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挺好玩的,要不做我的侍卫吧,寝宫殿卫,别吓坏了我的皇上。”
他什么意思?做他的侍卫?他究竟猜到了什么?还是只是好玩?
以狐狸的聪明,若是和他相处,也许,也许我真的能得到那三个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却犹豫了?
我爱狐狸,同样也知他深爱着身为司徒青颜的我,若他知道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就是司徒青颜身体里的灵魂,他还会不会爱?
若是因为我的灵魂吸引了他,得到了那句话,那他算不算背叛了司徒青颜?
若是我吸引不了他,是否代表他爱的,是那个身体的美貌?
我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只知道,无论他说或者不说,对我来说,都会心生芥蒂,我不能赌,我宁愿选择用骗的方式得到那三个字,也不希望与孤狸合作。
站起身,我恭敬的一拱手,“谨伺君,时辰不早了,回宫吧。”
他不置可否,抖抖绒毛,宛然一笑。
我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心里在思量着寻找下一个目标,这一次,该是谁呢?
论性格,月月与若水同样单纯好骗,也许,在他身上能挖出那三个字?
第一百一十三章 哄月难萧
春日的暖风,薰得几许慵懒沉醉,‘傲兰殿’外,树影婆娑,花香四溢,摇曳着清丽风景。
月月是极爱兰的,‘傲兰殿’附近全市因为他的喜好种满了各色的兰花,正值春天,花儿竞相开放,给这个幽静的院落平添了几抹生气。
自从重新回到我身边,月月变得极为恬淡清净,就连住处也是清幽安谧,布置简单明了,若不是夫妻恩爱没有半点问题,我真的怀疑他会成为仙子就这么飞走了,或者他清心寡欲到了最后看见我也无动于衷,一度不准他再做什么国师,不过看在他信誓旦旦和我保证一年一个宝宝的份上,还是顺了他的意,由他去了。
再踏足这里,几声啾啾鸟声,风过树丛,沁人心脾。
月月住的地反似皇宫中的世外桃源,独有的风景却少有人来欣赏,怕扰了他,自从若水生下宝宝后,月月居然再没有出过宫前往祭庙,而是一直在自己的‘傲兰殿’中修养,也终于算是给了我一个接近的机会。
我望着眼前盆盆各色,期待这小院中可能出现的白色身影,花海中静静的等待着。
月白色的衣衫,似绽放的白兰花瓣,轻薄飘渺,行走于花丛之中,绿色的长叶偷偷的伸出手勾住,似乎撒娇的孩子扯着母亲的大腿腻嗲着,粉嫩的唇优雅的笑了,弯下腰,指尖抚摸过它们,纵容着。
仔细的从它们的手中牵回自己的衣角,在花丛中仔细的观察着。
绿树下,美人笑魇如云,清幽静渺,似完美无瑕的玉雕,润透似冰,隐然如水,风儿吹扬起他的发带,平添几抹生气,仿若明月落入尘世,又似神袛傲立欲归去。
他的眼点点扫过心爱的兰花丛,在看见我的身影后一愣,敛了笑容,多了询问。
“寝宫殿卫沈意欢讲过兰伺君!”既然被看见了,我大大方方地一礼,有礼的见过。
“我见过你!”明明人就在眼前,他却总给我似在抓不住,寻不着的烟雾霞云中般,从前就是喜欢紧紧的把他搂在怀抱中,生怕哪日就丢了,只是现在,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
“是,那日郊外是小的迎接伺君进车,为此兰伺君曾与菊伺君一起给过封赏。”我该高兴他对我已然有印象,还是大哭这张脸是太有特色?
“既已是寝宫殿卫,为何不守着皇上,凤后既然将重任交给你,还望你能多为皇上尽心。”声音也是淡淡幽幽,却让我听出了不快。
“小的家中老父信奉天女多年,前些日子身体有些不适,小的希望国师能赐予一件开光的法器,让父亲得以心安。”我虔诚无比的说着,偷眼望望,他的脸上平静如水,更躲了些神圣。
“难得你有孝心,少时我自会让人送去。”微微颔首,仙乐悦耳,“不过既然身子不舒服,少补得看大夫。”
“小的知道了,谢兰伺君。”我恭敬的又是一礼,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还有什么事吗?”两只粉蝶翩翩飞来,绕着他追逐起舞,轻巧的掠过肩头,悠然的擦过发梢,让我不由的羡慕加妒忌。
“小的适才听伺君说,身子不舒服终究要见大夫,可是天女不是保佑世人的吗?伺君身为国师,难道也不相信天女吗?”
我不想这么对月月说话,信与不信,其实对于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他愿意一直承担着国师的地位,因为世人相信他,也相信我是天女转世,他同样知道,信仰的力量有时候甚至超越了兵马铁骑,他愿意为我抗下这份责任,默默的为我付出,国师也好,神棍也罢,他何曾在意过?
他只是轻轻一笑,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你是信还是不信?”
“信!”我夸张的一声打叫,“当然信!”
板着我的手指头,“我家乡流传着很多咒语,据说都是天女言传下来的,像是祈祷平安幸福的,家庭和睦的,子孙满堂的,还有失散盼团圆的,重病希望苏醒……”一直小心的窥探着他,在我说到重病希望苏醒的话语时,我敏感的捕捉道一丝光华闪过他的眼底。
只是,生性恬淡的他,只是扇了扇长长的睫毛,未发一言,让我尴尬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心里一阵苦笑,碰上淡漠的他看来和天真的若水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他没有下逐客令,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他其实也是想听下去的?
我望着他指手画脚,口沫横飞:“伺君,您别不相信,有些事是没有办法解释的,比如说吧,我小时,村子里有户人家,丈夫生孩子,结果难产,孩子是生下来了,丈夫却是卧床一直昏迷,后来吧妻子天天握着丈夫的手,就是说着这句话,过了些日子,那丈夫居然醒了,可见这话一定是有用的。”
他莞尔一笑,“许是那丈夫昏迷了几日,身体修养了,自然醒了。”云淡风轻的两句带过,似未将我的话当真。
我耸耸肩膀,不在意的说道:“反正也算是传言,信不信由个人,反震只是对着爱人说一句话,不劳神,不费力,不成功没有损失,若是成功了,岂不是好事一桩?”
看见他露出思索的神色,我突然一拱手,“说了许多粗言,倒是污了伺君的耳,小的这就退下。”拔腿就往外行去。
一步一停,我慢悠悠的晃着,内心不断的呐喊,留下我,留下我,留下我……
眼见这就要踏出大门,我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沉沉的失望,这月月,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肯问么?
“等等……”身后晴朗的男声让我迅速停下了脚步,狂风过境一般卷了回去,哈拉这脸:“伺君还有什么吩咐吗?”
温婉的笑一直没有改变,似乎毫不在意:“我好奇你那个什么咒语,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神奇之事。”
“很简单的啊。”我咧开大嘴,“就是一句:i love you”
“这是什么?”他皱起眉,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古怪的音。
“i love you 啊!”我一脸的纯洁无辜,故意放慢速度,再次一字一句的出声。
你个姓冷的死老头,阴我,我也会玩,不就是一句我爱你么,老娘我回骗,你敢说 i love you 不是我爱你?
水润的唇轻轻张了张,有些艰难的吐着音:“哎……”
我瞪着大小眼,紧张的吧头探向他的面前,嘴巴情不自禁的跟着他的动作做着口型,听着他艰难的学着我刚才的声音:“啦佛……”
就差一个音了,就差一个音了,马上就成功了,马还就成功了,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了,我就要回去了,就快完成任务了。
“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还咒语呢,有咒语让你变成象个人样么?”冷冷的声音毫不留情的从树后传来,尖酸刻薄。
“谁大呼小叫的,死出来!”气愤中的我,嘶哑着嗓子吼着。
我怒了,是真的怒了,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即将成功之时,都会有人打扰,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小火苗,就这么无情的吹灭了。
“你叫谁死出来?”碧影一闪,金发无风自动,似乎凤凰的羽毛,热情的火焰,碧色泉水静幽无底,冰与火的交织永远是最闪亮的光芒,修长的腿一步步的欺进,沉稳的脚步像是踏在我的心上,带着凛冽的气息,抱住我的呼吸,我的修罗王,我的灵萧。
是了,那种语气,那个声调,除了灵萧还会有谁?我紧张着月月的话,被人打扰直接口出恶言,下意识的反应让我来不及深思熟虑那熟悉的声音究竟发自何人之口。
“见过梅伺君!”下意识的一步退后,与他拉开距离,讷讷的出声,感觉自己在他的目光中,全身僵硬似铁。
“嗯哼!”他歪头一扫我,“侍卫不得单独接近伺君,你想被拉出去砍了?”
好吧,我承认,我想他,但是我,非常,非常,非常头痛他说话的调调,我宁愿他压根就别理我,与其他侍卫侍人一个待遇好了。
“兰伺君身为国师,我等小民恳请国师赐福也是错误吗?”面上恭顺,嘴巴也说的恭恭敬敬,只是话里的意思,同样不带好气。
谁叫他破坏我的大计,谁叫他吧我即将到来的喜悦活活的扼杀掉了,谁叫他用那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语气和我说话。
“如果只是请求赐福,你可以上祭庙等候,国有国法,私自擅闯‘傲兰殿’就是污了兰伺君的名声,本来看在你孝心份上,可以饶恕你的僭越之罪,不过你似乎在妖言惑众。”碧色双瞳射出两道冷箭,寒得我浑身一颤。
我猛地抬起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您又怎么知道我说的就一定没有道理?”
一旁的月月似乎掀了掀唇,最终还是咽下了道嘴边的话,呆呆的望着我和灵萧。
“你说的话,闻所未闻,根本就是胡言乱语,根本没有必要信。”他冷冷一哼。
我昂起头,没有丝毫示弱的与他对瞪,“别说这些山村野史您听得少,便是有典籍可查的诗词歌赋,您有能全懂吗?怎可以偏概全?”
“谁说我不懂?”碧色的双瞳渐渐燃气小火苗,对我怒目而视,而我,同样挺起胸,掂起脚,挑衅的望着他,虽然身高的劣势让我看上去丢脸的没有任何与他对峙的气势。
“那若是小的随便出些诗句让您接,只要街上来,小的立刻滚蛋,再不提这咒语之事。”我突然心头冒出一个想法,飞快的收摄心神,冷静的开口,“若是您答不上来呢?”
“我若是答不上来,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但让兰伺君雪你,我还亲自跟你学习。”他嘴角挂出一丝冷笑,斜睨着我,这标准的碧灵萧似的表情,做的连脸上肌肉都不带一动的,非常之欠扁。
灵萧虽然身为‘碧落宫’宫主,却是自小习武,绝对不可能有御雪,若水,月月似的才情,他的母亲性格乖张孤僻,也绝对不可能象三圣教导绯夜那样教导他,诗词歌赋应该是他最薄弱的,今天我就要在这让他俯首认低,乖乖的给我吐出那三个字。
我考,我考,我考你不知道的,我那个时代的诗词,你总不知道了吧。
清清嗓子,我摇头晃脑,“明月几时有!”对他一扬下巴,“接!”
半晌无声,我偷看看他茫然的望着天,再低头狠狠一瞪我,“天天头上走!”
这也行?我,我,我忍。
“不知天上宫阙。”再次一挑眉毛,“您请!”
秀气的薄唇被他紧咬着,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冷的没处眠。”
我似好斗的公鸡,脑袋伸到他的脸前,“我欲乘风归去!”
他同样毫不示弱的伸过头,“你找五雷轰顶!”
我终于有了想吐血的冲动,一声怪笑,“梅伺君,若是皇上在此,您就拿这样的诗词讨她欢心?就和她说这个?”
“不!”他撩撩头发,“我会告诉她:跳一跳,身体好,少幸伺君多睡觉。”
“你还有什么要考的没?”他得意的看着我的面如死灰,“没有我可就走了?”
“有!”我咬着牙齿,一字一句挤出一句话,“身无彩凤双无翼。”
我不信你灵萧不懂,当年他这句的回答我可是牢牢记着,不是的拿出来取笑两声,换来他满屋子追打,最后的结果往往就是打上了床,直接用身体惩罚我。
往日的欢笑似乎依旧在耳边流转,那笑闹甜蜜的身影,此刻就在我的眼前,可是他却不会用那双铁臂紧紧的箍着我,然后狠狠地将我抛进帐中,肆意地亲吻,他只是定定的站在我的面前,静静的望着我。
我清楚的看见灵萧的眼睛一窒,双眼牢牢的望进我的眼底,似乎想要望进我的心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前几日在绯夜的试探中还口口声声否认我,会在这里这样的冲动中说出了曾经给灵萧的誓言,是因为时间已经没有几日,已不允许我继续等待,还是除了御雪,该试探的人,该哄骗的人都已经碰了遍,我的机会越来越少,而接近御雪实在太难了,我不想再错失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