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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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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怎么出去啊?”
  
  冉隽修忍着笑意道:“就是自己家里,还怕什么?就这样出去好了。”
  
  五月狠狠瞪他一眼:“你去帮我拿把梳子来。”
  
  冉隽修再也忍不住,轻笑道:“刚才动静这么大,你觉得他们会不知道?”
  
  其实竹笔香菱听到房里动静有些不对的时候,早就机灵地退出去了,哪里还会不识趣地守在外间呢?
  
  五月这下真的恼羞成怒了:“我说了别在这里,你偏偏要……我不管,你去帮我拿梳子!”梳好了头,她至少可以装作没发生过什么事的样子,就算是被竹笔香菱听见了,就算是掩耳盗铃好了,也好过在他们面前头发蓬乱地出去啊。
  
  冉隽修见她真的恼了,便不再逗她,这就去卧室替她取梳子过来。
  
  ?
  
  第二日一早,五月在府中处理完事务,便不去肖恩的诊室了,将晚间用餐诸事准备停当之后,便是等着冉隽毅与菲奥娜来了。
  
  菲奥娜第一次来他们家,午后就到了,五月陪着她在家中走了一圈,随后便去后厅里喝茶聊天。
  
  冉隽修本在书房作画,却因触景生情的关系,时时想起昨日下午在这里与五月的亲昵,有些心神不定,便索性不画了,洗了笔砚去后厅找五月她们。他与菲奥娜本来相识,那时候在肖恩诊室里偶尔会与她聊聊绘画话题,亦算是有可聊之资。
  
  菲奥娜其实从前一天就开始犹豫了,心情始终反复不定,她到底要不要来做这一次客呢?
  
  可是昨日当着五月的面爽快地答应了她,今日不管是找什么借口或是理由不来都显得失礼。何况以五月与她的关系,她不可能总是避而不见,五月搬入新宅,她随便怎样都该上门祝贺一次乔迁之喜的。既然决定了要来,菲奥娜倒是心定了。她闭着眼睛选了条裙子,出门购置了祝贺乔迁之礼便来了冉府。
  
  她在厅里本来与五月聊得好好的,突然见冉隽修走了进来,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除了四月里,她远远地瞧见过他之外,这是自今年三月以来她头一次近距离面对他。隔了这么久不见,她竟觉得他的相貌变得陌生起来了。
  
  她本来一直觉得冉隽毅与冉隽修长得很像,现在再瞧,却意外发现他们兄弟俩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单从肤色上来讲,冉隽修比较白皙,双眉虽然一样修长,但冉隽毅的眉头更粗一些,眉间更有浅纹。他若是不笑的时候,神情略显严肃,笑起来得时候,嘴角会有笑纹,会让他的整张脸变得生动而吸引人起来。
  
  她最近常常见到冉隽毅,每次都会让她想起冉隽修来,她之所以觉得他来拜访姑父的举动让她烦躁,亦有这个原因在内。然而现在她真的见到冉隽修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在记忆中所想象出来的思恋形象,与面前这个人已经有点不一样了。这种不一样不仅仅体现在相貌上面,还有说话的神情、口气。
  
  他已经不是她原来暗暗相思的那个人了。
  
  他原来不是那么冷淡的,有会还会笑着说话。
  
  菲奥娜渐渐放松起来。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冉隽毅从前厅进来了。
  
  菲奥娜见到进来的是冉隽毅,不由吃了一惊,一想这是他弟弟的宅邸,他来了亦属正常,可他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来做客的这一天来?而且此时已经将近用晚饭的时间,莫非他也是来吃饭的?
  
  想到这里,菲奥娜疑惑地看向五月,见她毫不意外地起身向冉隽毅行了一礼,微笑着道:“二哥先坐会儿,我这就去做菜了。”
  
  她心中已经猜到几分五月今日是特意安排了,便也起身道:“五月我去帮你。”
  
  五月将她按坐回去:“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只需再炒几个菜,很快就好,你就等着吃饭吧。”
  
  吃饭的人本就不多,诸多繁琐准备都有厨娘做好,冷菜与汤煲她午饭后就提前做好了,真要她现在动手去烹饪的也就两三个菜。何况她本来目的就是让菲奥娜与冉隽毅多些相处机会,便无视菲奥娜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目光,自去厨房了。
  
  冉隽毅进后厅时,也颇为意外,眉梢微挑一下,不过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表情,走到隽修旁边坐下了,与隽修说了几句后,瞧了眼菲奥娜,发现她转开目光去看墙上悬挂的画,便不易察觉地弯了下唇角,继续与隽修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坐等黄牌,话说真不知道是按什么标准来发牌的……




☆、同桌吃饭

  
  很快丫鬟过来请他们去小厅用饭。 
  
  菲奥娜先进了小厅;瞧见五月站在桌边,便走去她身边坐下。
  
  冉隽毅与冉隽修一前一后进来。一共四个人;冉隽修与五月总是要坐相邻位置的,而菲奥娜在她的右手边,冉隽毅自然选了菲奥娜的右手边坐下。
  
  五月等他们分别落座后自己再坐下。
  
  菲奥娜只当自己右边没人,尝了口五月做的清蒸鲈鱼之后便赞不绝口:“太好吃了,五月你的手艺真好!”
  
  五月笑道:“觉得好吃就常来吧。”
  
  菲奥娜笑笑没有接这话,心道常来不是要常常看到那个烦人的家伙。她向右边睨了眼;却见冉隽毅也正好瞧了过来,就迅速敛了笑容。
  
  她又一转念,便向自己对面的冉隽修道:“冉公子,我原来拜了一个师傅学画;可是最近他回乡去了,现在没人指导我作画,是不是可以拿我最近的画来,你指点一下我。”
  
  冉隽修道:“指点不敢当,探讨亦可。”
  
  菲奥娜笑道:“冉公子画得这么好,我才是初学,画得又差,希望你能瞧在五月的面子上多指点指点我就好了,要说探讨,我肯定是没有这资格的。”
  
  她再去瞧冉隽毅,却见他不动声色地去夹菜,好像压根没听见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心里便哼了一声,又对冉隽修道:“冉公子,你有没有考虑过开个画坊呢?”
  
  冉隽修有些不以为然道:“画坊?我作画不是为了卖,更不会按着别人的要求来作画。”他觉得那是画匠做的事。
  
  菲奥娜讶然道:“那你画了这么多都放在家里,只有亲友欣赏吗?”
  
  冉隽修道:“有许多都送人了。”
  
  菲奥娜大叹可惜,与冉隽修谈起她国家有种画坊,与这里的画坊有所不同。往往由几个画家合伙开着一家画坊,卖画的同时,也可以与同道中人有更多的交流探讨,所卖画作与画匠所绘不同,虽有便宜的,亦有卖得极高价的。
  
  冉隽修对她的建议不置可否。
  
  菲奥娜虽说的热切,其实倒也不是真的很想鼓动冉隽修开画坊。她其实有一多半的原因是想气气冉隽毅,因为那天他把她羞辱得太过分了。然而一整个晚上,她想要气到冉隽毅的言行都宣告失败了,冉隽毅根本不为所动,晚饭吃得有滋有味,还赞了五月几句贤惠能干。
  
  饭后,菲奥娜已经想走了,可五月泡了茶,她不得不再坐下来喝了会儿茶,听着冉隽毅与冉隽修谈论京中近日发生的大事,她却如坐针毡,与五月说话也是有口无心地应答居多。总算挨到了一壶茶喝完,菲奥娜便道:“冉公子,五月,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一晚上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的冉隽毅亦跟着起身,对她道:“我也该走了,正好送你回去。”
  
  菲奥娜敛了笑容:“不用麻烦冉二公子了,我坐着车过来的。”
  
  冉隽毅微笑道:“反正我回去时顺路,都同桌吃过饭了,总不见得连同一条路都不让我走吧?”
  
  菲奥娜又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一时语塞,便不理他,只向冉隽修和五月告别,随后出门。
  
  冉隽毅走在她后面半步,在她快要上车前,低声笑着说了一句:“那条裙子可有补好?”
  
  菲奥娜本想就这么上车的,却被他这句取笑惹出了火气,回头盯了他一眼,低声道:“我喜欢的是他,你应该知道。虽然他成婚了,我更不会去和五月争抢,不过我也不会因此喜欢上你了。” 
  
  菲奥娜本来预备着听冉隽毅再说些类似她是自作多情之类的话,她已经想好了反击的话。那天他虽然说她自作多情,可是她很清楚冉隽毅对自己的感觉,不然之前他也不会花这么多的时间来接近自己。
  
  谁想冉隽毅对着她瞧了会儿后,却道:“你喜欢谁没有关系,我就是想要你。”
  
  这句意料之外的话,让菲奥娜预备好的所有反击都落了空,瞬时之间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愣愣地瞪了他一会儿,脑中乱轰轰的。随后她察觉到自己脸上开始发热,便立即转身,一声不吭地上了自己的车,坐下后心还在怦怦地跳。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命车夫驾车出发。
  
  ·
  
  十月底的某一天,已经入夜,五月正准备去浴室洗漱,却听丫鬟在门外通传,说是吴院使派了人来找她,有急事。
  
  五月有些诧异地随着丫鬟走到前厅,见来的人穿着太医院的官服,是名医官,不由更为惊讶。
  
  五月福了一礼道:“不知吴大人深夜让大人来找民妇,是为何事?”
  
  那医官非常客气,虽然五月是民,他是官,还是向五月还了一礼道:“吴大人命在下来问冉夫人,若有一病人腹痛如绞,无法进食,持续呕吐,甚至呕血,冉夫人觉得可有救治方法?”
  
  五月心知这么大半夜的来找她,必然不会是假设的病例而是真有人患了此病,稍作思忖后道:“单凭大人口述症状,可能有好几种病症都会导致这些症状,还是要亲诊病人才可判断。”
  
  那医官喜道:“那以冉夫人判断,至少不是无药可救了?”
  
  五月谨慎地回答:“现在情况不足以下此判断。这位病人可曾有太医诊断过?”
  
  那医官摇头:“当值不当值的太医都去了,却都无法可施。吴大人便命在下来问一问冉夫人,若是有可能治好,就烦请冉夫人移步,亲做诊断。”
  
  五月心中虽有几分猜到,还是问了一句:“去哪里诊断?”
  
  “宫中。”
  
  五月回到房里,对冉隽修说了此事后道:“看来病情紧急,我要带上全套用具去。今晚可能不能回来了,你别等我。”说完她便想走,可是手臂被冉隽修一把拉住了,她转身看向他。
  
  冉隽修神情严肃,摇头道:“不能去。”
  
  五月讶然道:“为何不能去?这病人病情紧急危重,且众多太医都无法可施。”
  
  他沉声道:“正是因为病情紧急危重,且众多太医都无法可施,你才不能去。”
  
  五月微微张了张口,已经明白冉隽修的意思,只是她说不出“好吧,我就不去了”这样的话来。 
  
  冉隽修却以为五月没有听懂自己所说的话,又耐心解释道:“这宫中之人,能够惊动这么多太医,包括院使吴大人为其诊治,身份肯定极为特殊。你是平民,如果救活了也不过多些赏赐,我们家并不稀罕财物,而一旦救治失败,那些太医未必有事,你却可能惹上大祸。”
  
  “我知道,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是……”五月话声越来越低,她亦在犹豫不决。
  
  自小时候起,爹爹都教她医者父母心,她也将这句话作为自己的医者之道的准则,从来不会去区分被救治者身份的贵贱与贫富,见到伤病,就要去救治他,已成为她的本能想法。现在面对一个自己有可能救活的病人,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她做不到。
  
  五月下了决心道:“我还是去看一下,若是风险太大就说我治不了。”吴院使派人来请她,她若是连去都不去看一下,未免显得太过倨傲。
  
  冉隽修皱眉:“你记着不是风险太大就说治不了,但凡有一点点风险,都不能治。尤其还要记得,不管何种情况都不能开刀,万一手术失败,便是杀头大罪!”
  
  然而以她的性子,现在叫她不去她已经不肯了,若是真的当场见到病人为病痛所折磨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救活的可能性,她真的能做到见死不救吗?
  
  五月应了,却还是去取出她的全套手术用具。
  
  冉隽修见她如此,知晓刚才自己叮嘱她的话多半是被她当成了耳旁风。他捉住五月的手臂,喝道:“不许去!”
  
  五月急道:“我只是去看看而已,你连这样都要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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