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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子茫然的望着我,看看手中的千两银票,“不,不,不。”
“不够?”我直接一把掏出怀里所有的银票,“拿走,拿走,这里应该够了吧。”女子呆滞的望着手中的银票,我不耐烦的一声吼,“快走,不走我报官抓人了。”
“哗!”面前的女子以比来时迅猛十倍的速度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快的象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当一切平静,我张张嘴,望着面前的人,一层薄薄的面纱,却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厚重,伸出手,却不敢,不敢触碰他,只这么定定的望着。
究竟是不是?是不是?
我应该冷静,我应该从容,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跳的这么快?
我应该微笑,我应该淡定,可是我的手,为什么颤抖的这么厉害?
我应该优雅,我应该高傲,可是我的唇,为什么挤不出一个声音?
他,到底是不是玄卿?
“你干什么给她钱?”他一把揪下面纱,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我什么时候说我欠她钱了?”
是他,是他,我的玄卿,我熟悉的玄卿。
那深邃的眼,那俊俏的容貌,还有那不容于这个世界的男儿气。
“你,你说有人追,叫,叫我搞定。”我分明不该说这个的,我想说的是,我想他,我好想好想他。
“搞定就是要给她钱?”好熟悉的声音,就连吼起来,也这么的迷人。
“那,那,那是什么?”我不该结巴的,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
“好欠我银子,追着要找,我不想她找我银子,你还给?”
“为,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我的眼睛,无法从他的身上挪开半分,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她的东西卖三两三钱,我嫌那个三难听,象散,丢了十两给她,她非要找我,我急着追你,就成这样了。”
“追,追,追我?”我现在就象个复读机,还是个结巴的复读机。
“刚才你伸个脑袋,我看见了,急着过来。”他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叹息中,直接一把将我粗鲁的扯进怀里,重重的按进胸膛,“我想你!”
直到此刻,他的气息盈满周身,我的大脑才开始运转,不置信的摸摸,温热的身体,还有有力的心跳,是玄卿,真的是玄卿,不是我的幻觉,不是梦。
“我,我也好想你!”幽怨的声音带着可怜,我伏进他的胸口,“呜,玄卿,玄卿,你这个该死的大男人……”小拳头才捶了两下,又心疼的缩了回来。
“皇上,我回避。”耳边响起随青的调侃。
“你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声闷语,按着我的颈后,狠狠的吻上我的唇。
身边突然响起无数的惊叹,议论,还有杯盘翻倒的声音。
我都顾不上了,我只知道,他的吻,炙热,猛烈,浓浓的情意快将我融化了,我投入的回应着他,想要诉尽相思情浓,爱意深意。
“你,你,你怎么会回来的。”被他吻的几近窒息,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我抓着他的衣服,才反应过来,他的出现,多么的不合时宜,“难道你又做了错事?还是你偷放我被人发现了?或者又来收拾什么烂摊子?”压低着嗓音,小心地问着。
他一次次的摇头否认着我的猜测,一次次的含笑,似乎这一次,他从容多了,比之我第一次见到的狼狈,似乎越来越习惯这个世界。
“我坐上董事长了。”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顺带偷了个吻。
“啊?真的?”我两眼放光,突然想到什么,又突然垂下了眼,小小的退开一步,保持着和他的距离,“那你是不是也结婚了?”
他说了答应他父亲继承家业,也说了答应父亲结婚生子,那他现在?
“笨!”一瞪我,“我要结婚了还跑来看你,那算什么?你是我情妇还是我是你情夫?”
“那只能算炮友了!”我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他脸都绿了,捏的我手生疼。
“没,没,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堆满讨好的笑,想要解脱自己发麻的手腕,“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干什么呢。”
“董事长考察环境,顺便度假。”他轻松的一撩发丝,露出得意的笑。
“啊~”我长长的声音充满失落,“来度假,还不是要走的。”
“走了可以再来,谁规定董事长要天天坐办公室的?”拉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给你带了礼物。
“什么?”我充满希冀的眼,带着无数小星星望着他:“我想要汽车!”
“车你个头!”敲上我的头,在我摊开的手掌心中放进一个小盒子。
镂空雕花,银锁铜扣,精致小巧,只是怎么望,都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与他口中那个带字似乎有天差地别。
“盒子是我刚买的,原来的盒子在我来的时候压坏了,刚刚就是买这个才引来他们追的。”一边解释一边催促着我,“打开,打开看看。”
我拨开锁扣,小巧的盒子里,一道亮光花了我眼,阳光照射下,无数角度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晃的睁不开眼,它静静的躺着,我却突然感觉到颤抖,好重,好重。
震撼我的不是它的亮度,也不是它硕大的克拉数,而是它本身的意义,一个我几乎以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得到的意义。
钻戒,居然会是钻戒?
是啊,只有玄卿才会明白身为女子的我对这样东西内心的渴望,只有玄卿才能彻底平复我当年心中的遗憾,原来,也会有男子为我亲手戴上钻戒,锁住我直通心灵的那根手指。
“玄卿……”这个时候我应该笑,我不能哭的。
无数大风大浪成就的厚脸皮,怎么就红了。
多少风雨不变色的人,怎么就激动了,怎么就让酸胀的感觉涌向了眼眶?
“玄卿,回家,我们回家,我没有钻戒,我给你打一个戒指,不,打一个金饼,上面刻着,‘沈意欢所有,胆敢动者杀无赦。’怎么样?”抓着他的手,我激动的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轻轻摇了摇头,他点上我的唇,“我有我的尊严,我是来度假的,来看你的,可不是给你当小爷的,我不想进你的后宫。”
“好!”我一口答应,“我为你建别苑,是属于你独特的度假屋,所有的装修,摆设,全部归你管,怎么样?”
歪着脑袋想了想,他终于点了点头,我一声欢呼,抱上他的腰。
夕阳中,两条拉长的身影,伴随着旁若无人的讨论。
“别想太美哦,我很忙的,只能偶尔抽空看看你。”
“那董事长是不是可以经常要假期?”
“应该可以吧,反正我要跑,也没人管。”
“那能不能一年十二个月都度假?”
“这也太难了吧?”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咯,我不勉强。”
“那我尽是吧。”
“对了,玄卿,我想问你个问题。”
“说!”
“你来之前改造过身体没有?”
“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你能不能为我生孩子。”
“闭嘴!”
“能还是不能?”
“你哪里这么多话?”
“回答嘛~”
“闭嘴!”
“不闭,除非你用什么方法堵上。”
“好!”
“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