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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陈跃,要他在老屋准备一间病房,专门给植物人住的。”
“是。”
“另外,也准备几个按摩专家,每天给贺森做按摩。昏睡的人手脚不动,肌肉容易萎缩。”
“是。”
“今天下午就把他带回老屋去。”
“是。可……脑部测试结果,医生说……”
“那种废物医生的话有什么好听的?”
“是是,立即照办。”
关上门,忠载又踱到床头,居高临下凝视着沉睡的俊容。
姓朴的到底搞什么鬼?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忠载的声音近在咫尺,近距离盯着贺森。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耳朵好疼,被忠载的牙齿狠狠咬住:“你醒了吧?说话!”
是试探,不能动。
“离,乖乖睁开眼睛,我不会伤害你。”
谎话,不能动。
“我想看你的眼睛,森,别这样对我。”任何女人听了都会陶醉的蛊魅声音:“你忍心这样对我?”
我脑子坏了还是忠载脑子坏了?这家伙居然在……撒娇?
贺森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从他接到任务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认真的收集关于朴忠载的资料,研究朴忠载的个性,朴忠载冷酷自私无情,但是英明果断细心有魄力。落到朴忠载手里后,贺森又更加贴身地了解了朴忠载的另一面,他残忍下流,占有欲和性欲同样惊人。
只是……打死贺森他也不相信朴忠载会有撒娇的一面。
对一个植物人,一个完全敌对的被他当成发泄玩具整整折腾了七天的植物人,撒娇?
耳朵又开始疼,忠载咬得更狠了。贺森相信耳朵上面已经渗出血。
忍住,不能皱眉,不能动。
“森,你忘记了我,多不好。”
“我要你想起我,好好想起我。”
不能动 第三章
转移一个植物人不需要用这么严苛的程序。手腕和脚踝上的电圈不计,还使用了禁锢精神病人常用的束缚带,将贺森的脖子、腰、四肢和床紧紧绑在一起,从病房到医院大门短短几分钟的路程,竟用了十二个保镖护送病床。
本应是最容易逃跑的机会,变得毫无空子可钻。
“朴先生,病人现在并不适合转移。”医生忐忑不安地跟在忠载身后。
“我认为他适合。”
“可是……”虽然视线里只看见忠载的后脑勺,但印象中阴骘的犀利眼神仍让医生冒出两滴冷汗:“至少让他继续连接维持生命的仪器。”
“他的生命由我维持。”
“点滴……”
“去掉,我不喜欢他身上老扯着一根点滴管。”
“可……”
“沈医生,”猛然转过来的高大身躯吓得沈医生后退几步,虽然帅气的脸气色如常,不过给人造成的压迫感已经够大了。忠载淡淡地说:“我的人,我作主。”
贺森正被绑在病床上移出走廊,忠载笃定的语气让他猛一激灵。
昏迷着,实际上只是闭着眼睛,贺森感觉自己象一头猪一样被搬上救护车,几个小时的车程中,他身边一直坐着五六个虎视眈眈的保镖,仿佛他们看守的不是植物人,而是一头随时会跳起来咬人的老虎。
如果不是忠载发现了什么,保安不会如此严密。
沉闷的救护车内没有人说话,五六个男人低沉的呼吸声让本来应该挺宁静的气氛紧张。
忠载知道了。贺森按捺着思索,不错,他不得不开始承认这计划可笑而且没有多大可行性。要装成植物人瞒过敌人,尤其是象忠载这样精明的狐狸很不现实。
可……万一忠载并没有发觉呢?
从车上被搬入房子,青草的味道淡然而优雅地四溢,是忠载名下的老屋最明显的特征。贺森对门前门后大片的嫩绿得扎眼的草地印象深刻,忠载不止一次在晚上把他带到草地上,压倒他并且粗暴地做到最后。
事情发展相当不如意。
贺森盘算自己的优势到底丧失与否,不管怎么说,决斗地点从医院转回忠载的老巢,自己总是吃亏点。
斟酌的同时他并没有忘记感觉身边的动静,脑海中浮起被俘期间了解的老屋的地形,骇然间心脏微缩。他们正拐过二楼左边的走廊,如果在他住院的这短短几天内没有大变化的话,那里应该只有一扇门,足足占据了半层楼的大套间,也就是——主人间。
难道他们打算把他放到忠载的房间?
听见门把被扭开的声音,充斥忠载狂傲气味的空气扑鼻而来。
几双有力的手解开所有束缚,将躺着的贺森转移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又依次把他的四肢禁锢在床头和床脚。
“朴先生,可以了。”仔细检查过贺森被缚的状态,再找不出任何纰漏,负责的头目恭敬地转身。
“嗯。”
围绕在贺森床边的几个保镖退了下去。
“我要的东西。”
“都准备好了。”
“好,很好。”忠载轻轻的赞扬里流露着真正的满意,让贺森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知道忠载用这种音调说好时唇角都会勾起叫人毛孔悚然的微笑。“你们都出去。”
“是。”
快速的脚步声后,关闭门的声音带来一阵出奇地令人感到恐惧的安静。
贺森感觉忠载到了身边,诡异的可怕力量近在咫尺。
“睁开眼睛。”
他知道了?
“你瞒不过我。”
也许是试探,也许不是。
指尖轻佻地触到唇,抚摸着形状优美的唇。热热的触感又来了,男人在舔他的耳廓:“再装的话,我可要教训你了。稍微粗暴点的话,刚刚愈合的伤口可会裂开哦。”
长睫毛下紧闭的眼睑更加用力。
就算百分之九十九忠载已经识破了他的假装昏迷,贺森也不打算理会忠载的威胁。这个时候睁眼,除了愚蠢外,还要背上怯懦的罪名,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多给忠载一个践踏自尊的方式。
忠载低沉地笑起来:“森,你的睫毛在颤,象女人一样。”吻,落在果然有点颤动的睫毛上。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明白,忠载已经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
但是,不能动,还是不能动。
“给我乖乖的睁开眼睛。”
没有逃跑的机会,手脚都被绑住,身上还带着伤,身体也被残忍地侵犯过,而且随时可能再遭受侵犯……作为俘虏来说,还有什么仅余的权利?贺森很高兴地发现,他现在至少能闭上眼睛不看那张可以媲美最伟大的雕塑家的杰作的俊脸。
发烫的舌头沿着上下眼睑中细小的缝轻轻滑动,感觉到轻微压迫感的眼球神经跳动起来。
“古代罗马的宫廷对于你这种不听话的人,通常会割掉眼睑,让你再也闭不上眼。”身下的人猛然震动,忠载邪气地笑起来,补充道:“或者用刑具迫使你的眼睑无法闭合,那也是挺难受的。”
不甘心。
贺森一肚子苦水地发现,假装昏迷已经从逃跑的手段降级为对忠载徒劳的对抗。
没办法,落入忠载手上的日子虽短,但过程苦不堪言。那七天里,逃是逃不了的,手脚被束得死紧,拳脚功夫全不管用;怒视忠载,忠载的犀利目光比他更狠;骂人的话,贺森的口齿根本不能和忠载相提并论,被驳得哑口无言之余还要忍受忠载兴之所至的霸道的吻。
反正就是一败涂地。
强扮植物人是消极了点,但只要可以让忠载稍微难受点,贺森觉得也值。
一番计算下来,最终的决定是打死也不睁眼。贺森做好被忠载折腾的准备,无所谓,无论醒着还是睡着,忠载都不会放过他。
权当自己是植物人。
我是植物人,或者尸体也行。
“你在挑衅对吗?”并没有暴跳如雷,忠载悠然地笑起来,宠腻的语气象正对自己养的不听话的小猫说话:“难道你可以在那种时候也保持这种死人一样的样子?”
掀开被子,小刀滑过肌肤表面,病服在刀刃下一分为二,露出带着几处玫瑰色伤痕的胸膛。
“你猜的不错,我不会喜欢奸尸似的xing爱。”冰冷的刀尖沿着其中一个敏感的小突起的曲线游移,足以使贺森绷紧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
“对方是植物人或者假装植物人,都会让我倒胃口。”
刀尖缓缓下移,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最后停在男人最脆弱的器官的顶端。
“呵,可怜的森,你在和我玩游戏吗?”忽然收回让贺森心惊胆战的小刀,忠载改用粗糙的大掌摩娑受到惊吓的器官,快意地笑着:“我刚好也厌倦了你总是反抗又无奈的可怜样,这个游戏我陪你玩。继续装你的植物人,在你没有放弃以前,我承诺不会和你做真正的最后一步。”
细密的吻,宛如孩童亲吻心爱的玩具似的。
“但如果你忍不住结束游戏,那么游戏过程中欠我的次数就要一次性清还。”妖魔似的蛊惑人心的嗓音:“害怕的话,现在就睁开眼睛吧。”
不能动,打死也不动。
不对贺森做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侵犯,这是忠载为了戏弄贺森而放下的诱饵。
“现在,我要开始吻你。舌头有回应的话,就当你输……”
死撑着,不能动。
下定决心的贺森,当然明白自己又掉进忠载另一个可恶的淫糜陷阱。
不能动 第四章
“现在,我要开始吻你。舌头有回应的话,就当你输……”
死撑着,不能动。
下定决心的贺森,当然明白自己又掉进忠载另一个可恶的淫糜陷阱。
清醒时候时总会到处逃窜的舌乖乖呆在原地,如果不是为了避免实际上单纯得可笑的贺森无法忍受耻辱而提早中断游戏,忠载早就放声大笑起来。
撬开牙关时还可以察觉贺森暗中玩弄的小把戏,他企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舌头滑进去为所欲为。这怎么可能,清醒时状态十足的贺森也不是忠载的对手,忠载轻而易举用老虎钳似的手劲捏开猎物的牙关。他心情甚好,没有为贺森不自量力的抵抗动怒,仅仅惩罚性地咬了咬甜美的唇角。
软而滑的红唇带着贺森的味道被忠载用上下门牙轻轻挤压,贺森绷紧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忠载高兴地放过了他。
“我开始有点相信你真的没有醒。”半逗弄似的调笑着,忠载躺在贺森身侧,单手撑在自己的头,一边用指尖温柔地抚摸贺森胸膛的突起。
缓缓绕着圈,用食指和拇指夹着渐渐充血的蓓蕾来回揉搓,再轻轻用指甲一弹。贺森胸膛的剧烈起伏让忠载唇边的笑意加深。
“该怎么开始比较好?”忠载用令人心跳加速的喃喃自言自语。
房间温度瞬间下降至少百分之五十。贺森在安静中生出如在冰窟的感觉。
出乎意料地,并没有进一步的恶作剧,忠载搂住贺森的肩膀。
“森,这样抱你真舒服。”他把脸靠进贺森赤裸的胸膛,用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亲昵语气说:“我真想你。”
几乎把人心都融化的节奏,即使贺森也不能不承认在卑鄙下流无耻狠毒可怕之外,忠载无论对男人或者女人都有一手。
弹奏钢琴似的用指尖来回摩娑挺立的乳珠,忠载的沉默带来整个房间的沉默。他专注地抚摸着贺森,用一种和贺森以前感受过的截然不同的韵律挑动贺森。
“喜欢吗?”沙哑地沉浸在回忆中的男人,带着淡淡的忧郁:“我喜欢在你身上弹琴,那是我们最爱的歌。”他哼起一首旋律优美的歌,就着节奏,灵巧地用指尖和贺森被逗得不断战栗的蓓蕾起舞。
贺森从没听过这歌,不过确实是首好歌。他闭着眼睛,听见忠载低沉的吟唱,忠载唱得很用心,充满磁性的嗓音奇异地安抚贺森的不安情绪。他忽然很有睁开眼睛的冲动,忠载这个时候的脸,该是什么表情?自问想象力丰富的贺森也无法假想忠载忧郁的样子。
不可以,这是忠载的诡计。
不管是不是被迫参与这个游戏,既然开始就不能认输。贺森更用力闭上眼睛,歌声在这时停止。
突如其来的寂静再度占领房间内外。
嗯!
手臂上传来被针扎入的感觉,不是很疼,只是想到那是由忠载亲自注射进血管的不知底细的东西,就难免冒出鸡皮疙瘩。
“别怕,只是营养剂,补充蛋白质。”
我不怕。
嗯!又一针。
“这个,也是营养剂,补充维生素。”
我根本不怕。
嗯!又来一针。
三针营养剂?
“这个……”推动针筒让液体全部进入贺森青色的血管后,放下针筒,俯下微笑地审视贺森:“……是春药。”
春……药?
春药!居然给他注射春药?
“很难得的春药,效果很好,一针下去就能让你欲火焚身。”
指尖仅仅轻触一下脖子,电流窜过般的战栗感和无法抑止的热流吓了贺森一跳。
“我会很用心的逗你,不到五分钟你就会投降。”
不能动。
逗死也不动,绝对不动。
低沉的笑声响起:“不过……我可不愿游戏这么快结束,正玩得有趣呢。森,我帮你一把。”
嗯!疼……
第四针,又是什么东西?
“这种药,能麻痹你的控制神经,使你感觉无碍,但无法使唤任何一块肌肉。这下,你真的不能动了。”忠载密集的吻散落下来,从乳尖到小腹。体内被挑起的欲火扑上来席卷贺森的每一根经络,痛苦的欲望被完全极具技巧地煽动。
“好好感觉我的爱。我承诺过,在你动弹之前是不会真正和你做的。嗯,你的模样真诱人,刚好,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