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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什么意思?
这才刚从江州回来,就叫了人到家里吃饭,明面上是吃饭,暗地里却是介绍部队的青年才俊给她认识,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好,回去。”心中再恨,对着这些父亲身边的下属时,秦汀语还是一副温婉雅静的模样。
墨绿色的丰田越野车驶走时,裴靖东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些许,从他开车出来来时就察觉到跟在自己后面的那辆丰田越野。
等他们自KFC出来时,走到马路牙子上,这辆熟悉的丰田还跟在他们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知道车里坐的肯定是秦汀语,时刻的也防备着怕秦汀语别做出什么放肆的举动来,还好,秦汀语还算识相,跟了一会儿就走了。
马路两侧的闪烁着流动广告,裴瑾瑜小娃儿很少有晚上出门的机会,所以这会儿看什么都新鲜。
见那流动屏幕上的广告,也能新奇的变成十万个为什么,边走边问:“妈妈,刚那个广告上的牙膏,小宝贝可以用吗?”
郝贝耐心的回答着小娃儿的问题。
小娃儿听的认真,也问的认真,一直到广告里换成护舒宝护你一夜安爽时……
小娃儿指着那一块像小飞机一样的物事问道:“咦,妈妈,这个是什么?”
郝贝听到广告词时小脸儿就红了,不自觉的往裴靖东那儿看一眼,发现男人眸底噙着抹邪恶的坏笑,看她的眼神也火辣辣的,当下轰的一声,脑袋跟炸开了一样的热烫乏着潮雾……
那一夜,这个男人曾帮她……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小娃儿又是一问。
郝贝囧的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得了,看到男人的坏笑,当下张嘴就道:“不知道,问你爸爸……”
小娃儿可真听话,当下转身就问裴靖东了:“爸爸,什么叫护舒宝呀?”
男人倒是淡定极了,回答的也极其简练:“纸尿裤。”
嘎——郝贝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大爷的,这样回答也行吗?
一家人边走边聊,到家的时候已经是近九点的时候,伺候两个小娃儿洗梳睡下之后,郝贝才觉得真是累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太超乎她的预料……
有个小娃儿在耳边叽叽喳喳腾着时,时间过的特别快,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而现在,她在卧室里找换洗的衣服,而那男人正占着浴室在洗澡,莫名的,郝贝看一眼这卧室,竟然生成一丝惧意。
回来时她就发现,桌椅已经归了原位,厨房里一尘不染,冰箱里连一点点剩菜都没有,甚至里屋子里也是清新的茉莉香味,根本嗅不到一丝丝不同。
但是是外出去前,那一桌子菜和酒……
越想越发怵,连眼前这张大床上,也放过男人从墓穴里挖出来的那数十把枪支……
寻着脑海里那些枪支摆放在大床上的位置,郝贝凭着良好的记忆力竟然清晰的数出那是九把手枪,一把狙击枪总计十把。
脑海里闪过九死一伤这个数据,再对上这些枪支……
眼晴突然酸酸涩涩的,她在想什么,怕什么,怵什么……九死一伤,九枪一狙击枪,这还有什么好疑惑的,那是那场战役里牺牲的烈士们呀……
“贝贝,给我拿下换洗的衣服,在壁柜里的……”浴室里传来男人让她拿换洗衣物的声音来。
壁柜?
“哦。”郝贝有些闷闷的回答着,不太情愿的朝着那一处镶嵌式壁柜走去。
脑海里浮现关于这个壁柜的一些画面,里面清一色的放着米白色系的女人的衣物,连柳晴晴那个小白花都知道这卧室里有那么一个壁柜,而她这个住了好长时间的人竟然都不知道。
摁了壁柜的开关,花花绿绿的,粉色的小猪班纳睡衣,有冬装的厚的,春秋的纯棉的,还有夏天无袖的……
白灰色的那件套头毛衣,上次逛街时被男人批的灰不灰白不白活像个老太太……
粉色的家居服、睡衣,大红色的风衣、外套……
右边,则是她看中的一些男款衣物,米白色的的调调,虽然男人古铜色的皮肤穿上不是很适合,但她喜欢男人穿这样清爽的颜色,当时这男人还傲娇的说她没眼光。
原来,原来……他全都一一的记下来了。
“二贝,你是属乌龟的吗?让你拿个衣服也这么磨磨唧唧的……”
男人的抱怨声从浴室里传出,浴室的门打开一种条缝隙,看到小女人站在壁柜前没有动的模样时,眉眼间满满都是嫌弃的神情。
就说这女人没眼光吧,看中的都是些没品位的,看吧看吧,她自己估计都让那一柜子没品位的衣服给吓的呆掉了吧。
“来了……叫什么叫,一会把孩子叫醒了……”郝贝嘴上抱怨着,快速的拿起床上男人早放在那儿的换洗衣物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给,你自己伸手来拿……”郝贝拿手中那换洗衣物只觉得脸上热呼呼的。
男人所谓的换洗衣物,不过是一件墨蓝色的裕袍外加一件纯黑色的子弹型内裤,拿在手中只觉得似乎拿着烫手山芋一样的脸红心跳。
良久没见男人应声,郝贝只得硬着头皮推开浴室的门。
只见水雾袅袅中,淋浴下,赤身而立的男人正扬头冲水,乏着雾气的热水冲自男人的墨黑色的短发冲刷而下,精壮有力的胸膛上颗颗水珠子滚落而下……
……
淋浴下,郝贝被男人拥在怀里,身上的睡衣早就湿透了,小脸儿乏起绯红之色,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再的盘旋着……
“裴靖东,那个,那个,你放开我……”
郝贝身娇体软的如小猫儿般的哼唧着让男人放开她,可是她这会儿被亲被摸的连站都站不稳,怎么能拒绝男人的怀抱呀……
男人的唇舌一一膜拜过她的眉、眼、颈……每一寸肌肤,郝贝战栗的全身都酸软着。
昨夜初时那股带着恐惧的疼痛让她心底一揪,手上的劲儿也大了起来推拒着:“那个,昨天不是那什么了吗?我好困,别弄了……”昨天才弄过呀,这种事,不是说不能太多吗?
“贝贝,你不会以为小老公是那么容易喂饱的吧……”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健硕的身子跟她娇小的娇躯贴的紧的密不透风,讲这话时更是若有似无的蹭着她,让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为她而摇旗呐喊的小靖东是多么的雄姿英发着。
郝贝察觉到腹间的力道,诧异的抬头,恐怖的想着难道,难道真要一夜七次狼那样的吗?
小女人那点儿心思全写脸上了,一目了然,昨夜里他是心疼小女人是初次,所以格外的疼惜,再者说了,是那个混蛋说这种事只有女人的会疼的?
那种时候,明明她疼时,他也疼着呢……
故而才一次便饶了她的。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摸黑都能做的情事,怀里的小女人又鲜嫩可口的厉害,如此这般,一次怎么能够?
“贝贝,好贝儿亲亲老公吧……”男人轻舔着她敏感到极点的粉嫩耳垂处诱惑着让她主动一点。
郝贝脸红心跳初经情事的身子经不得一点点的挑逗,这男人却像一个会变魔术的魔法师,他的手抚过、薄唇亲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被烤在火苗子上一样滚烫如烙铁般火红一片……
就连她的心智也让他勾走了,竟然大着胆儿的顺了他的意。
她只能够学着他那般去亲吻他的薄唇,轻轻的啃完他的唇瓣,探出粉嫩的小舌学他一样勾住他的长舌,与之纠缠……
轻舔慢啄再用自己白净的贝齿调皮的轻咬他一下,惹来他粗喘着咒喃一声小妖精。
他浓重的喘息声、她娇媚的泣啼声合成优美的高低重音旋律响彻狭小的浴室……
唇舌交缠谨液横生时发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更是让室内的温度骤升,水雾袅袅间,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放下失了心魂一般,只想在这迷离的水雾中追寻最原始的本能。
“唔……”他粗喘着凑近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贝贝,好贝儿,真美……真美……感觉到了吗?小老公在这里……”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的沉浸于这女人的美好之中,食髓知味,早在第一次看到她裸着的半边纤肩,他就冲动的缴枪投诚……
她坨红着小脸被动承欢,听他一声声喊着自己的名字:“好贝儿……好贝儿……”
原来,自己的名字竟然是这样的好听,被他叫着时,怎么听着那样的好听呢……
他越来下流不要脸的荤话,也让她心怦怦怦的狂跳着,好像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种时候更贴近对方的时候了……
她咬着他的肩膀一声又一声的唤着轻点慢点……
他却掐着她纤嫩的小蛮腰,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强……
当郝贝被吃干抹净,又冲洗干净抱到大床上时,却又迎来男人更强大的攻击……
欲海沉浮间,郝贝不禁失神的想到,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美妙的事,男欢女爱,如此之美妙,一夜七次郎神马的也不是小说中才有的……
她曾经看过一个贴子说,东方男人那玩意儿标准的是多少多少,一次多长时间,一夜最多几次,斥责小说中太过夸张,但当郝贝真真被男人折腾的连哼都哼不出来一声时,才在心底狠狠的骂着,等再见到那个贴子一定要狠狠的反驳几句。
谁TMD的说没有一夜七次郎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临睡前,郝贝还二二的在想,这样激情过后的早上,他们是相拥而眠像老夫老妻一样互道早安,还是像新婚恋人一样激情四射的再来一次爱的旅途……
但显然她想多了,因为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时男人就让一个电话吵醒,而后轻手轻脚的起床,接了电话,神情肃穆起来。
虎眸渐眯,看一眼床上熟睡的娇妻,不舍的转身出了屋子。
一身迷彩作战服穿好后,走回床前,轻拍小妻子水嫩的小脸唤道:“郝贝,郝贝……”
郝贝自睡梦中迷湖着被叫醒,就看到男人一身迷彩作战服,英姿勃发,帅气的让她着迷。
“我有紧急任务,你在家里好好的,乖乖的,等我回来……”
迷迷糊糊还在跟周公缠绵着郝贝只听到一句等我回来,就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早去早回。”
转而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男人无奈的看她嗜睡的模样,宠溺不舍的揉了一把她散乱在被子外面的黑色小细卷发,细心的帮她掖好被子,这才起身往卧室外走去。
这次的方向是儿童房里的两个小家伙,多少次出任务时没有跟小家伙们打过招呼,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消息时,两个小家伙也会恐慌害怕……
“小曦,爸爸要去工作了,你在家里听妈妈的话,照顾好弟弟,想回江州就去找小展叔叔……”
……
当裴靖东坐上楼下来接他的车子时,还不舍的看一眼六楼的方向,那儿有他的小家,他的妻儿……
早九点钟,郝贝才悠悠醒来,动了一下,身子真的就跟散架了一样,特别是承欢那一处,火辣辣的疼着……
小脸儿一热,四处看了看,大床的另一侧空空如也……
莫名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一时也没想起男人叫醒她告别的事情,竟然生出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可怜兮兮自怨自怜时听到卧室的门被敲响的声音。
“妈妈,妈妈,你起来了吗?小瑜不舒服……”裴黎曦焦急的在卧室外唤着郝贝。
郝贝如梦初醒的应了一声,胡乱的抓了衣服套上,就往外跑去。
到了儿童房时,果真就看到裴瑾瑜小娃儿一张肥嘟嘟的小脸儿腊黄一片,屋子里还有呕吐出来的东西。
“怎么会事?”郝贝伸手探了探裴瑾瑜的额头不发烫,算是松了一口气,床上的小娃儿皱着眉头一副痛苦到不行的模样……
“妈妈,妈妈,妈妈宝贝儿是不是要死了,疼死宝贝儿了……”小娃儿泣声哭喊着,蜷缩着小虾米一样的窝在被子里,唇色乏白到起皮一点点儿血色都没有……
“走,我们去医院……”郝贝一边给裴瑾瑜小娃儿穿衣服,一边吩咐裴黎曦去卧室拿她的外套和包包。
裴黎曦飞愉快的跑去拿了郝贝吩咐的包和衣服回来,帮着把弟弟往郝贝背上去背。
五岁大的小男娃儿,其实没多重,三十多斤的份量,但郝贝这小身板儿,要平时还好,昨个儿晚间也是体力透支严重,再加上她还有贫血的毛病,这早间没吃东西就容易晕,刚站起来,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没和小娃儿一起摔倒了……
“妈妈!”裴黎曦惊的大叫,一双小手死死的拽着郝贝,生怕这个时候,弟弟病了,郝贝再倒下……眼泪不自觉的涌出来,他很少像弟弟一样情绪外露的哭出来。
但这一次,却是担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