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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孜岩一晚上都兴致不高,进了房就洗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葳蕤讪讪了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拉高被子睡了,电视还开着,不过已经开了静音。葳蕤轻手轻脚地过去关掉,又蹑手蹑脚地绕到床的另一头,拉开被子躺下去,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她贴上他的背脊,伸手过去环住他的腰,轻轻地说道:“还生气哪……”
章孜岩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了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对不起……”葳蕤见他有点回应,便趁热打铁地道歉。
“哎……”
他终于肯转过身,面对着葳蕤,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在朦胧的夜灯下,紧蹙着眉头。
“为什么对我们这么没有信心?”他终于问出来。
葳蕤不知道怎么回答,买房、买车,其实只是想要拥有一份自己的小资产而已,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对他的不信任,对这段婚姻的没信心。她在心底暗暗喊冤:原来男人也是会胡思乱想的。
“我只是……想要更独立一些,不能家里的一切都靠你。”她尝试着解释到,“不是对我们没信心,我只是不想太依赖你。”
章孜岩仔细地听她的话,慢慢地开始领会她的含义,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你说的、做的,都好像在告诉我你不怕离婚,离婚了你一样是有房有车,有人人羡慕的工作。好像一旦抓住我什么把柄,就马上要从我身边跳开一样。”
葳蕤习惯性地攀上他的肩膀,轻轻地揉捏着,靠在他的颈窝说:“怎么会那样想?这么说是你对我没信心才对。”
“谁让你比泥鳅还滑?”章孜岩捏上她的后颈,大拇指停留在动脉的地方,感受着她的温度。他又叹了一口气,说:“我就是爱你,才会那么害怕失去你。”
葳蕤动容,突然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章孜岩动了情,慢慢地低下头去,就要吻住她。
“你怎么说了那么肉麻的话?”
正在紧张时刻,突然听见叶葳蕤开口说了这样一句泄气的话,章孜岩突然覆上自己的额头,无可奈何地摇头。叶葳蕤乐得各个直笑,伸出手去挠他的痒,手指在他的腋窝和腰侧不停地点着。
章孜岩手舞足蹈地去捉她的手:“别闹!”
但是呵斥已经不管什么作用了,叶葳蕤越玩越开心,干脆坐了起来,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说着:“葵花点穴手……”
章孜岩简直哭笑不得,闹了半天才手脚并用地把她困住,锁在自己的怀里。叶葳蕤笑着就停不下来,在他怀里还依旧蹭来蹭去的。章孜岩捧住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下去,才让她安静下来。两人额头贴着额头,他搂紧了她,悄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葳蕤有些意犹未尽,又啄了一口他的唇,才回答说:“如假包换!”
听得这句话,他终于解开心结,紧紧地搂过她,箍进自己怀里。
“都是你闹的,这么好的螃蟹,我吃着跟嚼蜡一样!”把下巴磕在他肩膀上,叶葳蕤还不忘抱怨着。
“那明天再吃一顿!”
“以后吃饭的时候不准发脾气!”叶葳蕤抓住机遇层层推进。
“好。”
“以后和我一起供车子!”
“没问题!”
“住的这套房子,房产证上要加上我的名字!”
“……”
半天没有回应,叶葳蕤拉开一点点距离,看见章孜岩黑着一张脸,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她连忙回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肩膀,安慰似的抚摸着他的背脊,还是不要看他的脸才好。
“当我没说……”
碎碎念
写这篇文的最初动因,是为了祭奠自己的一份感情。
每个人或许都会有这样一种情节,年少的时候对某个人,或许只是因为某件事情,他或她的某次转身、某句话语,而慢慢地滋长出一种懵懂的感情来,或许是喜欢,或许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在作祟,总之,年少的我们总是分不清好感与爱,觉得是爱了,便自我暗示好几年,甚至一辈子套牢在这种莫名的情愫里,不能自拔。
也许能遇上一个人解开自己的心结,从此敞开心扉,你侬我侬,这是我所期盼的,所以给葳蕤创造了这样一位佳偶:成熟,偶尔孩子气,有责任心,肯担当,有孝心,更重要的是,沉得住气的男人……应该是我能想出来最优质的了,汗!我还喜欢小小的闷骚~
其实故事里的人物各有各的自私,就像我的某位美国籍外教说的那样:human are born to be selfish,很明显的现实主义观点,但是也不能否认,人性有时候真是可悲。我想薛弋正是这样一个人,上进得宁愿抛弃感情(是不是说过分了?),或者是反传统的宁愿先立业后成家,现实中多的是这样的人,爱工作胜于家人。不过,人家开心,我们管得着么?
叶葳蕤也是自私,固守自己的一个情结,弃小章而不顾……章某人也是,这么坚持这么固守,偏执一点的说,不也是一种善意利己主义么?
……
……
……
突然发现,我已经被洗脑,完全沦落为性恶论者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