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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放进柔软的榻间,他的气息完全将我包裹,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还有,他的我。
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他的眼中又一次划过挣扎,让我为之气结,这样的自制力,为什么偏偏在我的面前展露。
赌气的拉下他的身体,翻身压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拽着他的衣衫,而他,终于不再反抗,只用一双眼柔柔的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姐姐,师兄!”门上极轻的两声敲门声,试探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师傅说,叫你们出去,她有话说。”抛下一句话,我居然听到了飞奔而去的脚步,这丫头,跑什么!
愤愤的从他身上爬起,不甘心的再次扑上,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上一口,“朕命令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先是我的男人,才是我的影卫,知道吗?”
“属下尊旨!”,抱拳,闪身,站到我身后一步的距离。
我:“。。。。。。”
第八章 月夜幽兰
知他这个性子一时间我是没有办法改变了,由他去吧,理理衣衫,看着他默默的跟在身后,只能无奈的一笑,抬腿出了房门。
刚走到厅堂,老太婆双手抱着肩膀,瘪着嘴,皱着鼻子瞪着我,一付,我就是故意,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表情不屑的望着我,不用开口,又是好色昏君几个字呗。
好吧,算她猜对了,我脸上一烫,对她坦然一笑,“凌师傅,您知我当初那一年之约,只是不知他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
扭扭脖子,老太婆扯着嗓门叫唤,“你当我的名号白叫的啊,当初你丢给我的时候,他可是一身重伤,八脉受损,武功尽废,现在你看看,身强体壮,英俊帅气。”伸手想要拉过影的身体,却被他一闪躲过,老太婆也不介意,估计一年来,这样的游戏没少玩。
“看吧,活蹦乱跳的。”似乎有点懊恼偷袭又一是失败,老太婆自己找着台阶,“不过不是为了你,而是我知道,就是治不好,这家伙一年到了,还是会跑下山的,若不是你信送得快,说会亲自来,只怕他早跑了。”
丢个白眼给影,“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你天天半夜不睡觉闹腾,不是练剑就是耍掌,心急吧?”
对上我询问的眼,影只是沉默着低下头,让我心头一热,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那凌师傅的意思就是,他的伤病已经完全痊愈了?”似乎只有得到她的保证,我才敢放心。
“呃,嗯!全好了。”眼中一闪而过的异常让我轻蹙起了眉头。
“那就好,如此多谢凌师傅了。”嘴上打着哈哈,我转身看着垂手站在不起眼角落中的人影,眼中的认真和话语中的严肃表明了下面的话绝对不带任何玩笑成分,“既然你执意要胜任影卫之职,那么,对于你的能力,身为皇上的我,也该好好的考察下,至少,我要知道你现在的武功能否做到保护好我,若是你自己都护卫不了自己,又何谈保卫我的周全?”
角落的黑影跪的不带任何犹豫,“属下任凭皇上考验!”
点点头,我的眼望向一旁的灵萧,“灵萧,替我试探他的武功是否恢复,什么拳,掌,剑,内力,轻功,只要不伤性命,任意施为。”轻轻一笑,“我想,你也不希望我的影卫以后在保护我时出现什么岔子吧?”
重重的一点头,灵萧询问的眼看向影,在黑色的身影往房前空地上掠去的同时,碧色的人影脚尖轻点地面,如大鹏展翅般追击而去。
两条人影化为两道青烟,让我只能看清淡淡的影子,完全看不到任何招式,以他们的功力,我也没指望能看清楚,我的目的是一旁笑的奸诈的凌笑言。
适才拿话扣住灵萧,就是知道他对我的关心,一定不会对影放水,非但不会放水,只怕会要求更加严格,这场架,一时半会是打不完的,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慢慢的挪动脚步,看似是因为对两人的关心,却是在不经意中挪到了凌笑言的身边,挤出一个微笑,压低嗓子,“师傅,您老人家到底有什么瞒着我,或者说,您在瞒着影?”
“没啊,我什么都没瞒啊,你不是看见这小子现在身强体壮的,武功也恢复了嘛,还有什么好瞒的?”同样的压低声音,同样自然的望着前方,老太婆笑的比我还灿烂。
眼睛一抬,突然看见一旁的小丫头,她的注意力完全被灵萧和影的交手所吸引,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她师傅之间怪异的举动,小嘴微张着,杏眼瞪的溜圆老大,眼中,除了羡慕,就是赞叹。
“咳!”清清嗓子,老没正经的手搭上小丫头的肩,“我说妹妹啊,姐姐我来了山上,你连杯茶也不替姐姐倒?姐姐嗓子都冒烟了。”
完全投入的心神被我这么一搅,她猛的回头,突然看见我伸在脸边上的脑袋,一声惊叫,身体一纵,跑开三丈多远,小脸吓的通红。
与其说我吓着了她,倒不如说她的一惊一乍吓到了我,身体一缩,我拍着小胸脯,“姐姐不过叫你倒杯茶,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犯得着躲那么远吗?”
他涨红着脸,胡乱的点着头,语无伦次的结巴着,“啊,茶,哦,我,我就去。”飞也似的拔腿就跑,活象有鬼在后面追。
这丫头,普通人家的女儿,这年纪都婚嫁了吧,她怎么还一付长不大的性子,毛毛躁躁的,看着她的背影,我笑着摇头,却又一次对上了凌笑言的冷眼。
“支走了,说吧,到底您有什么事刚才不好说出口的。”我的心中,早被影的一切所占满,根本无暇去管她老人家的白眼。
提到正事,她似乎懒得再和我计较下去,低低的声音传来,“你记得当初我带他走的时候,说他的病吗?”
我傻傻的点着头,“知道,你说他因为救我,过蛊,耗尽自己的内力,所以他的武功毁的差不多了,还有,为了在影部出头,他从小受的训练中还服食过各种药物,这些药物的沉淀,对他的身体也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如果不养好,他可能活不过三十。”说到这,我的表情突然变的紧张而凝重,“师傅您,您难道只恢复了他的武功,对消除沉疴没有办法?”
“这些都是小问题,老太婆若是没这个本事,还敢被人叫神医?”飞快的白了我一眼,“我是说其他的问题。”
“其他的问题?”我皱眉努力的思考着,“没有啊,当初不就是这些吗?”一脸奇怪的问道。
“你个昏君的脑袋,怎么什么都记不住啊,他。。。”突然住嘴不言。
“姐姐,你的茶!”怯生生的伸过手,远远的递过茶盅。
“谢了!”虽然奇怪她最近的举动,似乎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只是这个时候的我,根本没时间去深究,只希望赶紧听到凌笑言的下文,一只手接过杯子,另外一只手飞快的在她神不守舍的脸上一掐,呃,习惯,真的只是习惯。
小丫头身子一缩,飞快的转身逃跑,却被她师傅一只手指头勾住了衣领,几下挣扎没逃开,只能睁着翦水大眼可怜的望着师傅,接收着师傅爆跳,“你给该死的徒弟,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只知道给姐姐倒茶,也不知道你师傅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连椅子也没一张,更别提茶水了。”
“我,我,我就去。”刚一自由,飞也似的遁走。
“凌师傅,您有什么就快说吧,不然,妹妹一会回来了,或者他们两人打完了,我们可就没机会说了。”我低声催促着那还有空因为一杯茶而跳脚的凌笑言。
“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他服食的那些药物,其中有抑制生育的药,因为是从小的禁制,这个很麻烦。”老太婆哼着粗气,似乎为我不关心影而愤怒。
“哦~~”我恍然大悟,这个我知道,也没忘记,只是对我来说,这个根本不是我在意的,只要人在,只要他平安,生育么,我真的不在意他能不能生,“师傅,我没忘,只是这个,我不在乎。”
“可是他在意!”飞快了瞄了眼场中,灵萧和影依旧在难解难分,“自从他来到山上,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问我这个事,似乎他也明白,没有武功,你一样会给他伺君的名分,但是不能生育,对他来说,根本就是男子最大的缺失,这只怕也是他会随我回山的主要原因。”
深深的叹了口气,即使是健全的影,因为自己的地位,他的自卑是永远都存在的,他那性子,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根本不能接受不完整的自己和我在一起,“那他现在怎么样?”
“我骗他说好了,因为如果我说治不好,我怕他会逃跑,那我会没办法和你交代,毕竟当初我拍了胸脯保证的。”还我无奈的一眼,她在警告我别说穿了这事。
“可是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再过两年,他难道还会不明白?”这也能骗,老太婆的脑子是不是有点简单啊,只要我和影长年在一起,一年两年没孩子,也许还有理由骗骗他,三年五年,他怎么可能不猜到?他只是木讷,不是猪!
“我又没说没救,只是少味药。”狠狠的一瞪我,责怪我打断了她的话,“你是皇帝,什么天下奇药,你找起来肯定路子比我方便,到时候若寻到了,找个借口给他塞进去,不就行了?”
好吧,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什么药?我立即派人去找。”
神秘兮兮的凑过脑袋,在我耳朵边上送上四个字,“‘月夜幽兰’”,还很大力的拍拍我的肩膀,鼓励我加油的表情,“我能做的都做了,下面看你的了。”
一抬脸,“别打了,回来吧,你们这么打下去,天黑了也未必分出结果。”老太婆丢下话,施施然的转身走回了屋内。
看着身边两道微喘的人影,我伸出手,牵上两人的大掌,“有你们在身边,天下间又有何惧?”
迎上影欣喜的眼,我在微笑点头他通过测试的同时,心中再次下定决心,‘月夜幽兰’,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不管你在什么人手中,也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
第九章 一试玄卿
初冬的阳光透过窗弦,懒懒的撒在地面上,看着人心头暖洋洋的,搬一把躺椅,拿一本旧书,在摇晃中静静享受满山的清新,在风中渐入酣睡的世界,何等的惬意。
不止我这么想,早有人已经先一步这么做了,我窗台下的院子里,一张摇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出享受的放松姿势,一只手弯在脸侧,白皙的手背贴在红润的颊边,嘴巴微嘟着,长而密的睫毛在轻风的吹拂下,不时小小的一颤,本是一张俊美的现代男子脸,却在睡梦中让我看见了纯真和娇憨。
千万别以为我觊觎他的男色,在看遍了身边如许美男的容颜后,我的抵抗力应该没那么弱了,更何况他有可能的危险身份,根本不可能让我有心情去欣赏他的美丽。
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扣着窗台,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现在他正在睡觉,如果我这个时候偷袭试探他,一个没有清醒的人,在受到攻击的情况下,身体会自然抵抗,如果他真的身怀有异能,应该会下意识的展示出来,那问题是,我该用什么方法去试探呢?
丢花盆?万一他没有异能,这么一丢,会不会脑袋开花?
找人偷袭?若说试探武功,影和灵萧一眼就能看出他没底子,我如何解释?难道说试探他是不是阎王殿的鬼差?
下药?凌笑言这药是不少,只是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啊,下什么药?泻药?春药?都不合适啊。
眼珠一转,我的眼光落在了房中的浴桶中,很好,够大,若是装满水,一次浇下去,方圆十米是不要想躲开了,水这东西,除了淋湿些,冬天冷点外,应该也不会伤害到人,以我贫乏的想象力,和弱不禁风的力量,也就只能勉强干干这样的事了。
将空空的浴桶架上窗台,下面拿桌子撑住,这样就不用担心它掉下去,而我,则轻快的拎起了房中的桶,快乐的打水去也。
将一桶桶水吃力的倒进浴桶中,我就象一只夏天被热趴了的狗,瘫在桌子边,伸着舌头喘着气,谁叫我的房间在二楼,谁叫我的浴桶又大又深,都上下十几次了,才刚刚勉强达到我的要求。
不过当我想要将桶翻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一桶水,根本不是现在的我能推动的,用尽吃奶的力气,却是蚍蜉撼树,反观现在的我,一头的汗水,整齐的红色长发早已凌乱,松散的挂在身后,衣袖和前襟上沾满了水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和手腕,身上还挂着不少青草和土痕,是努力打水时在井边蹭来的,都这么狼狈了,不把这桶水倒下去,我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手脚并用的爬上桌子,小脚用力的向前伸出,我踹,我再踹,继续踹,总能把它踹翻,再我又一次的大幅度伸脚探出的时候,站在桌子上的身体突然被一双铁臂圈上,一股大力把我扯回了地上,紧紧的嵌进怀抱。
用力的拔出差点被闷的憋过气的脑袋,我大口的呼吸着,不解的眼对上影的星瞳,他动作中突然的紧张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