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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能强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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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音道:“小姐都知道结果,对吧?殿下一把没输,把小姐在庙会上给我买的东西全都赢走了。”

“后来呢?”我问道。

福音看了看我,“小姐,没有后来了。我全输了,殿下也不要其他的筹码,就在那把玩庙会上买的东西。后来他一样挑了一个,剩下的全还给我了。再后来小姐就回来了,殿下就不开心了。”

只是这些?逆拥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儿啊。不再多加揣测于他,想起今日见到的那白衣男子,我情不自禁想将他画下来。我步入书房,只见桌上铺着一张大大的宣纸,上面只寥寥几笔,画了一杯茶,旁书一个“拥”字,这下我彻底傻眼。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写会不会有点单调呢?

11

11、泛舟 。。。

上下左右来回颠倒仔细看着画上的茶,我冥思苦想不解其意,只觉得逆拥实在太过铺张,这么大张宣纸上为何不多画些景致,也好让我揣摩一下他的意图。不过我也明白,如果他真是个一眼就能看透的人儿,那他也就不会是咱大逆朝的传奇。

良久,实在是不懂,我将逆拥的画原封不动的收了起来。重新铺开一张雪白的宣纸,遇见白衣男子发生的一切浮上我的心头。

我闭上眼,用心描绘着他的眉,他的眼,他唇边的淡笑,他吹箫时动人的音容。他的一切,甚和我心,只是,他是谁?

他寒星般清澈的双眸曾那样的凝视过我,他脱俗的身姿曾真实的存在过我的身畔,却不肯留下只字片言。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除了我的心中,已刻下他的痕迹。

我睁开眼,在纸上将他抬首看残阳的一幕一气呵成。这大约是我有生以来画的最逼真的一幅画,虽不够,足以慰藉相思。我怔怔的看着画,半响,提笔在一旁加了四个字“枯荷听雨”。

次日,仍是沐休。

如昨日所说,沐休日需去给逆拥请安,一大早我便去了他的宫里。孰料他宫里的小侍道逆拥已外出,让我今日不必相陪。还绘声绘色转告道按时请安是必须的,下次还得如此这般等等。我看着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侍,只道不是一宫人,不进一宫门,这小侍的言语调调活脱脱逆拥的翻版,让人除了想翻白眼,再无他想。

耐着性子听完小侍的转告,我彬彬有礼的告辞。出了宫便常舒口气,没了那阴魂不散的四殿下,这天变得格外的蓝,云也分外的白。我骑着马哼着小曲,心知这种天最适合三两亲朋泛舟湖上,打定主意,我便返家,准备带上福音,去找风萧萧。

所谓的心有灵犀,便是我和风萧萧这种。我回府的时候就看见她跟在福音后面不停搭讪,一问知她一早便过来。

风萧萧与我同岁,品貌一流,和我一样参加了今年的科考,中了小传胪。不过她的仕途比我正常许多,三月前便做了七品鸿胪寺鸣赞,如今仍是七品鸣赞。从小到大,风萧萧一直是我的挚友。原因一,她很善良,好欺负;原因二,她很风雅,好交流。不过我如今越来越觉得她这两个优点有时实在也是个短处,比方说她看不得男人掉泪,心肠软,所以常见她被她纳的两个小侍捉弄。比如她很爱结识陌生人,又易动心,有些风流。

说来我也不是个爱多事的人,我有些不喜欢风萧萧的风流,主要的原因是她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这么多年她对福音的心我是知道的,私下里我早将她选做福音的妻主。可若福音真的要与这么多人分享一个妻主,只怕那爱再甜蜜,终有缺憾。不过呢,这也是个常情,世人都如此,福音嫁谁都是一样会遇到这种情况的,区别只在于那女子娶的夫郎多少而已。

等我恍神盘算完福音和风萧萧的亲事,只见这两人都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咳两声,问道:“看什么呢,我脸上有银子?”

福音嗔道:“小姐,我都叫你三遍了,你一直没回神,难不成是丢了银子吗?”

风萧萧在一旁帮和,“对啊,对啊,蕖之,阿音都叫你三遍了,你为何不理他?”(蕖之是我的字)

我对着他两各白一眼,“阿音,你家小姐丢什么都不会丢银子的,放心吧。”“萧萧,我不理阿音,你理他不就成了。”

他二人各还我一个白眼。

风萧萧偷偷看了看福音,脸色微红。

福音续瞪了我一眼,满脸委屈。哎,男人都爱耍小性子,连这么乖巧的福音一句话说的不对,都会瞪眼。我不禁想到若是换成昨日的白衣男子,会不会也如这般。奈何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也许此生再遇到都没可能。想到这里,我有些失落。不过为他人惆怅可不是我箫能的性子,于是我大声道:“阿音,萧萧,走吧,今天我请客,带你们两泛舟去。”

一闻此言,福音乐不可支。

风萧萧捂了捂钱袋子,问我,“蕖之,这次你真的请客吗?”

我一脸不屑,“哪次不是我请客?”

风萧萧一脸苦色,“蕖之,每次都是你请客,可十次有八次都是我付的银子啊。”

真瞧不上她小气的样子,于是我撇了撇嘴,“那还不是因为我常忘记带银子出门吗?”

风萧萧小心翼翼的问,“蕖之,你这次真的带银子了吧?”

“带了带了。”我不耐的说道,“萧萧,你还去不去啊?”

风萧萧看了看一脸雀跃的福音,“去的去的,哪有不去的道理。”

其实我知道她的全话是“福音在,哪有不去的道理”。想想福音脸皮薄,我不再多言。

秋季泛舟元夕湖,可谓是人生一大享受。我眯着眼躺在船尾的甲板上,看着天空,有道是“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这样的季节,衬上这样的晴空,我只觉得心情无比灿烂。

福音一上船便被沿途的风景吸引,风萧萧自是紧随左右,给他解说。这么多年了,都是那些熟景,她也不嫌累,同样的典故说了一遍又一遍,而福音也乐呵呵的重复听着。真是一对傻人啊,不过就这点来说,他们两真的很般配。

秋日和煦的阳光下,微风轻扬,我正躺着惬意的享受着我的人生。突然脑门不知被什么砸中,我顿时惊醒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颗小青枣,可恶的是上面居然刻着两个字“笨蛋”。虽说这草书龙飞凤舞,赏心悦目,可是刻的是这么两个字,谅鬼也不会欣赏。

我急忙四顾,正是应景的季节,到处都是游船,我一时竟辨不出这颗枣是哪里来的。想到这,我不由冷汗,若这不是颗枣,而是其他,那可真不堪设想。我自问武功虽不盖世,但若去考武状元,未必不能进三甲。那这射枣之人武功之高,不可估量。高人真是无处不在啊,我一边感叹,一边向稍远处看去,意外看到一叶轻舟,舟上只有两人。船尾一艄公,船首竟是一白衣男子迎风而立,虽然只是背影,但与昨日白衣男子无二分别。

难道是他吗?真的是他吗?我的心跳的飞快。

我急忙站起身来,鬼迷心窍施着轻功追逐那叶轻舟。似乎耳畔听到福音的喊声“小姐”,然此刻我已顾不上其他。当我终于踏上那叶轻舟的时候,艄公道:“这位小姐,你上错船了。”我对着他尴尬的笑了笑,便痴痴的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

男子不回首,我亦呆立不动。半响,艄公道:“公子,有贼子上船,公子务必小心。”

闻言男子回首,我一见,心中那叫一个失落。这是张平淡无奇的男人脸,过目即忘。估计自己已是思人心切,草木皆是他,我暗骂自己鲁莽。赶紧解释,“公子,我上错船了,公子见谅。”

男子平淡的看了我一眼,继续看风景,对我不加理会。其实这不理人的劲头倒是和昨日白衣男子很像,只是似他非他。我红着脸,道了声“打扰”,回身上船。

我刚落到船上,便听见几声清脆的巴掌声。寻声望去,一只大画舫不知何时靠近了我雇的小船。我仔细一看,拍手的正是曹尚斐。一旁十几个女人围坐着,正位上坐着的正是逆拥。

曹尚斐道:“箫状元真是好武功,今年若是去了武举,定是文武双状元。”

我微微一笑,施了一礼,“拜见曹大人。我朝若论文武双全之人,首推便是您。箫某雕虫小技,怎堪入目。”

曹尚斐道:“箫状元真是自谦,今日四殿下在,不如上船一聚。”

我看了看逆拥,施了一礼,“臣箫能,拜见四殿下。”

逆拥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你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箫能吧,似乎有点印象。”复而对曹尚斐道:“曹大人,这画舫上也坐不了那么多人,箫状元似乎还有亲朋,下次你再邀她相聚便是。”

曹尚斐对逆拥道:“臣遵殿下旨意。”而后淡漠的看着我。

我赶紧道:“殿下,曹大人,诸位大人,在下先告退,祝各位今日游玩畅怀。”

船上各色人等或颔首或漠视,逆拥只当没听见我的话,续和一旁之人交谈。

我垂首立在船上,待画舫远去,方才抬首。福音从船舱里走出来,“小姐,殿下这是怎么了?小姐刚才又是追谁去了?”

我看了看福音,“阿音,殿下没怎么,殿下就是殿下。我刚才认错人,追错船了。”

福音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不再言语。风萧萧从船舱中走出,“蕖之,去舱内喝茶吧,我刚泡好。”

我点了点头,进舱。

12

12、鸿门有宴 。。。

通政司,掌内外章奏和臣民密封申诉之件,是个费力不讨好的衙门。好在我只是个五品参议,多是辅佐,不会得罪什么大人物,牵扯什么大事件。不过做了这五品通政司参议月余,我发现这堂堂盛世之下,还是有很多的不平。而这些不平能密奏上来,只能说逆安帝的言路广开,耳目灵敏。

这一个多月来的日子,相对来说要舒坦许多。通政司使年辛大人四旬有余,与我娘一向交好,所以平日里待我不错,公务上更是对我多加指导,而我也兢兢业业的学习这察道,半月已可自行处理寻常诉件。

这一个多月来,逢沐休我皆按逆拥的要求按时去他的宫里,而每次去他皆不在,如同消失了一般,我愈发觉得这日子舒坦无比。

不过人生呢,终不可能永远若静水般安稳。这日我正在衙门里做事,大理寺卿曹尚斐的手下送来帖子,邀我酉时相聚鸿门。接到帖子,我满腹疑问。本欲问送帖的差人都邀了何人,想想曹尚斐平日里处事滴水不漏的作风,遂作罢,只应了邀,差人满意而去。

我将帖子看了几遍,上面寥寥几字,只言明时间,地点,相邀人,而其他宴席名目等一概未提。平心而论,我认为自己绝不会是曹尚斐宴席上的贵宾,而若论陪客,似乎交情也达不到这种程度。更有意思的是,曹尚斐相邀的这个鸿门,名字听起来雅致,实际却是大逆朝国都顺安城里最具盛名的青楼。

须知曹尚斐是个颇洁身自好的人,她年纪二十有三,却无夫无侍,不曾订亲。她是当朝户部尚书曹淌嫡女,坊间传闻她自幼心怀高远,早有凌云高志。而三年前她中状元后偶尔得见四殿下逆拥,便将当年尚十五岁的逆拥惊为天人,从此为其马首是瞻。真相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曹尚斐追随逆拥的灼热目光,的确不掺一点虚假。这样一个对逆拥一心一意的女人,邀我这个同样不逛青楼的人相聚鸿门,真真是个笑话。

想想今晚要去鸿门那个销金窟,我不寒而栗。那里不仅有我避之不及的猛虎男人,而且极有可能会发生我最不愿做的事:花银子。这两样相加,我只觉这一个多月来最不爽的夜晚就要来到。也无他法,既然不能驳曹尚斐的面子,我于是回家更了便服,如约而至鸿门。

酉时的鸿门外灯红酒绿,迎来送往,好不热闹。我抬首看着这巍峨的牌楼匾额,四周是雍容的牡丹浮雕,中间是肃穆大方的描金隶书“鸿门”二字。好一派君子端方,好一派正经门风,这鸿门的掌柜可真真是个爱拿乔的人。我暗笑一下,踱进门去。这鸿门里面果然也布置的十分雅致,门厅里立着硕大的描金屏风,依旧画的是牡丹,一派书香大家的格调,除了空气里四溢着各式调笑靡音。

鸨父一见来了客人,热情却不殷勤的上前询问,我报上曹尚斐的名号,便被小侍领着去了三楼的雅室。沿着这楼梯向一楼大厅看去,中间搭着一个硕大的舞台,几个颇有些姿色的男子立在中间浅吟低唱,四周台子旁坐着的女人们由各色男子相陪着,或欣赏或交谈,倒也算和谐,不算太乱。

一边打量着一边进了雅室,不想今日我竟是最后一个到场的。曹尚斐苍白的脸上难得浮起一抹笑容,“箫参议,今儿我们都说好了,谁最晚到便要自罚三杯。”

我将雅室里的人看了一遍,似乎都是曹尚斐平日里交好的官员们,多是三四品官衔,如我这等新出仕的五品小官,还真的只我一个。这算哪门子事,不明所以如约而至,进门便要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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