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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而已。
展翼那张白晰清秀的俊脸瞬间红到底:“嫂,嫂子……”
“好了,展翼呀,这没你的事,不过还是谢谢你这些天的费心费力。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郝贝出声道歉,虽然这样有点像给人一巴掌再赏颗甜枣,但她也必须要告诉展翼不是什么事都能替代的了的。
展翼嘴角直抽抽,心里腹诽,嫂子呀嫂子,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过往的劣迹让人不能相信呀。
十八岁都能把情敌捅一刀的女人说要报仇,那么肯定不能想像她会太善良吧。
郝贝的确不善良,因为她拿着那份报纸,直接的去找柳晴晴说要跟她谈谈。
柳晴晴多欢喜呀,眼看着江州那边正在宴客,那是就要订婚了呀。
听说郝贝要跟她谈,不想其它,只想着郝贝定是想跟自己合作,毕竟郝贝对江州那边一无所知的。
果真,两人边走边说,郝贝问的都是江州的一些事情。
柳晴晴据实以告,连江州裴家有几个下人的事都说的一清二楚。
郝贝了然的点头,不知不觉的就带着柳晴晴到了楼道拐角处。
这儿还有监控,而且楼下那层楼梯的安全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郝贝只把柳晴晴往那儿一领,自己就啪的一声关上了安全门,对着不远处的展翼招手:“展翼呀,你过来在这儿帮我看一会吧。”
说完不等展翼回答,人也跟着闪进安全门后面,而那后面柳晴晴早已经郝小宝用垃圾袋套住了头。
两姐弟霹雳啪啦的拳打脚踢,那真是像在打一头死猪发泄一样的捶打着。
郝贝打红了眼,恨不能一把刀剁了这柳晴晴才好。
当展翼把南华这边郝贝姐弟痛殴柳晴晴的事情汇报给首长时,首长大人嘴解一抽,眉心轻拧,握住电话半晌才开始训展翼:“要你是吃什么的,赶紧把柳晴晴弄回江州来。”
展翼那叫一个委屈呀,他本来就想说这事他来办的,但是小嫂子那一番冷嘲热讽让他怎么说呀。
“首长,嫂子她问我一件事……”
“什么事?”
“……”展翼内牛满面不敢说呀。
“靠,你小子找死呢,大喘气……”
展翼吞了吞口水一鼓作气地道:“报告首长,嫂子说展翼呀,你是要事事代替裴靖东的吗?那么,丈夫这个职责也由你来负,上床的事也由你来完成吗?”
展翼说完后,那边久久没有回音,但展翼能想像得到首长这会儿估计气的头顶冒烟了吧。
而事实呢,电话另一头的男人的确是气的肺都快要炸掉了!
恨不能长对翅膀飞回南华把那该死的小女人摁大腿上,狠狠的,狠狠的打她的小PP,让她乱讲话,让她乱说话。
可是他又听展翼说了:“首长呀,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很不对的,比如说嫂子的爸妈那就是你的爸妈,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可是我听得出来他们并不喜欢你……”
裴靖东一听这话就乐意了:“怎么?他们喜欢你吗?”
说到这个,电话另一边的展翼嘴角就扬起一抹笑,但嘴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着:“也没有了!”
“没事跟你闲扯蛋的,交给你的任务给做好了就成,不记得你混小子……”电话那边的男人开始没完没了的数落起展翼从小到大做过的混蛋事……
展翼被训的头都抬不起来了,那刚刚升起的那一丁点优越感也像肥皂泡一样‘啪’的破了,非但如此,还弄了他一脸难闻的肥皂水味儿。
挂了电话展翼冷抽一口气,妈蛋的,他这颗玻璃心又让首长给打击了呀,没天理太没理了!
病房里,郝贝妈醒来看到郝贝还是气的咬牙切齿。
“你,你说说你……”那简直气的手直哆嗦,一张蜡黄的脸上也写满了一种悔与恨。
郝贝赶紧上前握住她妈的手解释:“妈,妈,你听我说,那不是裴靖东是他弟他弟弟呀,你别听柳晴晴瞎说……”
郝妈妈一愣神,眸底闪过疑惑:“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上面写的裴靖东的名字呀!”
郝贝疑惑的从柜子上拿过那报纸:“不可能,你肯定是光看长相没看内容吧。”
郝妈妈揉揉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报纸,明明她在洗手台上看到上面写着裴靖东的名字,怎么会看错,难不成真是老眼昏花了不成?
“妈,都是柳晴晴那贱人,你放心好了,我跟姐已经给你出过气了……”郝小宝在边上跟着劝他妈。
不曾想劝的郝妈妈那是蓦然睁圆了眼:“你们说什么?你们做什么了?”
郝小宝邀功般的把姐俩把柳晴晴给打了一通的事说给母亲听,却不曾想听得郝妈妈又差点没晕过去。
“你,你们简直要气死我的,这关那柳晴晴什么事呀?唉哟喂……”
郝妈妈抚额长叹,真是恨死了二贝的急性子,小时候就是强势的主,总爱跟人打架,长大了这毛病也改不了,儿子是个没主见的,肯定是听了女儿的教唆。
郝贝与他弟对视一眼,心中同一个想法,难道他们打错人了不成。
郝贝给他弟使了个眼色,他弟接受到后,立马狗腿的打着马虎眼:“妈,我和姐逗你玩儿呢,我们是良民,那儿能真打人呀!”
郝贝点头赔笑,心底却直抽抽,难不成是她妈看到垃圾桶里的报纸了吗?
如果不是柳晴晴主观上故意让她妈知道的,那么自己还真有点打错人了。
郝小宝心里估计想的跟郝贝一样,寻了个WC的借口就急急的往外冲,与门口的展翼撞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就往安全梯那儿冲。
当郝小宝推开安全梯的门时,看到柳晴晴还是那样蜷缩成一团,头上的垃圾袋还没取下来。
郝小宝腿有些软的走过去,想踢一脚也不敢,就伸手推了一下:“喂,对不起,那个是我们误会你了……”
可是他这么做,柳晴晴依然没有醒,他心中一惊,暗道不会让打昏迷了吧。
于是就伸手去取柳晴晴头上的黑色垃圾袋,从柳晴晴头上把垃圾袋拿下来时遇到了阻力,在腹部的位置……
郝小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周遭都迷茫着血腥味,而柳晴晴的腹部正插着一把水果刀……
“喂,你,你……”郝小宝有些傻眼的伸手把那把刀拨下来,可是这么一来,那血从柳晴晴的腹部直涌而出,几点血腥子还飞溅到他的脸上、嘴角……
咸咸的血腥味与此时霍霍而流的血渍让郝小宝失了神,第一反应是柳晴晴会不会死了,他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地,从小他妈就跟他说有危险有是非的地儿要离的远远的。
恩,他是听话的孩子,他得赶紧走……
腿都发软,脚底都直打滑,就这么握住安全梯的门往外冲,直好外面有白衣护士推着送药车,被郝小宝猛然而出撞翻在地。
“搞什么呀……啊,你受伤了吗?”白衣护士本来是骂郝小宝的,但看到他手上的血,以为是让玻璃药瓶的渣子给伤到了,刚叫这么一声又发现郝小宝双手和脸上的血似乎有些异样……
“你怎么那么多血……”护士这么问时,郝小宝红了眼,他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呀。
扑上去就捂那护士的嘴:“我没有杀人不是我不是我……”
在医院的走廊上呀,就这么把一个护士扑倒捂嘴还说没杀人,别人只会更把他当成杀人犯。
很快便涌上来不少病人和医护人员,几个人合伙就把郝小宝给制住了。
郝小宝急的大吼大叫:“姐,姐,妈,妈,救我救救我呀……”
郝贝在她妈的病房里眼皮儿就直跳,一会左眼跳,她对自己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一会右眼跳,她对自己说右眼跳财左眼跳灾。
如此反复,直到听到他弟那声凄惨的呼喊入耳,手中正在削苹果的水果刀一滑,割到手中指,有血渗出,心惊胆战的站起来道:“妈,我出去看下。”
展翼早在听到声响的第一时间就冲了出去。
郝贝跟着跑出去,就见走廊上,她弟让几个男医生押着。
展翼过去了解情况,并让人放了郝小宝,但那医生不放,说他肯定干坏事了。
郝小宝看到他姐如看到救星了一样的呜呜呜大哭:“姐,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柳晴晴。”
郝贝身子一僵,展翼却大跨步到安全门那儿,推开门,血腥味弥补……
“快,来人,先救人!”展翼大叫着抱起地上的柳晴晴,马上就有医生护士赶过来。
柳晴晴被送进了急诊室,郝小宝因为有展翼作保暂时被押在急诊室外。
展翼在急诊室外,捏着眉心给首长打电话。
这进的江州,订婚仪式正在举行,司仪站在台上说着吉庆的话,宝蓝色西装的男人一脸淡定众容,心中则是不能平静。
到底鬼煞会何时出现?
“在此,春暧花开万物复苏的时节里,我们在这此恭祝我们面前的这对新人,喜结连理,恭祝他们……”
司仪的话完全不能入宝蓝色西装男人的耳中,私心上,他盼着鬼煞能在订婚仪式前出现,他做过调查,鬼煞有一个嗜好就是见不得别人幸福,据说是曾在订婚典礼上发现未婚妻与好友出轨后杀了未婚妻与好友才走上了杀手之路。
所以,他才会选择以此种方法诱鬼煞上钩。
只是不知道他扔出的这个铒钓不钓的到大鱼。
‘滴滴滴滴’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男人的眉心一挑,从口袋时拿出手机转身走到另一边去接电话,临转身前,四周看了看,几个便衣装成亲友的队友朝他轻点头。
电话通接通,便是展翼着急又沙哑的嗓音通过无线电波传出:“哥,出大事了……”
男人心间咯蹬一声,心让揪的紧紧的,脸上却是淡定从容的浅笑:“嗯?”不多说一句话,静待展翼说出了什么事。
展翼把郝小宝捅上柳晴晴的事情简单清晰的表述了一遍。
男人这才长舒口气:“多大点事,找方槐,先把这事压下。”交待完淡定的挂上电话。
心中却是恼死了郝贝一家人的不长脑子,尼玛的,多大点事就把人又给捅了,郝贝这样,她弟也这样,真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出事的!
司仪把那段喜庆的台词都说了两遍了,秦汀语孤单的一个人站在台上,时不时侧目去看那背对着众人讲电话的男人,心中无限的祈祷,一定一定要订婚成功,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秦汀语就是裴家明正言顺的儿媳妇,是这男人的女人。
司仪还打算讲些仪式,比如未婚夫向未婚妻求婚,献花,送钻戒呀……
那儿知道男人大手一挥催他:“快点。”
秦汀语心底波涛汹涌,伸手接过花童手中的花,对着司仪笑了笑转身对众人说:“那么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吧。”
而后,举着花,噗通跪在地上,满心满眼都是爱恋的目光,灼人般的凝着眼前明显心不在焉的男人道:“阿南,我从小就喜欢你,小时候便想着有一天能嫁给你……”
秦汀语诉说辞着她绵绵不断的爱情,男人却是戒备的防备着周遭会不会有人突然然袭击而来。
终于,十三点方向有一道红光射来,虽然求婚的场景为了效果唯美特意用了彩灯而关闭了客厅里的照明灯,但男人一双厉眸还紧紧紧的锁住那道红光。
那红光的目标处正是秦汀语带着紫色缎带的后脑勺。
一,二,三……
秦汀语说道:“阿南,请接受我的……”求婚二字还未说出,男人便一把扯起她,把她拥进怀中。
一个暗手势悄然发向同伴,说明鬼煞已经进了包围圈。
半个小时后,人群涌动,不知谁传出了有恐怖分子的声音,现场乱成了一片。
一个小时后,男人在裴宅的楼顶枪毙了国际头通缉犯——鬼煞。
又半个小时后,男人把善后的工作交给同伴,自己则匆忙的让机场备飞,马上便要飞去南华。
楼下客厅里,宾客早已疏散,但却有几人端坐于客厅静候着他的到来。
面对两家父亲的勃然大怒,秦汀语一直赔笑的解释着:“爸,不是你想的那样,阿南对我是真心的,正巧可以把鬼煞绳之以法不是很好吗?”
秦父简直是没话说了,他怎么知道这混小子会把订婚这样大的事设了这么一个大的局,瓮中捉鳖的把鬼煞给解决了!
秦父没有说话,倒是裴父气呼呼的狠拍一记茶几,站起来指着楼梯上换装完毕的儿子吼道:
“混蛋,你这是蔑视法律!”
楼梯上那身姿挺拨的男人早已经换上一身绿色军装,威武浑然天成,高高在上的睨一眼楼下的众人,淡定极了的说:“有谁看到我故意开枪的吗?”
不是他蔑视法律。法律讲究公平,讲究犯人也有民主权,不管是杀人犯也好,杀人如麻像鬼煞这样的也罢,只要他举手投降,那么只能活捉,不能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