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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帮我。”
永清王要拉上简陌,盯着她眼睛威凛凛的说道,
“这世上,很少有我看上的东西;看上了,是你的福气!”
我福你妈的头,简陌才会理他,想个办法拒绝:
“我真是太荣幸了,但我现在年纪太小了,能想到的玩意儿也少。你先玩着,觉得好玩,玩过瘾了,我想出新法子再献给你,岂非更好?等过几年我长大了,陪你慢慢玩,来日方长嘛。”
简陌拍拍哥们的肩头,自己才到他肩头高,却老气横秋的大方。
永清王看着她,这么小个丫头,他盯着她眼睛,问她:
“你说真的啊。那我上哪找你去?你还是跟我走,方便一点。”
简陌摇头,给陈府埋个定时炸弹,大姐头一样劝道:
“您是活菩萨,带个姑娘在身边,不像样。我就陈府的,陈府还能跑得了吗?”
永清王看了一眼正屋,再看看简陌,使劲将她打量,皱了眉头,点头,说道:
“给我洗澡的都是小姐出身,带着你母后肯定不同意,害的我没得玩;也罢,我回头来找你。”
“嗯,我在这也自由一些,能想出好主意来孝敬您。”
简陌从善如流,心想害虫你赶紧走吧,竟然嫌我不是小姐;赶紧滚你的,免得我忍不住踹你。
——
来也匆匆,去请冲冲;治痔疮,用XX。
永清王来也冲冲,去也匆匆,行动如风,将来必成大器!
简陌兵不血刃就将永清王“赶”出陈府,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她弹了弹衣服,款步回到正屋,犹如大将出征凯旋而归,意气风发。
一屋子人还没爬起来,跪在地上敬畏的偷偷看她,比看到她一刀割了陈晓昇的大腿还恐怖。
简陌还没开口,却凤眸一瞪,陡然变得无比犀利,两支利箭唰的射向通往后堂的侧门。
哭美人哭哭啼啼抹着眼泪捧着那条漂亮的桃花裙子来自首了,负荆请罪背上没背荆条。
简陌凌厉的视线将屋里扫了一圈,一声厉喝:
“谁!谁叫她来的!”
哭美人走过来,畏畏缩缩要给太夫人跪下,一边拉简陌,无限哀痛的泣道:“妱儿……”
简陌猛的一拽哭美人给我站着,一边怒喝道:
“闭嘴!你说,谁让你来的?你不说也行!谁!现在自尽,我留你个全尸!”
火大了!上次她刚到这里发作一番的时候有人去吓哭美人出来,她没追究就罢了;这次竟然还有人胆子大的去逼哭美人出来,真是活腻了!
简陌杀气冲天!太夫人明知道永清王不好对付,还将她推出去、让她去当炮灰,怒!
哭美人忙拉了简陌的手,拦住她,呜呜,忍不住又哭了:“妱儿,别傻了……”
简陌一把掐了哭美人的后颈,冲着她耳朵大声怒喝:
“让你闭嘴!没长耳朵么?!大家都听清楚了!现在不出来,我一会儿查出来,必让你全家生不如死!”
简陌盯着太夫人,这事儿你要给个交代!
太夫人看着简陌,眼神变得复杂,很复杂;扫了一眼众人,再看一眼哭美人,她皱了眉头。
简陌眼里喷火,盯着太夫人,你还看什么看?看哭美人能救你、能让你继续跋扈发威?
太夫人看了简陌一眼,忙错开视线,再看向叶氏,问她:
“是谁,这么多事?”
太夫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一屋的人都跟着颤抖,气氛愈发冰寒。
叶氏忙上前来,打圆场,劝简陌:
“大小姐,您,先放开大夫人,有话好好说。您是个好孩子,这我们都知道。”
简陌盯着她,冷笑道:
“好,我是挺好,可有的人不识好,当我说话如放屁!既然她不识好,我就不用白做好人。一炷香内还没去死,我说到做到!”
简陌松了哭美人的后颈,改按住她肩头,你给我老实点,废物!
“妱儿……”哭美人凄苦哀鸣,泪落不止。
“是谁?你长了嘴能说点有用的么?”简陌冷喝。
忽然,后堂一阵骚乱,叶氏忙去看一下;一会儿拐回来,抿着嘴,看一眼简陌,犹犹豫豫。
太夫人叹了一声,冷冷的道:
“说吧,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个主意都多得很,胆子也大得很。一不留神,连永清王都能‘请’到府上来,一个个都出息了。”
太夫人盯着赵姨娘,简陌才明白过来,之前太夫人为啥给她一巴掌。确实,永清王就是个极品大害虫,没事千万不要去招惹他,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赵姨娘恨恨的回敬,太夫人盯了她一眼,先来算这头的账。
太夫人盯着叶氏,简陌也盯着叶氏,是什么人,需要这么犹豫。
叶氏叹了一声,无奈的道:“是春梅。”
春梅,是李蔷薇的丫头,这笔账,就算李蔷薇的,大家看向李蔷薇。
☆、【018】痛下杀手
简陌让大家吃了瘪,就有人要从哭美人头上找补,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简陌冷冷的看着李蔷薇;眼角余光,瞟向赵芍药。
李蔷薇忙上前,忙跪在太夫人跟前,忙恭敬又从容的申辩:
“太夫人息怒,大小姐息怒,虽然春梅是我的丫头,但这事儿真不是我说的。到底谁指使春梅去的,还得唤春梅来问问。”
李蔷薇言有所指,气息中透着一层引而不发的怨怒。
简陌听得明白;再看赵芍药脸上闪过一抹冷笑和兴奋、讥讽等复杂情绪。原来这两个有奸情。
后堂丫头来回话,春梅投了井。
太夫人大怒道:“捞上来没有?将她救活了,问清楚!在我跟前装神弄鬼,饶不了她!”
李蔷薇忙表态:“太夫人明鉴,媳妇儿真没说过,她可不能这样害了我呀。”
赵芍药冷笑道:“真是个忠心的丫头,妹妹好福气。”
李蔷薇盯着赵芍药,愠怒道:
“姐姐莫得意的太早,那丫头未必就这么短命;就算死了,也不知道是谁的福气!”
赵芍药笑的跟鬼一样,一边痛的抽气,嘴角还有一线血,一边还得意洋洋阴阳怪气的道:
“妹妹好手段,她必然活不成了。唉,可怜了一个多好的丫头啊。”
李蔷薇大怒,盯着赵芍药,冷笑道:
“这话倒是新鲜,还没见人你就知道她活不成了,好像你巴不得她死了好要我背这个黑锅。别说太夫人和这里诸位都心里有数,一个屋檐下十几年了,你也莫让我说出好听的来!”
赵芍药也怒,如痴似狂笑的邪魅,活像一只鬼、大白天闹鬼;盯着李蔷薇,冷笑道:
“你想说什么,嗯?我们一起服侍将军,一起情同姐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丫头我也能使唤,我的丫头你也能使唤。是,大家是都知道。都知道,凡事我在前头冲,你在后头尽捡便宜,稍微有个事儿你就缩头了。以为你很聪明是不是?以为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实话告诉你,你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的!我有的你也未必会有!”
李蔷薇被气跳起来,指着赵芍药,盛怒之下娇嫩美丽的脸像是蔷薇朵朵开,带着刺儿。
太夫人怒了,大喝一声:
“够了!都越活越回去了!除了丢人现眼还会什么?你们两个都罚抄经书十部,没抄完不许出来!赵氏先天井里跪着去,跪到日落再起来。媚儿,还有你,都去跪着!”
“祖母!”
“太夫人!”
赵芍药母女怒气冲冲,十分不服。
陈晓娇站出来,娇声娇气的指责道:
“祖母你不公平。都是这对贱妇野种惹的祸,为什么要罚母亲和三姐?母亲现在伤的这么重,你也不管,哼!母亲已经告诉父亲,一定要将她们打个半死;姨太太也不会放过她们的!大哥说了,她敢再打人,就让舅舅先教训她一顿!贱妇!野……”
什么姨太太、父亲的,当着哭美人的面还敢手指头使劲指,满嘴放屁;当着她的面还敢恐吓哭美人,怒!简陌眼里一道闪电闪过,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了陈晓娇,两手一错,咔嚓一声,拧断她的脖子,丢到赵芍药跟前,一切都在瞬息间!
简陌盯着赵芍药的桃花眼,冰寒杀气喷薄,怒喝道:
“我的话是要兑现的。”
“啊!”
一线血从陈晓娇嘴角流下来,一干丫头媳妇婆子惊声尖叫。哭美人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简陌退回来一把拽住她,喝道:
“都给我听清楚了,她是我母亲!耳朵聋的没长脑子的赶紧去院子里吊死,免得脏了我的手!”
“贱!”
赵芍药愣了一下,脸扭曲的愈发像鬼,下意识的便张嘴,愤怒大骂!
一个字还没骂完,太夫人上前就给她一个大巴掌,将她两边脸打对称了,怒斥道:
“陈府的事,你又是找姨太太又是找你弟,当我死了吗!?私下给新儿写信了是吗?好!将娇儿拖下去,赵氏和媚儿家法伺候!妱儿!”
简陌看她,叫姐干啥?
太夫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吩咐道:
“带你母亲先回去,丫头和衣裳的事儿回头再说。安平你去厨房看看,那边早饭若是没取,取了给她们送去。大夫人你女红不错,一会儿给你几个布,给妱儿再添几件寻常衣裳。”
哭美人还没回魂,又被吓了好大一跳,错愕的就要跪下去。
简陌一把拉着她,看了太夫人和众人一眼,下巴微微一点,带着哭美人就走。
太夫人一家之主做不下去了,要立威,她在这里不合适。她现在就想回去训练,增强实力。简陌心下还是有点纳闷,那姨太太是个怎样的极品;据说是哭美人的妹妹,也就是她小姨。
☆、【019】过上巳节
回到自己院子,简陌每天继续艰苦训练。
随着身体素质渐渐的提高,简陌越来越觉得,陈府的训练条件太差,地方也太小了。她目前所进行的几乎就不叫训练,简直就是过家家;她也不可能在陈府大摆水陆道场训练。特种兵训练都是军事机密,特种兵的资料都是绝密。
真正的训练,比如技术训练包括军事地形学、野战生存技巧、捕俘技术、攀登技术、速降技术、泅渡与操舟技术、破坏技术、破障技术、各种战斗装备的使用技术,以及体能训练、心理训练。简陌目前进行的基本就是体能训练。特种兵训练还有战术训练,包括警戒行动、搜索行动、潜伏行动、破袭行动、营救行动等。还有共同训练,包括掩体构筑训练等。
不论哪个训练项目,都需要一定环境和条件。所以,现在急需换个地方,简陌在寻找。
——
转眼,到了上巳节,闺中女儿最盼望的盛大节日,有些地方也称之为女儿节。
过上巳节,初一日祭神,初二日做最后准备,初三日一早出发,耍子去哟。
每到这个时候,不论豪门大户还是市井小民家中,不论小姐、甚尊贵的至公主、还是获准出门的粗使丫头,都无比兴奋激动中,将早早准备好的漂亮衣服拿出来,打扮的花儿一般,比美去,炫耀去,会情郎去。上巳节也兼职坑人,赚点外快。
简陌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出门寻找训练场所,就答应太夫人,上巳节她去,但不管事儿。太夫人同意了,最后指了叶氏和三夫人夏氏的乳母贾氏管事儿,又让凡事和她商量。简陌没再反驳太夫人,反而借这机会打听了一些涣曦城周围的情况,做些准备。
初三日一早,简陌几乎半夜就爬起来,坚持晨练,五公里,蛙跳,倒吊,一个都不能少。
倒吊兼打盹,吊完真舒服,特长智力,满山红遍强力推荐。
屋里亮起灯,大家都醒了。简陌要带春花秋月一起去,大家都忙着收拾打扮。
简陌去耳房洗了个战斗澡,也开始装扮。
太夫人给她做了一件无比花骚的上巳节穿的衣服,哭美人给她配了一件清素的披风,搭一块还不错。简陌凤眸非常漂亮,皮肤也好,如今人精神了,穿什么都好看。
哭美人愁眉苦脸的给简陌梳好头。秋月拿着好大一朵鲜艳漂亮的月季花,非要简陌戴上。
简陌瞪她一眼,冷冷的道:“我又不做媒婆。旧衣服给我包好没有?”
秋月不怕她,依旧凑上来强行给简陌戴花,一边笑道:
“您自己说的,要先骗过太夫人,那这花就必须得戴。不过奴婢觉得,您若是再肯笑一笑,那整个天姆山的花儿都该羞愧了,太夫人也会更喜欢您。衣服呢,奴婢跟脑袋一块带着。”
简陌盯了秋月一眼,这丫头胆子倒是挺大,不怕她杀人,还敢跟她插科打诨。
秋月俏皮一笑,吐了吐舌头,继续忙去,机灵又麻利。
简陌看了她一眼,回头吩咐哭美人:
“别死了亲娘似的成天苦不拉几哭个没完。我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