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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画师心动了,情悸了,就这样站在画师外围观着活春宫,却不曾想还有三位少爷跟他一样发现了这个秘密。
少爷们把他绑走了,那一个晚上,他心里想着悠悠小姐的娇吟,被三个少爷强上了。
就这样,小姐成了老爷的禁脔,而他则成了三位小少爷求而不得的发泄工具。
终于有一天,老爷让他为小姐画艳春的时候,三位小少爷嫉妒他能窥得小姐的,逼他自宫,否则就要将他的那些不雅床照发给他的家人。
那个时候,他只想着,有机会要救悠悠小姐出去,反正他被三位小少爷玩弄过的身子,也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就这样,画师阿树一刀切下自己属于男人的骄傲。
后来三位小少爷为了离间悠悠小姐与老爷的关系,就设计让他与悠悠小姐睡到了一起,老爷大怒。
他被打断了腿,关在画师里继续完成艳春的画作。
一个月后,悠悠小姐怀孕了。
老爷误认为那是他的儿子,他没承认也没否认,被老爷狠心的毁了容。
悠悠小姐被老爷软禁起来,以死相逼才保住了肚子里的宝宝。
悠悠小姐怀孕的时候,老爷在外面又有了新的外室,对悠悠小姐的防备松下来时,三位少爷得逞了。
那时候,他总是默默的在边上守着,善后。
每次悠悠小姐都哭着咬牙说:
【阿树,我一定要坚强,我一定生下我的宝宝,阿树,如果有机会,你带他走,远离这个肮脏的地方,让他过上快乐的生活,你就是他的父亲,永远也不要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和母亲是谁。】
悠悠小姐的宝宝终于出生了,是个小少爷,粉嫩嫩的,像悠悠小姐一样的粉嫩。
可是老爷却在答应把孩子着实往福利院的同时,又命人出了秦家门就把孩子给溺死。
阿树拖着断掉的半条腿,恳求那个佣人,让他把孩子带走。
但一个瘸腿毁容的残废能做什么,连自己都养不活,谈何说养孩子,被逼无奈之下,阿树还是将悠悠小姐的孩子送到了福利园。
本想着,等自己赚了钱,再来接少爷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别数十年,再见时,少爷已经历经了一番艰辛回国了。
秦老头子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面容也抽搐起来,肥胖的老头颤抖的在桌面上咯咯咯的发出声响来——原来,那个差点被自己掐死的孩子是他的儿子!是悠悠为他生的儿子!
“悠悠,我的悠悠……”秦老头子噗通一声坐于椅子上,两腿一伸,瞪眼了眼,一副挺尸的死人样。
张叔跪着爬到秦老头子的腿边求着:“老爷,老爷,求求少爷吧,少爷有危险有危险呀……”
秦老头子气血上涌,老脸憋的通红,又有蹭的站起来,弯腰一把揪起张叔问:“你再说一次,谁要杀他?”
张叔把沈碧城的事情一一道来,又把自己的担忧全说了一遍。
“来人,把老七叫来!”秦老头子一声令下,管家立马去请刚回宅子的秦家老七秦佑安。
此时,秦佑安正接一个电话,听到管家的声音说老爷子叫他,就先挂了电话。
片刻之外,秦家正厅内,秦老头子怒红了一双老眼,狠剜着秦佑安:“当年炸死悠悠的人中,你也有份!”
秦佑安大惊,不解,但老头子显然没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立马下了命令。
这要说吧,秦佑安在道上在外人眼中也算号人物,却没人知道,秦佑安手中的人马大部分来自于秦家的黑暗势力。
真正的掌权人仍然是当今的家主——秦老头子。
秦佑安从宅子里走出来时,脸上有五指红印,那是被老头子给抽的,当下咒骂一声,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萌萌,刚才说那事儿怕是不好办了,咱这次得成对手了……艹,那小子他妈的是我亲小叔!老头子的风流账,老头子下了死命令,人必须活着带回来,不然就让我提头来见……好,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秦佑安飞起一脚踹到火红色的跑车上,疼的咬牙咧嘴!
殊不知,人怎么能和这些机械的死物抗衡呢!
……
云越边境,公海之中,四不管之处的兽岛上,经历过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后,天空上一道亮丽的彩虹乍现,美不胜收。
嘶吼了一夜的狂兽们也都在这鸟语花香的清晨进入梦乡。
裴靖东是被热醒的,纳闷的想想着,他不是被吊在树上的吗?怎么会有——女人!
惊觉的瞪大了双眼,眼前可不就是女人的胸部吗?
他的头正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女人的怀抱敞开着的……
惊悚不足以形容他的感觉,难道这又是沈碧城玩的新把戏!
手动了动,发现自己竟然有力气了,一撑地,从女人的怀中退开,却不曾想女人的手又缠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头往女人的怀里去摁。
裴靖东一个大力,猛然捏住女人圈住自己的脖子的手腕,甩开,咬着牙以手撑地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夏秋睡梦中被捏的疼醒了,当下也是蹭的站了起来,一双美眸通红的看着裴靖东:“有你这么用完就扔的男人吗?”
“滚!”裴靖东刚刚醒来,声音还是沙哑的喊了一个滚字,瞧见是夏秋,又看到夏秋的衣衫不整,当下就瞪圆了眼!
用完就扔!他,他跟夏秋这女人怎么弄到一起的!
蓝翠揉着太阳穴从山洞入口处走来,暗哑着嗓音的道:“醒了,还成,没死。”
说了这六个字,走到角落处,拿起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掏出IPAD,打开,影像开始播放。
走过去,递给裴靖东:“少爷让你看的,你最好是看看比较好,别逼着我让你看,以你现在的状态,两个你也抵不上一个我,别试图反抗,我不想动粗。”
夏秋眨巴着星星眼看着蓝翠膜拜极了:“翠翠,你是第一次说这么长句的话呀……”
蓝翠看都没看夏秋一眼,继续坐在山洞入口处。
夏秋把IPAD抱到裴靖东跟前,拍拍地上铺着的稻草说:“过来坐这看吧,我陪着你看,总好过你一个看吧。”
裴靖东虽然醒了,却正如蓝翠说的那样,体力严重透支,仅是站这儿一小会就头晕的厉害。
可是又不想跟夏秋靠近,他一直对这夏秋就没好感,果真,还真是沈碧城的人!
夏秋却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嘁,现在跟我保持距离了,昨个儿夜里,要不是老娘牺牲自我暧着你,你早就冻死了好不?”
裴靖东倒抽一口冷气,虎眸腥红——操!真他妈的窝囊,他宁愿死也不想让一个女人暧他成吗?
IPAD里传出声音来,是小妻子甜美的声音,夏秋还在边上喃喃着:“有什么好看的,一点儿也不好看……”
裴靖东禁不住的舔了舔干唇片上干裂的肌肤,眼神向往的瞧着夏秋手中的IPAD。
正愁着怎么拉下老脸过去看呢,就听山洞入口处蓝翠冷冰冰的嗓音传来:“裴靖东,别让我拿刀子逼着你看,就没劲头了……”
裴靖东蹭的一下坐到夏秋边上,从夏秋的手中拿过IPAD,近乎贪婪的看着那画面中正在展示着新衣服的小妻子。
她穿着一身带翠花蕾丝花边的洋装,天蓝色,纯净美好,肤色本来就白,又让这蓝色给衬的越发雪白粉嫩。
她笑的真开心,眉眼都是弯弯成小月亮状。
她说:“哥,谢谢你,你看,我穿着好看吗?”
那个如玉般的男人说:“好看,我的贝贝穿什么都漂亮。”
她像个小精灵一样的扑进那个男人的怀中,男人的大掌轻拍着她的肩膀,却是抬头看着摄像头的方向,双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与炫耀,似乎在说:看,你的女人在我的怀里。
“我最恨蓝色了,不过贝贝穿这个颜色还真好看。”夏秋的声音把裴靖东的思绪从嫉恨中拉回。
画面一帧一帧的闪过,漂亮的鞋子、首饰、包包,名贵的、华丽的,无一不在郝贝的身上展现。
郝贝扑进沈碧城怀中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沈碧城的笑容越来越有幸福的味道,而裴靖东却是看得握紧了铁拳,心里一股醋火油然升起!
“喂,我劝你,别那么大火气,火大伤肝呀。”
夏秋摇头晃脑的劝说着,心中暗骂沈碧城真变态,这样折磨人的法子也想得出来。
裴靖东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这是沈碧城的计谋,可是不得不说沈碧城的计谋成功了,成功的恶心到他了!
最终,到了郝贝打裴瑾瑜的画面上!
裴靖东抬起眼,咬着牙,愤恨的瞪着视频中郝贝扬起的手,小娃儿脸上清晰的五指红印成了特写!
郝贝被沈碧城抱着去休息,那样亲昵的画面,差点没把裴靖东的呕死。
“哎,你这男人还真是火气大呢,我跟你说,二贝从小到大就是个惹桃花的,你可能不知道,她十二岁呀,就勾搭着陆铭炜早恋,还是她追的人家,不过她倒是专情着呢,高中三年都跟陆铭炜腻歪着,一直到出了刘佳的事儿,两人才分了,还别说,分了五年,你当二贝没有人追吗?”
夏秋长叹一口气又接着说:“当年我们一班的一群男同学知道陆铭炜出国俩人分了之后,不少人追二贝的,可是这二贝就是个傻的,嘴上骂着陆铭炜,可是我知道她心里是念着陆铭炜的。”
裴靖东的心绷的紧紧的,每听夏秋说一句,都像是有刀子在他的心窝处捅一下似的。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呵,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所以你就让我吐槽下吧,你知道不?二贝之所以那么着急拽你去扯证,不是因为她的婚检报告要过期了,而是因为陆铭炜就在那天回国,她自己矫情着不能原谅,心里又舍不得陆铭炜,所以才不让自己有回头路可走。”
轰隆隆——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当空而来,炸的裴靖东晕头转向。
“哈哈哈……”
夏秋却是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我就说嘛,沈碧城怎么那么变态,那么爱折磨人,原来看着别人受折磨真的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裴靖东怒目凝视着夏秋,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女人。
夏秋却是不怕他的摆摆手叹气道:“得了吧,你就当是让替二贝赎下罪让我发泄下吧,我是对不起她,可是如果没有她,我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夏秋说到此,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想到,那一天,陆铭炜回国,二贝失常跟人去扯证,她跟着失个毛线的常。
如果没有那时的惆然若失,是不是就不会在酒吧里遇上用温润如玉的外表掩盖下的魔鬼,是不是就不会被魔鬼捏在掌心,是不是就不会……
但这世间事,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轰隆隆的螺旋桨声在天空响起,蓝翠倏地自洞口处站了起来,走到背包处,拿出绳子扔给夏秋。
“你把他绑起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俩人一起绑起来。”
夏秋点头,拿过绳子,裴靖东没有反抗,任其所为。
很快,夏秋就把裴靖东绑好了,绑的死结,却是悄然的自口袋里摸出一细小的砂轮塞到了裴靖东的手中。
这个小砂轮还是昨天看蓝翠用过扔掉的,她悄摸的捡起来藏到口袋里了。
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大,夏秋抹了把泪自嘲的笑道:
“裴靖东,你要好好的对二贝,她真的是个很二很傻很真的人,如果我死了,你要告诉她,我其实就是羡慕她,一点儿都不嫉恨她的。”
“别废话,走!”蓝翠手中拿了把枪,指着裴靖东命令夏秋押着裴靖东走。
夏秋点头,走到蓝翠跟前的时候说了句:“翠翠,你有没有想过,他虽然救了你,可是他又害过多少人,楚以云,绿露,或者还有很多我所不知,而你知道的被他杀掉的人……”
蓝翠不为所动的把手中的银色手枪又往前送了一点。
夏秋叹气,只得押着裴靖东往前走。
裴靖东凝聚了全部的精神,想着呆会儿沈碧城会怎么折磨他。
夏秋在边上又小声的抱怨了:“沈碧城就是个变态,超级大变态,你越难受他越开心的。”
彼时,裴靖东没意会出这句话的含义来,但当看到那自飞机上一身蓝色婚纱被沈碧城抱下来的郝贝时,双眸都要喷火了。
尤其当看到郝贝主动的揽着沈碧城的脖子,两人边走边说笑时,裴靖东觉得像是有千军万马在他心房上狂奔着……
铁骑笃笃笃的践踏在心间,脆弱的心房被铁蹄踩了个稀巴烂,血糊糊的,就像是他这全身的伤痕一样,看不出一点点儿原来的模样。
好在,沈碧城的身边没有带任何下手,不过这兽岛中有他的人呀!
空旷的草地上,雪豹,猛虎,狂狮,围成一个圆圆的圈子,真如沈碧城所说的,最美的婚礼,群兽祝贺。
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