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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他都是站在她的立场上着想,就算她要离开,他都逼自己放手。
但这次,他不能再支持她了,只因为他明白,唯有在自己的羽翼下,她才能享有安定与幸福的生活。
他一向随性,从来不强求,但是慕容姬却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想拥有的女人。所以,无论用什么方法,他决定用一辈子的时间与精神,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
他托起她的下颚,灼热的唇找到了她,随即猛烈的占有,吞没她所有抗议与喘息。
“司徒……”她想推开他,却只是被他吻得更深,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感受着他的入侵,慕容姬在不安之余,心却诡异地感觉到平静。
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狂野,他那毫不隐藏的深情,直接戳进她心中,教她无法再回避。
又几日过去,司徒加泽不若他自己所言,很快便能恢复精神体力,仍是窝在床上休养,慕容姬只得常常往镇里跑,替他买来药材补身。
但,每当她出门后,司徒便起身运动,动动快发霉的筋骨,动作间,掌力虎虎生风,提气时,面色红润,完全没有一点儿病人的样子。
想来,连司徒自己都觉得羞愧,原来他也是这般擅使心计之人。
为了留下她,为了让她回心转意,他利用机会享受她的温柔,享受她的体贴,看着她充满关心的模样,他的心几乎都要融了。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又甜又酸。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再度提气运功,往外打出一拳——
第10章(2)
木门打开,慕容姬就站在门后,司徒一惊,连忙转势往旁一送,打中门框,当下木门就这么碎了。
慕容姬美眸微眯,看着被打碎一地的木门,没有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倒是挑起她好看的眉,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内力不错嘛!”她重重地把药材往桌上一放。“不是病得都起不了身,竟然还有如此内力,真教人讶异啊!”
司徒不擅撒谎,被她这么一戳破,俊脸浮起红云。“你知道,我只是……”
“只是?”慕容姬美眸眯得更紧了。
“呃。”司徒开口无言,顿时变得口拙。“我只是……”
“你只是骗了我!”慕容姬不客气地往他胸口一戳。“难怪你抱着我时,我就不觉得你有那般虚弱,一双手臂紧得我都挣不开。你竟然装病,要我替你做牛做马,真是太可恶了你!”
司徒被逼急了,迎着那双清亮大眼,终于冒出一句话。“我只是想要留下你。”他冲着她大吼出声。
慕容姬怔住了,忽地眼眶湿热,喉头酸楚。
这男人真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对她百般温柔,极尽体贴,现在甚至为了留下她,还耍起这种小心机了?
她真是又气又好笑,心口还漾着甜蜜滋味。
“你一下子狂妄霸道,一下子虚弱不堪,简直把我当傻瓜。”她语调柔了下来,因为他那句话,因为他那掩不下的真情。
“我只是想要留下你。”司徒握住她肩膀,很认真,却也很无力。“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迎视他真挚的眼眸,慕容姬厌恶自己的虚伪,她不是惺惺作态,是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只是,瞧见他每次的用心,她的心墙逐渐倒塌。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慕容姬垂下眼,逃避他的注视。
“如果说,你就是我的一切,没有你,我觉得活着也没有意义,那你还觉得自己不值得吗?”司徒紧紧抱住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司徒!”慕容姬咬唇,感觉那幸福一阵阵淹没了她,冲倒她心中最后的城墙,改变了她的意志。
终于,慕容姬决定勇敢面对这份感情。那些她曾经做过的坏事,那些罪大恶极的一切,她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只要能让她留在司徒身边,那她就有了天大的勇气。
“慕容,留在我身边,别走。”司徒捧着她的脸,额头抵住她。“我会用所有一切来呵护你,相信我,相信我!”
慕容姬小手贴在他颈项,深切感受他的存在。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留下来吗?那是因为我怕。”她柔软地开口,望进他眸底,看见担心害怕的自己。
“你怕什么?”司徒怔怔地望着她。“怕我伤害你?”
“我知道你不会。”慕容姬摇了摇头,泪雾氤氲眼眸。“我怕我会爱你爱得无法自拔,爱到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司徒淡淡笑了一声。
“你一点儿都不用怕,只因为你说的,就是现在的我。”他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那就是他的爱情。
而这句话,让慕容姬一阵心悸之后,笑了。
是啊,他们两个不是都这样吗?
“好,我留下,我留下。”慕容姬小手攀上他颈项,紧紧地将他拥住,司徒将她拥在怀里,一解这些日子以来心里的压抑。
泪水在慕容姬眸里散了又聚,只是这一次不是因为难过,反倒是一阵又一阵掩不下的欣喜。
他怀里如此安全,如此让人心安,让她心里的挣扎全部消失,像是窝进一个天生该属于她的怀抱。
原来,爱情就是这样,让人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让人有所得、有所失,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做出了奋不顾身的决定,愿意用一切与未来做赌注,心才完全地笃定下来。
一直到现在,慕容姬才知道,害怕的人不只是她,连他也是。
不同的是,她害怕去做出选择,所以退缩,而他则是勇敢的追求真爱。
是啊,他是这么爱她,那她还需要担心些什么呢?
司徒拭去她脸上的泪,教他难受、心疼,却也感动不已。
至少,她为他迈出那一步了。
“我会保护你、照顾你,当然,也不再骗你。”他轻轻箝着她的下巴,望进她的眼里,低头深深地吻住她,封缄他的誓言。
“等等!”突地,慕容姬推开了他。
司徒一脸疑惑,难不成她又改变主意了?
“你骗了我。”她是个小心眼的女人,所以记仇是天经地义。
他好生无奈。“我跟你解释过了。”
“还是得接受处罚。”她纤指按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用吻来迷惑她。
“哎,你想怎么处罚?”司徒眉头微皱。“我都全心接受了。”
慕容姬脸上闪过狡诈,眸光往桌上一看,回过眸来,对他露出灿笑。
“我问了药铺的药师,他介绍我一味极苦,却极有效的养身药材,叫——”慕容姬好整以暇的开口。
“你知道我是装病,还要我喝药?而且是那种特苦特浓的?”
“当然,买了就不可以浪费。”慕容姬笑得可灿烂了。
“可是我没病。”司徒求饶地开口。
这些天他用心良苦,捏着鼻子灌下那些药,只为了享受她的温柔。
现下可好,他终于可以摆脱装病时,她却仍要他饮下那些苦药?
“这就是我的处罚。”慕容姬破涕为笑,红唇勾起笑痕。“谁要你骗我?”
司徒看着她认真的表情,自知“苦头”是免不了,只怕往后她要借这个“骗”字,欺压他一辈子了。
不过,一辈子,这个字眼听来如此甜蜜,他想,他乐意接受。
“好,我喝。”司徒只能逼着自己点头。“毒药都能下肚,还怕这些补药吗?”
“哎呀,敢情你是翻起旧账来着?”知道他没事,慕容姬笑意更浓,索性跟他逗起嘴了。
“没,我只是提醒你,我有多么爱你罢了。”
“是是是,为了回报你的爱,这些补身的药,你更是一口也不能少喝了。”慕容姬美丽的眼里满是笑意。
她的笑,依旧令他目眩神迷。司徒觉得心里飘飘然,像是喝醉了。
“我爱你。”情至意到,这爱语出了口。
慕容姬一怔,倒是没想到他竟对她告白。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你。”她娇瞠。
“我爱你。”又一次。
不为别的,只是真心爱她,不说出口很难受。
慕容姬不由自主红了脸,没想到寡言的他,竟然为她热情不已。
“好吧!”她因为他的目光而不知所措,心也软了。“那少喝一口。”
“慕容,我爱你、爱你、爱你。”司徒像说上瘾了,拼命地缠着她要回应。
“好了啦!”她羞赧极了,像是烤熟的虾。“别说了。”
“爱你、爱你、爱你……”司徒不理她,喜欢看她小脸涌上粉红。
但,慕容姬的脸皮不厚,为了制止他那停不住的唇,她只能主动送上热吻。
司徒的眸色转深,由被动转为主动,深深地吻上了她。
爱情,真的来了;幸福,这般甜蜜。
有趣记事 洛彤
十月,欣逢大熊爸爸过生日,举家欢腾。
为什么呢?
因为小朋友们很开心,又有蛋糕可以吃了……其实应该是说,他们很高兴,又有蜡烛可以吹了。
那天,大熊爸爸还没回到家,牛宝宝们就直接拨电话找人了。
“爸爸,你要回家了吗?”大牛先上。
“还没,还得等一下。”大熊爸爸口气镇定,没有急归的意思。
大牛见状不行,把电话递给了小牛。
“爸爸,你要快点回来,快一点喔。”小牛催促道。
“咦?”大熊爸爸终于发觉有些异状,这些小萝卜头也太急切了些。“怎么了?”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小牛用着很愉快的声音说着。
“生日就生日了啊。”大熊爸爸不以为意。
“不行,我们要去买蛋糕。”小牛很坚持。“你要快点回来。”
“呃,好。”大熊爸爸有些为难的点头,他明明不是很爱吃蛋糕的人,怎么当寿星的人,没有选择的权利?
后来,重点人物出现。
“爸爸蛋糕、爸爸蛋糕、爸爸蛋糕……”不知何时,牛小妹把电话给抢了过去,热切的用她可爱迷死人的童音,催促着爸爸回家。
大熊咧,对于大牛小牛的命令攻势,都能以听若未闻的态度去处理,但是对于牛小妹,他就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
“好,爸爸等一下就回去了喔,等我一下下喔。”大熊爸爸在电话另一头,回答得既温柔又听话。
瞧,这就是儿子与女儿的分别,连我这个当妈的,也自叹弗如。
十五分钟后,爸爸的车就到了家门口,浩浩荡荡的,我们一家五口出门了。
我们直奔蛋糕店,在大冰箱面前左右观望着,很快的,牛宝宝们挑了一个很可爱的六寸小蛋糕。
它的造型是一只鲜黄色、全身长满尖刺的——小河豚。
有着大大的眼睛、奶黄的身躯,看来真是又可爱又可口,获得大家的一致同意,雀屏中选。
店员拿起厚盒,准备将可爱的蛋糕包起来。“请问需要几岁的蜡烛啊?”她朝着口水快要流下来的牛小妹。露出亲切的微笑,热情的招呼着她。
牛小妹一脸疑惑,看了小牛哥哥一眼,不知所措的小牛,则转头看了大牛一眼,呃,大牛……不需猜想大概也知道,他当然是朝着我看了过来。
今天是老爸的生日没错,不过,三个牛宝宝不知道爸爸究竟是几岁了。
店员摸摸牛小妹的头,笑盈盈的说:“这可爱的蛋糕,是不是妹妹的啊?”
“是啊是啊。”牛小妹拼命点头,那个蛋糕当然是她的。
“那你几岁啊?”店员再问,牛小妹正要开口时,小牛说话了。
“那是我的蛋糕,那是我选的。”小牛十分坚持,维护他的所有权。
店员一愣,这下,可爱的蛋糕究竟是谁的啊?
没办法,她只好朝着我笑了笑。
“需要几岁的蜡烛啊?”她想,问我总有正确答案了吧。
“三十六岁。”我很坚定的朝着店员开口,回覆她一个同样甜美的微笑。
“啊?”店员愣了一下,低头又看了那鲜黄的、可爱的河豚小蛋糕。
“是的。”我又重重的点了个头。“三十六岁。”
“呃,好,三十六岁。”店员强自镇定,对着我们两个大人笑了笑,弯身下去拿了漂亮的数字蜡烛,放进蛋糕盒里。
我心想,怎么?三十六岁的人,不能买小小的、可爱的、迷人的六寸河豚小蛋糕吗?
回到家里,牛宝宝们围着小小的蛋糕,一脸期待,待我把蜡烛插好之后,三个排排坐,等着要拍照了。
哈哈——
三个小朋友,挤在三十六岁的可爱河豚蛋糕前,看来真是有趣。
我们欢天喜地的吹蜡烛、切蛋糕,唯有寿星,一脸无奈的在一旁环着手臂。
究竟……谁才是寿星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