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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到现在还不肯吃饭吗?”“是的,姑爷,求姑爷放过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一个好人,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呀!”小红哭着跪在潘少帆的脚下。第四天了,我觉得好迷离!很快我就可以离开这个时空了,我突然想唱歌,唱最后一支歌,我想唱给他听,不管他听不听得到,我都要唱。我虚弱地对小红说:“把我的琴拿过来,我要唱歌”“小姐……你先吃饭,吃了饭才有力气唱歌呀!”小红的眼泪像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我用手指拂住她的一滴泪说:“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泪砸到我的心好酸好痛,而我的泪竟然穿过他的心他都没感觉,是我不该爱上他!我不该妄想着什么平凡的生活,什么嫁人生子!”“小姐……”小红哭得说不出话来。我虚弱地笑着对她说:“傻瓜不要哭,再哭就丑了,去拿琴给我”
在书房里,潘少帆又气又心痛,“她要唱歌?她没吃饭哪有力气唱歌!”潘少帆看看不停抹着眼泪的小红又无奈地说:“去拿给她吧!”潘少帆心痛得不得了,不管她做了什么,她都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把她放在地牢里,难道自己就好受了吗?每个夜晚都站在暗处一直陪她到天亮!为什么她不求自己放了她,为什么她的脾气要那么倔强!潘少帆也跟了过去,在地牢门前停住了,他要听她唱什么歌。
‘我时常一个人独自彷徨也时常一个人独自流浪我希望你能回心转意再像从前那样的爱我我知道你不会把我遗忘也不会抛弃我独自飞翔我时常留恋在你家门前盼望你能够看我一眼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啊我醒来梦中还是你的样子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让我学会做你的爱人我生命中最爱的人啊请不要拒绝心中火热感受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做一个幸福的女人我时常一个人独自彷徨也时常一个人独自流浪我希望你能回心转意再像从前那样的爱我我知道你不会把我遗忘也不会抛弃我独自飞翔我时常留恋在你家门前盼望你能够看我一眼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啊我醒来梦中还是你的样子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让我学会做你的爱人我生命中最爱的人啊请不要拒绝心中火热感受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做一个幸福的女人我一生中最爱的人啊我醒来梦中还是你的样子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让我学会做你的爱人我生命中最爱的人啊请不要拒绝心中火热感受可不可以再爱我一次做一个幸福的女人’(做你的爱人——饶天亮)
如哭如泣的歌声揪住他的心,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肝肠寸断,潘少帆紧紧地捉住自己的大腿,指甲都嵌进肉里了!他真想奔过去拥她进怀里,告诉她他认输了,可是另一方面他还有点担心这是苦肉计!突然歌声嘎然而止!出什么事了?紧接着小红奔出来一下子撞到他身上。“呀,对不起,姑爷,小姐……”小红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快说,小姐怎么了?”“小姐她……她晕过去了!”“你在这里照顾小姐,我去叫大夫来!”潘少帆在书房里不停地来回走着。大夫几乎是让他扛过来的。差点把大夫都吓晕了!他现在正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大夫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还没进门,潘少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着急地问:“快说,怎么样了?她到底怎么样了?”“公子,先把手放开,让老夫喘口气”我都快断气了!还揪!大夫心想。潘少帆一听赶紧松开,但还是焦急地问:
“告诉我,她还好吗?她怎么样了!”
“她的情况不容乐观,身子很虚弱,加上地上又潮湿,对一个孕妇来说是不宜的!”
“什么!孕妇?”
“是的,姑娘已有了身孕,差不多一个月了!”
大夫不知道白雅的身份,只能用姑娘称呼!听了大夫的话,潘少帆一下子傻了。有了身孕?雅儿有了身孕?雅儿有了自己的孩子?“徐彭,去把少夫人接回来。”潘少帆对徐彭命令后又对大夫说:“那请在夫赶紧开药吧!”大夫说:“我给她开些安胎滋补的药吧!不过还要看这姑娘呀!身子太弱了,又没有求生的欲望,过不过得了今晚也要看她了!”“什么!”潘少帆大吃一惊,正在这时,徐彭抱着小红回来了。“你怎么抱着她?少夫人呢?”潘少帆问。直觉告诉他,情况发生了变化!“少爷,我一进去时就发现小红晕倒在地上,应该是从后面击晕的,但是夫人就不见了!”潘少帆一听赶紧往地牢飞奔而去!心急如焚,嘴里还不停地说:“什么叫不见了,怎么会呢!”待他到地牢一看,空荡荡的,人去牢空,那地上还有她坐过的痕迹,那琴弦上赫然还有她的泪滴!此刻潘少帆真是恨透了自己,自己的不信任,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呀!肯定如利刃伤透了她的心!她才会没了求生的欲望!我真是该死,潘少帆狠狠地用手砸自己的头!如果她真的要地图,她随时都可以拿去,如果她还有阴谋,那为何还要为自己孕育孩子!我错了!雅儿!潘少帆一下子坐到地上,雅儿,我可以什么都抛弃,我只求你回到我的身边!潘少帆在心里苦苦呐喊!徐彭静静地来到潘少帆的身边,见主子如此,也只好任由他发泄一通。好一会徐彭才劝道:“少爷,不知是谁把少夫人掳了去,如果是对少夫人不利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对呀,徐彭的话如棒槌一下子敲醒了潘少帆,现在雅儿没了求生欲望,加上连饿了四天,身子那么虚弱,如果坏人真的要对她怎么样,怕她也无力反抗。想此,潘少帆马上振作起来对徐彭说:“出动一切力量寻找夫人,务必让她平安无事回来。”徐彭领命而去,潘少帆也回到屋里,此刻他不再顾及什么地图不地图了!他也带上人到外面寻找去了!
第九章 邪魑的情意(一)
一个晴朗的白天,邪魑用手指轻轻地滑过床上人儿苍白而憔悴的脸庞,嘴里喃喃地说:“是什么让你放弃了你自己?是什么让你对世间不再留恋?知道吗,这样的你仿佛一个受伤绝望的孩子,让我心痛不已。如果我的做法能够让你对他彻底的死心,而心甘情愿地来到我的身边,不管要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一个宁静的夜晚邪魑握住床上人儿的手自言自语地说:“睁开你的眼睛吧,看一看我,一个对你一见钟情的人,一个只为你倾心的人,张开你的小嘴,我多希望听到你的声音,不要再睡了,里面那么黑暗,难道你不害怕吗?”又一个安祥的夜晚,邪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微微自语:“如果你再不醒来,我可要生气罗!你知道吗?我生气是很可怕的。我一生气就要吻你罗!还不醒?好,那我吻了!”于是邪魑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眼睛,她的额头。但床上的人儿还是一动不动,邪魑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上,轻轻地说:“你可以放弃你的生命,但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他肯定很想来看看这个世界,肯定很想叫你一声娘亲,难道你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它吗?”床上人儿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但邪魑还是看到了,他知道床上人儿已醒,只是她不愿意睁开眼睛,不愿意去面对现实。于是他继续说:“在你的心房外面,一直站着一个人,你笑他笑,你哭他哭,你幸福他幸福,你伤心难过他也伤心难过,他多想为你承受世间万般的苦,他多想把他所有的爱都捧上给你,哪怕你轻视践踏它,他都愿意,都心甘情愿为你这样做,心甘情愿沦为你的奴隶。你为什么不打开你的心房来看看我呢?你不要再这样折磨你自己了,知道吗?我很心痛!很心痛!”他轻轻低诉着,一滴泪从他眼眶滚落下来,滴到床上人儿的脸庞上,人儿的眼角也溢出了泪滴。缓缓地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俊美的面孔,只为那一滴溅落到我心上的爱泪!为什么说这话的不是潘少帆,为什么落泪的不是潘少帆,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信任我,这爱如午夜坛花,如空中花园,如海市蜃楼,美丽却虚幻!邪魑看见我睁开眼睛了,一时竟显得手足无措,我微微地笑了,轻轻地对他说:“魑,我肚子有点饿了!”“饿了?好,我马上去叫人把粥端过来”说完他冲到门外吩咐下人去了。我抚摸着我的腹部,轻轻地叹息:我来到这个时空没有选择,而你是否可以到来却在我的选择中,但我没有权力轻视你的生命。来吧!宝贝,妈妈会好好地疼爱你的,你将是妈妈在这个时空唯一的牵挂。这时听到外面邪魑对下人说:“把粥给我,你退下。”“是,教主。”然后邪魑端着粥进来坐在我的床边。他轻轻地舀出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再伸到我的嘴边:“吃吧!是不是饿坏了?”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声音也是那样的温柔,这个世上什么最重?情债!情债最重也是最难还!恐怕对于这份情我今生也还不起。于是我说:“我自己来吧!”他说:“你现在是病人,不能乱动,还是让我来吧!”
“不,我不习惯让人这么侍候着,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娇弱”
“你就让我侍候你吧,我愿意”
“你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饿死了,我自己来吧,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叫你!”
“好吧”
邪魑很无奈地把那碗粥递过来。可能是因为很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我一下子吃了两碗,精神终于好了很多。邪魑说:“你现在身子很虚弱要多睡觉!乖乖闭上眼睛!”虽然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还真的觉得困,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人也跟着犯困。算了,先调养身体,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反正来日方长。
在潘府,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不得安宁。潘少帆的脾气变得非常暴燥,下人们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及地雷而死!已经好几天了,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搜查,甚至附近几个城镇都不放过,可是都无功而返!一天天过去了,潘少帆变得越来越烦躁不安,常常在书房里走过来走过去,有时候一整天教在里面转着。“她现在在哪?到底在哪里!是死还是活!到底是谁把她掳走的,有何居心!如果真的要对她耍什么手段的话,干脆捉我去,为什么要对付一个弱女子!”潘少帆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又想到那时自己对她说那些冷漠无情的话!她跌倒在地无助而痛苦的神情又浮现在他脑海,在牢里她哭得死去活来说自己没拿!慢慢地她不再哭了,以为她终于哭累了,但是接下来她却一动不动如雕像一般,那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呆呆的,像是对世间的绝望。他又想起她最后唱的歌,是那么用心地唱,似乎要唱出灵魂的哀伤,一边流泪一边唱,以致于都哽咽得唱不出来。“要做你幸福的爱人!幸福吗?不幸福!是我害了她!我是混蛋!潘少帆的面容异常的憔悴。他此刻正慢慢地踱到她的闺房去,嗅着她遗留下来的气息,抚摸着她用过的东西,他心里阵阵绞痛,他的手碰到了桌子上她还不曾完成的刺绣,拿起来看了一眼,终于连续几天忍住的泪水如决堤般滚落下来,滴在丝帕上的几个字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不是他曾经说过的话吗?她还记得并且绣在丝帕上,多么地用心良苦!“我错了!雅儿!你回来吧!”潘少帆终于忍不住大喊!痛哭了一会,突然间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冷冷地叫:“来人!”。这时在门外随时等候的几个人马上进来听令。“派出所有的人手去寻找夫人,不用担心费用!即使倾家荡产也要找到她”“是,主人”手下领命而去。
在几天的调养中,我都好了七七八八了,何况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就想下床走走,刚穿好鞋子走下床。一个丫环恰好又端什么补品进来,一看到我下床了,马上叫起来“哎呀!小姐你怎么下床了!你要什么,告诉奴婢,奴婢给你拿来就是!”看她把东西放好又急急忙忙地过来扶我。我笑着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那丫环说:“那不行,要是让主人知道了,奴婢的命就没了,求小姐行行好,快快上床吧!”看她急得都快掉泪了,我只好坐回床上,然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说:“回小姐,奴婢叫月儿,月亮的月”“嗯,月儿,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家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问。“这……”月儿面露困难之色。也对,下人怎么可以随便评论自己的主子呢!我又问:“嗯,这个不回答也没有关系,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怕他?”“嗯”月儿点点头。看来邪魑在属下的心中是一个威严而可怕的人哦。我接着对她说:“月儿,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心的姑娘,你也知道我躺在床上很久了,都腰酸背痛了,我只是起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保证不出事可以吗?”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耐心地接着说:“月儿你想想,是不是你主人叫你来照顾我的?”她疑惑地看着我点点头。我又说:“照顾我是不是想让我快快好起来?”她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