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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森连续摇了无数个头,只好对着薇薇泫然若泣的可爱小脸道歉:“我都忘记了,薇薇你重新说一次,我一定记住。”
其他人则在一旁起哄:“忘记就算了,这小丫头小时候比现在丑多了,十足一只长不出毛的小猴子,啊救命!”耳朵上差点被薇薇咬下来。
“森哥你真被洗脑了?”
“那吃饭喝水上厕所的基本方法,要不要重新学?”
“洗脑这玩意,会不会疼啊?”
贺森脸色青中带白,低声问忠载:“我真是他们大哥?”
忠载冷冷回答:“你最讨厌规矩多,带出来的小弟当然也没上没下。”
“我们的人马不是一处的?”
忠载沉默地看了看他,低声说:“你跟了我之后,两处算合并了。不过你的兄弟我很少使唤,给够了钱让他们消遥自在,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别惹下大麻烦就好。”
聊了好一会,小白脸几个在客厅中吞云吐雾,污染空气,贺森又开始蹙眉,咳嗽起来:“请问……你们能不能别抽烟?”
光棍象见了鬼一样的惊讶:“森哥竟然这样文质饼饼?”
“光棍,那叫文质频频。”
“废话,我说饼饼就是饼饼。”
小白脸大力摆了摆手:“管他饼饼还是频频,这不是重点。我的娘啊,森哥居然说起请字来了。”
光棍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光头上:“难怪人家说洗脑厉害呢。森哥自己不说三字经,居然还讲礼貌。”
贺森一脸不自然:“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嘿,你以前那样,说起来就长了。”
其中看起来最有主意的长毛提议说:“看来洗脑的后遗症很厉害,不如这样,为了森哥早点想起我们,咱们兄弟不走,留在总部这,天天陪森哥说说以前的事吧。”
众人齐声叫好,挤眉弄眼。
忠载猛然带着贺森站起来,脸上没有表情的说:“贺森累了,我带他回房休息。”挟制着贺森的腰就往楼梯走。
薇薇也连忙起来,瞪着眼睛骂:“都是你们胡说八道,害朴大哥把哥带走。我多难得才能和哥一起坐坐,现在他的房间连我都不能进。”
“你踹门啊?怕朴老大毙了你?”
“你有胆子你踹。”
忠载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只管带着贺森往楼梯处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原来是老狼,懊丧地拽着自己的耳朵:“知道森哥回来了,还特意定了风云夜总会最大的包厢,叫妈妈把最红的小姐留着。谁知道森哥被人洗脑了,连人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朴老大又不许我们带森哥出门……”
“说你这死狼,除了尾巴和色胆之外还有什么?森哥不能去,还有我们嘛,没血性!快快,怎么不早说,漂亮小姐被人抢了怎么办?森哥我们走啦!”
“现在才早上啊?”
“漂亮小姐早上也漂亮啊!”
“森哥再见。”
“明天来和你继续沟通,叫你想起以前的事来。”
贺森回头,刚好看见薇薇也站了起来一副准备出发的样子:“薇薇,你不会也打算去夜总会吧?”
薇薇不耐烦地吐舌头:“哪次我是不去的?”
贺森沉下脸:“不许去。”
薇薇叫起来:“不嘛,哥,是你自己说,女人一定要知道男人有多坏,才知道该怎么对付男人的。”
贺森还想说话,忠载沉声道:“你哥说的话,你敢不听?”
“我……”
“闭嘴,给我上楼,好好看书。”忠载阴骘的目光射过来,压得没有人敢抬头。
薇薇眼睛红了一圈,求救似的看着周围。光棍等立即抬头四处张望,全当没有看见。
“讨厌!哥变的讨厌死了。”薇薇嘟囔着,重重坐在沙发上。
小白脸忙叫:“那我们走了,森哥再见,朴老大,好好照顾我们森哥哦。”十六人留下一屋狼藉,逃之夭夭。
客厅安静下来,贺森动了动,忠载问:“想去哪?”
贺森看着坐在沙发中生闷气的薇薇,不忍地说:“去看看她。”
“这可是你自己教出来的宝贝妹子。”忠载搂着他的腰一勒:“别动。”
贺森不满地转头:“你说她是我妹妹,总该让我们兄妹培养一下感情吧?”
“不是不相信我吗?”忠载冷冷哼了一声,阴沉地盯着贺森:“要装模作样当好哥哥也得先跟我回房。”
回房?贺森有点心惊,玩具卡在身体深处,虽然不是很粗大,但还是令人不适,现在竟然还要回房。你朴忠载真是个变态。
发现贺森勉强扭动着腰想反抗,忠载极不耐烦地皱眉:“里面东西插了这么久你不难受?别乱动,不回房怎么帮你取出来?”
贺森闭了嘴。忠载拖着他上楼,一边恶狠狠地低声骂:“说你自己找罪受。”
回到房,被忠载褪下裤子。
这次贺森学乖了,没再偷偷做小动作。忠载也规规矩矩地帮他把东西取了出来,竟然温柔地对着贺森微笑起来:“算你聪明,我在柜上放了把刀子,你竟然没乱来。”轻轻地在贺森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贺森几乎抓狂,刀子啊!怎么没注意呢,早说就一把抢过去二话不说把忠载干掉了。都是刚才忠载的动作太温柔,身体深处敏感的突出一点在玩具抽出时被重重碰了一下,害他恍惚失神了好一会……
不能动 第十章
忠载还算守信,肯让贺森下楼看看薇薇。
出门前,忠载一凑过来,将热气喷到贺森耳中,磁性的男声沉笑:“别乱说话,别乱做小动作,别给我惹事。”飞快地亲吻了贺森的脸颊,体贴地为他打开门。
谁能把薇薇这么可爱的女孩的安危置之不顾呢?贺森在肚子里叹了一声。在没有把握一下将忠载干掉前,他准备一直乖乖的。只要忠载别太过分。
下了楼梯,薇薇正无聊的把玩着一个从泰国空运过来的新鲜芒果,看见贺森下来,小嘴一嘟,把芒果扔到旁边,露出闹情绪的小脸。
“怎么……”贺森站在她旁边,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这真是妹妹?俏丽的脸蛋,红扑扑的脸颊,爱动又爱闹,早上还不由分说咬了他脖子一口。贺森转转脖子,暗忖自己要是认错了妹妹,岂不非常可笑?却不由自主端出哥哥的架子,轻咳一声:“怎么不上楼看书?”
薇薇重重哼了一声,受伤似的看着贺森,可怜兮兮的目光,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贺森熬不住她的目光,倒象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刚要开口,薇薇霍然站起来,揉着眼睛低声问:“哥,你是不是不疼我了?”竟然嘤嘤哭起来。
贺森着急了,拍着薇薇的肩膀,连连分辩:“怎么会?哥怎么会不疼你?”
薇薇哭着揉眼睛:“你什么都忘了,连人家几岁都记不起来。”
“这……这哥不是被洗脑了嘛?”贺森尴尬地用了一个他最讨厌的解释。
“被洗脑很了不起吗?什么都用这个做借口,哪有人洗个脑回来就把唯一的妹妹忘记的?真的疼我就不应该把我忘了。”
虽然骂得不怎么有道理,可薇薇哭着哭着把头往贺森肩膀上靠的动作实在可怜,贺森愣愣的不敢分辩。
“好好,哥答应一定把你记起来。”明天起,好好问清楚每个人,自己以前的习惯性格脾气。
薇薇沮丧地把头抬起来,吸吸鼻子,忽然哭得更大声:“哥你变的好可怕。”
贺森不知又犯了什么错误,被薇薇哭得六神不宁,几乎哀求地问:“哥又哪里错了?”
“我骂你,你都不凶我……”薇薇梗着喉咙。
贺森几乎心肌无力。他以前到底什么样啊?
安慰无效,薇薇哭了很久,最后还是自己收了声音,拿纸巾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问:“哥,记得你以前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
薇薇嘻嘻笑了笑,刚哭过的漂亮小脸上还残留着泪光,配上笑容,美得象个小天使。她学着粗声粗气的腔调:“你要不是我妹妹,森哥我一脚踹死你。”
“我的常用句?”贺森一头冷汗。
“嗯。”薇薇点头,盯着贺森上下打量,忽然欢呼一声,伸手猛然搂住贺森的脖子,整个软绵绵的身体八爪鱼似的贴上来。
“啊啊!”脖子上一阵刺痛,贺森皱着眉叫起来。
“还是哥的脖子咬起来最香!哥你让我再咬两下,保证轻轻的。”薇薇清脆的笑声飘进耳膜,满足地叹了一声,柔声说:“哥你回来了真好,你变什么怪样子都没问题。我好高兴。”
贺森正打算训斥她不许乱咬人,心肠蓦然一软,乖乖让她把洁白的小门牙伸到耳朵边。正打算忍痛挨那么一咬。
“哎哟!”薇薇吃疼得叫声响起来。
忠载站在沙发后,居高临下拽着薇薇的耳朵:“你哥是被人洗了脑,但也不能随便欺负。他只能让我咬。”
薇薇揉着被扯疼的耳朵,委委屈屈地嘀咕:“朴大哥,你也太霸道了。哥回来几天,你谁也不说,自己一个人占着哥。现在连咬都不许咬……他是我亲哥哥耶!”
忠载不置可否,盯着薇薇勾起邪气的笑容。薇薇立即举起双手,嚷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许欺负哥是不是?”不满地瞪了忠载一眼,猫儿似的又爬到贺森身上,轻轻扯贺森的耳朵:“哥,去我房间吧。这两年我弄了很多有趣的玩具哦,来。”
贺森看看忠载,未等忠载有所表示,已经身不由己地被拖着往楼上跑。
三楼一个很好的套房是薇薇的私人空间。把贺森扯进房间,薇薇嘟囔着:“我房间是什么样的,你一定也忘了吧。”关上门,打开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大柜,拿了几个大金属盒子,献宝似的在贺森面前一字摆开。
打开的盒子里什么东西都有,宝石坠子、戒指、奇怪的眼镜、字典大小的陈旧的书,还有一支断了半截的发出馊味的毛笔和一块破成两边的玉镇,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贺森一时竟然还说不出名字。
“这些是什么?”
“贼赃啊。”
“贼赃?”贺森的嗓音拔高两个八度。
“也不全部是贼赃啦,”薇薇从盒子里拿起那支断了半截的毛笔:“这是老狼送给我的,他用这半支毛笔杀了一个世界上排名不错的拳击手哦,帅呆了。哥,送给你好不好?”
贺森抽搐了一下脸颊:“不用。”他虽然是杀手,但不是变态,收集什么杀过人的毛笔。想教育一下薇薇做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可担心她又大哭起来,贺森决定来日方长,采取渐进式教育。
目光移动到另一面墙,大摞的光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薇薇喜欢看电影。”
“是啊,哥你总算记起一点了嘛。”
看电影,也算一个正常的爱好。不过以防万一,贺森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不会是什么日本的不健康的东西吧?”
“哈,哥你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A片就A片,什么叫不健康啊?不过我才不看那些没水平的东西呢,我又不是小白脸那家伙。这些都是你以前叫别人帮你拍的生活录像。”
自己的……生活录像?
贺森心脏跳了一下狠的:“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薇薇问:“要我放吗?我找张效果比较好的吧,哥失踪后,我天天哭,有一段时间就看着这些睡觉。”
贺森点点头,见薇薇说起从前,眼里又开始红红的,不由有点内疚。从前的贺森,该是什么样的?
光碟开始转动,图像出现,效果果然不错,音效也一流。
豆大的冷汗,从贺森额头滴下来。他用无比的毅力保持镇定,缓缓转头:“你保证没有拿错碟?”
“没有啊。”
“这明明是A片,男人和男人的。”
薇薇噗哧笑出来:“就是你和朴大哥嘛,后面有个脸部放大的镜头,可以看得很清楚啦。那时候抓了跃哥帮你们拍生活录像,害得跃哥一边拿摄影机一边擦鼻血。哥你别吓唬我,你在脸红呀?”
贺森呼吸困难:“这些东西,你怎么会有?”
薇薇奇怪地望着他:“这是哥你硬塞给我的,说什么要好好观摩一下哥你的英姿,有其兄必有其妹,这样我日后也能成为迷死男人的女人。”
呸,原来变态的不止忠载。
贺森后来连续三天见到薇薇就涨红了脸往回跑。
不能动 第十一章
从被虐囚犯一跃而成森哥,贺森的生活多采多姿得一塌糊涂。
观看了一张据说是自己亲自演出的超级A片,从薇薇房间里逃窜而回,哪知刚好碰到忠载,被忠载带回房间。
“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任何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做那样的事。”贺森捧着忠载难得好心递给他的温水,坚决摇头。
一堆光碟忽然哗啦啦落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不相信的话,把这些全看一遍。”
这些……不会也是……
“对,全是。”忠载毫不在乎贺森是否能接受,直截了当地数落:“当初劝你别拍这么多现场录像,你就是不听,说什么增加情趣,还到处送人。为了这个,跟你吵了多少次?你的身子明明只该给我一个人看。”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每次我们吵架后,你都耍脾气不肯和我上床,一边DIY一边自拍。这边几张都是你DIY的自拍片,放大写真什么都有,自己好好瞧瞧,看看是不是我在撒谎。”
被数落的人受到刺激似的霍然站起来:“这样的变态,你别和他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