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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丫的才是妖精。
……
他的手,他的气息,甚至于他的视线都带着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的颤栗。
身上的衣服被层层的剥开,犹如抽丝剥茧的轻柔碰触。
他的动作比起第一次他给她脱下层层衣物的时候快了些,可指端碰触时带起的悸动渴望,却是越发的让她颤抖不已。甚至于忍不住拱起身子迎向他。
只是平日里的他就已经让她恍惚,就更不要说是此时犹如罂&粟的他了,
终于,她整个人呈现在他的面前,而即便是他不出声,她便是已经无力抬头看向他。
……
沐清秋只顾着娇羞的躲着自己的视线,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风景才是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魅惑。
白希的肌肤上每一寸都好像浑然天成。胸前的美好没有丝毫被压迫的挺翘在眼前,诱人采撷。平滑的小腹紧致,幽密的让人心神向往。
炎霁琛的眸光越发的幽深。
轻覆上她的身子。
……(以下省略若干字)
虽说和他在一起似乎并没有几次,可貌似每次都会把她折磨许久。尤其是帮她解毒的那几日,几乎就是他一靠近过来,她就全身觉得酸软无力。
他是温柔的,便是他在她体内的时候,都温柔的让她全身上下能淌出水来的蜜意。
他又是霸道的,不管她的躲避,不管她怎么喊着“不要……”,他总是会把她折磨的几乎要晕过去。然后又深深的吻着她。让她紧紧的拥着他,不敢放手。
就如同他是帝王,她是臣子。
的的动耀这。迷迷糊糊的,沐清秋不知道自己这次又被他折磨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到后来根本就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最后沉沉睡去的时候,莫名的想到难不成宫里有着什么失传已久的宫中秘术之类,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多的花样……
……
……
“清秋!清秋!”
耳边上模模糊糊的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像是在梦里,又像是就在身边。
沐清秋翻个身子,继续沉沉的睡过去。
只是慢慢的,似乎连呼吸也有些窒息了,沐清秋奋力的想要摆脱这样的不舒服,可不管她怎么扭头,还是喘不上气来。
没办法,她只能闭着眼睛伸手去拍。
呃——
似乎她的手被什么暖暖的握住,而且手心缓缓而来的酥&痒几乎让她笑出声。
不对!
沐清秋机灵了下,睁开眼睛。
不算是清明的视线里,一个人影在她的眼前晃过。
“琛……”她娇娇的吐出这个字来。听在不算是清明的耳朵里,自己都觉得柔酥的软了骨头。
忍不住,吃吃的就想要笑。15077311
只是终还没有笑出口,耳边上就已经是一个类似警告的声音。
“清秋——”
嘶——
这次,沐清秋彻底的清醒了。
不是梦!
是真的!
赫然睁大的眼睛里,那张绝魅的面孔正冲着她扬唇浅笑。同时胸前也又是一阵被他侵占的颤栗。
“啊……”
低喘了声,沐清秋忙裹着被子躲到一边,这才看到人家已经穿好了龙袍,就是上朝的帝冕也是放到一边的桌上,在烛光下映出如雾的光芒。
糟了!
要去上朝的!
沐清秋嗔怒的瞪了眼那个此刻老神在在立在床头悠闲看着她的男人,转眉在桌角看到了上面摆放着的一品官袍。
——昨儿晚上的时候还没有呢,这是什么时候摆上来的?莫不是刚才已经有很多人进来过了?
几乎立刻脑袋里就冒出来一些让她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的某些画面。
沐清秋忙甩头甩出去……就算是刚才隔着帘帐之外有很多人给他忙上忙下,可她睡着了,眼不见,心不乱,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呼——
沐清秋吸气,伸出胳膊就去拽上面的衣服,可身上裹着的被子太厚,刚才被某个人一吓,她一紧张,又缩的太靠里,就是她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够不到,无奈,只能挪身子过去。
好不容易够到了,刚就把官袍放到自己跟前,沐清秋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那个立在床头的人不止还立在那里,看向她的目光里更透着些许幽深的趣味。
沐清秋怪异的抬头,又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过去,而也就是在视线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沐清秋直直的低呼了声。整个人都缩到了被子里。
就在她刚才使劲够官袍的时候,胸前的惷光基本上都露出来了,上面暧昧的红晕更像是一圈圈的红梅。
这人……
沐清秋羞涩难当,就是抬头瞪他的面庞也绯红的像是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虾子。
“你,你……”
颤颤的声音还没说完,那个本就让她心跳的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的男人缓缓的凑过来。
随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沐清秋觉得自己心跳的更厉害了。
咬着唇,她脱口而出,
“要上朝的!”
终于,凑过来的这人动作微微一顿。
沐清秋暗暗松了口气。
炎氏王朝历代帝训:想要当明君,最基本的就是不能不上朝!
……
炎霁琛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松心,眸底微动。
他的身形,没有继续靠近,而撑在一侧的手已经沿着被褥的缝隙钻了进去。
察觉到骤然而来的凉意,沐清秋忙着就要躲。可他的手就算是在被褥之下,也犹如灵蛇直接探向她的腿间。更是精准的摸到了那个最柔美的地方。
沐清秋倒抽了口气,被子下面的手赶忙的就阻止过去,可顾此失彼,胸前的挺翘再度露出来,更几乎同时被他握到了掌心里。
揉,捏,搓,揉,带起的阵阵颤栗让她的身子又是一软。
这个禽兽!
“皇上——”她想说,您要去上朝的!
“叫琛……”他在一旁低低的诱,惑。
沐清秋赶忙的从善如流,“琛……”
“乖……朕知道你想要!”
耳边低低的you惑,他的唇已经吻上了她耳边的敏感。
神马?
沐清秋很想发飙,可耳边的酥&麻,霎时就让她觉得好似全身都电击而过,再度瘫软成一片。
炎霁琛满意的看着瘫软在身下的沐清秋,抬手一扬,身上龙袍的腰带已经被他给扯了下来。
“早朝免——两个时辰之后,摆驾玄武门!”
随着他口中的低喝。
帘帐翻落。
随着飞舞的荡漾帘帐飞波,沐清秋再度被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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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时辰之后。
全身就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到一起那么难受的沐清秋立在玄武门之内。
她的前方是那个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帝王。
头顶上是灿烂光亮的日头。
身后四周是数名官员。
不多时。
那个帝王面前缓缓走来一人,他便是一身盔甲的付少清。
自来,炎氏王朝的官员外调便是依据武官从玄武门,文官从朱雀门的惯例,而若是这位官员备受帝王青睐,那便会有帝王亲自相送的事例。
如今,付少清就是这位皇帝继位之后第一个亲自送出去的武官。
犹可见,新帝对付家的重视。
沐清秋耳边听着让她熟悉的各种冠冕堂皇的君臣之语。
虽说有些麻木,可终究也是让她感动。
她不语,只是深深的看着不远处那个双目灼灼的男人。
终于,他冲着那位帝王行了三拜九叩之礼。
然后转身。
……
数十步外,付大哥胯下的那匹马儿扬起马蹄,长长嘶鸣一声。
飞奔而去。
而从头到尾,付少清都没有往沐清秋那边看过来一眼。
一眼都没有。
☆、要比你家大人好看 ☆
宝和殿。
司浩等在中厅。
不多时,在四周宫婢的服侍下,宸妃缓缓走过来。一派雍容华贵。
“什么事这么急?”纤纤玉手拨起脑后的青丝秀发,露出一劫雪白的皓腕,便似此刻屋子里并没有太过暖意,也因为她这轻微的举动而显得热意非常。
司浩上前去扶,宸妃只是娇媚的睇了一眼,就任她的弟弟扶着自己去了当中的位置上。
一旁的宫婢躬身退了下去,中厅便只有这姐弟二人。
“你又惹祸了?”堪堪落座,宸妃道。
和弟弟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每次弟弟惹了自己扛不住的祸事的时候都会来找她,而唯一那次没来找她的结果就是被那个便装的沐清秋给碰到。从那以后,弟弟行事就收敛的多,可因为之前每次都是如此,所以她也就习以为常了。
司浩咬了咬牙,附耳在宸妃的耳边说了几句。
宸妃听着,身上慵懒的气息一下子消失,美丽的脸上也变得恼怒起来,“你这个不中用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这次的国库一案,皇上很看重的吗?你怎么能阳奉阴违?”
司浩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响,讷讷的鳖出一句话来,“姐,是他太可恶了!”
“那又怎么样!”宸妃一拍手边的桌子站起来,美目倒立,“小不忍则乱大谋!到现在你还没记住吗?你也不想想,若非是现在他沐清秋在朝堂上已经名存实亡,上次的时候,你还能有命在?”
“可是,姐——”
司浩还想再说什么,宸妃眼里已经是布上泪光了。“当初父亲去世的时候,你说不想报仇,姐姐说什么了吗?没有。只想你好好的活着就够了,可你呢?——”
“现在倒好,你倒是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可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嗯?买,凶,杀,人,竟然还一事无成?就是连让他沐清秋惊吓的结果都没有。不止如此,连那个姓贺的几乎都查到了你的头上。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你不告诉我,现在你才说!晚了——”
“噗通——”
司浩跪到地上。双手攀住宸妃的裙摆。“姐,救我——”
“姐,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就只有我们姐弟相依为命了。姐……你不能不管我!”说话间,已经是声泪俱下。
宸妃低头看着跪倒在面前的人,那张和父亲酷似的面孔让她心头一阵酸涩。
父亲一心为了江山社稷,一心为了国计民生,最后……付出了性命。而他膝下唯一的儿子却是整日里游手好闲,干尽了坏事。恐怕若是父亲在世,也不会管他的死活。可是作为姐姐,她做不到。
宸妃深吸了口气,强自掩下自己眼角的泪水,弯腰扶起他。
“傻弟弟,姐不帮你,还能帮谁?”
“姐……”
司浩颤颤的站起来,慌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姐,我听话,下次一定不会让姐伤心了!”
下次吗?
宸妃暗暗苦笑。
不管谁说类似的话她都有可能相信,而他说的,她只能当作是云烟散去了。
她勉强扬起抹笑,“你来的倒也是时候,皇上和一众百官都去玄武门送付少清离开,恐怕现在也没多少人盯着你。我们一起去见皇后!”
“她?”司浩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她能帮我们?”
宸妃点头,“虽说在宫里也就是姐姐和皇后能挣上一挣,可若是说对付沐清秋……皇后比我们还要恨!”
司浩恍悟,他只记得那个沐清秋和自己有杀父之仇,却忘了沐清秋和皇后之间似乎更有解不开的仇怨。只是……这次他和姐姐要皇后相助,凭着皇后的秉性,那下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姐姐报答。
“是弟弟的错,不然姐姐根本就不用求助皇后!”
“傻弟弟,说什么呢!”
宸妃扯了扯嘴角,拂过司浩的头上微微有些凌乱的发鬓,“在这个世上,和姐姐最亲的就是你!所以,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嗯,我知道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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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府。
清晨的鸟鸣在干涸的树枝上鸣出悦耳的声音。
紧闭着窗子的屋内。
层层的帘帐之内,那人还在熟睡。
突的,床上微微隆起的被褥掀翻,沐清秋从床上坐起来。
略显得朦胧模糊的视线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如尘——”
她喊了声。
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推了开,如尘的身影显在她面前,“今儿大人起的早呢!”
沐清秋点了点头。
她也觉得如此。
似乎这几日因为忙碌国库银两的时候,不上早朝之后,她起床的时间是一次比一次早了。甚至都不需要叫起了,恐怕过些日子,她就能在早朝的时候自动自发的起身了。就算是从今儿开始她已经不用再挨家挨户的去了,她也还是起的这么早。
“什么时辰了?”边整理着自己的胸前的布料,沐清秋边问。
如尘道,“卯时三刻!”
啥?
沐清秋呆了呆。要是她没记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