自己,心下就是一紧。
  
  两人先在冉绍峻面前跪下,各自奉上一盏温茶,冉绍峻微笑着受了,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
  
  接着两人在冉夫人面前跪下。冉隽修举起茶盏道:“请母亲用茶。”
  
  五月亦跟着道:“请婆婆用茶。”
  
  冉夫人接过隽修手中茶盏,浅浅地喝了一口,放在一旁桌上,递给他一个红包道:“修儿起来吧。”
  
  “多谢母亲。”冉隽修双手接过红包起身。
  
  五月双手举高,只等冉夫人接过茶盏,谁知冉夫人却不伸手来接,厅内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五月勉强微笑着,又说了一次:“请婆婆用茶。”
  
  冉夫人却还是不动声色,甚至正眼也不瞧她。
  
  冉隽修心中一沉,正要开腔,却见冉夫人向自己瞄了一眼,眼神中有警告之意。他知因为之前逼迫他们同意自己与五月的婚事,她还在生着气。若是他现在出言相助,只怕她会更生气,以后难免更加为难五月,倒不如让她借着这次机会顺了气,才能让她慢慢接纳五月。想到这里,他强忍着没有开口,只是一双拳头已经捏紧了。
  
  冉绍峻不知冉夫人为何不接茶盏,但他知自己夫人并非量小喜欢拿捏儿媳的女子,估计她这样做自有她的理由,讶然看了眼冉夫人后便保持默不作声。
  
  冉隽毅亦诧异万分,心中有些好奇自己这个弟媳会如何应对,便决定暂时静观其变。
  
  冉隽韬夫妇不识五月,自然也不知冉夫人为何要为难她,见此情景亦默不作声。
  
  五月举到双臂酸软,双手开始颤抖,茶水泼溅,滴在地上,房间里一片寂静,只闻茶水滴落在地上“嗒……嗒……”的声音。
  
  冉隽修忍不下去了,便是帮腔会让娘更生气也不能让五月再这么委屈下去了,大不了以后他私下和娘讨饶放软就是了。他吸了口气正要开腔,却听五月开口说了话。
  
  茶盏已经变得如千斤般沉重,五月亦不是默默忍受委屈求全的性子,虽然起初想要忍下,但忍到这种程度,她心知就算再勉强忍耐下去,婆婆也不会因此就喜欢上她了。
  
  暗叹一口气,五月放下茶盏,把自己酸痛的双臂搁在腿上,轻声问道:“婆婆,五月是做错了什么事吗?若是五月有疏漏错误的地方,请婆婆直言责骂,五月有错便改。”
  
  冉夫人眉毛一跳,她还有胆子问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今晨,天还未亮,孙妈就候在了新房外面。新人起床之后,她便笑着进去,边说讨喜的话,边取走元帕,放入长匣后带来交予这一家的女主人。
  
  冉夫人微笑着接过长匣,打开来按着规矩做势瞧一瞧,就合上了匣盖。孙妈刚要拿着长匣离开,冉夫人突然叫道:“等等!”
  
  孙妈依言回身。冉夫人从她手里取了长匣再次打开,仔细看了会儿,面色就变得极为难看。
  
  匣中元帕上面血量极多,边缘血迹则是一个个相连的大大小小的圆点,圆点边缘清晰,周围干净,不似初夜之血量少且有蹭刮痕迹,倒似事后把预先备下的血滴上去一样。
  
  当时冉夫人便又惊又怒。她本来不喜五月,然而隽修却执意要娶。她想着五月并无大过,反而隽修如今能够娶妻生子,她还算是有功的。且她虽然小门小户出身,对答起来也算谦逊有礼,举止有度,便接纳了这个儿媳。
  
  谁知她竟然有失贞大过!隽修以前不曾有过房事经验,怕是被她用什么手段瞒骗过去了!
  
  这样的儿媳,自己绝对不会接受她的敬茶!可是她居然还有脸问自己她错在哪里,还让自己直言责骂,她不要脸,自己还要脸,怎么可能直言说出这样的事?怕是她亦知道这点,才当众问自己,让自己下不来台吧?
  
  冉夫人气得手抖,怒道:“你有什么过错,自己心里清楚!”言毕起身,向厅侧门口疾步走去。
  
  五月惊讶地叫了声:“婆婆?”见她已经走到后面去了,再转头看向冉绍峻,见他也是一脸诧异地瞧着冉夫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更是莫名,轻轻唤了声:“公公。”
  
  冉绍峻对冉夫人的突然离去非常意外,听五月一叫,便对她道:“你先起来吧。”想了想后又道:“隽修,你和五月先回去吧。”言毕起身入内。
  
  五月跪得久了,虽然有软垫垫着,膝盖不甚疼痛,双腿却已经发麻。她勉力站起,冉隽修已经过来扶住了她,轻声道:“你没事吧?”
  
  五月摇摇头,轻皱眉头道:“没事。隽修,我不知婆婆为何如此生气。”冉夫人就算再不喜自己,为难一下自己倒是可能,但自己只一句问话,她就这么勃然大怒,最后连茶也不接,拂袖离开,这就太奇怪了。
  
  冉隽修亦不明所以,便轻声对五月道:“我先送你回房,再来问清缘由,许是娘对你有些误会。”
  
  ?
  
  冉绍峻回到房里,见冉夫人气哼哼地坐在桌边倒茶,不由得笑道:“儿媳敬你热茶你不喝,倒是回房里来喝冷茶?”
  
  冉夫人知他是开玩笑,可是她却完全笑不出来,怕是他知道了此事一样也开不出玩笑来了。
  
  她将茶喝了半杯,对冉绍峻气愤道:“你还认她做儿媳?你可知她与修儿成婚前就已非完璧?她在元帕上做了假,用得是后来滴上去的血!她,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骗得修儿对她一往情深,刚才进门前他还牵着她的手。我绝不会接受她做我的儿媳!她还有脸问我自己做错了什么!叫我当众直言她的过错!她是以为我和修儿一样好瞒骗,还是脸皮厚得不拿婚前失贞当回事情?”
  
  冉绍峻皱眉道:“你确定元帕是作假了?”
  
  “肯定是作假了!”
  
  冉绍峻思忖许久后道:“修儿并非容易被愚弄之人。许是他心疾好了之后,在成婚前忍不住与她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才坚持非要娶她进门,进门后又是修儿帮着作假的呢?”
  
  这冉夫人倒是没有想过,她默默想了一会儿后道:“就算如此,那也是大过!修儿是男子,成婚前忍不住也属正常,她如果守礼,就应该劝修儿忍耐,怎么能这么不检点?”
  
  冉绍峻心中也对五月有些看法,口中却劝道:“先把事情问清楚,如果确是修儿做下的,那也不算什么大过。若修儿是被她蒙骗的,就按着七出休了她吧。”他叹了口气,心道最好不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刚刚娶进门的儿媳,第二天就又休了,那真是丢脸至极的事!
  
  少时,他们听见冉隽修在门外问道:“爹,娘?”
  
  冉绍峻看了看冉夫人,起身道:“由我来问他。”
  
  冉夫人点点头。
  
  ?
  
  父子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径上。冉绍峻默默不言在前面走着。冉隽修问道:“爹,娘到底为何生五月的气?”
  
  冉绍峻停下步子,回头看向冉隽修,反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冉隽修讶然道:“隽修真的不知。”
  
  冉绍峻缓缓道:“你娘发现,元帕是作过假的。”
  
  冉隽修恍然大悟,细细回想刚才冉夫人与五月的对答,才知冉夫人刚才为何会勃然大怒。他解释道:“这元帕作假之事……是我做下的。”可是爹娘又是怎么知道元帕上的血迹是假的呢?莫非他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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