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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吃惊地:“你们这?雨荨?”
叶烁连忙解释:朵儿,是我自己跟来的,不怪雨荨。”
雨荨看了看两人,连忙站起来:“叶烁,朵儿姐,我,我还有点事,去趟学校,你们慢慢聊。”说完就要离开。
于此同时,云朵默默地站起来:“不用了,我要回公司开会。”她看都不看叶烁,扭头就走。
雨荨看着云朵和叶烁,迷惑:“你们吵架了?”
叶烁苦笑:“我和她可不像你和云海。我们就能吵架反倒好。”
雨荨听他提到云海,默然。
115
图书馆里,雨荨翻开一本童话选。封面反面的借书卡上歪歪扭扭留着云海的名字。雨荨怔住了,眼里涌上泪水。“云海,你在哪呢?”雨荨迟疑半刻,还是把书合上,拿着它走向前台。
晚上,雨荨躺在自己的卧室的床上,摩挲着白天借的那本书。
雨荨:“云海这个坏蛋,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渐渐出神。“难道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吗?你肯定是已经把我忘了。你要是忘记了我,我饶不了你。”雨荨摩挲着书,意识渐渐模糊。
雨荨迷迷糊糊睁开眼,在她的视线中,云海站在海边,向自己微笑。她缓缓地走近云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云海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男人婆,看什么呀?”雨荨呆住了,她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云海。她向云海伸出手,云海则轻轻握住雨荨的手。
云海:“小傻瓜,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就算把我身后大海里的水全部倒出
来,也量不对你的思念;即使把全部对你的思念倒出来,也及不上你此刻在我身边。”
雨荨往云海怀里靠过去。云海突然挣脱雨荨,黑着一张脸,掏出一张大条幅展开。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分手”。雨荨一瞬间傻了。这时,海边狂风大作,雨荨被吹得睁不开双眼。雨荨睁开眼睛,云海消失不见了。
雨荨哗的一下醒来,在床上坐起身来,看看眼前,什么都没有。她迷茫:“难道这只是个梦。”她失望地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发现云海背着手站在自己床前,看着自己。
雨荨惊呼:“云海!”
云海背着的手突然反过来,把一朵七色的小花儿递到云海面前。
雨荨惊喜:“这是童话里的七色花!”
云海笑笑:“是的。我就是魔法的使者,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因为你是我独一无二的雨荨。”
雨荨伸手去抱云海,刚抱到云海,突然眼前一花,云海消失了。雨荨仿佛又从梦中醒来,怔了怔,纳闷:“难道这就是传说的梦中梦?”雨荨眼前一花,这次云海直接坐在自己的床头。
雨荨怀疑地看了看云海:“一个把戏玩三次就没意思了。”她倒下头去要睡觉,被云海搂住。云海笑嘻嘻地:“这次我是真的。前两次是为了考验你。”
雨荨觉得被云海拥住的感觉很真实很温暖,相信云海真的回来了。她靠在云海肩上:“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不对。你要是再溜掉,我就不再想你了。”
云海嘻嘻一笑,瞬间,雨荨面前的云海又不见了!她怔了怔:“嗯,连环梦中梦!”
雨荨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雨荨……雨荨……”
雨荨模模糊糊听到似乎是云海在叫自己,醒了过来。发现妈妈坐在自己床前。雨荨盯着妈妈看了半天,打个哈欠:“嗯,看来还有二重连环梦中梦。”
楚母被女儿弄得莫名其妙。
雨荨:“我受够了啊,不管你是谁,我都要睡了,困死了。”说完倒头就睡。
楚母站起来,走到雨荨枕头边:“雨荨,你没事吧?
雨荨用被子蒙着头,念经一般地:“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楚母突然:“雨荨!我是你妈妈!”
雨荨从被子里钻出头来,看了楚母一会儿:“你掐我一下。”
楚母掐了雨荨一下。
雨荨:“不疼,再掐一下。”
楚母:“好了,别闹了。你一晚上都在说梦话。”
听到妈妈这句话,雨荨才清醒了一些:“妈,原来真是你啊。我一直梦见云海。”
楚母叹了口气:“告诉妈妈,你现在还在等着云海回来吗?”
雨荨坚定地对母亲点了点头:“嗯,他一定会回来的。我在梦里对着七色花许愿了,我不
是冉妮娅,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和云海重逢。”
楚母看着雨荨真诚的面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起床后,雨荨急急忙忙地来到舅舅的花圃,舅舅正在种花。雨荨拉着雪村不放:“舅舅,我知道你是花草专家,这个问题你一定要帮我解答。”
雪村一边说一边指着手舞足蹈:“哈哈哈!那当然了,你以前一直不知道问我,其实我知道的可多了。你看……”雪村指着一盆花,“郁金香,神秘而高贵,你知道涅格屠夫吗,他的书里就描写过这一种郁金香。”
雨荨囧:“那个作家,好像叫做屠格涅夫。”
雪村尴尬地笑了笑:“啊?是么,可能我记混了,外国人的名字就是麻烦绕来绕去的。”
雨荨:“那,舅舅,你知道七色花吗?”
雪村:“大风车?”
雨荨:“七色花!”
雪村:“七巧板?”
雨荨没好气的看着舅舅。
雪村哈哈一笑:“哎呀,我知道你讲的是什么,俄罗斯童话嘛!你这个傻丫头,你真
以为自己生活在童话世界里面吗?”
雨荨固执地:“那不是童话,那是真的。”
雪村摇了摇头:“世界上没有这样一种花,不过,倒是有很类似的。”
雪村手一指,雨荨顺着舅舅指的方向看去。一些香槟玫瑰已经开花了。
雨荨:“这是什么。”
雪村:“这个叫做香槟玫瑰,它有魔法,能让许下心愿的人心想事成。”
雨荨吃惊:“真的假的?”
雪村:“真,当然真,和我对兰姑的感情一样真。”
等雪村离开以后,雨荨一个人站在玫瑰前,双手握住,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可爱的香槟玫瑰,我多么愿意相信舅舅说的是真的,所谓心想事成,真是人的一种奢望。但是,你那香槟的颜色,鬼斧神工的花形,难道不是上天赋予的灵性吗?如果,你有灵,请保佑我的云海,让他不要忘记我,让他早日回到我的身边。求你了,香槟玫瑰,你是我的爱神,我会尽一切力量保护你,好好生长,好好开放,请你保佑我的爱,我的比生命还宝贵的爱。”
116
晚上,窗外下着倾盆大雨。闪电的光透过玻璃映入雨荨的卧室。她面带微笑沉沉地睡着。
枕头边放着那本童话选。
第二天一早,雨荨从卧室出来,发现妈妈正在打扫卫生。
雨荨:“昨天晚上下暴雨了?”
楚母:“是呀,家门口那棵树掉了很多树枝下来。不过现在已经出大太阳了,地也干得差不多了。真是……”
雨荨看着窗外,突然想起什么。
雨荨:“妈,我出去一下。”
楚母还没接话,雨荨就冲出门了。
一夜暴雨过后的街道空气格外清新,一切都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下。雨荨在街道上飞奔。
苗圃里的花遭到暴雨袭击,情状甚惨,遍地残花。雨荨冲进苗圃,看见眼前的一切,呆了。她跑到那些香槟玫瑰前,发现基本上已经全部被摧毁了。
雨荨:“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对我这么残忍,连我最后一丝丝的希望都要击碎。”
她难过地蹲下身去。她突然发现在残花乱叶中,最小的一株香槟玫瑰幸存了下来,
而且还颇有生气。她把花盆捧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它,似乎生怕自己的目光都会伤害到这小小的生命。
雨荨:“你真的是我的爱神,竟然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活了下来。(顿了顿)云海呀云海,
你昨晚一定也梦到我了对吗,你一定想起我了,所以你才会保护着它。云海……”她把花盆拥在怀里。这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对牛说话,牛还能“哞”一声;你竟然对着花说话……”
雨荨转过头,发现端木站在面前。
雨荨:“端木,你怎么来了。”
端木摆摆手:“是你约我今天来苗圃看花的啊,你忘了吗?”
雨荨挠挠头,不好意思:“啊!对呀!我忘记了。”
端木端详那株玫瑰:“心想事成之花。”
雨荨高兴地拉着端木:“对呀!你看看你看看,它多坚强啊!还冲我笑呢。”
端木微微一笑:“常言道‘木秀于林则风欲摧之。’”
雨荨:“哼哼。我要把它好好地养起来,它会告诉我云海的消息。”
端木:“那,我算是白来一趟了,走了。”
端木转身要走,雨荨赶紧拦住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端木:“有些人呢,只知道和不会说话的植物交流,对眼前一个知道情报的大活人却视
而不见。”
雨荨:“啊!你有了云海的消息了。”
端木微笑:“云朵带来最新消息,说云海正在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进行封闭治疗……”
雨荨:“太平洋?小岛…。。”她望向远处,呆呆地出神。
117
太平洋上的一个秘密的小岛,这是云海疗养的地方。
云海病房的门紧闭,门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门打开,一个男医生双手放在背后飞奔出来,正好撞上了拿着端着针剂的女护士。两人都摔倒在地上。
护士:“大夫你怎么了?病人又情绪失控了?”
大夫又气又急:“他太危险了!他太危险了!我们不能再把他留下,我要申请FBI的
保护,我要向州法院起诉他!
护士摸了摸大夫的头,淡淡地:“大夫,这不是在美国。”
大夫:“我不管,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病人家属,我义诊,我贴钱,我把家里存折送给他。总之我不想再看到这个魔头。”
沈含枫闻声而至:“大夫,你这样会吓到我儿子的,他还刚刚恢复了一点点,身体还很虚弱。”
大夫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沈含枫,一言不发缓缓转过身来。他的屁股上扎着一个硕大的注射器。
沈含枫:“这,这是什么。”
大夫转回身来:“这就是你虚弱的儿子干的。”
沈含枫奇怪:“他怎么会这么对你,我们家小海自从失忆以后,性情变得温和多了”
大夫听到这话,险些厥过去:“据我推测,他这是……”说到这,他突然身体软了下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真晕了。
沈含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护士:“沈夫人,如果没有猜错,扎在大夫臀部上的针管中,是本来要给病人注射的……”
沈含枫:“什么?”
护士无奈:“高强度镇定剂。”
云海的病房门打开,两名护士用装针管、药剂的白色托盘挡住脸,像防爆警察一样缓缓向云海病床移动。沈含枫仰首挺胸跟在后面。云海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人进来,他突然“啊”的大叫一声,两名护士丢下“盾牌”,抱头鼠窜。
沈含枫:“云海!你应该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怎么能这样胡闹,而且,而且还用针管
扎他的…。。那个,臀部。”
云海:“妈!我就是不喜欢每天有人把我当稀有动物一样观察来观察去的,这里戳戳,
那里摸摸,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动物!”
沈含枫:“你怎么这倔弓虽。暴躁的脾气永远都改不掉呢?”
云海:“我不管,我要出去!”
沈含枫:“你出哪去。”
云海:“我……反正我就是要出去。”
沈含枫:“我告诉你,在这一期治疗结束之前,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我这也是为了你。
我知道你本领高强,但是,这座疗养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的去的!”
云海被母亲教育了一通,非常窝火。
夜里,云海见到一个背影,非常像楚雨荨。他喊着正要追过去,突然醒过来,又是一阵心痛发作,像是失去了某种最重要的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他躺下去想继续睡觉,但是心里难受,怎么也平静不了。此时此刻,他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第二天,大夫走进云海的病房,手里拿着一块麻药布。可他他发现云海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房间的窗户却大开着。大夫微微一笑,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刚把头探出去看。这时,一只手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夫转过头来,云海出现在他面前,对他做了个鬼脸,抓住他的手,将他麻倒。
不久,护士拿着血压仪走进云海病房,发现病人蒙着头睡在被子里。
护士:“慕容云海,该测血压了。”她走到床边,“你这样不配合治疗,我们也是会履行一个医护人员神圣的天职,对你负责的。因此,你应该主动地掀开被子,不要总……”掀开被子,她发现里面躺着的根本不是云海!大夫处于昏睡状躺在云海床上,身上穿着云海的病人服。
于此同时,云海正穿着大夫的衣服沿着墙根悄悄溜走。
云海逃出疗养院,钻上出租车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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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枫得知云海溜走,气得半死,拍着大夫办公室的桌子,质问他:“告诉我,他为什么会突然溜走?你不是说他已经全面康复了吗?万一我儿子有三长两短,我会告你误诊渎职!
大夫也没好气地:“沈太太,我没有告您的儿子对我故意伤害就已经很对得起您了。”
沈含枫:“你什么意思。”
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