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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郝贝刚上了丁家的车子,呼弘济就招手让她过去,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儿?”
郝贝眼晴红红的看着呼弘济,忽然就特别的想哭,却是强压下泪水说:“没事儿,我想看看莫扬……”
呼弘济不悦的瞪她一眼:“到了江城,你的性子收敛一点,丁家和裴家不可能结亲这事没得改,你最好收起那些心思,包括裴家那两个小娃儿,你也少接近的。”
郝贝这憋了一肚子的火,听到呼弘济这话当下就炸毛了:“呼弘济,你凭什么管我,说到底,你不过就是我一个堂叔,你连自己的女儿都没好好的管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你!”呼弘济起的站起来,大掌高高的扬起。
郝贝却是怒的像头小狮子,双眸血红的跟呼弘济瞪视着,一点儿也不畏惧呼弘济眼中的杀意。
“不识好歹的东西,你当我真不敢揍你了是吧,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呼弘济说话间,那巴掌又扬了扬,似乎马上就要落下。
郝贝也眼睁睁的看着那巴掌就要落下时轻阖了双眼,不是第一次被人骂不识好歹了,此时,也许真的需要一个巴掌来给她一点刺激让她清醒一点的。
啪!
巴掌落下的声音响起。
郝贝却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脸疼,疑惑的睁开眼,却是惊叫了一声:“婶婶!”
此时,方蔷薇的半边脸上一个红红的五指印,头发也散落开来,嘴角甚至还有血渍渗出足以见得呼弘济刚才有多生气。
这出乎意料的一幕,惊的呼弘济怒火高涨,老脸通黑的怒叱着:“方蔷薇,你他妈的是做什么?”
方蔷薇凄惨的笑了笑:“弘济,贝贝说的没错,你没有管好自己的孩子,我也没有管好,所以这一巴掌,该打我的,小筠,我们的女儿小筠呀……”
方蔷薇这样哭着说起了呼小筠,成功的转移了呼弘济的注意力。
而她则是推着郝贝说:“你快去看看莫扬吧,刚才莫扬都问了好几次了……”
丁家的这房车上分成了三个小隔间,外面这个算作休息厅一样的,里面是两个类似于火车卧铺车厢一样的床位。
郝贝被方蔷薇推着去看莫扬,而呼弘济则是捏着眉心让护士拿点冰块过来。
郝贝进了小隔间里时莫扬还在睡觉,有一个小护士在边上守着,小护士看到郝贝时站起身,小声的说着:“他才刚刚睡,你在这儿坐一下,我去看看老爷子……”
郝贝点点头,坐到刚才小护士的位置上,看着床上睡着的莫扬。
莫扬其实长的很好看,跟沈碧城属于同一类长相的人,但却又不同的。
都说相由心生,这个一点儿也不假,莫扬的长相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很安静,存在感极低,却又无时无刻都在你的身边。
纤指轻抚上莫扬带着伤痕的脸,眼泪啪嗒啪嗒落下一颗又一颗……
十五年前,八岁那一年,到底是怎么样?
她摁着发疼的太阳穴,一点点儿记忆都没有,她所知道的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从沈碧城的那本秘密日记里知道的。
莫扬呢?也是自己祸害的吗?
可是莫扬为什么不说呀?
先前听到莫扬妈妈说莫扬为了她回国时,她就纳闷了呢。
如今听了沈奶奶的话,才算是明白莫扬妈妈并没有说错。
莫扬的确是为了她而回国的。
俗话说的好,欠人钱好还,欠人情难还。
此时的郝贝,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跑在哪儿了。
“贝贝,是你吗?”
莫扬兀然醒来问出声,眼晴睁的大大的,却是一片漆黑,这让他有一种极度的恐慌感,伸出手来,胡乱的摸索着,就触到郝贝脸上的泪珠。
“哭了?贝贝?怎么了?”
听着莫扬这担忧的问话,郝贝再也忍不住的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郝贝的呜咽声传到外面的时候,方蔷薇担忧的看了一眼想起身,却被呼弘济给拽住了:“刚才还说我连女儿都管不好,现在我们的女儿还下落不明,方蔷薇,你敢再对郝贝好一点吗?”
方蔷薇惊觉到呼弘济语气中的危险气息,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弘济,小筠会没事的对不对,贝贝说她回过家里,了解过小筠的事情,说小筠其实聪明,所以她是自己走掉的,不是落在坏人的手里的对不对……”
呼弘济捏着鼻梁骨,重重的一叹气,提醒着方蔷薇:“你不要再用小筠的事情转移我的注意力了。到了江城,你就好好的看着郝贝,不要让她再跟裴靖搅合在一起来,如果你真心疼她就照我说的去做。”
方蔷薇皱着眉头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呼弘济轻点下头:“到了你就知道了。”
……
江城这儿,秦汀语被送到了军区大院附近的军总。
妇产科,外科,各科室的医生全都被叫到了急诊室。
护士拿着血袋进进出出。
两个小时后,主治医生才从急诊室里出来,长舒了一口气,眉心拧得紧紧的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等妇产科的大夫给结果。”
于是众人又是一通等,这一等又是一个多小时。
妇产科的大夫这才走了出来,裴靖东眼皮儿直跳的看着眼前的妇产科大夫——顾竞然!
“怎么样,我女儿怎么样?”秦立国着急的问着。
顾竞然以手顶了下鼻梁上的黑眶眼镜才开口说:
“情况不是很好,孕29周,如果遇上一般的医生,估计就是直接按早产处理了,但是我已经帮她止住血,后面还有近11周的孕期,只能在医院卧床静养,情绪上不能再受刺激,她的精神有些问题,这个我已经请精神科的专家们过来了……”
秦立国听了这话,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裴靖东则是疑惑的看着顾竞然,心想估算着顾竞然怎么会过来江城,她是不在南华的吗?
秦汀语的事情闹开了。
原来十年前的就有传言的事情,这次是由秦汀语自己的嘴中说出来证实的,顿时外面传的沸沸扬扬。
军区总院也被不少媒体记者包围着,想采访裴靖东,也想采访秦立国,更加想知道秦汀语跟裴靖东的婚礼的事情,是否还要继续。
面对如此重压之下,裴靖东早就毛了。
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方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有料到秦汀语对此事的反应会如此的强大!
贺子兰与裴家现任太大主的身份,对着媒体许了下承诺。
于是当第二天,丁家人赶到江城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报纸海报宣扬的都是裴靖东这个军营铁血汉子对未婚妻的不离不弃!
郝贝在看到海报的第一时间就打开手机上网,很快就找出江城当天的热点新闻,全都是裴靖东与秦汀语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嘴角掀起一抹苦笑,秦汀语的动作可真快呀。
报纸上虽然很隐晦的说了十年前在女方身上发生过一件很惨痛的事情,十年间,男方对女方不离不弃。
但郝贝也隐约的明白,裴靖东每次面对秦汀语下不了狠心是为什么了。
“贝贝,你如果觉得呆在江城别扭的话,我可以跟你叔叔说说,我们带着你爷爷和莫扬去南华去,你看怎么样?”方蔷薇在到了江城的当天就找到郝贝这样表态了。
可郝贝却是摇摇头拒绝了:“不,就在这儿吧,叔叔让我们过来,也是想就近能保护我们的,还要找小筠妹妹,我没事的。”
相交于郝贝的淡然,柳晴晴则是疯了一样的在家属院里嚷嚷了起来。
从那一天开始,家属院里就只有柳晴晴和方槐两个人,其它的人全都住到了医院里去照顾秦汀语。
这是柳晴晴所没有料想到的,本以为把秦汀语刺激成个疯子就好了,可是……
“三哥,求你了,求求你,你再帮帮我好不好?”柳晴晴没有办法,只能去求方槐。
可是方槐从那一天开始就是这副事不关己的死人样,甚至对于柳晴晴的眼泪都免疫了一样的,毫无反应。
……
医院的长廊上,裴靖东捏着根烟站在窗台前凝视着楼下的空地处……
昨天,就在那一块地儿,他也是站在这里,看到小妻子从丁家的房车上下来,看着她小心的呵护着担架上的莫扬。
“哥,老爷子那儿说发话了,让你把柳晴晴给赶出去。”展翼从裴爷爷的休息室里出来找到裴靖东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裴靖东点了下头:“方三那边有动静了吗?”
展翼摇头:“柳晴晴还在救他,让方三想办法让柳晴晴还留在你身边,不过这次方三儿倒没有给柳晴晴一句明话。”
裴靖东掐灭了手中的烟走到垃圾桶前,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这才点了下头:“嗯,那就先按老爷子的意思来,你去跟方三说下,让她带着柳晴晴尽快的搬出去。”
说到此,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的,紧跟着开口道:“算了,还是我回去说吧。”
他记得呼弘济的那套别墅就在他的隔壁的。
说着就去了休息室里,从爷爷那里把两个儿子带上一起回去。
刚走到医院的楼下,裴黎曦小娃儿就开口了:“爸爸,你抱抱我吧……”
裴靖东低头看着孩子,眸底起了疑惑的神色,不过还是抱起了他。
裴黎曦小娃儿两只小胳膊抱着爸爸的脖子,凑在爸爸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裴靖东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爸爸,妈妈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裴黎曦小娃儿终于用最后一句话安抚了爸爸的怒意。
“嗯,懂。”裴靖身子一僵东答了两个字后抱紧小娃儿往前走。
到了军区家属院,看着隔壁正在往里面搬东西,嘴角及不可察的扬了抹微笑,而后带着小娃儿们回去。
柳晴晴最终是跟着方槐一起搬进了裴靖东的小别墅附近的一处干部家属楼里。
而裴靖东则是在丁家人搬进隔壁后就天天翘首以盼。
但是,别说与郝贝说上一句话了,就连看到郝贝一眼都没有看到过。
反倒是每天都看到呼老太太跟丁念涵一副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嘴脸,指挥着小战士们又是收拾屋子又是打扫卫生的。
裴家爷爷和沈奶奶在医院里陪着秦汀语呆了一周,因为裴爷爷身体需要在京都定期做理疗,故而两位老人在一周后就匆匆离开。
不过却是交待了裴靖东,一定要照顾好秦汀语。
同时也把代表着裴家第三代儿媳妇身份的信物交到了秦汀语的手中。
那是一方碧绿色的圆形玉佩,秦汀语则是傻啦吧唧的拿着那信物把玩着,几次都掉在床上,看得贺子兰是心惊胆战的。
秦汀语的母亲丁柔早逝,家里也没有其它可以照顾她的女性家属,故而无奈之下,主动送上门的易敏菊就成了秦汀语的贴身看护。
“小语呀,这个,要不妈帮你收着吧。”贺子兰看着秦汀语那样玩着代表着裴家身份的信物时,心里就惊惊的。
秦汀语自从那一次后,精神就没正常过,天天跟个傻蛋子一样的,不是哭就是笑,把精神科的医生都快折腾出精神病来了……
“不要不要,小语的玩具,不给坏人玩,不给坏人玩……”
就是如此的调调,听得贺子兰捏着眉心吩咐易敏菊看好秦汀语,她自己就叹气的回去休息了。
殊不知,她刚走出病房,屋子里就安静了。
易敏菊走上前,从秦汀语手中拿过那块玉佩放好在抽屉里,这才开口道:“怎么样?今天好点吗?”
秦汀语点了下头,眼神有丝冰冷的凝视着自己的肚腹——
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这肚子里到底怀的是个什么怪胎?
她用肚子撞窗台,趴在地上很久,流了那么多血,这孩子竟然还在!
“易敏菊,你要是能帮我把贺子兰这老女人给弄死,我虽然不能保证让我爸娶了你,但是可以保证你能生活在我们秦家。”
秦汀语的声音中有着一股阴冷嗜血的恨意,都是贺子兰这老不死的女人,枉想掌控一切,把她当成跟赵老太的斗法工具,才会让她受这么大的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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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敏菊一听这话,眉目就笑开了,眸底闪过一种异常兴奋的光芒来。
“小语,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