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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飘飘,五官精雕细琢,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名将风范。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连忙垂头朝他拱手一拜,道:“草民拜见将军。”
“出门在外,这些礼俗就免了。”他扶起她来,当看到她的容颜时,他的心一颤。好清秀的男子啊!
“谢将军。”她缩回手,对他微微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他有一刹那的微怔。
突然,他看到她身后的那个小孩子。脸色一沉,马上命令道:“来人,将他拿下。”
“是,将军。”侍卫的手马上伸向她身后的孩子。
“且慢。”她张开手一挡,连忙对高长恭说:“将军,孩子罢了。将军您就怜他孤小,一时不懂事才会犯这样的错误。不要因这个小小的错误而毁了他的一生。”
“兄台言之有理。”高长恭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眼神严厉地看着小孩,道:“仅次一次,下不为例。”
小孩拼命地点头,感激地说:“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谢谢这位兄台吧!”高长恭摆摆手,指向她。
“谢谢大……哥哥。”说完,留下钱袋撒腿就跑。
她哭笑不得。因为帮了他,所以就从大叔级别跳到了大哥哥级别了?
看向高长恭,发现他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眼神,说道:“将军宅心仁厚,实在是万民之福啊!”
“兄台夸奖了。不要叫我将军了,现在是在外面,叫我长恭兄吧!”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王……长恭兄,叫我夏弟就可以了。”差点又叫到将军了。
“夏弟是哪里人?”高长恭不经意地问道。
“长恭兄,小弟刚从外面游历回来,并没有固定的居住住所。”他该不会在查人口吧!
“哦?那就是说夏弟现在并无居住之所了?”高长恭挑挑眉。
“嗯,小弟暂时无家可归。”她点头,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来吧!来吧!叫她去他家住吧!
他沉思了会,说道:“那夏弟就来为兄的府上吧!反正府上的客房多的是。”
“将军……”这时他的侍卫面有难色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眼里都是震撼。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本王决定的事情你们有资格阻止吗?”
“奴才不敢。”侍卫讪讪地退了回去,看向她时都是恶狠狠的眼神。
她喜笑颜开,声音轻扬,“长恭兄,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果真如她所料,这下可好了。既省去了找他的时间,现在又认识了高长恭。等和他混熟后再向他拿青丝,他肯定会答应。
呵呵,这次寻丝之旅肯定会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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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高长恭篇 龙阳之僻
气势磅礴的大门上有一个宽大的牌匾,上面是金灿灿的四个大字:将军府。
她仰着头,吃力地看着那个牌匾。啧啧!都是金做的,搬回现代去给那些古董商看,他们保证都会傻了眼。
想到这里,她呵呵地傻笑起来。
“夏弟,在想些什么高兴的事情?”高长恭看着她傻傻的笑容,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我在想,这“将军府”四个字到底用了多少金子才会令人眼前有种金灿灿的感觉?”
“金灿灿吗?”他微仰头,瞄了一眼,云淡风清的说:“并不觉得。”
她只好讪讪地笑着。
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冷场,高长恭接着说多了一句:“至于想知道用了多少金子,夏弟只有去问了当地知府才能知道了。”
那就是说这个金灿灿的牌匾是当地知府送给他的喽!她摇摇头,想道:看来古代的贿赂风气也挺重的呀!
“好了,夏弟,我们进去吧!”高长恭迈起脚步,向府里走去。
她也连忙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走进了王府。
在走进大厅之前的一路上,下人婢女都对高长恭行礼,在看到她跟着他走时,眼睛都睁得大大的,都惊讶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像见鬼一样。
她脸上不会有些什么东西吧!还是说,他们都认出她是女扮男装了?
她一直低头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高长恭已经停住了脚步。
“砰”一声,头马上撞到高长恭的背部。
顿时,周围发出一片恐慌的抽气声,每个在场的人都可怜地看着夏樱,相互交流了一个悲叹又有人英年早逝的眼神。
“哎哟!”鼻子痛死了。她皱着眉头,瞪着高长恭的背部,埋怨地说道:“长恭兄,你停下来也要跟我说一声呀!鼻子被你撞得痛死了。”
闻言,众人又是一片抽气声。在场的人都惊慌地看着高长恭,有些甚至交流了一个等会要拿什么刑具的眼神。
高长恭的背部一僵,他似乎感觉到有一片柔软撞到了他的背部。他僵硬地转过身,脸色发青,眼睛闪烁地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一旁的一个下人见主子脸色发青,以为夏樱犯了主子的忌讳,自作聪明地大叫:“来人,把这个公子拖出去,等候处罚。”
她一怔,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个得意洋洋的下人,不解地看着脸色发青的高长恭,问:“长恭兄,为什么要处罚我出去?我犯了什么错误?”
说完,还给那个下人丢了个莫名其妙的白眼。
众人看到她大胆的动作和听到她没有尊卑的言辞,皆吓得不敢说话,惟恐等会主子发起火来会牵连到他们。
就在这凝重的空气中,高长恭突然扑哧一笑。
这会儿把众人吓得更加不敢说话了。
接着高长恭敛起笑容,眼神凌厉地射向刚刚那个自作聪明的下人,厉声道:“大胆下人,竟敢自作主张赶本王的客人走。在你眼中,还有本王的存在吗?”
那个下人马上吓得脸色惨白,扑通的跪下,连忙在地上大力磕头,“将军恕罪,将军恕罪。是小的不对,小的甘愿掌嘴。”
说完,马上伸出手掌大力地往嘴上拍,直到快要出血时,她忍不住了,上前说了一句:“长恭兄,人孰无过,何不给他一次机会呢?”
高长恭的眉挑了一挑。
她继续说道:“我知道王府的家事轮不到我这个外人管,可是……”看到血已经开始流了出来的下人,她咬了咬下唇。
终于,高长恭开口道:“罢了!下去吧!”
下人泪痕连连,连忙磕头言谢:“谢谢将军,谢谢公子。”他急急退下。
高长恭的双眸继续紧紧地锁在她身上,似乎想在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她被他的视线看得心慌慌的,以为他认出了自己是女扮男装,她连忙粗声粗气地说道:“长恭兄,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改天我带你去青楼逛一逛,包你回来时脸色红润,心情舒畅。”
在场的婢女脸抹上了两片红晕。
高长恭怔了征后,眼神平静了下来,抬起手抚了抚她的鼻子,说道:“夏弟,你的鼻子红了。”
这次轮到她发怔了。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轻笑道:“是呀!被你撞红的。长恭兄,我差点就被你毁容了。若是以后没有姑娘喜欢我,长恭兄你就随便许个婢女给我当娘子吧!”说完,还向周围的姑娘抛了个媚眼。
周围的婢女脸更红了,全部头都垂得低低的。
“呵呵,长恭兄,你府中的婢女可真有趣。”
高长恭皱了皱眉,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影卫,把大夫叫来。”
“是,将军。”叫影卫的侍卫马上离开,出去找大夫了。
她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叫大夫?你生病了吗?”
“不,”他微微一笑,揽住她的肩,走进大厅,“是帮你看鼻子的大夫。万一真如你所说毁容了,那为兄企不是要失去了一名貌美如花的婢女?”
“长恭兄,刚刚我是说笑的,你别摆在心里。”
身后的众人皆面面相觑,他们互相对望,眼里满是疑惑。
“那……那是将军吗?”有人惊讶地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将军不是不准人接近他的吗?记得前几次曾经有人碰到了他的衣裳,他马上就让人赶了他们出去,有些甚至还用刑具惩罚了。”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家记得将军说过什么话吗?”
“记、记得。将军说过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他们的当家主母。”
“可是将军现在带回来的人是个男子呀!”
“难道将军……”
众人顿时住口,脸色惨白看着突然出现刚刚进去了现在又出来的高长恭和夏樱。
高长恭脸色发青,似乎有朵乌云在他头上酝酿着,仿佛会发生雷霆电闪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众人皆吓傻了,动都不敢动。
这时夏樱扑哧一笑,好奇地问道:“难道将军什么?”
众人的脸色更惨白了。
“让我想想,根据你们刚刚所说的话,接下来要说的应该是……”她侧着头眼睛瞄了瞄高长恭,突然大力地点头,说道:“龙阳之癖!”
接着她还笑嘻嘻地看着众人,一对眉毛弯弯的。“对吧!我说的没错吧!”
众人脸色已经惨白得跟鬼差不多了,听到一说,脚几乎都软了,偷偷看向她身旁的将军,他们似乎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呵呵,长恭兄。能当得上将军龙阳之癖的对象,这可是小弟的荣幸呢!”
众人纷纷在心里倒抽一口气,双眼看向将军,竟然奇迹般地发现将军头顶上的乌云消失了。
她眨了眨眼,说道:“但是大家还是不要误会的好。长恭兄跟我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最多也就是知己。”
高长恭唇角微翘,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夏弟,你可真是有趣。先去看看你要住哪间房吧!等会大夫来了,再让他看看你的鼻子。”接着他神色凌厉地射向杂嘴的下人,厉声说道:“全扣一个月的月银。”
“夏弟,走吧!”声音轻了下来。
“嗯。”她点头,随着他开始参观起王府的房间来。
见将军走远了,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皆感激地看着远去的夏公子,心里纷纷想着,算了,如果夏公子真的要当主母的话,他们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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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高长恭篇 约定
“夏弟,你喜欢哪间房?”
高长恭的眼神越来越让她觉得不妥,想起刚刚的下人所说的话,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刚刚她之所以会跟高长恭说那样的话,完全是怕他会惩罚他们。
如果说高长恭没有认出来她是女的,那么他就真的有可能是龙阳之癖了。
“夏弟,你喜欢哪间房?”见她出神,高长恭再次问多了一遍。
她回过神,听见他的问题,连忙大大咧咧地答道:“哎呀!长恭兄,只要能住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像姑娘般讲究呢?”
高长恭神色不变,含笑说道:“夏弟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夏弟就住在为兄的院子里好了。”
他止住了脚步,停在一个阔大的院子门前,继续说:“为兄的院子里总共有六间房,第一间是为兄的,剩下的五间夏弟你选一间吧!”
看着阔大的院子里,六间房成围绕状,中间还有个亭子,亭子旁边还有个盛满了荷花的池塘,青蛙还在呱呱、呱呱地叫。
这个院子很大,想必普通百姓的整间屋子加起来还不够他的房间大呢!
“夏弟还没想好吗?”高长恭迈起脚步带她走到他房间的门前,指了指他隔壁的房间,说道:“夏弟,这间房如何?
她连忙摇头,指向离他房间最远的房间,“长恭兄,就那间好了。”
“啊?!”高长恭惊讶地发出声来。
“不行吗?”不是说任她选的吗?
他摇摇头,可是却不说话。
“长恭兄,那间房坐南向北,阳光充足,空气流通,虽然我没有看过房里是怎样的,但是我却可以确定,我一定会喜欢那间房的而且那间房一定会适合我的。”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高长恭的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眼神,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声,说道:“夏弟,这是你选的,你可不要后悔。”
“不,不,我怎么可能会后悔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她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可是当她看到那间房时,她马上就后悔了。
“长……长恭兄,这……这……”她惊讶地看着房里的摆设。
一张缀满了珍珠的帘子,古色古香的雕木大床,澄净的铜镜,一盒一盒的胭脂,以及一些姑娘家的玩意。这明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