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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体内的赤蜂族基因?等等,你难不成想说……这个能力,就是我当初从蜂后那边得来的?!」
立刻想到之前参与蜂巢保卫战後、蜂后向她注射基因的那天。
在这之前,郑冽以为顶多只有嗅觉上的改变。她从没想过,自己竟有发动赤蜂族攻击能力的一天!
一时间,她忽然对自己这副使用20年来的身躯,抱持一种既是懵懂惶恐,又是惊喜望外的矛盾情感。
怕的是,她显然脱离了「普通人类」的自己。
毕竟,哪有一个正常人能从体内逼出一堆飞针?
既然得知了她的身体正逐渐变化,她就免不了会开始担心,要是再让她继续演化到最後……
那时候的她,究竟会是一个什麽样的人?
不过,如此一来,她不就具备了更多的生存能力,无须再让队友们保护,那份什麽也帮不上忙的无奈也就不再。
不自觉地揪紧胸口,将胸前的那块布料抓出弯曲摺痕,蜿蜒的线条好比她此刻内心挣扎,那样的复杂,那般的错综。
只是,让郑冽能够这般静默思考的时间并不多。
似乎经过了重新布阵,方才暂且停住攻击的追兵,毫无预警再度开火,扫射的目标更以郑冽为主——或许是为了一报惨遭飞针袭击之仇。
「现在没时间再蹉跎下去了,我们得尽快逃离王宫军队的守备范围……对了,虎骁那家伙呢?」
其实白琅没必要开口提醒,他的队友也早开始逃亡行动。就算是才刚接受异变事实的郑冽,也明白当前的战局仍旧不利、尽可能逃离才是真正的选择。
只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因白琅的关系,猛然想起本该一起行动的队员,虎骁。
她没记错的话,虎骁原先被分配到的工作,就是在王宫外围附近巡逻、把风,可是现在的他们已出到王宫外,为何还不见到那家伙的身影?
「他当初说好要在我们离宫後,就会与我们会合的……」
一面拿着巨型镰刀反弹子弹,一边还得回溯记忆的苍鹰,最後做下了这样的结论:
「没办法了,现在就算要去找虎骁,我们也分身乏术。只能祈祷虎骁队员能够平安无事……当然我们也是。」
认知到现实的无奈,即使郑冽仍旧担心虎骁的安危,当前自身难保的她也只能一面祈祷,一面逃命。
至於她方才那惊人的一举,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再也没出现。那招着实惊人的「百花针」,犹如昙花一现,尽尽在那一瞬间乍现在众人面前。
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目前苦无答案的她,只能猜测是自己还不懂如何操控、收放自如吧。
一路被火力不断的军队追着跑,消耗体力是一回事,局势一直没有突破才是最苦恼的地方。
「可恶,这边竟然也有埋伏?」
跑到一半,前方突然跳出来的伏兵让郑冽又惊又气。
无论逃往何处都会遇上敌人,好比左方遇上追兵,就算逃向另一方也会撞上埋伏。
彷佛至身於没有出口的迷宫,无处可逃,他们这支外来的保护局队伍,难道就要因此束手就擒吗?
「听好,你们已被包围,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当最後一个能够逃离的路线,也被突来的军队彻底封锁後,敌兵的阵营中传来了劝降。
「……该死!这群家伙真是有够烦人!」
郑冽恨恨地咬了咬牙,她和队友一起被逼进了死胡同——他们被持着强大火力的部队包围,如同被关在一个装设炮管的死牢之中。
退无可退,四人只能将彼此靠拢在一块,肩膀连接着肩膀,以及那无须言语就已共通的决议。
郑冽皱紧了眉头,握在手中的双枪随时准备扣下扳机。但她也想到了,也许敌人会更早一步朝他们开火。明知随时都有被炮打成蜂窝的可能,她却很清楚,即便在这种状况之下,与她肩并肩的夥伴们——
是绝不可能投降。
与其要他们坐以待毙,他们肯定选择放手一搏。因为,她是这麽深信的。
不到阖眼那一刻,就绝不会放弃希望!
这不尽尽是为了尊严,更是包含了他们对自己能力的肯定、骄傲,以及那份对得起生命的荣耀!
「苍鹰队长、紫王队长,以及白琅。」
郑冽将手持的双枪举至胸前,被她所唤到的三人低声应和。
「我们——可是最强的队伍,对吧?」
郑冽不自觉的,脑海闪过和这些人奋斗的经历。
「哼,那还用说吗?」
紫王的声音从後头传了过来,那份坚决听起来比什麽都来得踏实。
「那麽现在,」
郑冽微微地咧嘴一笑。
「最强的队伍——就将这些障碍强行突破吧!」
使尽全力的大吼一声,使尽全力的发动攻击,这一刻的郑冽、紫王、苍鹰以及白琅,全都使尽全力的开拓前行之路。
「红月之刀!」
闪烁红光的军刀直劈向前——
「死神勾魂!」
凛冽的巨型镰刀直线抛出——
「银蛇之舞!」
优雅与死亡共舞的银鞭挥出——
「砰!」
武曲的最後一发,枪鸣声响——生死与共的四人,同一时间做出了推翻逆境的赌注。
作家的话:
竟然忘了要更文
昨晚看选举看太过头了吗(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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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鮮幣)11 他的聲音劃破夜空
无与伦比的气势,让齐发的攻击发挥最大功效。
在遭受实际攻击之前,眼前的敌人已部分先受威慑,手中的枪支纷落、踉跄而退。
当四人的火力横扫而去,军刀劈落无数身影,镰刀勾起数道哀鸣,银鞭漂亮地跳出死亡之舞,从枪口射出的子弹也精准无比。
身为其中一员的郑冽,使出浑身解数抗战之余,满腔热血更被点燃,顿时有种什麽都不足畏惧的亢奋。
她想,若是靠着这股气势再打下去。
也许,让这群敌兵全军覆没也不无可能!
「怪物……这些人根本是怪物啊!」
相较郑冽等人占上风的局面,眼见最前线的阵仗已被攻破,面对短时间难以估量的横屍、伤兵,军队中开始有人传出这般惶恐的叫声。
「呵,怪物是吗?就当作是赞美收下了!」
即使在喧闹震耳的战场之中,白琅仍旧维持一贯的冷静、耳朵接收来自各方的声讯。他一手挥鞭,一手推了推眼镜,轻笑而出的他,镜片下的孔雀绿眸子仍是一片冰冷。
「该死、该死!一整个军队抓不到四个人成何体统!」
俨然感受到局势被逆转的压力,以及打从心底对这四人实力的害怕,带队的统领一边不停地咒骂,一面回过头指示後方补给的军队。
「不能再让他们嚣张下去了!快,现在就给我使用那玩意!」
统领一声令下的同时,最前线的军人突然往後撤退。
这突来的行为让郑冽等人感到纳闷,还来不及想通对方究竟如何盘算,一批头戴防毒面具的化工兵已取代上来。
「糟了,他们打算使用毒气攻击吗?」
苍鹰立即意识到了这点,他咬紧了牙根,手边的镰刀也停下了挥动。
——这可不妙啊。
要是真让毒气放出,纵然有强大的武力也难以脱身。
「喂,别开玩笑了,为了要抓到我们竟使出这招……」
听见苍鹰的话後,郑冽握紧了手中的短枪,她同样为即将面临的危机担忧。
可恶,好不容易有逃脱的可能,对方竟要搬出那种致命武器……她怎麽吞得下这口气!
「哼,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打不赢就想来阴的是吧!」
紫王怒哼一声,酒红色的魔魅双眸直直地瞪着前方,他正犹豫着要不现在打趴那群化工兵。
然而,这批化工兵手里都抱着一瓶疑似毒气的装置,倘若一个冲动杀上前、破坏到了毒气装置可就……!
「哎呀呀,难道就要没戏唱了吗……这种时候,我们那位虎骁同志到底在做什麽呢?」
面对危险的毒气装置,白琅同样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群化工兵正进行着操作前的准备。
就在白琅一把话说完的同时,苍鹰忽然压住一边耳朵、内藏的耳机似乎传了意外的消息。
他顿时双眼微微睁大,紧接转过头来、对着身旁的队友们压低了音量,道:
「快,快摀住耳朵!」
即使心有疑问,郑冽等人也立刻照做。她还来不及询问苍鹰,对方便忽然抬头仰望、目光望着无垠的夜空。
循着苍鹰的视线看去,郑冽的眼帘顿时闯入一道身影、似乎正以极快的速度朝他们飞来。
「呜——!」
当她即将看清那由远而近的身影,上空忽然传出一阵几乎要震碎耳膜的声音……不,与其说是「声音」,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超音波一般!
尖锐到破表的细音有如潮浪,一波接着一波、又猛又急朝地面众人袭来。包围住郑冽一行人的军队,顿时全都痛苦地摀住耳朵,但情况显然与郑冽他们不同——
未早一步掩住听觉的敌兵,即便摀住双耳,尖锐的音波仍旧贯穿掌心、直捣黄龙。
「没用的,现在掩住耳朵已经太迟了……那可是『他』的绝技呀。」
略带一点幸幸然的口吻,郑冽听见身旁的苍鹰这般说道。
与周遭饱受高音折磨的敌兵相较,事先摀住双耳的郑冽虽同样接收到音频,却没有对手们来得痛苦不堪。顶多,就像是听到了不怎麽舒服的高音一样。
心中接二连三的困惑还没解开,郑冽这时又听见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呼唤。
「郑烈大哥!队长!就趁现在!」
依着声源抬头一看,郑冽便见到张开蜂翅的虎骁飞在半空中,而他的身後似乎有道黑影。从形体上大略看来,似乎是刚才她所见到的——方才以极快速度飞来的神秘物体。
「走了,郑冽。」
「什麽?等、等等……!」
耳边忽然传来了紫王低沉的嗓音,毫无预警的,下一秒的郑冽就被紫王抬起身子、整个人横抱入怀。
当郑冽又惊又慌的耳根子都红起来时,紫王已迅速展开那对漂亮、绚丽的蝶翅,旋即优雅且迅猛地飞上天际。
几乎是同一时间,白琅和苍鹰也各自伸展出双翅,一对洁白的独角兽羽翼,以及另一对闪烁着褐色光泽、宽幅甚大的飞鹰翅膀。
「不、不行……别让他们、他们跑了啊……!」
地面上传来了饱含痛苦的怒吼,以及再度开火的轰轰枪声。然而,随着天空上的身影越飞越远,那些纷闹吵杂的声音,便渐渐再也听不见了。
作家的话:
最近新坑灵感大爆发
反倒群雄06我还想不到要怎麽开头(喂喂)
☆、(10鮮幣)12 本少爺登場!
第四章
「乖孩子,真是我的乖孩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搭救爸爸呀。」
面带一张感动到不行的笑脸,苍鹰的双臂一把紧紧抱住了对方。这是来到这座洞窟後,苍鹰在此做的第一件事。
「走开啦,臭老爹!别用你的腋下老人臭薰本少爷!」
急着想从苍鹰怀抱里挣脱的人,正是数十分钟前、在最危及时刻,对保护局一行人出手相助的救命恩人。
「谁、谁能告诉我一下,现在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在旁看傻眼的郑冽,一边戳着自己的脸颊,感受那确定不是在梦中的痛觉。
眼前这出欢乐(?)的家庭肥皂剧是怎麽回事?
还有,刚才让敌人痛不欲生的超高音频,又是怎麽一回事?
为什麽她看得是一颗头两个大啊!
「哎,难道你看不出来是怎麽一回事吗?苍鹰队长和这孩子,是父子关系啊。」
身为旁观者之一的白琅推了推眼镜,微微笑道。
「哈啊?!」
郑冽顿时感到晴天霹雳。
「喂!姓白的,『这孩子』是在说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