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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钩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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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称之以姓名,口气中显得交情关系不同泛泛。
  单行健“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么梁大人与这位大人想必是同事了?”
  公孙元波道:“如果他们不相识,那也不是希奇之事。据我所知,厂里办事的人很多,也未必全都认识。”
  青袍人沉吟了一下,才道:“梁大人跟公孙兄你如何称呼?”
  公孙元波道:“梁沛见了我,须得规规矩矩行礼,叫声公孙大爷。”
  青饱人一怔,道:“那么你是梁大人的尊长辈了?”
  公孙元波道:“你认识梁沛就行啦!看来咱们不用抡枪动刀了吧?我可得赶回城里啦!”
  青袍人提刀跨前两步,冷冷道:“不行,你不许走!”
  公孙元波讶道:“梁沛的面子还不够么?”
  青袍人道:“梁大人官职更高于我,他的面子当然是够的。”
  公孙元波道:“那么有什么问题呢?”
  单行健提醒地道:“公孙兄你虽是提到梁大人,可是你们的关系未能证明,所以这位大人未便速予采信。”
  青袍人仰天一晒,道:“那倒不是这个缘故。”
  公孙元波道:“我明白啦!”
  青袍人反而感到不解地瞪着他,道:“你明白什么?”
  公孙元波淡淡道:“你不外是因为梁沛已死,所以认为我纵是认得他也没有用。”
  单行健听了,心中老大不是味道,暗想哪有打出一个死人的招牌,要人家实面子的?此举当然行不通啦!
  青袍人道:“你知道梁大人已经殉职之事?”
  公孙元波道:“我怎能不知呢?”
  青袍人更为奇怪,心想梁沛之死,知者寥寥无几,何以他非知道不可?难道真是梁沛的亲人,故此得到了通知?因此他的语气又缓和下来,道:“你何以一定会知道?”
  公孙元波狠狠地望着他,道:“因为他是死在我剑下的呀!”
  表青袍人固然愣住,连单行健也大吃一惊,心想:“杀死一个东厂官员之事非同小可,。他当然不敢胡说,然则梁沛无疑是被他所杀了。”
  公孙元波又道:“他身上有记号,鬼见愁董冲一望便知,这一点你听说了没有?说不定你位卑职低,还够不上资格知道这等秘密。”
  青袍人面色一沉,其寒如冰,道:勾良好,既然梁大人乃是死在你手中,本大人这就缉拿你归案。”
  公孙元波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袍人道:“敝姓董。”
  公孙元波为之一愣,道:“你姓董。”
  青袍人道:“本大人行不改性,坐不改名,确实是姓董。”
  公孙元波心头打鼓,付退:“老天爷呀!我别要阴错阳差地碰上了鬼见愁董冲本人才好。”
  要知那董冲在东厂缉禁司中,名列三大高手之一,与无情仙子冷于秋并驾齐驱,故此如果这个青袍人是鬼见愁董冲的话,公孙元波不是他的敌手,乃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但见这青袍人跨步上前,刀光森厉,已有一触即发之势。公孙元波暗念,目下万万不可动手,因为一旦放手拼搏,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当下忙道:“董大人等一等,还有一个人,你也应该认得。”姓董的青袍人刀势略挫,冷冷道:“还有哪一个?”
  公孙元波稍稍心安,因为只要对方不立刻动手而让他开口的话,则纵然此人乃是鬼见愁董冲,亦不致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连忙道:“还有一位就是冷面仙子冷于秋。”
  青袍人面色丝毫不变,手中长刀反而吐出大半尺,比方才的形势更为险恶。
  “本大人从未听见过这个名字。”
  他的声音和表情全无变化,教人泛起莫测高深之态。
  公孙元波心念电转,已暗暗认定此人必是鬼见愁董冲无疑。因为若不是董冲这等身份地位,岂敢不把冷于秋放在心上?只怕正因为他是董冲之故,冷于秋便离开了。
  他想到这里,不禁沁出冷汗。
  那位山有名家快杖单行健,一望而知公孙元波已经气馁胆怯,心想:“这一向受这对青年男女的鸟气已受了不少,若要打落水狗,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当下迅退从鞍边取出成名的兵器乌金杖,举步行走。
  青袍人转眼望去,冷冷道:“站住!”
  单行健虽是有意助他,但为了避免发生误会,立即应声停步。
  公孙元波不必看见他的面色,单是从他听话的情况推想,也晓得此人包藏祸心,将对自己不利。
  这等恶劣形势,逼得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先发制人,早一步向青饱人攻击,使他与单行健没有时间说话。这么一来,单行健未说清楚,一定不致贸然加入战斗,好歹少了一个敌手。但面对东厂三大高手之一的董冲,公孙元波提早动手,也无疑是加速自取灭亡的命运而已。他已不能再加考虑,当机立断,左手一掌拍去,右手已从腰间掣出一口缅刀。这兵器本是围扣在腰间,一直藏在长衫底下,早上虽然是被冷于秋处处相逼,他却不肯亮出来。
  霎时间,但见刀光暴闪,精芒电飞,直向青饱人攻去。
  他一出手便全力施展“大旋风”、“云起成雾”、“偷营劫寨”三招,均是抢攻的杀手,凌厉非常。
  青袍人虽然是先用刀罩住对方,但公孙元波排山倒海般的攻击刀势,竟把他逼得连退了十步以上。
  公孙元波“刷”地横跃丈许,猛提一口真气,准备逃跑。目光到处,但见那董大人不但没有发威反击,甚至还面泛讶色,向他注视。
  单行健失声道:“好刀法!”
  公孙元波剑眉一皱,心中念头闪过:此人若是董冲,哪能如此不济?当即打消了逃走之想,同时也决定了步骤,转眼向单行健望去,怒道:“我和董大人的家事,用不着旁人置评!”这意思说,单行健乃是外人,目前连喝采的资格都没有。
  单行健一听,这两人若是一家人,说不定和平解决,那时不管他曾经帮过哪一个,都讨不了好。当下哪敢多言,赶忙捧杖后退,连连道:“是,是,在下到一旁去等候就是。”
  他退开之后,公孙元波精神一振,恶向服边生,道:“董大人,只不知你与量冲大人怎生称呼?”
  青袍人见他刀法奇高,顿时改容相向,道:“董大人是家叔祖,公孙兄敢是见过他老人家?”
  公孙元波忖道:“此人之言,不知是真是假?”
  要知董冲的声名,并非是加入东厂之后得来,而是在武林中享有盛名,乃是当今天下公认的有数高手之一。所以公孙元波决定小心从事,万一这个青袍人假装不是董冲,让他出手,则这一发动攻击,无疑是自授罗网。当下应遵:“在下还没有机缘拜见令叔祖大人。”
  青饱人道:“公孙兄刚才提到的冷仙子,莫非是厂里的人么?”
  公孙元波微微一笑,道:“正是,董大人敢是未听过这个名字?”
  青袖人摇摇头,道:“想我孤陋寡闻,这名字竟然从未听过。”
  公孙元波突然恍然大悟,应声道:“那么‘大小姐’这个称呼,董大人想必听过吧?”
  青袍人诡笑一声,道:“大小姐么?她在哪儿?”
  公孙元波一时又猜不透对方深浅了,因在对方口气中虽然暗示认识“大小姐”这个人,可是又显得并不畏惧她似的。若然他不是董冲,怎敢不把冷于秋放在心上?单行健虽是老江湖,可是到了这时也大感迷惑了。他从这两人的对话中,一时听到他们好像是对头冤家,一时又变为自家人,但突然又充满了敌意。问过来答过去,双方都含有玄机。他搔搔头皮,困惑地又退了数步,决定瞧个水落石出。
  公孙元波徐徐道:“她刚刚给我一个命令,要在下向董大人请教几把刀法。”
  青施人面包一沉,道:“你叫她出来!”
  公孙元波没有立即回答,心中暗暗琢磨了一下,这才纵声朗笑道:“杀鸡焉用牛刀?大小姐请等一等。”
  这话好像向暗中的大小姐说的,但见青袍人迅即回头张望。
  公孙元波大步行去,他每一步都跨出五尺以上,是以不过四五步就逼到敌人面前,这时他手中的刀势,随着身形前进而杀气激增。
  青袍人赶忙凝神待敌,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公孙元波大喝一声,缅刀如奔雷掣电般攻去。
  青饱人也怒叱一声,健腕一沉,刀尖疾镣敌臂。这一刀以攻代守,毒辣中透出细腻灵动。
  公孙元波刀势缩回一点,“懒”的一声架住了敌对。他狠狠地道:“你不是量冲,这是毫无疑问之事!”
  青饱人抽刀疾剁,“铬”的一响,又被对方架住。他这时才以肯定的口气道:“你也不是大小姐的人。”
  公孙元波道:“这话怎说?”
  青袍人道:“我可不能告诉”
  公孙元波道:“很好,等咱们分出高下,再说不迟!”
  两人倏分又合,“铸钢钢”一连拼了三刀。到了第四刀,公孙元波使出一招“破屏风”,刀势笔直推进。
  青袍人以缠绞手法,刀尖一粘敌刀,迅快旋转。这一招使得奇奥泥变,敢情是极为上乘的刀法。
  公孙元波运足内力,挺刀不动。这时要不就是被敌人粘得刀势浮动、露出难以挽救的破绽,要不就是迫使对方变招换式,他便有机可乘。
  但见那青袍人现出吃力的表情,长刀一粘一绞,未曾把公孙元波的缅刀带动分毫。果然须得变招换式,刀锋一沉,向他双腿削去。
  公孙元波抓到机会,长笑一声,刀势也跟着沉下疾镣。只听“铬”的一声,青袍人的长刀刀尖已被斩断了一截。
  青袍人面色一变,转身就跑。他动作虽快,但却比不上公孙元波趁势迫击的缅刀。只见刀光闪处,已劈中青袍人的腰身,登时血光冒现。
  公孙元波反而一愣,因为他这一刀砍中了要害,而他的本意却不想立刻杀死此人,希望从他口中间出一点线索。
  青袍人一跤栽倒,身子在地上翻动两下,便气绝毙命。公孙元波摇摇头,迅即收起缅刀。
  单行健明知自己纵是不作声,也躲不过这场风波,当下道:“公孙兄,你究竟是不是东厂的人?”
  公孙元波答非所问道:“单前辈的乌金杖借来一用如何?”
  单行健爽快地道:“这又有何不可?”
  公孙元波接住抛过来的钢杖,一言不发,迅疾挥劈在青袍人的尸体上,“啪啪啪”一连数下方始停手。
  单行健瞧得傻住了,直到公孙元波将乌金杖交给他,这才恢复过来,却没有说什么话。
  反而是公孙元波先问他道:“单前辈对我此举,有什么看法没有?”
  单行健道:“如果公孙兄不见怪的话,在下果然有点意见。”
  公孙元波道:“晚辈绝不介意,您清说吧!”
  单行健道:“在下认为纵有深仇大恨,但一旦死了,仇恨也就随之消灭。这姓董的可能是公孙兄的仇家,与他有势不两立之恨,但你已杀死了他,何必还糟蹋他的尸体呢?”
  公孙元波道:“原来如此。老实告诉你吧,晚辈与他素无仇恨,从前连面也没见过。”
  单行健道:“那么公孙兄竟不是为了仇恨而动他的尸体了?”
  公孙元波颔首道:“不错,晚辈此举,乃是移祸东吴之计。”
  单行健马上若有所悟,道:“这个东吴,可是在下?”
  公孙元波道:“正是。这姓董的尸体如是被人发现,查验之下,定是以为被钢杖击毙。
  晚辈加请他身上的刀痕,完全看不出来,因此,他们缉捕凶手的方向,自是落在使用钢杖之人身上。”
  单行健道:“话虽如此,但京师地面,武林人物多如牛毛,使杖之人也不可胜数,这杀人的嫌疑断断不会落在在下头上的。”
  公孙元波道:“若在一般情形之下当然不会,但目前单前辈恰好处于十分不利之境。一来你不是本地人,偏巧在的案发生时来到了京师,案发后又悄悄回去了,这是可疑之一;其次你的乌金杖质料与一般钢杖不同,是以留下的伤痕亦不一样,很容易看出来;三来你的行踪将由晚辈这儿传出去,让东厂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你曾经来过京师。”单行位听了这番分析,面色灰白。要知道这个被害之人乃是东厂之人,这才是最要命的问题。如果被杀之人不是这种身份,则单行健被捕之后还有辩白洗冤的机会,可是一旦落在东厂的网罗中,便休想有这等机会了。
  单行健深知此中奥妙,所以骇得面无人色,过了一会,才道:“公孙兄何必这样‘整’我呢?”
  公孙元波道:“假如我闭口不言,东厂纵然耳目遍布,也不容易找到你头上去。”
  单行健叹口气,道:“好吧!公孙兄有什么吩咐,在下无有不从。”
  公孙元波道:“第一件事是先把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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