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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孩子?”最近两人都奇奇怪怪,神秘的背着她在商量些什么,有时她也听到孩子两字。
“冰儿,你怀孕了,不宜……”
“什么!谁跟你说我怀孕了!”乍听下,她惊讶的打断他的话。
冷焰将事情慢慢说给她听,还小怨了她竟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焰啊……我没怀孕啊……”水似冰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误以为她怀孕了。也没想到最近受的‘罪’竟然是这个原因,她苗条的身材啊!
两个月前的某天的午时,用餐的饭馆做了一道酸甜排骨,此菜正好是水似冰爱吃的,于是整盘几乎都下了她肚。饭后,三人在某凉亭相谈甚欢,但水似冰因吃太多酸甜排骨致使胃酸过多,有轻微呕吐的症状。几天后,水凝冰送来了水似冰喜欢吃的酸梅,一时贪口的她吃得过量,胃酸过多,欲呕正巧被楼望月见到。
以上是误会全经过,水似冰解释给冷焰听。
“现在你知道了吧”
“恩”
“可以继续了吗?”
“但饭……”
话未尽,她以吻封缄。
小手从衣襟伸了进去,摸到了他胸前的小小凸起,用力揉了揉、捏了捏,发觉它变得更为坚硬挺立,而他低低地呻吟了几声,身子更为紧绷火热,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
热情的回吻,仔细品尝着她口中的芬芳蜜液,大手采进她薄薄的睡衣里,抚上她柔嫩细致的肌肤。在他和望月细心喂养下丰满了的身子,更加的柔软,有着不一般触动欲望的手感。沿着纤腰爬到她浑圆小巧的胸前,那醉人的触感让他低低呻吟,遂更加深入的吻她。
她的喘息都被他吞没,全身像着了火般,感觉他的舌沿着美好的颈项滑向她胸前的丰盈,她忍不住娇吟出声,无法抑制的弓起身子。
他压迫感十足的身子抵着她,大手像带着电流般一路从胸前向下抚去,让她止不住地浑身酥麻、阵阵颤抖。随着衣物的不断飘落,他的唇也吻遍她柔嫩的娇躯。
他的体重、他的吻、他的抚触,让她像置身在烈焰中一般。
突然他的身子离开了她,让她有些空虚失落。睁开眼,便见他三两下俐落地卸去全身的衣物,精壮劲瘦的身躯完美地呈现在她面前。
线条优美的肩颈,强健的双臂,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腰,紧窄的臀,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有……
明明是她先主动的,现下却突然有些羞怯的闭上眼。
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他烫热的身子覆上她,肌肤与肌肤相贴。她睁开双眼与他灼灼的目光相对,敏感地察觉到他烫人的男性渴望已挤进她的柔嫩,正蠢蠢欲动。
“焰……”
他无比专注地看着她,黑色的瞳中只有一种神情,情神意切,然后低声宣告,“我爱你”。
随着话音,他腰身一挺,刺进她紧窒火热的秘地深处。
最原始的律动,女子的呻吟,男子粗重的喘息,与这春风交织在一起。
窗外,春色无边。
窗内,无边春色。
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徬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纸上,黑色的墨写下的是一首《凤求凰&;#8226;琴歌》。
“呵呵,还是没点新意的,只会搬照古诗”水似冰笑看着那首诗,心底思量到,自艳姬那事后他就再没写过情书给她了,怎么今天又想起来写给她了。
再看那纸,注意到右下角落款的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雨夜亭,不见不散。
窗外太阳已经快下山了,黄昏将至。
将情书放回案上,拿了屏风上挂的披风,赴约。
当太阳完全下了山,天空成了夜的天下,水似冰刚好到了雨夜亭。
步路亭子,不见一人。
亭内的石桌上点了盏灯,一块石子下压了张纸。她拿起纸,入眼的是一行字:向右方小路行进。
就这样?他要做什么?这么神秘。
提起桌上那盏灯,她按纸上写的往右边的小路继续走去。
约行了五十米,她停下脚步,是个叉路口。左手边的大树上挂了一盏灯,树枝系着一条绳子绑着一个竹筒。解下绳,从竹筒里抽出一张纸条:继续往右走。
“他到底想玩什么?”自言自语的低喃几声,她有继续往右走去。
转过一个弯,再次遇到分叉路口。但这次没有纸条,她也知道该往哪走。
一盏盏昏黄忽明的灯沿着小路摆放在地,延伸的火光如同一条星光大道,指引着前进的方向。穿过这用灯光铺过的小路,再一个转角,眼前豁然开朗。
萤萤的光,一片花田,月色下,随风摇曳。
花瓣和花心的粉末散发出点点柔和的萤光,如同萤火虫的光芒。成片,成海,风过,荡起层层浪花。
繁星点点,也没有眼前的萤光美丽,星光都成了它们的点缀。
夜光花,只在有月光的夜中开放,紫蓝色的花朵会发出淡蓝的萤光,很美,很圣洁。它的花瓣绽开时花心散出的光点如同流萤,人们又叫它——月夜流萤。
又相传受这花祝福的情侣,将会永世幸福。
花丛中,伟岸的身影缓缓向她走来。
幻境般的场景中,她分不清方向了,痴迷的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
恍然间,有着撒旦光华的心上人走来了。
“姑娘,在下是人,非墙,你可要看清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台词,记忆回到最初相遇的那一幕。
黑眸如星,非正亦邪的脸少了最初的那份冷淡,冷冷的气息因她而消去,不再是千里的距离,而是近在咫尺。
四目相对,她隔着黑纱看他的眼,他看起来微冷的眼透过黑纱深情的直望着她的眸。
“这个浪漫,你喜欢吗?”他牵起她的手,紧握。
回握,垫脚,轻吻在他脸颊上。盈盈笑答,“喜欢”。
他竟还记得她说的那三个要求,花,情书,浪漫。若他三个都做到了,她便答应嫁给他。
“嫁给我,好吗?”他从水融融那打听到未来的求婚法,从怀中拿出预备好的戒指,单膝跪下。
“好……”满满的感动,伸出右手,那戒指套进无名指。
在夜光花的见证下,情侣拥吻,交握的手,两枚戒指彼此相对,那是爱的见证。
浪漫,是感动的瞬间,是美对爱的见证。心连心,爱在彼此眼中,那一瞬间,何处不浪漫?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翻外三
漆红的大门紧闭,威武的石狮覆了白雪无人瞧见。扬名镖局前,门可罗雀,只留萧条。
来人只望了那景象一眼,脸色不变,眼神不变,眼观鼻,鼻观心,抬起手拉起门上的铜环敲响门。
几声门响后,里头迟迟才有一老人来开了门。门一开,老人似乎有些惊讶的看了眼那人,后又平静的问道,“是释公子啊,您来找大小姐吗?”。
释无情点头,应了声是。
老人长叹了声,有些伤感的说道,“你来迟了,他们早一个月已经搬走了,自从那……老爷无心再顾镖局,带着夫人和小姐们离开了。镖里的弟子和镖师也头离开了,这里也很久没来过了。只有老奴一人留下来,看护这”。
“老伯,你知道他们搬去哪了吗?”清平的调,没有感伤,没有同情。
“他们搬去梅花溪了,释公子,你找到了大小姐,还望您能好好对她”二小姐已经那样不幸了,他只望大小姐能找到好归宿。
释无情知道老人误会了他找上官梅的原因,但他并不做什么解释,谢过老人后便离开了。
寿佛山的寺庙不远处有条小溪,那的溪水四季冰凉而甘甜,溪边种了许多的梅花树,因而此块地名为梅花溪,此溪也名为梅花溪。
隆冬,腊梅花开,白的,红的,争相开满枝头。远远走来,都能闻到一股扑鼻的梅香。
天寒地冻,皑皑白雪,可这梅花溪水却反常的未结成冰,依旧流水淙淙。那梅树为了应景,落英缤纷,让花飘零,让水自流。
许是被这景色吸引,释无情停下脚步,怔住,眼中的景变成另一翻。
那次,是郁葱葱的夏,正是在这梅花溪边上,他遇见了她。如溪水般清冷的声音,如冰雪一样的个性,闯进他的生命。
开始,只是不悦被打扰。再是听她拐着弯骂上官梅,他觉的有趣的紧,他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女子。突见楼望月与蔚星辰走来与她说话,心底又些不悦,想起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拒绝将名字告诉他,那股不悦感更加强烈。再看她,面容被黑色披风帽沿的沙遮去一半,不愿说名字,不愿露面,他倒要看看这是这个怎样的女子。一时的冲动,遭来了她的怒气与攻击。
再次见到她,是在兄长和大嫂举办的珍宝宴上。练武的人,耳力自然比一般人好,他自是听见了她压低了声音对冷焰说她想要那条名为‘水泪’的项链。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然希望她的那句话是对他说的,然后又反常的想买下那条链子送予她。
上官梅和上官芙蓉特意的刁难,他没有阻止,因为他期待着见到她的容貌。
任凭想象,也不能猜测到,比芙蓉更出尘,比梅更傲洁。这是怎样的一个绝世佳人!清冷塞雪,胜梅三分傲。
自此,那抹白与黑交织的身影在脑海如影随行,无法摆脱。
冷焰为她戴上‘水泪’的那一刻,嫉妒在他的脑中疯狂的滋长。他买下了‘七彩晶莹’,望有一天,能送予她亲自为她戴上,再次看到她那让天地都失色的笑容。
艳姬和上官芙蓉一个被废了武功,一个疯了。有人说艳姬是被仇家害成那样,而上官芙蓉是因得不到所爱,但他直觉的认为那一定与水似冰有关。艳姬爱上蔚星辰,上官芙蓉钟情冷焰,两人又同时出事,除了她们两人合作陷害水似冰,被冷焰一怒之下伤之,不做他想。
他找上官梅,是想从她确认上官芙蓉的疯是否如他猜想,更想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无情……是你吗”身后传来的女子声音,打断了他的回思。
惊讶,惊喜。上官梅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真的来了吗?他可是为她而来?怀着一丝的期望,她对上他那双平静的近冰冷而无情的眼。
可他开口不是问她如何,而是直接寻问上官芙蓉的事情。他会寻问那事,不是为芙蓉,不是为见她的借口,而是为了那个冷若冰霜,惊为天人的女子。她爱着他,可他不爱她。他爱着水似冰,可水似冰却不爱他。她和他同样情痴,却也同样得不到爱。
低首,心碎在无声的雪中。她在心底痛斥自己:上官梅,你还在做什么梦,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你!
“告辞”得到他要的答案,不做一丝停留的要离开。
“等等!”她叫住他。
释无情稍停下脚步,待转身,只听她的话音又响起,“无情,你可曾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这次的离开,怕是以后都不会见面了。是傻,是痴,她还是想从他口中知道答案。
没有继续转身回头,寒冷的风送来他的声音,“没有”。如他的名字一般,无情,不给予怜悯,不给予期盼,只有毫不留恋的离开。
第一颗泪,滴入梅花溪。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可听到的那一刻,心还是会痛。
第二颗泪,滑落在心底。
曾经,那一片少女的芳心,追寻着那高大的身影。曾经傻傻的以为,那无情的心会让爱抹去。只是,不是她的爱……
脚步声渐渐远离,天下起的小雪也将那身影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风雪中可依稀听见女子的一声呢喃,再见了,我的爱……
腊月过去,新年后的第十五个晚上,元宵。
俗话说,提着花灯,闹元宵。这元宵当然是要热闹的,原本窝在家里躲寒过年的人也都出来了,人多才热闹。白天的时候,街上已经摆了许多卖花灯的,但出街的人还比不过晚上的多。当夜降临的时候,街开始热闹起来,小贩的吆喝声也越发的卖力。
难得的日子,难得的闹街,难得的拥挤,连灯火都显得更加的通明。
舞龙的队从正中的街道行过,人潮一下汹涌起来,为了寻到那视野好的位置看舞龙。
失散,在这个时候最容易发生。当然,还有碰撞。
一堆人突然往路中心挤来,白衣的女子显然一下没注意到,很快被人群包围。左右寻望,似乎和人走丢了。想走出这人群,可左右两边都给人挤着,步屡维艰。
谁也不顾谁,即使撞到谁也无心留意。白衣女子的左肩给人猛撞了一下,脚下不稳,身行向右斜去。
“你没事吧?”男子神色略显急切看着她,清冷的音调里透着一丝紧张,右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免去跌在地上的危险,要知道在这么拥挤的人群中跌倒是件十分危险的事。
“谢谢,我没事,是你……”水似冰抬头道谢,这才发现扶住他的人竟是释无情。今天是元宵,她和冷焰一起出来闹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