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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裴靖东这时候突然开口,让展翼先回去了。
展翼有些担忧的看着里面,心想,他不能走啊,他这要走了,万一打起来了,怎么办?
“走吧,我没事。”裴靖东很平静的说着。
可这种平静看在展翼的眼里,就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故而也不管他哥是个什么意思,他直接就冲里面高喊了一嗓子的。
“嫂子,我哥回来了!”
展翼的这一声,惊的裴靖东差点没抽他的,裴靖东原本就想让展翼先走,不想让兄弟看到自己的狼狈。
可是没想到这小子会玩这一出的。
而屋子里的郝贝,正嚼着东西呢,闻声抬眼,就看到那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
她的视线当下就绞在裴靖东那伟岸的身影上,嚼东西的动作顿住,眼中有氤氲快速升起,真就是一瞬间,眼都红了。
明明只有几天没见他,之于她来说,却好像分开了很久很久一样……
裴靖东看到郝贝坐在那儿没有动,心中跟有刀子在戳他一样,让他不禁有了不好的想法,万一……
可没等裴靖东想好那万一是什么时,就见郝贝猛然站起来,远远的看着他,那双水眸儿像是会说话一般,诉说着她的情怀。
这一刻,裴靖东抬眸笑了,平静温和,没有任何怒容。
因为他看懂她眼中的思念,亦如他对她的想念一样的深。
展翼有点着急,这两位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该来个拥抱什么的吗?
良久,裴靖东叹气,这女人傻了不成,还站在别的男人身边,不知道他会生气的吗?
算了算了,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好不容易回来了,能重新把她抱在怀里,他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她说,就不要去计较了。
这么劝着自己,裴靖东抬脚往屋子里行去。
然而,就在他抬脚的那一瞬间,郝贝也移了脚步,心怦怦怦的跳着,像是在走红毯一样的感觉,一步快过一步。
几乎是郝贝跨过门坎的时候,裴靖东的手伸出,握住她的胳膊,一拉一带之后,郝贝便跌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那个怀抱里有她最熟悉的气味,那是爱人的味道。
可没等她狠狠的嗅几口他的味道时,下颚便被男人抬起,她茫然看向着他乏着火光的眼眸,心底的渴望亦如同他。
唇与唇的碰触,心与心的缠绵,在这一刻,一切都是多余的。
郝贝完全醉了,醉在这男人霸道又火热的吻中。
而裴靖东却是清醒的,无比的清醒的凝视着那坐在圆桌前,一副主人姿态的袁嘉邈,他甚至从袁嘉邈的眼晴里看到了一丝不屑的眸光!
不屑行眼前看到的?或者是觉得他们这样当众表演太幼稚了?
而展翼则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卧槽,太激情了,从来不知道接吻还可以这样火热的,让他看的都有点口干舌燥了。
余光瞄到袁嘉邈时,展翼冲袁嘉邈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人家小别胜新婚,你袁嘉邈那来的滚哪儿去对吧!
可是袁嘉邈完全就无视于展翼的眼色,依旧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卧槽!袁嘉邈这小子真不要脸!展翼愤恨的想着。
如果说郝贝今天最让裴靖东满意的地方是什么,那么就是这个完全投入的热吻,特别是裴靖东知道有人围观,点到为止,可郝贝那明显不满的神色彻底的取悦了裴靖东。
亲了下她的额头,不大不小的声音提醒着她:“乖,还有客人在,一会再亲你。”
郝贝的脸倏地就火热一般烫了起来,比刚才热吻时还要滚烫,头埋在裴靖东的怀里,压根就没脸抬起来,呜呜呜……,太丢人了,她怎么变得个色女了啊!
裴靖东知道郝贝这会儿的不好意思,满足的拍下她的后背,冲袁嘉邈打着招呼:“好久不见了,袁嘉邈。”
袁嘉邈站起身,看着这一桌子精致的菜肴,忽然觉得再美味的佳肴又如何?终究不如自己家的家常菜来的美味。
“是好久不见了,既然你回来了,那我这个电灯泡也该撤了,郝贝啊,谢谢你送我的礼物了,记得你说过的话哟……”
袁嘉邈很快的说完这话,冲裴靖东点了下头,往院门外行去。
郝贝埋在裴靖东的怀里,压根就没抬头的,这会儿更是不好意思极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袁嘉邈说的什么礼物的事情。
可裴靖东却是记在了心里,眸光犀利的扫向袁嘉邈的背影。
如果眼神是利箭的话,那么袁嘉邈此时肯定就万箭穿心而亡了。
展翼看他哥那眼神哟,吓得小心肝乱颤的,跟在袁嘉邈后面,砰的关上了院门。
郝贝也是听到了关门声,这才怯生生的问了句:“他们都走了吗?”
裴靖东嗯了一下,低头,灼灼的目光凝视着她酡红的娇颜,嗓音低沉的问:“饿了?”
郝贝猛然一震,身体里蹿过一阵阵的电流,一双水眸儿欲拒还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肝儿都要飞出来的节奏……
饿了?
这种时候这样的言语,暧昧无限。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郝贝不得不承认,她很想他,很想很想……
夫妻、恋人之间表达爱意最强烈的作法就是身体的相爱,而郝贝此时渴望的便就是如此……
谁料——
“烤鸭味道不错。”裴靖东意有所指的说着。
他的手还抬着她的下颚,他的另一只手甚至还紧紧的圈在她的后背上,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某些强烈反应。
但迎上他那那淡淡的眸光时,郝贝只觉得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的火热便让浇熄的一点也不剩了。
郝贝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明明刚刚还是很好,他们不顾还有别人在,激烈的拥吻,等人走后,他说那样暧昧的话,明明就是……
可现在的情况是——裴靖东牵着郝贝手,走到了屋子的桌子前。
那桌上的食物还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可郝贝却觉得也没那么美味,吃起来腻死了。
裴靖东按着郝贝坐下来,看着那一桌,分成分盘的精致食物,不禁笑了:“袁嘉邈倒是大手笔呢?请你吃这么好的美味。”
郝贝一听这话就听出点明堂来了,难道这男人是吃醋了……
于是赶紧解释:“这不是袁嘉邈请我吃的,是我自己买的。”
“哦?”裴靖东一副不解的神色,看向郝贝,似乎在等郝贝的解释。
郝贝笑眯了眼,扒拉扒拉的就把刚才她花了一千二百块买了这盒食物的事儿给裴靖东说了。
裴靖东越听越来气,放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握住,只差一丢丢的,他就能把这桌子给掀翻了!
他妈的,这女人到底长没长脑子啊!
那袁嘉邈是缺钱还是缺心眼啊,会卖她一盒子的菜的,这明显就是精心准备的好不好?
再说了一千二买的来这些吗?当是这红木的保鲜食盒的启用价就是六千以上的菜单才有的行不行!
心中拼命的告诉自己,别气别气,不值当的!
可是这怒火真的就无法发泄的,看到面前的汤,端起来,含了一口在嘴里,而后低头,封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不想听她的小嘴里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郝贝让这口汤这个吻给呛的,差点没窒息了的。
不过,小心肝还是怦怦怦的跳动着。
一吻终罢,就在郝贝以为会发生点什么,譬如她脑补的,按着裴靖东的性子,这会儿还吃什么饭啊,直接的掳床上去办事的了。
可是没有,裴靖东放开她后,就很规距的给她夹着菜,让她再吃点。
郝贝傻眼了,有点接受无能。
可是她能厚脸皮的扑上去,说她想做那事吗?这不开国际玩笑的吗?
裴靖东是心里有气,夫妻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爱的信号也是接受到了,可是他这会儿生气呢,更不敢随便的拖这女人上床,他怕他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会伤了她!
所以,才是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坐在这儿吃饭。
可天知道,他最想吃的一直是她。
吃她白嫩的脸蛋,吃她红艳艳的小嘴,吃她……
郝贝的东林居跟袁家的宅子共用一座东墙的。
也就是说郝贝这院子的东墙就是袁家院子的西墙,而且都是仿古时的建筑,屋子里有木头的地方也颇头,隔音的效果自然是不怎么样的了。
就像此时,明明裴靖东和郝贝坐在他们的屋子里吃饭呢,依稀却能听到隔壁屋子里的谈话。
郝贝囧了囧!
是真没有想到这隔音能差成这个样子的。
那隔壁好像是书房吧,应该还是袁老爷子的书房,特别是郝贝还听到袁老爷子发火的怒骂声。
应该是在骂袁文涛的。
没过一会儿,又传来了对话。
这次应该是跟袁嘉邈对话的。
可是没听到袁嘉邈的声音,只有袁老爷子的说话声。
“小崽子啊,你看上丁家那丫头了,你要看上了,爷爷肯定为你作主,横竖现在丁家在难头上,为了你,爷爷拉在丁家一把,但有一个前提,那丫头必须离婚嫁给你……”
郝贝彻底呆住了,傻眼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虽然听墙根是不对的,可是这个关系到她的事,还关系到丁家的事情啊!
抬眸往裴靖东那里看去,果真看到男人黑着的一张脸,而后讨好的蹭过去,小哈巴狗一样的扒拉着男人的胳膊,弱弱的求饶着:“老公,我发誓,我跟袁嘉邈什么也没有,他不喜欢我的,你要相信我啊,我只爱你一人的……”
郝贝是怕极了裴靖东吃醋,而且她跟袁嘉邈说的很明白的,真不知道袁老爷子这是发什么神经的,明明在山洞里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啊!
裴靖东冷哼一声,没搭理郝贝。
郝贝这个不矜持啊,自己凑到人家怀里死皮赖脸的坐着,小声的解释着,一边还听着墙根。
裴靖东不拒不抗的接受郝贝的投怀送抱,分着心的睨了眼东边的那扇墙,疑惑的想着,这墙用纸糊的吧,怎么隔音如此的不好?
“老公,老公,你相信我了,袁嘉邈不喜欢我的,不信你听听他的回答。”郝贝还在边上说着自己的委屈,真心的,她有自知之明的,又没长成林志玲,怎么就这么能招桃花啊,而且袁嘉邈明确的表示过看不上她的了!
“哼……”裴靖东还是冷哼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而这时,对面果真传来袁嘉邈的声音来了:“无聊,我几时跟你说看上那女人了,我袁嘉邈未婚,虽然身高不高,可有财有势的,为什么要看上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虽然袁嘉邈这嫌弃的话意,真是讨厌极了,可郝贝却觉得这是她听过袁嘉邈说的最好话的话了。
比夸她都好听,真的。
“老公,你听到了吧,袁嘉邈不喜欢我的……”
裴靖东低头,看着他老婆这一脸邀功的模样,实在很想把她给弄死得了,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而且她到底知不知道,从见面开始,她说过多少次袁嘉邈的名字了,而且还叫的那样亲切啊?
还说没什么,这比有什么更可恶好不好?
“老公,你相信我吧,你看我连莫扬那样的都不喜欢,更别说袁嘉邈了……”
郝贝不提莫扬还好,一听这是彻底把裴靖东心底的那些个火给勾出来了。
一把抱起她,大步朝着东边那扇墙处行去。
东扇墙处放了一桌长方形的两头翘高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两个青花瓷器,瓷器里放着卷着的字画之类的,另一头则插着几枝寒梅,那是自院中开着的寒梅树上折下来的。
而此时,裴靖东大后一挥,桌上那次青花瓷并了字画寒梅,哗哗的跌落于地上,发出霹雳啪啦的声响。
郝贝一惊,吓得睁大了双眼,这是几个意思?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须臾,她就被放在这冰冷的桌面上,而后是男人压下的胸膛和戏谑的话语:“不是饿了吗?我喂你吃……嗯?”
郝贝这会儿不敢会错意了,就像刚才她以为的是那事,结果却是吃饭。
那现在人家明明说吃东西了,那她就不乱想了……
可谁能告诉她,是不是她又会错意了啊,明明说吃东西的人是他,可却上手扯她衣服作毛线啊!
“别,不要在这儿……”郝贝心想这不会错了吧,她只是要求换个地方而已,毕竟这儿屋门还开着,而且好冷的!
谁曾想,裴靖东血红的眸子里映出的光都能把她给烧灭了的,哪里给她去选择地方的时间和机会啊!
……
桌子被撞到墙壁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东边这扇墙壁时,裴靖东才一脚踩在碎掉的白瓷中那一个粒黑色的带着网眼形状的喇叭状物体上,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心底冷哼,玩这招,袁嘉邈还是太嫩了点!
而此时,袁