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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森一直在屏息观察忠载的一举一动,寻找有利的攻击时机,可惜的时,忠载没有给他任何一个哪怕是微小的可以不规矩的机会。
没办法,贺森也只好很规矩地让忠载这个从不理会他人拒绝的男人帮他穿戴。
最后的领带系上,贺森松了一口气。
敲门声想起,有保镖在门外说:“朴先生,你说的几个人在大厅等了十五分钟,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知道了。”
忠载转头,对贺森打眼色。贺森站起来,却肩膀猛然一沉,被忠载按了回去。他愕然抬头,看见忠载眼里又不知道从哪窜起的怒火。
“你这只爱磨爪子的猫。”忠载磨着牙,轻轻翻手,从贺森右边西装袖口里面掏出闪着冷光的针头。这针头,本来放在床头柜上,是忠载昨晚用完后忘记丢弃的。
针头被狠狠扔进垃圾桶。
“九流的身手在一流高手面前卖弄,你能瞒过我?”
贺森依然用炯炯有神的眼睛倔强地反瞪,不过几秒后他就想起了他必须妥协的原因薇薇。他别过脸,受到忠载威严的压力,被迫解释了一句:“不过是个针头。”算不上解释的解释。
忠载冷冷哼了一声。冷哼后,他象发动攻击的猛兽一样扑了上去。
“住手!”
最佳状态下的贺森比不过忠载,浑身酸软的贺森更比不过忠载。西裤立即被拉到膝盖上,连内裤也被扯了下来。贺森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可以认错,他真打算认错了,不过忠载不是认错就会原谅人的脾气,贺森只好拼命地蹬脚。
因为要出去见人,四肢的电击禁锢皮套都脱掉了,不然贺森惨了。
挣扎只是象征性地进行了一会,门外又想起保镖着急的声音:“朴先生,那些客人……开始鼓噪了,我们有点应付不了。”
忠载正刚刚把贺森制住,不知从哪掏出的手铐把他双手背铐起来,语气从容地说:“知道了,告诉他们,五分钟内我们下来。”手上毫不停顿,将贺森面朝下压在软软的床垫内,蛮横地抬高贺森已经没有掩盖物的窄臀。
这样的姿势和莋爱无异,贺森稍微有点惊慌。他昨晚受够了忠载的蹂躏,难道大清早又要继续?忠载的欲望,一旦发起来没完没了,不到发泄尽是不会收兵的。
越挣扎忠载在身后的压制就越大。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到身后的入口,贺森冻得微微震了震。
入口被冰冷的圆柱型东西扩张着,刺痛瞬间延续到全身。
“混蛋!”贺森羞耻地大骂。
忠载我要杀了你!
玩具并不算粗大,不至于把贺森弄伤,但对于贺森受了不少折磨的狭长通道来说已经够受了。忠载放好了东西,帮贺森把内裤拉上,西裤拉上,体贴地拉上拉链,阴沉沉地说:“亏你只拿了没多大威胁力的针头。要你拿的是刀子,我一口气给你放三个进去。”
贺森犹在蹙眉扭动难受的身体。如果有刀子的话,他当然会选刀子。
“这是遥控的。”忠载拿着遥控器在贺森眼前一晃:“电控,想干糊涂事的时候好好想一想那里被电流通过的滋味。”唇边勾起的残忍微笑让贺森心里猛然发寒。
“拿出来,我听你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况薇薇在他手里,贺森实在没有必要再冒充英雄。自从知道洛辛的面目后,贺森早没有什么为组织继续效命的觉悟了。到底只经受过一年的特殊训练,感情可能还不够深厚。
忠载把他从床上扯起来:“拿出来?我还在火头上呢。你想这个放你身上还是放薇薇身上?”
贺森闭上嘴。时刻拿薇薇做这种龌龊的威胁,亏薇薇一口一个朴大哥。
站起来,忍着双腿间的强烈不适,跟随忠载下楼。
出了客厅,贺森愣在门口。被忠载整治得一丝不苟,从来没有人敢大声说话的总部此刻人声鼎沸,烟雾渺燎。
一地果皮,满地花生壳,把贵重的真皮沙发烫出十几个洞的无处不在的烟头不说,光是横七竖八在沙发上用极不文明的姿势或躺或坐的人就够看头了。
十六个人,至少十二个赤露着上身,露出精练的肌肉和一身可怕的疤痕。其余四个还算比较有礼貌的穿着上衣的,有三个脸上挂过严重的伤,两个似乎是刀砍的,剩下一个不知道受过什么伤,仔细一看,倒象被狗咬过鼻子般的难看。
剩下的一个倒没有伤,穿著也不错,白色的高级西服,长相斯文,可他现在正一脸严肃的紧紧注视着的,是客厅中超大的背投里正播放的日本A片。
众人显然早就不耐烦了,七手八脚剥着佣人们送上来的新鲜水果,一边往嘴巴里塞一边骂:“搞什么,他娘的,这么久还不出来。”
“要不是想着要斯文点,现在就给他砸了这破地方。”
斯文的白色西装点头说:“说是总部,也太旧了点。这个专辑,日本已经出到第五张碟,这里只有第二集,不过轮到女主角,倒是第四集的那个漂亮点。”
众人纷纷点头,大声议论起日本最近A片的发展潮流,客厅中更加乌烟瘴气。
贺森正发楞,身边的忠载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大家久等了。”
立即,全大厅的视线全朝贺森身上射去。被十六个如狼似虎,满面横肉的人盯上,贺森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经验,顿时感觉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视奸般的难受。
还未说话,十六条大汉已经一跃而起,将贺森团团围起来,缓缓逼近,然后整齐一致向贺森鞠了个九十度躬:“森哥!”
不能动 第九章
还未说话,十六条大汉已经一跃而起,将贺森团团围起来,缓缓逼近,然后整齐一致向贺森鞠了个九十度躬:“森哥!”
贺森愣了半天没有反应,周围十六条大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嘿嘿笑了起来,更围近一圈,七嘴八舌道:“森哥,惊喜也不用这样嘛。”
“没啥不好意思,兄弟们千里迢迢赶回来见你也是应该的。你是我们大哥,这是礼数。”
斯文的白西装给了一个脸上带疤的光头一个后肘:“说了我们不该立即跑过来,森哥刚回来,当然要和朴老大温馨一下,过过二人世界啦。一群破灯泡。”
周围的人立即叫嚣起来:“小白脸,我们商量一起过来的时候,还是你提议要破坏一下两人世界,让朴老大憋憋火的!”
“对啊!你知道朴老大那个床上功夫,森哥容易吗?我们不过来闹一闹,说不定森哥就这样在床上拜拜了。”
啪一声清脆声,另一个光头上挨了毫不留情的一掌,一个没穿上衣露出两团黑茸胸毛的大个子喝道:“光棍你咒森哥啦?”
那个叫光棍虽然一脸横肉可怕得很,却立即朝贺森贼笑:“说笑的,嘿嘿,说笑的。”
大家杂七杂八闹了一会,才有人猛拍拍自己的脑袋叫起来:“傻站着干什么?森哥坐,坐!”
四五个手伸过来扯贺森的衣服,勾贺森的脖子,还没有碰到贺森的头发,被一直站在贺森身边的忠载带着强大气势的、漫不经心的、强飘飘地挡了回去。
众人缩回了手,奸诈地笑笑,互相嘀咕着:“说了,有朴老大在,你别想碰森哥一根头发。”
“唉,咱们兄弟不值钱,想当年,森哥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小白脸,你说这种叫人想歪的话,森哥不扁你朴老大扁你,朴老大不扁你兄弟我扁你。”
“饶命,这不是说笑嘛。”
骂骂咧咧地散开,各自找个地方坐下。最中间的大沙发默契地留给贺森和忠载。忠载霸道地搂着贺森的腰走过去。
“这些都什么人?”
“你小弟。”忠载在耳边传来的低语带着不高兴。
贺森瞅瞅那群实在不敢恭维的家伙:“我小弟?”
“没听他们叫你森哥?没洗脑前就够笨了,洗脑后更糟。”
不用这样伤人自尊吧?受了忠载无端的恶毒讥讽,贺森火气也来了,肚子里暗暗问候忠载家里各位祖宗前辈,忽然闷哼一声;“啊!”
坐下沙发时体位改变,身体深处的玩具带给他的强烈刺激感让他膝盖发软,几乎倒在忠载怀里。
丢脸!
“没事吧?”忠载问。
靠着忠载一只手臂的帮助坐稳,生气地瞪他一眼。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
忠载不满贺森的不温驯目光,眯起眼睛,往他耳朵里吹气:“少给我脸色看,我按按遥控键,你才知道什么叫活折腾。”
好汉不吃眼前亏,贺森虽然不是什么好汉,也知道电流从那个敏感又受过伤的地方窜过来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只好收回瞪视。
忠载满意地勾起唇笑了笑,转头说:“各位兄弟好久不见。我知道贺森这两年玩失踪,大家都急得要死不活的,现在贺森回来了,我瞒了几天,有点对不起大家。不过也是有原因的,”顿了顿,还刻意叹了口气:“你们老大被人洗脑,拿枪来对付我,被我擒住了。这几天,我忙着检查他的血型,对对DNA,看看会不会是整容假冒的。后来发现他真的被洗脑了,现在连他妹子都认不得,更不用说你们了。”
没想到忠载平日正经严肃,酷到方圆十里内都要结冰的人,居然也能用痞子才用的油腔滑调说话,还学得有模有样。
忠载似乎猜到贺森正惊讶什么,低头在他耳边说:“你的兄弟,不能不给面子。关系搞不好还不是你难受?”
那边早炸了锅,十六个人里十六个都霍地站起来,义愤填膺地说:“谁敢这么折腾我们森哥?老子剁碎了他喂狗!”
“森哥,你这两年失踪,原来真被人抓了去洗脑?逊啊!”
“哪个小子这么大胆,咱们抓回来也洗脑,叫他糊里糊涂回家弓虽。女干他自己妹子。”
各种中华民族惯用的问候他人祖宗的词语被全面演绎一遍,听得贺森眉头大皱,这群小弟……
忠载面不改色地听完所有人的发泄,摆手叫他们坐下来:“兄弟们别闹,欺负贺森的那边,我饶不了他们。现在只有一件事请兄弟们帮忙,又怕兄弟们不肯。”
“帮什么忙?尽管开口,要火药要人马要毒药,敢碰咱们森哥,给他个苏联解体时流出来的核弹让他试试。”
“活抓害色森哥的小子回来,叫他尝尝白鸦堂最新研究的刑罚。”
各人拍着胸脯宣誓一定帮忙后,忠载才慢吞吞地说:“贺森大脑受了刺激,什么都忘了,需要时间恢复。我希望这段时间,兄弟们帮帮忙,别缠着他出门。见面的次数也不要太多,免得影响进度。大家也知道,脑子里神经的问题,非常复杂。”随口说了一串寻常医生也听不懂的专业名词,听得十六条大汉发楞。
客厅沉默下来,好一会,小白脸才点头说:“朴大哥说得有理,森哥交给你那比交美国总统手里还安全。对了,森哥洗了脑,是不是根本不认识我们了?”
视线集中在贺森脸上,贺森点点头。
光头骂了句脏话,说:“森哥你不够义气,洗脑嘛,忘记些鸡毛蒜皮就算了,居然把兄弟也忘了。我是光棍,你要再忘,老大我也照扁。”
其余十六人也纷纷说了自己的名字,多数是些外号,倒名副其实,什么“疤脸”“老狼”“长毛”“笨鸭”“小白脸”……
如今看来洛辛给的资料缺少很多东西,例如这十六个家伙,资料里就一点介绍也没有。贺森心不在焉的点头,脑子里又多了一点疑问。假如忠载说的是真的,按这个阵势看来,他在被洗脑前应该有那么一点黑道的影响力,忠载怎么能用区区的下乘手段威胁他上床?
难道以前的贺森真的心甘情愿跟着忠载?受虐狂!
“森哥怎么好像精神不济的样子,脸色也不对。”
“我哥当然脸色不好啦,遇上你们这些家伙,谁脸色会好?”一道粉红的身影噔噔跑下楼,往沙发上一挤,发出清脆的声音:“小白脸,你又在我们总部客厅看涩情录像?”
众人显然很久没有见过薇薇,都叫起来:“小薇薇,快叫一声光棍哥哥来听。”
“长漂亮了,什么时候嫁人?”
老狼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脸:“什么你们总部?女人就是胳膊往外,我们才是你大哥家里人,这里是朴老大的总部。”
薇薇哼了一声:“我哥是朴大哥的,他答应过不再管黑道的事,你们早被踢出申家门啦,不许再来烦他,少当电灯泡!”口里这么说,嘴角深深勾着甜笑,一点也不畏惧大汉们的凶恶模样,在光棍肩膀上拍一下:“上次的特制子弹还有没有?再给一点。”
贺森忍不住皱眉:“薇薇,你要子弹干什么?女孩子好好读书不好吗?”
薇薇惊讶地瞪着贺森:“哥,你脑子坏啦?你从小教导,女孩子读书不要紧,最要紧能制得住老公。我学枪还是你逼的呢。”
贺森顿时说不出话,忠载哈哈大笑起来。
其后的话题,都围绕在贺森最不想提及的话题上洗脑。
薇薇不满意地皱起小鼻子:“我小时候的长相记得吗?我一岁时吃什么奶粉?我六岁时生日你帮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我十五岁的时候交的男朋友,哥你记得自己怎么把他修理得刮刮叫吗?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今年多少岁?”
贺森连续摇了无数个头,只好对着薇薇泫然若泣的可爱小脸道歉:“我都忘记了,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