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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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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不能对她自私,他不能在她懵懂无知的时期,去占据、去迷惑她的双眼,她应该有更多的选择、更宽阔的视野,去看,去找,去了解什么才是她心之向往,心之归宿。

  她可能自己还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何而动,她的情感从何而起,所以他不能逼她,只能当作没事发生一般,静静的,悄悄的,等她自己发现,等她自己选择。

  清冽沁凉的水浸泡着他的双足,他看着跪在地平的女孩,用自己柔嫩的小手在他的足上揉来搓……去,在以往,他不会有多大的感触,可是今晚的氛围让他不由自主的多想了什么……

  那是属于男人思想上的不理智,就算是他,也无法避免。

  他知道,就算在这一世,他也可以有自己正常的需求,可是不知为何,当他想起地平正在憨睡的娃儿,就算有再多慾望,也自然全消。

  面对着床榻上,那娘亲送来为他暖床的丫鬟,再对视到站在他身边,那纯洁疑惑的眼神,眼神的主人问着他,「珠儿姊姊怎么不穿衣服?这样会着凉的。」

  不由分说的,他起了此生第一次真正的怒气。

  彷佛重拾前世的霸权豪气,强势果断,疾言厉色、暴跳如雷的把床榻上那光着身子的女人给骂得哭哭啼啼,再赶她出去,然后嘱咐离儿,从此不准其他女婢再进入静园,日子才又恢复平静下来。

  单纯如她,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个光着身子的姊姊丫鬟,为什么要躺在他的床榻,做出举止怪异的行为。

  他让离儿服侍好后,斜躺在垫被上,拿着一本徐仲田的《杀枸记》当作睡前读物,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他的眼睛是放在书上没错,可心神倒全在拔步床外头,正在瞎忙的小人儿身上。

  眼角的余光让他知道离儿像个小媳妇似的,东磨西蹭的不知道在局促什么……

  一下用水擦拭着案桌和椅凳,一下取他的亵衣坐在香几上开始缝缝补补,收拾他做好的茶目帐册之后,才端着水盆走到门外。

  待门关上,他才蓦然惊觉,《杀狗记》的内容,一字都没有进入他的脑袋,倒是离儿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一直以来,离儿都是用这样的步骤在处理每天的生活,在忙完一切琐事之后,她如同以往,再次进门时,手上又提着一桶温水……

  那是她准备净身用的浴水。

  瑞木修言听着屏风后传来的解衣声,他好歹是个读书人,当然也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早早在离儿进门时,就将拔步床的薄帘拉上,转了身,让自己面对里边的床板。

  可是挡去了视线,却挡不住水声,那清澈的声音透过薄帘流进他的耳里,流进他的心里。

  明明以往的他,对此是毫无所感……

  怎么这回,怎么此夜,他的心思波动不定,有鼓声大噪之疑?

  他不动声色,皱眉,思绪犹乱,想不听,做不到,想出去,情况会更糟糕。

  「大少爷,离儿要熄灯了?」

  离儿净完身后,走出屏风,瞧着床榻上的瑞木修言也躺下了,她轻声一问,里头的身影一颤,一声闷哼就当应了她。

  烛光黯淡,倒是月光璀璨。

  虫鸣依旧,更显夜的深凉无尽。

  「大少爷,离儿是不是真的十四岁了?!」躺在地平上的离儿,手上抱着八年前从上头掉下的裘毯,嗅着让她安心的味道,没来由的就是一句,也不管自家少爷听不听得懂,她就是问了。

  如同离儿总是能看懂瑞木修言的脸色,他也总是懂得自家小婢的想法。

  「想来应该是真的,那年你娘带着刚足岁的你踏进瑞木家,算来……是十四岁了。」

  他记得清楚,无可厚非,因为那年,他也正好逢九大患,高烧不退,险些丧命,命危那日,是离儿进门之时,给了娘亲理由,说是她们母女带煞进了瑞木家,定会把他克死,从此,怨慰而成。

  经世转换,也是他重生之日,原来他是真的死了,却用了前生,再度醒来。

  「怎么了?不想长大?」难得离儿也有多愁善感的心思,也算成长之一不是?

  漆黑中,离儿又是噘嘴,又是点头。如果长大就要做两个姊姊教她的那件事……那她真的会很犹豫是否要长大成人,可是……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真是难以取舍哪!

  「是,也不是,要做不愿意的事,更是!」

  瑞木修言笑了。他单纯的离儿也有了两难的处境,那是成长中的烦恼,他能从旁协助,却不能帮她决定。

  定是茶馆的事让她如此烦忧,毕竟一向都是她代他和各位管事周旋较多,人事应对上,她是在实战中练习,在挫折中温习下慢慢走来的,往后,可不会越来越轻松,而她,要学的还多着。

  「这是必经之路,是学习之途,不能因为受不住就逃避,要克服万难,才有容身之地,懂吗?」

  「懂……离儿会好好听话的……」会听两个姊姊的话,当是长辈,好好学习。

  是否是管事们不听从她指令?冯叔并没有和他说到此事啊!赶明儿,他可要好好问清楚,让离儿往后行事方便,就需要让其他人知道,离儿也是个掌权的主儿。

  「晚了,快睡!别想了。」

  「知道了……大少爷……」

  要是大少爷……也只能是大少爷……那真要如此……她愿意……

  清晨,露气正重。

  男人,慾望正炽。

  这是自然现象,如同太阳高升,月娘藏云,不足为奇。

  但如果加上昨晚纷乱的思绪干扰,梦里倩影嬉笑戏闹,情花开,正灿烂,那结果,未想便可知道……

  离儿呆愣的望着眼前的「东西」,她没有害羞的表情,只有新奇和不解。真的就如一铃姊姊说的一样,梦魔正在扰乱大少爷,要活活让大少爷给「痛醒」,所以大少爷的那里……才会胀成这样?

  这也难怪要难受了,肿成这样,谁不会痛啊!

  离儿伸出如惠食指,点点顶头,它受了剌激,弹动两…………,离儿大惊,马上缩回手指。

  她难以吞咽自己的口水,可还是强吞进去,润润喉腔,深呼吸。

  这是大少爷……所以她愿意……

  这是大少爷……所以她愿意!

  离儿眼神一定,小手蓦地伸向男人最张狂,也最脆弱的部位,小嘴一张,就要……

  「干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在柔软小手抓住它时,它的主人也立刻惊醒……

  是被吓得惊醒。

  他的掌心,在离儿伏下身张着小口正要含进的当下,精确的抵上她的前额。

  好在、好在……没有让她成功的「攻城掠地」……

  瞪眼,凝视,再凝视,两人皆是不语,但是千思万念都在眼波中转转流

  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可说是慾火又攻心,魂魄不附体。

  离儿的小嘴,嫩红微张,小手,还紧握住他的……

  他放在她额头的掌心,传递着温度,让他要收不收,都不是,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说他瑞木修言的两段人生,何时最为狼狈?莫过于此……

  「离儿……放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气息不顺,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怕这不经事的丫头,粗手粗脚,弄伤了它。

  离儿听话的轻轻松了手,放开男人债起的孽根,可在同时却感觉到,手心之物,似乎悄悄又肿大了?

  是错觉吗?

  「大少爷,您让离儿帮您吧!这样会很痛的。」她这下是相信两个姊姊说的话了,真的是这样没错耶!要是她让大少爷一直这样「痛下去」,难保夫人不会拿她出气啊!

  瑞木修言一得「自由」,连忙拉过亵衣,慌乱起身。

  帮?帮什么!这丫头!要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她,要不是他从小拉拔长大的她,他早就把人给丢出去了。

  「不需要!你说,你到底在干嘛?」他从未经历如此难堪的窘境,脸上的表情全无平常的淡定,全失了方寸。

  这时,他也顾不得修身养性之道了。

  「离儿在帮您止痛啊!」她不懂大少爷为何生气?

  止痛?他是痛,可怎么可以拿她来止痛!

  「我这……这痛,你不必担心,倒是你,怎么突然有此举动?」他的眉头几乎皱成一个川字,实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离儿……也是听人说的,听说梦魔会活活把大少爷给痛醒,离儿当然不会」

  瑞木修言止住了这傻妞未完的话,直接挑重点问:「你这是向谁听说的?」

  梦魔?哪来那种东西?

  事出必有因,这娃儿肯定是被人误导……咦?难道是……

  「是……是……姊姊们……好心教离儿的。」既然是正确的事,那她也不需要隐瞒大少爷是谁传授她的,只是,怎么大少爷没有因此欣慰,而是发怒呢?

  「一铃和翠儿?」也只有这两个人,才会老是捉弄离儿,他要她别再与她们对话,结果这娃儿还是每每中计。

  「是啊!」

  「她们说的是假的,傻丫头,你被她们拐骗了。」两个恶仆,他自会惩处,只是,他实在不解,这么做,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离儿错愕不已。明明大少爷是她们说的那种反应,那她做的又有何错误?「可是大少爷也是这么说的啊!」

  咦?他说什么?瑞木修言的表情一愣。

  离儿噘唇,回话,「大少爷要离儿不能不做不愿意的事,要克服万难……」

  离儿坐在地平上,滔滔不绝的开始将昨夜的对话再度重复一次,勾起了他的记忆,也让身下的慾望自动消退。

  他想起了昨夜的对话,可想想他说了什么……

  这是必经之路,是学习之途,不能因为受不住就逃避,要克服万难。

  瑞木修言仰天兴叹,掌心捣脸。

  天大的误会,是误会啊!

  他无言以对,羞愧自己的话对照着离儿当时脑袋思考的事,那是多引人遐想的画面,想来下流的就是自己……

  千头万绪,无以回应,他这个夫子,哪里还有当人夫子的颜面在?

  他一歛心神,转念道:「离儿,这就是……你所谓不想做的事?丄这应该才是正确的反应,怎么,他竟然像禽兽一般,有着莫名的失落?失落的本身,不是离儿贸然要做的这件事,而是否因为是他?她不愿意,所以不想……

  离儿点点头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再猛然的摇头。

  「离儿不是不愿意学习,而是……这很怪,离儿不懂,所以不喜欢,可是看大少爷每天都这么痛着醒来……」她会心疼,会不舍……如果这么做,能够让他好过些,她是愿意的!

  女孩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战战兢兢的听着,蓦地,他松了一口气。

  「傻丫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这种……痛……是男人可以自己承受的,就如同女人承受生子之痛那样……」不,是比生子之痛还要来得微不足。

  两者无法比评,他,词穷了。

  或许,不该再让离儿与他同房了。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讨着要娘、怕黑、爱哭又缠人的小小娃儿,他不该再将她保护得过度严密,滴水不漏,才让有心人有机可乘,这样引导她错误的观念,做出今日这般荒唐之事来!要是今日的角儿不是他,若不是他……他实在无法想像,她对着其他男人做出同样的事!

  啧!他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其他人绝对不行,就是自己,也不可以!「不说事情的对与否,就说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操心,总之,不可以再这么做了,听懂吗!」

  瑞木修言最后一句话,有自我生厌与难以控制的情绪,而下了重音,厌恶的是自己胡想一通,难控制的是立刻想矫正她观念的冲动。

  在不能放心之下,他索性盘坐在床榻上,对着跪在地平的女孩,又训了训,又说了说,自觉得可以放心了,才将一脸愁苦的离儿唤了出去,让她回归日常作息。

  而他则是将自己关在书房内,让纷乱的心思,缠绕着他整整一日。

  他无心看帐、算册、看书、品茗,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毫无头绪,那就放任自己,什么也不管,从书架格上拿起《六祖坛经》再度研读。

  由心炼化至身,由身纯净思绪,里通外,外通内,沉静心灵。

  离儿这天也是相当不好过,她被大少爷训得莫名其妙,他说得头头是道,句句有理,可是,她怎么都不明白,这哪里轮不到她来操心?

  难道大少爷要让别的丫鬟操这份心?

  想到别的丫鬟,可能是一铃,可能是翠儿,可能是珠儿,要对大少爷做驱赶梦魔的「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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