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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陌听着这两人的戏码,冷冷一笑,到了门口;抬头,准备让张碧让让,不帮忙你总得让让。
张碧将简陌母女又打量了一眼,圆润的脸上闪过一抹讥笑,随手丢了门帘,扭着香臀回屋去。
简陌抬着头,差点被门帘打了脸。
卧槽!
简陌忙避开摇摆的门帘,眼里飞出两把眼刀!
她背着哭美人很吃力,实在空不出手来打门帘;换口气儿,冲屋里喊道:
“张碧,来打个帘。肖妈妈,将床铺一下,再去烧点水。”
屋里响起两声嗤笑,一个年纪较大的婆子声音很平常的说道:
“这里再添一朵花,就完工了。”
张碧娇俏的应道:
“嗯。听说今年上巳节特别热闹。再给安平做条裙子,到时拉她一块去玩。太夫人会同意吧?”
肖婆子有些理应如此的意思、应道:
“太夫人不同意就去求三夫人。上巳节,年轻姑娘谁不出去玩啊。先别操那个心,你得抓紧时间了。就你一天做这么一点,到时候可不一定赶得出来。”
张碧悠悠的叹道:
“可惜……我们屋里一点好布料都没有,除了我这点绣工,也做不出啥好的来。切!”
简陌腿站疼了腰站酸了站到天荒地老屋里欢声笑语唱念做打就是没一个人搭理她一下。
简陌一咬牙,好!她将哭美人背稳当了,右手飞快的抽出来抓起门帘往上一甩;收回手反扶着哭美人,抬腿快步闪进屋。
虽然伸手不如以前敏捷、速度不如以前快,但门帘落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背着哭美人进了屋。
——
屋里,只有半截,一丈见方的样子,摆设简单,可以叫起居室也可以叫客厅。
中间一张小方桌,桌旁摆了个架子,架子上放着条漂亮的裙子,张碧坐在架子前给裙子绣花。
靠西边两把半旧椅子,中间夹着个高几,高几上放着针线笸箩。靠北那张椅子上坐着个妇人,穿的很光鲜,头发梳的很亮,年纪四十上下,看着更像个当家主母,刁钻泼辣。
简陌打量她们,她们也抬起头,冷冷将简陌母女打量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活计,飞针走线,认真投入。
简陌站门口歇了一口气,不急。再看这屋子:起居室后面有半截屋,起居室西边应该是正室。
她缓了缓劲儿,先将哭美人安顿好再说,她背着哭美人往西边正室走去。
“诶,你脑子被狗吓坏了!自己屋都不记得了?”
肖婆子冷嘲一句,抬头,乜斜着眼冷冷的将她上下打量。
简陌停下来,扭头,冷冷的扫了肖婆子一眼;点头,背着哭美人转身,朝北面半截屋走去。
——
北面半截屋,比前面起居室大三分之一的样子。
北面一张半旧大床,帐幔挂着,床上两条半旧被子;西边空出一步,放了一个恭桶;南边、靠门这边一个柜子。中间一张小圆桌,两张鼓凳,收拾的干净整齐。
床稍高,床前放了个脚踏。
简陌将哭美人放在床上,自个儿坐在床沿靠着床庭歇会儿。
外面,有个轻快的脚步声进了客厅,一个稍显稚嫩又讨好的声音响起:
“张碧姐姐,你洗头么?都准备好了。”
张碧大小姐一样摆着姿态口气淡淡的应道:“你跟新符先洗吧,我要先将这朵花绣完。”
嫩丫头跟张碧讨好半天,简陌才听明白,这丫头叫新桃,还有一个丫头叫新符。
“新桃,打点水来。”简陌在屋里叫道。
“嗤,你自己不会去啊。”新桃在外面冷嘲。
“那要你这丫头做什么呢?”简陌纳闷了,这世道,竟然还有这个理!
“哟,今儿还真摆起大小姐的谱来了,刚媚娘说我还不相信呢。”
新桃过来站在门口,一会儿干脆懒懒的靠在门框上,将简陌上下打量,老气横秋的教训道,
“人,没别的不要紧,但不能不要脸,忘了自己本分。我是丫头,你是什么?野种!还不如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丫头呢,哼!当自己是个东西。”
斜了简陌一眼,新桃起身摇摇而去,嘴里嘀嘀咕咕说着贱种带累我们之类。
望着她柳腰款摆,香臀风骚,简陌眼睛危险的眯起。
☆、【005】惩治刁奴
天黑了,今儿天黑的有点早,明儿可能会天晴。
天有些冷,雪后初晴尤其夜里总是很冷,冻的人直打哆嗦。
小小的卧室,又黑又冷。望着外面亮起灯光,简陌凤眸也亮了一下。这身体大不如前,坐着歇会儿都能觉得冷,困蔫蔫的想睡觉,还是起来干活吧。
她琢磨了一下,冲外面喊道:“张碧,有绳子没有,要长一点的。”
外面一片安静,过了好半天,张碧嘲弄的应了一句:“你上吊啊?”
简陌冷冷的道:“有备无患。”
肖婆子喺哩唰啦忙了一阵,泼辣的教训简陌:“别被狗追傻了瞎折腾,啊,消停点儿。”
哭美人嗯了一声,像是要醒;简陌二话不说,给她一下,让她继续睡。
将哭美人盖好被子,简陌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两下手脚,热热身。才坐了一会儿手脚都有点麻了,太差劲。活动起来也明显不舒服,这身体太差啊太差,得赶紧锻炼身体,要不跟病了似的不得劲儿。
热热身,简陌出来,从桌上茶壶倒了盏茶吃,饿着总不能也渴着。
肖婆子剜了她一眼。
简陌抬头,瞟了她一眼,再看手里的茶,啥意思?她盯着肖婆子,你啥意见?
肖婆子对上简陌的视线,颤了一下,想了一下,白了简陌一眼,没再理她。
简陌将茶吃完,先填填肚子,转身出门去。
外面天也挺黑,依稀透着一点微光,给黑暗中的人一点希望。微微有点风,风有点冷,春寒料峭人心不暖。
简陌将院子打量一眼,没啥合心意的东西。耳房亮着灯,两个丫头有说有笑,她去看看。
两个小丫头一个洗完头,一个正在洗,洗完的帮正在洗的洗着。灶上热着一托盘好几碗碟香喷喷的饭菜,应该是她要的、谁又给送来的。锅里烧着热水,炉火还有一点。耳房比外面暖和的多,灶前更暖和。
“你干嘛?”新符抬头,白了她一眼;看了一眼饭菜,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不是给你的。
简陌冷冷的看她一眼,再看那饭菜;肚子是愈发饿了,但想起了温酒斩华雄的故事,对付这几个小杂碎,不用太费劲,等斩了华雄再来吃也不迟。
新桃正在洗头,扭过头眯着眼斜她一眼,吩咐道:“去将篦子拿来。”
简陌看着她,没有去拿篦子,她不知道篦子在哪。她稳步走上前,神情坚定自如,手指蠢蠢欲动。寻常没地方杀人玩,她爹不是李冈,今儿刚好耍个够。
新符又白她一眼,你想做什么?
不等新符张口问,简陌到了她跟前,一掌干脆的拍向她后脑勺,左手随后拍了新桃后脑勺,两声闷响之后,两个丫头都干脆的晕了。
简陌两手一手一个抓了她们的头发,将她们脑门对碰、头上长俩角、完全撞晕了,随便丢在地上;从柴堆找了一根两指粗柴棍,比较趁手。
简陌出来,在耳房门口看了一下天,天暗暗的,风声呼呼,冷冷的。她活动了一下,倒是不冷了。看一眼正房,晕黄的灯光从帘子透出来,诱惑人去杀人。
简陌左手拿着柴棍,背在背后,右手挑了帘子进了屋。
屋里两位看都没看她一眼,依旧忙碌着。
简陌稳步来到小方桌前。
张碧头也不抬,吩咐她:“去烧点水,我完了要洗个澡。”
简陌没支应,继续上前,再好好看一眼桌子、椅子间的空隙及肖婆子反应时间,盘算清楚,一步靠上去一掌拍向张碧的后脑勺,干脆的将她拍倒在架子上。
肖婆子猛然抬头,惊得直翻白眼。
简陌左手一翻亮出柴棍,闪电般一棍子飞快挥过去,敲她光亮的脑门!
“嘭!”正中目标!
肖婆子脑门溅出一线血,脸上有见到活鬼一样的惊恐,眼睛凸出,晕了;再加上一脸的血,很像一只活鬼。
简陌用脚踢了张碧一下,将绣花架子扶好,挤过去对着肖婆子漂亮的绣花肚子狠狠两拳。
现在的力量远不如以前,简陌费了好些力气才将肖婆子打的吐酸水,但将打的她内伤刚好;若是以前,她这么用力,两拳过去肖婆子该连人带椅子冲进墙里去。
看了一下不给力的拳头,简陌挑了下眉,将痛醒的肖婆子又打晕丢到椅子上;回头过来再给张碧补一下,将她也砸晕的不能再晕。
呼,大功告小成!
站在门口,挑开帘子,深深的呼吸一口清新寒冷的空气,简陌呼出一口浊气。再到厨房,温酒斩华雄,饭菜又香又热,十分可口。总算可以安心吃口饭了,她狼吞虎咽一会儿就吃了一多半,想了一下,得给哭美人剩一点,那个可怜虫。她小收拾了一下,继续干活。
简陌将两个小一点的丫头拖到院子里,进屋从肖婆子的针线筐里找了剪子出来,剪烂她们漂亮的衣服,将她们绑在梧桐树上;再进屋将张碧拖出来,一般的剪了她的衣服拧了布绳将她绑在梧桐树上。梧桐树好大,转圈儿刚好能绑三个人。
肖婆子没地方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将人给治了。
简陌将肖婆子拖出来,肖婆子又胖又重,将哭美人母女份儿都吃了。
想到这,简陌将她丢到地上,进屋将那根柴棍拿出来,抡圆了胳膊给肖婆子行刑,打屁股!
简陌将肖婆子打了三四十下,将她打哼哼好几次。每次一哼哼,简陌就将她揍晕了再继续。
啪啪打完,简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活动活动筋骨真舒服,酸痛酸痛要散架重生似的;休息一下,再来教训三个丫头。
刚在耳房吃点心时发现耳房门后放着一根竹鞭,不是地下的竹鞭,而是用细竹子或者粗竹子的竹枝做的,两三股绞到一块,打人特给力。
简陌将竹鞭拿出来,给肖婆子又补了几下;上前,先抽张碧,再抽新桃、新符。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间或有谁的闷哼,合成春江花月夜一支奏鸣曲,挺过瘾。
忽然,简陌耳朵一动,扭头看向院门。
这院门,不知道该谁管,反正这会儿虚掩着,被推开,进来一个丫头,提着一盏灯笼。
借着灯笼一瞧,这丫头长的千娇百媚,莫非是传说中的媚娘?
之前小萝莉陈晓媚指戳简陌的时候,她不是在前线作战,就是在后方提供军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
简陌用袖子抹了把汗,你来找死?我成全你!
媚娘提着灯笼自如的进了院子,张了嘴要叫谁,一眼瞧见梧桐树上绑着三个人,吓得灯笼一晃,又瞧见地上趴着一个血人;她猛的一抬头,吓得魂飞魄散!
简陌手拿钢鞭将你打,先打了你再收拾你主子!
“啊啊啊!”
☆、【006】以一敌万
黑暗的夜,街上打更的声音幽幽响起,有些慵懒,有些无聊,又有种历史沧桑感。
简陌的院子,正屋和耳房暗淡的光线,和暗淡的天光交织出一种荒诞感、一种惫懒感。
冷风呼呼,血腥淡淡,整个,就是一个怪诞的幻梦。
媚娘被吓得失魂落魄丢了灯笼撒丫子就跑,简陌也懒得去追,一个一个来,先将这几个处置好了再说。她再干脆一点好了,免得发威了还没人怕。
简陌将四个刁奴胳膊腿都打断,牙齿也打落,再胖揍一顿,只留一口气儿要她们生不如死。
看着一片血肉模糊一片狼藉,简陌深深的吸一口血腥的混着泥土气息的清凉空气,很过瘾。
看了一眼自己,又是出汗又沾了点血腥,脏。锅里有现成的热水,她跟周伯虎学,去洗个战斗澡,换一身干净衣服,白色的,棉的,挺舒服。若是有个霸王枪,就齐整了。外头再披件旧袄,颜色也很素,她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
挪了个椅子放在屋檐下,又沏了盏茶出来,将竹鞭和柴棍放一旁,冷风黑夜的,赏花赏月赏秋香,意境不错;简陌估摸着,某些人多久会有反应。
阵势摆齐,简陌才开始拾掇自己的烂手。刚打人打狠了,手烂的厉害,好几处打起泡血泡又给打烂了,典型的拼命三郎,打死人不偿命啊这么用力。
眉头一挑,她浑不在意,上前用剪刀剪了肖婆子身上比较干净的一处衣裳,布料不错,拿来裹手挺合适。将两手好好裹上,肖婆子就跟一块烂抹布似的丢地下,简陌坐回去歇会儿。
院子暂时很安静,但正在酝酿一场大热闹,简陌安静的等着。吃了口茶,润润嗓子;耳朵一动,听见老远的有人愤怒呼喝,貌似抄家的到了贾府。
呼喝声,脚步声,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