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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等我。三年。我回来正好能再陪你一年。
他冷淡的说:香月季,我不喜欢你。放过我。
她笑:那你喜欢什么?你告诉我,我就放过你。
似是闻到解脱的味道,他道:马珺。你认识的。
香月季苦笑:真的是她。把她当情敌我真没看错。
季安颀看着她:快登机了。
香月季只想笑:季安颀,你浪费了我四年,我不在乎再浪费这一点时间。登机还有点时间。怎么,这么快就不想看见我这个前女友?
他拿出藏在裤带子里的东西递给她,是个手机挂件。
他说:对不起,这个还给你,我睹物也思不了人。
她收下挂件,笑道:季安颀,想不到你这么狠。想知道一件事嘛?
季安颀皱眉:什么事?
她笑:知道我为什么会叫你老安,知道为什么你永远找不到某一样东西吗?
季安颀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正色道:什么意思?
什么东西是他永远找不到的?
她笑的妖娆,从背包里拿出钱包,又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很皱的纸递给了季安颀。
季安颀打开被折起来的东西,赫然是一张明信片。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他一看便知是谁写的。
怪不得,怪不得当年他会找不到。
季安颀把明信片攥在手里,质问道:说出来,我要你说出来,为什么这明信片会在你手里?
四年,竟然被她藏了四年,太可怕了。
香月季淡淡开口:还记得吗?我们常常在图书馆。真是怀念呢。
季安颀才不想勾起和她一起的回忆,厉声道:重点!
香月季看到季安颀这副样子,笑:还记得当年我特喜欢摆弄你的手机吧?图书天和教室,你会习惯开静音的。正好进来了一条短信,备注是恶女,叫你老安,说给你寄了张明信片。果然,女人第六感很强,现在竟然把我打败了,呵……然后我就把那条短信给删了,又去了收发室。呵……这个叫马珺的字还很是丑……
季安颀听不下去了,怒道:香月季,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季安颀本来想给马珺打电话的,说他找到那张明信片了。又一想,自己马上能到家了,应该可以看见她的。直接当面说吧。顺便把心意一并讲了。回到家的季安颀却失望了,马珺没有回来。
打她电话,说是欠费停机。上天真是爱开玩笑。
一连打了几天,依旧是同样的结果。他再次失望。那他就等吧。电话,也说不清的。当面比较好。
等待那不存在的戈多吗?他盼不到她。
他想去上海找她,对啊,她告诉过他地址的。可是翻短信的时候才想到,自从那次和香月季在机场闹翻之后他就把短信全选删除了。包括和马珺的短信。
真是该。他开始诅咒老天了。
于是,时间就这么到了2008年8月8号。也就是现在。
季安颀在床上翻了个身,睡不着。脑袋里全是马珺的身影,有长大的,有小时候的,都,那么的漂亮。
季安颀下床,从书里拿出那张被用来当作书签的明信片,呵,已经不再那么皱了,可是那丑丑的铅笔字迹已经开始花了。
老安,学校怎么样?过的好吗?
学校很好,我,过的不好。
季安颀已经背熟了明信片上的字字句句。他也回答过无数遍了。
把明信片贴在胸口,季安颀想她快想疯了。
忍不住的,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忙音未被冰冷的女声代替,意思是,这电话能通。季安颀紧张了。季安颀对电子产品不感冒,学医的,知道辐射对人体不好,所以习惯睡前关手机,可是这一个多月来,他有意的开着机,也许,她会打来也说不定。可是,没有。
“喂?老安?”
季安颀听到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联系了。
终于,黑暗里,季安颀开口了:“你,那边怎么回事,好吵。你在哪儿?”
“我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现场,对啊,这里好吵。”
季安颀听到他这么说,直接跑到客厅,他爸妈还在看。
“现在是‘和’字画轴?”季安颀兴奋的看着电视。
“对啊。你也在看!我以为你……”
“喂?”
挂了。季安颀看了看手机,已经挂了。是主动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开始多想了。
柳寻叶和季淮海看着反常的儿子,问他怎么了,季安颀就回房了。两个大人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长大了,他们管不了咯。
再拨打。说不在服务区。
呵。季安颀笑了。老天爷,这玩笑开大了吧?大北京,会不在服务区?
不过,能听到她声音,就好。懊恼,他刚应该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该死!
在北京看直播的马珺感觉到腿上的振动才接的电话,没想到是此刻正思念的人!毫无犹豫的接了。
只是为什么她还没说完,电话就显示无服务了?该死!
十一点半,开幕式才结束,十二点多,马珺才和顾凝一离场,等到有信号了竟然还自动关机了!她都快急哭了。
老天太捉弄人了!她等了那么久的一个电话!
☆、在一起
马珺离开北京的时候没有和顾凝一说直接回老家,而是说回上海。原本意是如此。只是等顾凝一走了,她却改变心意了。她想要见他!都那么长时间没见了!
花了许久的时间排队退票再订票,马珺既急躁又兴奋。这感觉就像许多大人说做完作业才能看电视一样。
马珺背着个包从公交上下来的时候,觉得眼前的一草一木,一屋一楼都是那么的熟悉,对啊,她是太久没回来了,没有回到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马珺没有跑,反而在这关头静静的走了起来,熟悉的水果摊子,老板变了,她记得以前老安总是喜欢出来买水果,橙子,西瓜,草莓。。。。。。原来,他这么小就开始养生了啊。
马珺轻声对自己道:以后,以后我一定听你的,再也不吃什么垃圾食品了。真的。和你一样。
到了楼下,拾级而上,她好紧张,可总有到头的那一刻吧?这一刻,来的太快了。她紧张,手却已经在门上敲了三下。
季安颀此时正在洗碗,父亲和母亲昨天就又出去旅游了。听到三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季安颀心脏都快停止了。
有个人,不习惯按门铃。会是她吗?
季安颀快速用清水洗了洗满是洗洁精的手,又在围裙上擦了擦水,才去开门。
“老安!”
门外的人儿兴奋的喊了他。他轻轻应了声‘嗯,你回来啦’。然后一直盯着她,头发,头发长了,又黑了。笑容和以往一样,很灿烂,可现在他才会驻足凝目。
“你又在洗碗!”
“爸妈不在家。”
“叔叔阿姨去哪儿了?好久没看见他们了。”
“旅游。”
“你怎么不跟过去,看你都不出去玩的!”
“有事。”
能有什么事,事情早在上个月就全部达标的完成了。他父母早就计划在奥运会之后出去旅游,问他去不去,他开始答应了,可,就在那通该死的电话之后,他就犹豫了,然后拒绝了。
他有点期待,期待马珺的到来。可不,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喂喂喂,你就让我一直站在外面吗?”马珺恢复了一贯的调皮,否则她真不知道怎么和季安颀说话,之前的自己太过于悲伤了,要恢复还真是别扭呢。
悲伤,兴奋,都是因为他季安颀啊。
马珺把背包往季安颀写作业的椅子上一扔,刚想走出去看看季安颀洗碗洗的怎么样了,突然就看到桌子上的一样东西。她很熟悉,明信片,她寄的,怎么可能会忘呢。
多少年了啊。应该有四年了吧。时光啊。纸头都泛黄了。
可是,他不是说没有找到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刚想出去寻答案,季安颀就走了进来,看到马珺手里拿着那张已旧的明信片,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来解释。
幸好,是她马珺先开口:“老安,你,怎么又给找着了啊?”
季安颀像是横了横心一样,走到马珺面前:“我和香月季分手了,这是她给我的,当年,她算是骗了我。”
马珺在心里说了一遍香月季的名字,笑容僵在那里,香月季,可恶的女人!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会。。。。。。”
“别说了,找到了就好,你一定要好好收着,以后拿出来看还会笑这个不太美丽的误会呢。。。。。。”
季安颀打断了她的话:“马珺,我,我有事要跟你说。”
马珺抬头,看着眼前帅气的人笑道:“说什么?”
世界静默三秒钟,季安颀才开口:“我喜欢你。”
当真正说出口的那一刻,季安颀才觉得,这并不难。他二十二岁了。是该恋爱了。而她马珺是他喜欢的,常常会想念的。
明信片掉在了地上。马珺怎么敢相信,自己心爱的人儿竟然站在她面前说他喜欢她?是梦吗?还是今天是愚人节?
见马珺听到自己的表白惊的手上的明信片都掉在了地上,他有点慌了,他猜错了?原来她不喜欢他啊?
“对不起,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勇气这东西,是在一念之间的,量变与质变的结界,说不定就勇气爆棚了不是。可,他的勇气很快就要泄气了。
马珺看他这样说,连忙反驳:“不不不,老安,我喜欢你的。很喜欢很喜欢。”
季安颀像是希望重燃一般:“你喜欢我?”
马珺脸红红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接踵而来的是,一个热热的怀抱,他的手穿过她耳畔,把她的头贴在了他胸口。好热。他的心跳的好快。踌躇了两秒,马珺也把手环住了季安颀的腰。真好,这感觉真好。
他抱了她好久啊,久到她脸都不红了,已经缓过来了。
“老安,你还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啊!”马珺‘恶狠狠’的开口。
季安颀是沉醉了,真醉了,原来拥抱的感觉是这样,以前他也给过香月季拥抱,却从来没有比这次来的温暖。或许,马珺就是那个对的人。听到马珺这么说,季安颀连忙就放手,知道自己是过分了。看着比他矮上大半个头的人儿笑嘻嘻回看着他,他还真不好意思了,脸更加红了。
马珺笑着看着他,原来她家老安这么容易害羞的啊。踮起脚尖,双手把季安颀鼻梁上的眼镜给取下,恶作剧般的丢到了书桌上。季安颀没了眼镜,眼前略微模糊,可是眼前人儿的脸庞他还是看的很清楚的,怎么她表情有点‘邪恶’?
下一秒,马珺就勾上季安颀的脖子,吻了上去。季安颀被这个吻弄的神魂颠倒,双手换上马珺的细腰。
情人们的吻都是缠缠绵绵的,甜甜蜜蜜的,季安颀越吻脑袋越空,本能似的把手伸进了马珺衣服后面。抚摸着那大片柔软的肌肤,下意识就把马珺胸衣扣子给解了。
季安颀下身已经有点骚动,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对马珺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直接把舌退了出去,手也放开了马珺的腰。
而让他再次兴奋的是她那句话:老安,别停,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半夜,马珺躺在季安颀□□的胸膛,手贴在他发烫的肌肤上,原来上床是这种感觉,痛痛的,却还想要。马珺枕在季安颀手臂上,她下身还能感觉到麻麻的,异物充斥感,可他早就出去了。
此时的季安颀还没有睡去,而是闭着眼睛假寐,如果有一把刀在旁边,他肯定把自己杀了,他竟然就这么和马珺欢爱了!竟然在关键时刻丧失理智!太不应该,而且他还没有戴套,在射出来那一刻才想到,却还是晚了一步。
责任啊。季安颀脑海里已经在勾画未来了,如果,如果她怀孕了,他一定会负责的。对不起,马珺,你还那么小。你不应该勾引我的,或者,我不应该这么没分寸的。
在进入她身体之前,他犹豫过,可她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拉着他的手往她的胸上摸,说,老安,我不后悔,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这样,没有错的。
于是,现在他在黑暗里都不敢出声,暗暗算计了一下天亮的时间,差不多了,明天该怎么面对她呢?
就在他暗自后悔的时候,抱着他睡的人儿出声了,试探似的说了句‘老安’。
季安颀下意识就应了个‘嗯’。该死,他该装睡的!
马珺看他还没睡,小手不自觉的在他背上摸着,哇塞,她家老安身材真是倍儿棒啊,果然跆拳道没白练,篮球没白打呢!
“老安,我们再来一次吧?”马珺大着胆子说。她好喜欢这感觉呀。喜欢她抚摸自己。
季安颀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本来隐隐后悔的心也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