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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的前一天,傅小小睡不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躲进大礼堂,又一次蹲在最后的角落里吧唧吧唧吃东西。凌晨三点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给顾远打电话,她说:“执行长,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而顾远似乎还在睡梦中,他愣了愣才满是倦意地问她:“小小?太紧张了睡不着?”接着,她听见顾远从床上坐起的声音,他的语调也变得急迫了几分,他说:“在哪?我马上过去。”
而傅小小抱着手机却没有说话,她听着他的呼吸声和追问声,鼻头有点酸,把脸埋在膝盖上就对着舞鞋发呆。
二十分钟后,顾远终于赶到了柏林团,凭着直觉,在大礼堂里找到了傅小小。那时,他手里还拿着的,是他很久没有再拉过,却因为傅小小而重新开始练习的小提琴。
而傅小小看见他的时候呆住了,傻乎乎的张着嘴就那样仰着脸,又可爱又可怜。然后她动了动,猛地站起来掐了把顾远的脸,然后呆呆的问:“疼不疼?”
当顾远呲牙咧嘴的捂着脸说:“疼。”的时候,小丫头笑了笑,哑巴了半天说:“不是梦啊!你来啦哇!”而疼的眯起眼的顾远,听了她的话,只是笑笑,无奈又温柔的点了点头。
顾远以为傅小小太紧张了,所以问她要不要试一试,然后就自觉地先把小提琴架在肩上,开始拉奏天鹅湖。顾远的演奏非常完美,节拍和感情都踩得无比精准,引人入胜。而傅小小就真的开始为他一个人舞蹈,尽情的舞蹈。
只是当傅小小跳到变奏的时候,她却突然摔坐在地上。
顾远吓了一跳,扔下琴就朝我们小小跑去,蹲□要扶起她,嘴里也在问:“小小,你摔疼了没有?”傅小小却一反常态的往后一缩。
然后,在一片静默中,傅小小缓缓地仰起脸,就那么痴痴的望着顾远,而那小巧而精致的脸上也竟然已经满是泪了。傅小小的眼泪就那么一滴一滴的从墨蓝的眼底落下,沾湿了睫毛,滑落在纸白一片的脸上,而她眼底的落寞,实实在在的遮掩住了平素所有的纯净与灵动。
她不快乐……这是顾远当时脑里唯一想到的话。
然后,他听她说:“顾远,刚刚跳变奏跳到极致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脑子里也一片空白。我一个人站在舞台的中央,就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了,可我的心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孤独,真的是特别特别想让别人体会的那种孤独…… ”
顾远默默的听着,他没有试图靠近她,只是蹲□,平视着傅小小才叹了口气说:“小小,不要紧张,你很棒。”见傅小小还没有反应,他才又一字一句的认真对着她说:“小小,很多时候,我们只要随心而安就好了,想得太多只会毁了你,让你陷入忐忑,让实际上本不糟糕的事情变得糟糕。所以,现在回去休息好不好?”
傅小小却摇摇头,然后,她就那么突兀的抬起脸,直愣愣的盯着顾远问:“你结婚了吗?”
顾远下意识的点头。耳边就听她一声清幽而委屈的叹息,顾小小也眼底暗了暗才说:“那爱上你是不道德的……”
这时,反倒是顾远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确信刚刚缩听到的话不是幻觉,才终于笑了起来,他轻快的说:“哭什么,我骗他们的。”
“啊?”瞬间,顾小小木掉了。
“我只是很不喜欢女孩每天追着我。”顾远解释道。
傅小小却不愿再听多余的无用问题了,她摇摇头,咬咬唇闭着眼豁出去了似的又问:“那你喜欢我吗”可傅小小实在把眼睛闭得太紧了,也因此,她没有看见羞红了耳根的顾远,那极其郑重的颔首。
当傅小小再睁开眼的时候,她抽了抽鼻子,先伸手摸了摸眼泪,揉了揉眼睛。然后又抬起眼眨巴眨巴地瞪着顾远,脸上的表情精灵古怪,水汪汪的眼睛骨碌骨碌转,顾远也不说话,就这么任她看着,等着她调整好情绪。
最后,他终于见她咋咋呼呼的跳了起来,高临下的指着他的鼻子说:“顾远,你不喜欢我…………这是病,得治,一定得治!”他无奈的笑,却真想拍拍这只呆松鼠的脑袋瓜。这孩子二到没法治了已经……
柏林团《天鹅湖》的首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傅小小不但初生牛犊不怕虎,舞蹈技术也确实不俗。她的演出非常的成功,她完美的表演出了白天鹅的柔美,又赋予了邪恶的黑天鹅奥吉莉亚妖艳的气息。那一天,所有的观众都起立鼓掌,她们光谢幕就出去了6次,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
而对傅小小如此重要的这一天,来的不光有顾远。还有傅家人,只是他们为了不给小小压力,所以悄悄的躲在了二楼的包厢里看演出。
可在演出谢幕时,当顾宝贝看见对面二楼包厢走出来的顾远,她就再不记得要给女儿什么惊喜,不顾任何的就朝顾远跑去,她跑得有些疯狂,有些委屈。顷刻间就泪流满面的从身后抱住他,那么大声,那么大声的喊:“安安,安安。”
而顾远被人从身后抱住也是一震,可听清了顾宝贝的声音,他再回首时也已经红了眼眶。十二年啊,他离家十二年。十二年啊,他只能偶尔借着荧幕见到姐姐姐夫。十二年啊,一个人的一生有几个十二年?十二年,他终于见到了他的亲人,没有任何血缘,却比血缘还亲的亲人……
然后他喊,他说,说着说着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姐姐,安安想你,安安,好想你……”
后来,傅小小和顾安结婚了。他又改回了自己的名字。当姓名上写着‘顾安’两个字的身份证再次拿回到他手上的时候,这个孩子,快乐的手心都在颤抖。
只可惜,傅小小还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婚礼的那天,傅小小后知后觉的问顾安:“你就是因为不想女孩子缠着你,所以撒谎说自己结婚了吗?”
顾安却搂着她笑,然后他顿了顿才回答说:“小时候,我说我很小就结婚了。是因为我以为,自己在姐姐姐夫的结婚证里,我就也算是和姐姐结婚了。可后来,这么多年过去,直到现在我才想起,其实那时候,姐姐肚子里面正怀着你,你也在那张结婚照里,我们早就拍好结婚照了。”说着他笑了笑,露出那招牌的好看酒窝,望着傅小小说:“小小,原来,你还没到这世上的时候,我就已经冥冥之中认定了你。”
其实,这本是很浪漫的一段话,可偏偏让躲在门边的傅家子玉听见了。而我们傅子玉同学偷听也就偷听吧,竟然很不道义的开始当场四处传播,传播的时候,最后还不忘记加上一句:“哥哥也算被小舅舅一起定下了,还好逃过一劫啊……要么让他也一起娶了哥哥怎么样啊?”
而顾安从新娘化妆室里出来知道后却只是笑了笑。后来,他在宾最多的时候,喊了傅子玉到身边。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友好的拍了拍傅子玉的肩,喊了傅家这个最调皮的孩子一声:“傅乖乖……”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君颜和宝贝的一个息影后的故事。
公子河豚息影之后(完结)
顾宝贝怀孕的时候就没胖什么;四肢依旧纤瘦;不过就是肚子鼓了起来。现在生了孩子;她的身材也恢复的特别好。只是有一点不好,她的奶水实在不够喂养两个小宝宝。
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都肯做的,这就是女性的本能,简称母爱。纵然很多人都说,喂奶会使胸部下垂。可顾宝贝压根不理,坚持自己喂孩子。只是这奶水不够;就不是你坚持就能坚持得出来的了。
小小和心吾都是顾宝贝身上掉下来的肉,饿着了谁她都难过。就在她左右为难,自己也逼不出奶水掉眼泪的时候;傅君颜干脆直接拍了板,他说,哥哥就该让着妹妹,从现在起给心吾喂奶粉。
综合实际情况,傅小小出生的时候也确实是真的太小了。这孩子在妈妈肚子里估计是抢不过哥哥,没有吸收到多少营养。现在养了这么久,和心吾一起放在摇篮里,伸出来的小胳膊都还是小了太多。最后顾宝贝也只好狠下心只喂小小,看着心吾哭,狠不下心只能撇过脸不看。因为老人说了,断奶就要断彻底,你犹犹豫豫的话,既苦了孩子也苦了大人。
傅心吾虽然平时很乖,夜里从来不哭。可是乍一喝奶粉,毕竟还是个刚出世的婴儿,一喝不着母乳,这奶娃娃也哭了。每次到了孩子该喝奶的时候,宝贝抱着小小喂奶,那头小心吾就被顾君颜抱着喂婴儿奶粉。小心吾一到这时候小嘴就总是含着奶嘴怎么也不动,嘴不松,可也不去喝,只会呜呜呜呜哭得无比可怜,似乎知道似的,就转着小脖子一直望着喂妹妹的妈妈,两只小手还会一个劲的扑腾。
这时候,最有办法的却不是两个大人,而是我们顾小安同学。我们安安小盆友本来期待的就是小弟弟,于是傅心吾一哭,他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又是摇摇篮,又是唱歌,完了还骑在小启身上拉小提琴,十八般武艺全部拿出来哄傅心吾弟弟。完了还可爱兮兮的拿着自己的奶瓶一边鼓着腮帮子喝着牛奶,一边和还不会说话的小心吾说:“弟弟,看安安!看安安!奶奶最好喝了!!!”这么沟通来,沟通去,也可能是因为小孩子的模仿能力最强,小心吾就真的对着奶嘴啜了一口,然后也真的鼓着小脸喝了起来。这以后,一到宝宝们的饭点,安安就会抱着自己的奶瓶去找弟弟,和弟弟一起喝奶。
于是傅家常常出现非常雷人的画面,一个房间里,美丽的女人低头抱着女婴,表情柔和的给孩子喂奶。而一旁的男主人,怀里也抱着个男婴,手里拿着奶瓶轻轻拍着孩子的背。而再一旁,大白狗身上坐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抱着个奶瓶对着男人怀里的小婴儿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嘴里还不时喊着:“看安安,看安安……”……
再后来,小小也可以断母乳了,傅家,就真的成了开奶瓶厂的。为此,为了不弄混孩子们的奶瓶,每个孩子的奶瓶都固定用同一个颜色。粉蓝色是安安的,粉红色是小小的,粉绿色是心吾的。
有一次,舒爽来傅家做客,我们忙得天昏地暗的顾宝贝同学,怎么也找不到杯子,于是随手扭开一个干净奶瓶,去掉奶嘴就装了温水递给舒爽。因为两个小宝宝睡了,所以顾小安也在客厅的毯子上和小启一起打滚玩,看见舒爽僵硬的拿着奶瓶瞪着顾宝贝,他竟然迈着小短腿蹬蹬蹬跑过来,拿着桌上被放在一边的奶嘴眨眨眼说:“哥哥,要用这个吸!”舒爽为此差点歇菜……左手拿着奶瓶,右手拿着奶嘴,她终于不顾在场仰着脸,露出酒窝笑得傻兮兮的顾小安,咬着牙蹦出几个字:“顾宝贝,你个二货!”
顾宝贝生产以后,傅家来了一位常客,不是别人,正是怀安导演。
他隔三差五就往傅家跑,始终就是为了一件事,请傅君颜和顾宝贝回剧组续演《迷途》。
怀安导演也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傅君颜看似温和亲近,却实在不是好相与的人。于是怀安专门找机会去游说心软的顾宝贝。
那天,他看着宝贝手里推着摇篮里依依呀呀的两个小宝宝,怀里又小心翼翼的搂着抱着个波咯咯睡着顾小安,就换了个说法说:“你们心疼自己的孩子,可《迷途》这部戏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我的孩子。我就是因为这个剧本太好才复出拍片的。你们的演技也确实好,因为你们,《迷途》这个故事就像是活了一样出现在我面前。可这么好的故事就这样中途断掉,我是真的怎么想也咽不下这口气。而且,有了你们的演出,我还怎么去找别的演员演?就是再去找别的演员,我也是不愿意的。其实,开始君颜说辞演,我也明白他的苦衷,他身体因为沙漠的事情需要调养,你也要生孩子。可现在小宝宝也健康出生了,《迷途》其实还有两个月的拍摄就足够完成了,小爱,你对这部戏也是有感情的,你真的就愿意它这样石沉大海?”
于是,顾宝贝左想想右想想,也觉得事情做到一半不做太阴损了一点。又正巧怀安导演走了之后,海宝团的团长音色给她来了条短信,内容很是凄凉,音色团长说:“宝贝,我们的河豚女神,你什么时候回来?每天在屏幕上看见别人的故事好伤心,我们想看你和公子。非常想……还有安安和小启!”于是顾宝贝纠结了。
不一会音色又发来一条短信,内容更显凄凉:“我们亲爱的河豚公主,女神大人,你说殆与公子同归。可是公子说一切以你和宝宝安安优先。那什么时候你能回来?”
于是晚上哄完三个宝贝蛋睡觉,顾宝贝就因为各种矛盾,拿着手机在傅君颜的书房门口转圈圈。其实傅君颜在她一迈到书房门口就看着了她,只是,他觉得走路也是一种锻炼,于是过了一会才走过去搂着宝贝往房里走,手上也不忘拿开她的手机扔在一边的梳妆台上。
顾宝贝还没开口,他就先让她坐下,一边给宝贝揉肩膀一边低声问:“怀安又来了?”
“嗯,他还是坚持我们回去继续拍《迷途》。”宝贝纠结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